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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时,府中判官之女,趁王衍醉酒荐了枕席,执意做了他的妾。一见茜茜,她们都苍白了脸。纵使茜茜不见妒,她们也断断争不过她,何况茜茜已流露出独霸主君的意思。草草招呼过,回房归折箱笼。茜茜的心情亦不甚佳,先是牵着王衍的袖子,做娇怯鹌鹑状,见三个女孩退场,又附在他耳边工谗:“她们见了我不开心,一定是不喜欢我。”“你很喜欢她们么?”“她们是一伙的,我好孤单。”“不过头次见,你怎知她们三个是一条心?”“总之,主君以后记得看顾我,不然我要被欺侮惨了。”王衍不由得一笑,拧拧她的鼻头:“你不欺侮了她们,我就谢天谢地了。”茜茜气急要跳脚,“我欺侮过谁?!”王衍按住她,“好了,孔昭容已做了泉下鬼,咱们就不必再纠结往事了。有其主必有其猫,别以为我不知你的小利爪。现在,回房给我缝衣裳吧。我和柳先生说两句话。”那柳先生名骜(音“敖”),年约四十许,高大身材,五官生得飞扬突出,似有胡人血统。他一直笑看茜茜撒娇,待她出去,方对王衍道:“此等祸水,阿衍竟也留在身边。”王衍有些诧异地看他,“先生怎么也迂腐起来?她不过是个小女孩,略生得美些,连自己的运命都掌握不了,还能祸害家国社稷?”柳骜道:“外间传言,阿衍自得了先帝司马贵嫔,宠爱异常,东海王鲲来求,也不肯相让。眼下,东海王恚怒,正集结兵马,要来争夺这女子。”王衍听了,连眼皮也懒得抬一抬,“东海王鲲是什么样人,先生不知么?我便与了他茜茜,他一样要来争皇位的。”柳骜了然地颔首,“东海王鲲是什么样人,阿衍又是什么样人,我岂会不知?只是外间愚鄙人多,都道是阿衍不肯割爱,无端招起一场兵祸。倒是非议你的人多。便是你母亲,也怕你被妖姬迷昏了头,特地着我过来看看呢。”说到母亲,王衍笑起来,问:“依先生看,我是昏头了么?”柳骜望着他,似笑非笑,“我从来只见女子为男子昏头,还没见过男子为女子昏头的,何况这男子是王家阿衍。”晚饭时,茜茜未露面,只遣了一个小婢子来说是病了。茭娘与阿翦、婼婼交换眼神,无声地冷哼。王衍食罢,才放下碗箸去看她。黄昏时便下起的雨,这时仍在淅沥,墨绿油纸伞经它一打,有莲叶的婆娑。湿漉漉的泥土与草木气息,透出一股秋之况味。王衍旷虚的怀抱竟想念起那一团小小的温暖来。隔窗看,茜茜卧室点着一盏昏黄的灯。进屋来,却见她的几个婢子从西暗间探出头来,“娘子要一个人待着,不许我们进去。”王衍微一点头,抬脚进东暗间。罗帷低垂,隐见茜茜裹被的身影。几只猫莫名其妙被赶下床,惶恐得很,见到王衍如救星,委屈地喵呜。王衍不理会它们,在床边坐下,见茜茜脸儿飞红,用自己的额头试她的额温,居然真烧得guntang。还以为她是装病。这小女孩气性真大,短短半日就郁结成病。茜茜独自躺在床上,想祖父想得心发酸。突厥之祸快一年了。天下人皆知先帝司马贵嫔为王衍所得。祖父若还在世,一定会来王家寻她,既不来,多半已罹兵难。当时犹以为是生离,如今看来是死别。她在世上,真的无依无靠了。王衍这样凌驾于皇帝之上的权臣,今后的姬妾只多不少。频繁的吵闹会令他生厌,倒不如一别两宽。可是离了他,以她的绝色,只会招致其他男人无休止的掠夺。经历了王家阿衍的茜茜,再难忍受凡夫俗子。王衍提笔写了药方,交给僮儿去煎药,回来倚在床边,玉凉的手搭在她额上,替她降温。茜茜睁开眼,“还以为王郎走了。”“我不走,你先睡着,等着吃药。”“王郎上床来。”王衍脱了靴,宽了外袍,登榻与她同被而卧。茜茜的手便寻了他的欲根去,“我身上热,心里凉,你教它进来,替我暖一暖。”王衍讶然。有些婴儿恋母,含着rutou才能安眠,这小女孩莫非养成了含着他阳具入睡的习惯?王衍握住她的小爪,暖在胸口,“好好歇着,不许胡闹。”主君,我要快活死了出征在即,王衍渐渐忙起来,不是出城cao练兵马,到省中索要钱粮,就是在府中与心腹大将密议。几个男人围着地图七嘴八舌。茜茜裹着王衍的大氅,蔫坐在一旁,双颊烧得海棠红,暗香浮动,不时娇嗽一声,眼中便汪起委屈的泪。王衍得闲了,便摸摸她的头,或在她额上吻一下。而他的心腹们,只看她一眼,半天收不回心神。夜间,茜茜更是缠他紧。guntang的小身子只着一领软薄的白丝袍,稍一转侧,便卷堆到腿根,露出玉条般的腿,攀到他腰上。王衍怜她病弱,起初很克制的,背向她而眠。茜茜终日卧床,走了困,又因发烧而躁动,心中常有绮思,从身后紧贴着他,“主君,你怎么不理我呀?”胸前的两团,他原本就喜爱的,近日还长了些,形状越发婉娈娇美,rutou鸟喙一样戳着他的背,啄着他的心。曲起一条纤腿,伸到他腿心,隔着亵裤撩拨他那根最可爱的东西。阳具硬梆梆支棱起来。她便用玉趾,在他的guitou上摩挲。他的亵裤很快湿了。她的花心处更是一塌糊涂,焦灼地收缩着,渴望他最粗暴的贯穿,最蛮狠的jian虐。“嗯……主君……王郎……”茜茜搂住他的窄腰,用小舌舔他的耳后,一朵一朵地吻他的背,呢喃着,求恳着。王衍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她,“烧成这样还索欢,你不要命了?”手却已探入她的衣领,揉捏起她的rufang来。“求主君降雨露,解我干渴。”茜茜颤抖着手,扯下他的袴子,握住他的昂扬巨物,对准自己的花心,缓缓吞下。明明内心是极度渴望,骤然引他进来,却又痛得很。王衍只得翻身压住她,浅浅地抽送起来。她的身体高热,花径里更是灼烫,像一道烫口的点心,品起来别有滋味。王衍原本五分的兴,渐渐暴胀到十二分,一次比一次顶得深,节奏也快起来。茜茜挑动小腰,上下迎合他,“主君……我好欢喜……你多用力……不必怜惜……”王衍一把捞起她,用粗硕的性器狠狠研磨她,撞击她,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