16 如果你愿意

    原本只说要帮他洗头，后来连洗澡也是我帮他洗的。

    浴缸体积大，两人坐里面并不拥挤，他背对着我，坐在我的身前，我一边注意着他的耳朵，一边往他身上撩水。

    他这时候好像完全不害羞了，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还记得第一次我让他和我一起洗澡，他大惊失色，后来还被我逼得差点哭出来，现在却主动往我怀里凑，咯咯地笑着，说：“好痒。”

    他向后靠在我的肩膀上，打了个哈欠，说：“好困哦。”

    “睡吧，一会儿我叫你。”

    他点点头，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我偏头看见他浓密的睫毛，忍不住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他眼皮颤了颤，但没醒来。

    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水快凉的时候我拍了拍他的脸，他睁开眼时眼神迷茫，有些没反应过来。

    “起来吧。”我先出来换上了衣服，再将浴袍披在他身上，他衣服也不系好，就抱着我的腰将脸埋在我的腹部反应了一会儿，然后试探着喊了一声我的名字。

    “怎么这么黏人？”我看不惯他这副样子，将他推远了一些，在洗漱台上寻找自己的洗漱用具。

    他后来好像说了句什么，但我没听清楚，电动牙刷嗡嗡嗡地在齿间震动着，听力因此受到阻挠有瞬间变得不灵敏。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声音太小了。

    回到卧室，我将吹干的头发随手缯了一下，目光被床中央的盒子所吸引，上面印着的图案好像是……

    翁熠进来时，不着痕迹地先看了一眼那个盒子，然后才看向我。

    我对着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抬了抬下巴，问他：“这是什么？”

    “你还没看吗？”他有些惊讶，脸色慢慢变红，眼神微动，“没什么。”他抬脚要将盒子抱走，被我伸手拦住，我盯着他，发觉他开始紧张地吞咽唾沫，心中顿觉好笑。

    刚才的勇气去哪儿了？怎么突然变成胆小鬼了。

    “不是让我看的吗？拿走干什么？”从他手中夺过来，我故意当着他的面拆开了那个盒子，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床单上，见他已经羞得闭上了眼睛，便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睁眼面对这一切，“你买的？”

    他声若蚊呐：“网……网购的。”

    “为什么买这些？”我随手拿起一个将它的标签念出声，有意停顿几秒观察着他的神色，将那种小玩意放下再去拿其它的。

    如此反复了几次，我的表情和语气没什么变化，他倒是羞不行了，挣开我的桎梏一头钻进了被窝里，变成了一只缩头乌龟，似乎打定主意要沉默到底。

    我低笑了声，看着他幼稚的躲藏行为，五指攥着一角被子往外扯了扯，沉声威胁道：“不听话的小狗要受到惩罚。我只数到五。”

    ……

    他顶着一张热得发红的脸和满头的汗水从被子里钻出来，自觉地爬到我的怀里，恳求道：“小狗没有不听话，拜托主人不要惩罚小狗。”

    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他呼吸时喷洒的湿热气息好像毫无阻隔一般，敏感地传至我的皮肤上，我感觉接触的部位正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同时，内心升腾起一种奇异的感觉，熟悉又陌生。

    我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拎着他的后衣领将他扯开，冷着声音拒绝他：“不行。”

    他委屈地低下脑袋，过了一会儿，抬起头不情不愿问道：“那主人怎么惩罚小狗？”

    我顺着他的脊椎骨一节一节往下数，直至摸到了尾椎骨，他在我的动作下瑟瑟发抖，只是摸了摸尾巴不知道怎么敏感成这样，我转而在他肥软厚实的屁股rou上掐了一把，对他说：“把裤子脱了。”

    他的下体很快就不着寸缕，翁熠尝试把被子捞过来遮盖重点部位，被我的一个眼神制止，他只好叹了口气，继续保持着蹲坐的姿势，这样上衣下摆可以挡一部分。

    我一眼就相中了那个黑色的皮鞭，当我把它拿起来时翁熠的眼神明显变了。

    他向后躲去，摇头说：“不要，疼……”

    “这不是你买的吗？”我握着皮鞭向他靠近。

    他还是摇头，牙齿咬着下唇，眼睛红红的，一副快要落泪的样子。

    我用皮鞭挑起他的下巴，“又忘记我说过的话了？”

    他有些呆愣，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吸了吸鼻子，硬是把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又憋了回去。

    “乖。”我吝啬地用一个字夸奖他，接着指挥道：“转过身趴下，屁股撅高点。”

    在鞭子即将触及柔软白嫩的屁股的那一刻，我将鞭子随意地扔到了一边，啪——右手打上去的时候，整块屁股rou都在颤动，我用力不小，上面很快浮现了五根手指印，他扭头看了我一眼，便往前爬去，被我拽住脚踝一把拽了回来，他跌倒在床上，两只手捂着自己的屁股，“疼！”

    我仿若未闻，将他的手拉开，又照着五指印扇了几巴掌，他呜呜地叫着，身子不停扭动，被我牢牢压在原地。

    “听不听话？”

    “呜呜……听话，我听话的……”

    “听话还哭？”

    “我没哭呜……”

    我把他翻过来，他用胳膊挡着脸，我明明看见下巴尖上挂着一滴眼泪。

    “骗我？”

    他用胳膊胡乱蹭了蹭，露出了被眼泪弄花的脸，泪痕这里一道那里一道，生怕我再惩罚他，马上补救说：“刚才哭，现在不哭了。”

    “真的？”

    “嗯嗯。”他使劲点头，看向我的目光带着怯意。

    “买这些干什么？两只手不能满足你了吗？”我随便捡起两样东西扔他身上，双手环胸，一副审判他的架势。“我都不知道，小狗什么时间成yin娃了？”

    他听我说完先是一愣，然后迅速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是主人上次说想这样，我才买的……”

    他十分羞耻地用两根手指把情趣玩具拎到一边，仰头可怜巴巴看着我：“主人不记得了吗？我们上次看完电影……”

    听他这样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但我记得随口吓唬他之后他并没有答应我。

    “你不是不愿意吗？”

    “可是，可是如果主人想要做的话，我可以试试。只要主人轻点，再轻一点就好了。”他用手指比划着，纠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