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打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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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熠浑身僵硬地坐在凳子上,一只手用力抓着我的,眼睛睁得极大,漆黑的瞳仁里微微颤动着暴露出他的恐惧与不安,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进入了高度紧张的状态。 我安抚性地握住了他的手,安慰道:“很快,不疼的。” 我的话并没有让他放松警惕,他的牙齿又咬上了下唇,做视死如归状,妥协道:“我准备好了。” 老板娘边用酒精棉给他的耳垂消毒,边和我们聊天转移他的注意力。 翁熠因为咬着唇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音节,偶尔回应一下。 一次性穿耳器准确无误地贯穿提前做好的定位点,只看到他的瞳孔骤然放大,感觉到手上传来痛感,他的指甲几乎快陷入我的手心,足足持续了十秒钟才放松了这股夸张的力道。 “我给你说了不疼吧,就跟蚂蚁咬一下似的。”老板娘对自己的技术十分自信,她瞧了眼翁熠的表情,开玩笑道:“小帅哥怎么比小姑娘还娇气,那咱们快点把另一边也结束了吧,速战速决。” 我见他嘴唇被咬得发白,拇指在他的下巴上往下按,将下唇从齿间解救出来,上面还有被咬留下的小坑正在慢慢地重新变得饱满,他委屈不解地看向我,手指在他的下巴上摩挲了两下才离开,我提醒道:“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他眨了眨眼,似是在回答,然后便咬紧牙关安静地等老板娘给他另外一只耳朵穿孔,眼睛并不看我。 我知道他在生闷气,但也不是很在意,我熟悉他的脾气,他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会恢复原样,甚至都不需要我出声哄他。 他侧过脸,我便盯着他已经打洞的耳垂打量,按理说不该太疼痛,因为他的耳垂很薄,但他疼痛的阈值很低,是个忍不了疼的娇气包,所以才会反应这么大。 那一小片周围的皮肤有些红肿,老板娘叮嘱近几天不要沾水,要每天用酒精棉擦拭,以免化脓感染,我漫不经心地听着,两只手逮着他的五根手指抓在手心里把玩。 要说第一眼看到一个人先注意到的是他的五官,但耳朵却是很容易就被忽略掉的,因为光靠脸型和眼、鼻、嘴基本就可以分辨一个人的美丑了。而且,有人耳朵长的位置靠后,又是向内收拢的趋势,再加上头发的遮掩,有时候不是很明显,但这依旧不会影响一个人的漂亮程度。 所以我才会这么久才发现翁熠的耳朵也长得好看,不管是形状,颜色,大小都挑不出来毛病,他的证件照大概可以直接做三庭五眼的完美示范。 说实话,我有点迫不及待看到他戴上我为他挑选好的闪闪发光的耳钉了。他皮肤白,什么颜色都衬他,但我私心选择了墨绿色和宝蓝色,像森林和海水的颜色——在无人抵达的深处,藏匿着危险或者宝藏,它的神秘感催生我想要探索的勇气,也激发了我无穷无尽的好奇心。 其实耳骨链也好看,但想了想他怕疼的劲儿,我还是没向他提出来。 他的小指勾了勾我的,这种互动就代表着同意和我和好了。也非常有意思,他显然在这种在我看来莫名其妙的心理变化过程中自得其乐。 我不久前才夸过翁熠不会恃宠而骄,但事实并非如此,他有时候挺任性,挺会讨价还价。 我将他送回家,他抱着我不让我走。“耳朵好疼,你陪我。” “我陪你耳朵就不疼了吗?” “我要洗头,你帮我洗嘛,我不能碰水。” “只是耳朵不能碰水而已。” 他的下巴垫在我的一侧肩膀上,露齿而笑,嘴角弯弯:“主人,可以帮小狗洗头吗?作为报答,主人想对小狗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我淡笑着向他确认。 他郑重地点头,拉开羽绒服的拉链,把我的手按在他的左胸上,我感受到了他的心脏跳动节奏越来越快,他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解释:“本来是想向主人证明我说的是真话,但主人一碰到我的胸我就心跳乱了。” 我顺手捏了捏他的胸,对那枚红果的位置了如指掌,他敏感地呻吟了一声,眼睛里泛着水光布灵布灵闪烁着,脸颊都烧红了,趴在我肩膀上悄悄地说:“主人,小狗下面又流水了呜呜。” 我最终还是留下来给他洗头,尽量避免把水弄到他的耳朵上。 他头发不脏,只是习惯了每天洗澡洗头,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我让他靠在我的腿上,浓密的头发在水里浮动着,我打了洗发水不快不慢地搓洗着,指尖轻挠他的头皮时,他舒适地弯了弯嘴角。 我突然间产生一种冲动,就和今天早上突然想让他打耳洞一样,想在他的身上多留下一些属于我的痕迹,就问:“小狗想留长发吗?” 他仍闭着眼睛,舒缓的水流从他的发间穿过,他不假思索道:“小狗都听主人的。” 过了一秒。 他微笑着,明亮的眼睛从左下方看向我,我与他对视从中看到了熟悉的信任和依赖,他说:“主人喜欢长发,小狗就留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