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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双眼通红,怒气冲冲瞪着赵酩阳的样子。这是一名圆脸少年,粗眉大眼,看起来年纪尚轻,鼓起眼来让人不由会想到某种毛茸茸、眼睛圆溜溜的小动物。“啊,怎么是小于?”陈宝看清那人,惊讶的呼出声来。游伶好奇:“你认识他?”陈宝搔搔脸颊,颇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我刚才说自己是乐师……其实也不算啦!现在还是青藤书院的学子……”搔完脸又搔头,“小于名叫于连,是我在青藤书院的同窗。平时就虎了吧唧莽莽撞撞,没想到这次竟然跑来拦乐魁的轿子,我也不知道闹得是哪出?”陈宝看起来和于连关系还不错,给游伶他们解释完后竟想挤过去给他解围。却被游伶拽住:“陈兄,不要轻举妄动,先看看是怎么回事!”陈宝犹豫半晌,还是点了点头。那边,于连已经骂出了声:“呸,就你这种人渣还能当上乐魁?快别蒙蔽我们英名神武的武王了!”游伶在心里感慨,这小子也不傻,骂人也不忘夸一夸上头那位,要是换做小石头,估计就会说成——呸,就你这种人还能当上乐魁?武王也是瞎了眼了……啧啧,那下场真是不能想啊……护卫们想把于连押到一边,赵酩阳也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这小子却一边挣扎一边大喊:“骗子、小人!”人群里突然传来一声高呼:“唉,别走啊!既然这小子说酩阳先生不配当乐魁,是骗子!就这么押走的话,在场的同仁该如何看待新科乐魁?不如当面对峙一下,也好帮乐魁大人洗去污水。诸位,我说的对不对?”大家顿时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心态纷纷应和。“就是就是嘛!”……就在人声嘈杂的时候,陈宝看着刚刚起哄的那人,一脸无奈的捂住脸。游伶眼珠子转了两圈,微微一笑:“那位……是于连提前安排好的吧!”陈宝猛点头:“小游先生果然聪慧,那人正是于连的好友,我也认识!”闹成这样,赵酩阳也算是骑虎难下,他咬了咬下嘴唇,叫住护卫:“等等,放开他!”护卫长一脸为难,他的首要职责可是保护乐魁的安全:“大人,可是这小子……”“他们说的没错,就这么走了,之后再出什么谣言,我就真是百口莫辩了!”护卫松开于连,这小子也算有种,没有被吓得腿软,而是立刻翻身而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赵酩阳,你可还记得青阳峰的青阳道观,你可还记得青阳师傅?”游伶敏锐的察觉,在听到青阳二字的时候,赵酩阳的情绪波动了一下,似乎有隐忍的暗流,即将喷涌而出,但是很快又恢复如常。“哦,六年前我曾在那里呆过一阵儿,怎么了?”“呆过一阵儿?好一个呆过一阵儿!”于连气的咬牙切齿,“六年前的那日,下着瓢泼大雨,你衣衫不整的昏倒在山下,恰逢青阳师傅的师弟,也就是青玄师叔散心归来,将你所救,好心收留了你。你在青阳道观呆了足足一年,青阳师傅不但视你为己出,还悉心教授你琴艺。如此经历,竟被你轻描淡写的说成呆过一阵儿?”“原来这乐魁大人还在青阳道观呆过啊……”“青阳子也是久负盛名,才华横溢啊。”“是啊,不但有才,还淡泊名利,青阳子近年来越发不喜欢被外人烦扰,甚至都不愿再给宫廷谱曲了,这是多么大的殊荣啊……”“要是青阳是他师傅,这新科乐魁还敢给自己叫无师,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围观众人窃窃私语。游伶微微皱眉:“青阳……青玄……”战霄转头:“你认识?”游伶刚准备回答,却被热心的陈宝插了话:“青阳道观可是咱们大武西南地区最有名的的三大道观之一,青阳子性情温和,为人宽厚,仙风道骨,既是道观的主持,打理日常庙务,也是咱们大武鼎鼎有名的乐师,尤其擅长谱曲,许多曲目广为流传,被宫中的礼乐坊收录,逢祭祀告拜时演奏。武王为了嘉奖他,甚至还把青阳峰划给了青阳道观。因为青阳子的影响,道观里一直香火旺盛,而我的这位同窗,其父和青阳子是故交,于是就在其幼时把他送到青阳道观里呆过一年半。”游伶微微一笑:“了解的这么清楚……你和于连关系不错啊!”陈宝嘿嘿两声,摸了摸鼻子,没敢再吭声。战霄的眼睛再一次扫过陈宝,陈宝不自然的往边上挪了一步……不愧是战神战元帅,威压实在逼人!虽然一年前才归京,但是靠着自己的心腹和暗卫,战霄对京城的局势也是门儿清。要是没猜错,这陈宝应该就是陈相爷那个传说中的老来子陈宝寰了。听说这小子不太合群。今日一见,顿时悟了,这种直愣、热心的性子,七成都随了他家那个顽固的老爷子,这要是能和京城那班纨绔合群了,那才奇怪。如果这于连和陈宝是好友,又能和那在西南地区势力颇深的青阳道观有上瓜葛,那他的家世也不会差。金銮殿上姓于的官员统共就两个……战霄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哦……你若是这样说起来,我还真是印象深刻。我那好师傅青阳,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能逼我在柴房里跪足五天五夜,只着单衣,不供食水!我那可敬可爱的大师兄,才能平庸,没法得到那老道士的真传,就心生妒意,差点将我这双手生生折断!”赵酩阳举起自己纤长的手指,笑的讽刺。人群沉寂了三秒,接着爆发出一阵比刚才更大的议论声。“不可能吧,不是说青阳子待人宽厚吗?”“青阳子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嗨,所谓严师出高徒,也许青阳是为了徒弟好呢,谁知道咱这新科乐魁有没有夸大的成分?”有早就满心妒意的乐师,添油加醋的说。“你、你……你骗人!大、大师兄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师傅怎么可能这样对你?”于连顿时有些结巴,显然对赵酩阳所述之事一无所知,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之后,继续质问,“可、可就算师傅处罚你处罚的严重了些,你也不能抄袭他的曲谱吧?”“抄袭?什么意思?”围观的众人顿时来了精神,这对乐师来说,可是杀头的重罪啊!“他在离开青阳道观时,偷走了师傅未完成的数份曲谱,连他在千秋宴上弹奏的那曲,也都是改编师傅丢失的曲谱,根本不是他自己所作!”于连大声说道。没想到赵酩阳的神色丝毫未变:“哦?你有什么证据?随便污蔑新科乐魁可是重罪!”“以前都是由青玄师叔帮师傅整理曲谱,可那时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