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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花露滴嗒,花径紧绞,发出忘情的娇喘,双腿自他腰间滑落,在极致的欢愉中痉挛。“主君,我要快活死了。”王衍被她逗引得情绪勃发,将她翻来复去,恣意jian弄,射了一次又一次,足足jian了她半宿,兴尽而后止。茜茜缓过气来,趴在他胸口,喘息着,回味这一宵暴虐的美好,心恬意洽,“主君,你战场上也是这般勇武么?”王衍往上拉被头,盖住她的裸肩,“不要着凉。”茜茜格格地笑:“才发过汗,只怕这病已经好了。”王衍想起她交欢时媚叫,招得屋梁上的猫儿此起彼伏地唱和,唇角也浮起一丝笑。他以前不甚在意女子的容貌,总觉得脱了衣服都是一样的,挑选侍妾时更关注性情,直到将这媚人的小东西抱上床。她于呼吸转侧间,便可唤起他内心蛰伏的兽性。若不是有意克制,真可以jian死她。须得妥善收藏这小东西。你敢去马场偷情,我便去捉jian屋梁上的猫叫不仅逗笑了王衍,也扰了别个女子的清梦。千里迢迢来京,未得主君一夕温存,已是暗自伤怀,当竹叶敲窗时,更加孤枕难眠。想那妖姬,病中还这样猖狂媚惑主君,自己不要命了,也不怕把病气过给主君,于自伤之外,又多了几分幽怨。辗转反侧,花心空虚得很。孤男尚可用手,旷女真个无计可施。茜茜一夜贪欢,睡得极酣,次日午间醒来,只觉神清气爽。梳妆毕,进王衍书房时,听到里面有女子的啜泣声,便隐身在屏风后偷觑。见婼婼垂首跪在地上,珠泪涟涟,声极哀婉,“婼婼自知貌寝,难望司马娘子,不敢再邀宠于主君。若能为主君诞育一个孩儿,以后守着孩儿过活,也有个寄托。求主君垂怜。”王衍叹息一声,扶她起来,婼婼顺势投到他怀中。王衍拍拍她的肩,在她腮上吻一下,“你们的委屈我心知,只是茜茜年纪小,又吃了太多苦头,你们多让着她些。她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婼婼听了,眼泪更似决了堤,“主君句句向着她说,可见心里已没有了我们。”“怎么会!”王衍自是否认,抬头沉吟片刻,附在她耳边,商量着说:“午后你去马场找我,我好好疼疼你。”婼婼来不及感叹“马场野合”的寒窘,茜茜已气势汹汹地从屏风后扑出来,小爪子照着她面门抓过去,“贱妇,你敢去马场偷情,我便去捉jian!”婼婼尖叫一声,躲到王衍身后。王衍捉住茜茜双手,往身后一别,控制住她,“嘘——这话说得忒难听!”茜茜气得爆泪,“主君放开我,我要抓破贱妇的脸!她肯去马场苟合,已是不要脸了!”“我不要脸?”婼婼怒极反笑,“我是好人家女儿,嫁给主君时清清白白,一生只他一个男人。才不像你这妖姬,被一整营的突厥人轮流jian了个遍,也好意思来玷污主君的床榻。我若是你,早去投了井!”茜茜闻听,不由得一呆,身子摇了摇。王衍见她骤然苍白虚弱,连忙抱起来,放在软榻上。一片血已染透了白绫裙。幸而府中便有医生,医术也精,替她止了血,安住了胎。王衍又命人去四叔家接堂姊莹娘来,为茜茜细诊。茜茜竟有了近三个月的身孕,教莹娘也意外。当初少女被伤得那样重,极有可能失去孕育能力。这胎也顽强,做母亲的那么淘气,跟着猫儿上窜下跳,床榻上也十分狂野,它竟也没掉。茜茜得知有孕,又是害怕,又是欢喜。她本不想生小孩,但一想到婼婼想往而不得的东西被自己轻松得到了,又觉得很开心。“主君,”她趴到王衍怀中嘀咕,“茜茜要变胖,变丑了。”王衍无奈地摩挲她的小脑袋瓜,“痴儿,这是好事。”--------茜茜:请诸位不必担心胎儿安全,我怀的是下一篇女主。我心中记你的好这一章帮诸君探一探王衍的道德底线,顺便测试一下各侍妾的黏度。话说,死缠烂打的女配是我最不能理解的存在。----------婼婼是个刚烈女子,从来我行我素。她本姓谢,父祖皆江南清流。若不是她主动献身王衍,木已成舟,父母断不肯教她与人做妾的。自她归了王衍,做父亲的便羞愧地辞官返乡,不再认这个女儿。婼婼自视出身不比阿羲差,容貌更胜于她,又不似阿羲多病,床榻上更是大胆活泼,在茜茜之前,很得王衍宠爱。北来勤王前,王衍甚至答应她,不再娶主母,教她做事实上的女主人。可才过了短短一年,他就变了心。婼婼忆及往日恩爱,与自己为他所受的委屈,又是痛悔,又是怨忿。得空寻了王衍,秉说要回建康去。王衍并未挽留她。似王衍这样男子,最怕内闱不宁。婼婼容貌性情都不及茜茜,他早已有得新忘旧的意思,而今婼婼主动提出南归,他惟有欣然,抱住她狠狠亲吻了一番,“我的好婼婼,你肯退让,我心中记你的好。”婼婼被他亲得筋酥骨软,本有隐隐期待,不料他说出这话来,顿时像被浇了一头雪水,心都凉了,两滴清泪落下来,“主君,主君。”王衍搂着她,“我也舍不得你,但茜茜才有了身孕,你们又不和——”婼婼擦干泪,道:“我懂的,我也怕冲撞她,我明日便动身。”阿翦听说了,也来辞王衍。她却不止要南归,还要求下堂。阿翦本是阿羲婢子,由阿羲安排做了王衍侍妾。她虽也爱慕王衍清俊的相貌,英雄的烈迹,但从前有婼婼,现在有茜茜,一直难近主君之身。再丰美的食物,总吃不到口,也难免生倦怠之心。不如嫁个寒门小户的丈夫,做自己的主母,好过独守空房,蹉跎青春。王衍对阿翦,更加不当回事。念她多年来勤谨乖巧,给她备了份丰厚的嫁妆。顺便教人收拾出许多金珠锦缎来,送去慰婼婼寂寥。一室宝光璀璨,彩绣辉煌。阿翦看了,不由得生羡,“主君对谢娘子,也算是慷慨了。”“是么?”婼婼含泪问,“这就是人常说的‘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吧。”她再三再四地告诫自己,不可再为王衍掉一滴泪,可是一朝立在船头,当双桨如飞时,见王衍的身影渐渐遥远,终至渺如云天,还是模糊了眼眸,漫吟道:井底引银瓶,银瓶欲上丝绳绝。石上磨玉簪,玉簪欲成中央折。瓶沉簪折知奈何?似妾今朝与君别。忆昔在家为女时,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