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为爱做0(h)
“不要,我怕吓到你” 西装裤刚褪到大腿一半,梁思齐就制止吴珍珍。截肢创口狰狞可怖,他不想让她看见。 吴珍珍没有强求,隔着内裤抚摸他的roubang,感受着手下尺寸越来越大,看他矜贵傲气的脸颊被情欲染上红色,听他低沉暧昧的喘息。 梁思齐这张脸长在她心巴上,眨眼蹙眉启唇,都无比性感,勾得她心痒难耐。她不在乎什么安悦,也不在乎他是谁,她只想吃了他。 她只对三张脸有过这种感觉,第一个是尊上,第二个是江黎,第三个就是他。 前两个被江铃看得死死的,吴珍珍好不容易捡个漏,早就想尝尝滋味。被关在庄园的日子里,她想玩他想得发疯。 当初若不是梁思齐不同意她挖坟,她就跟着他去京都基地了。 一夜情谁都行,安悦的骨头独一份,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这不,她挖了坟,梁思齐还是任她玩弄。 拉下内裤,青筋暴起的大roubang就跳出来,足有小臂粗,阴毛又粗又硬。roubang白得异常,可能是常年不见光,也可能是常年不受宠。roubang下面坠着两个大囊袋,非常敏感,吴珍珍才揉了几下,guitou就开始流水,黏糊糊的,她看得眼热,不禁咽了口唾沫。 哪怕逼里开始吐水,yuhuo焚身,吴珍珍也不敢坐上去。 老巫婆禁制太多,下面两个xue口进入异物,或者外阴被玩弄,甚至揉两下奶子,都会直接恢复真身,变成薄薄一张纸。她想自慰只能夹紧腿。 但江铃的禁制是用术法测情,物理封欲,她似乎没想过,存在不动情只动欲的擦边行为。 吴珍珍早就知道这个漏洞,但寻常人不值得她冒险,比如傅玉堂那种,看两眼养养眼就够。 吴珍珍俯下身,一遍遍地舔舐柱身,又亲又吸,想象roubang在她体内冲撞的感觉。 这么粗的roubang,一定能将她cao得欲仙欲死,灌一肚子jingye,cao完洞口合都合不上。 越想越痒,她尝试将roubang塞进嘴里,但太大了,她只能含住guitou,轻轻咬一下,男人便反应强烈。 宽大的手掌插入她乌黑浓密的头发,梁思齐本想轻轻抚摸,但分身被玩弄的性快感令他情不自禁地用力,按着她的头往下,让她吃进去更多。 阳具顶进口腔,柔软的rou壁紧紧包裹住柱身,guitou撞进嗓子眼,引起反射性干呕,rou壁蠕动间,梁思齐爽得失神。 他禁欲十七年,都快忘记性交的感觉。手上愈发用力,动作也更加粗暴。 吴珍珍嘴角有些疼,但她还是尽力地吞吐roubang,口水顺着roubang流下,同时夹紧双腿,臀部扭动。不知蹭到哪里,极致的快感如电流窜入四肢百骸,她用力一吸,竟也让梁思齐同步射出来。 “咳咳咳”,浓稠的jingye浇进嗓子眼,吴珍珍剧烈咳嗽起来,梁思齐连忙给她拍背。 “悦悦,你没事吧……” 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令他自己都愣了一下,“对不起,珍珍,我…” 吴珍珍清了下嗓子,“你要是喜欢,就这么叫” 她捧起他的脸,仔细端详,越看越喜欢,感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悦悦还是珍珍,主人还是sao货,rou便器还是小母狗,随便。” 梁思齐听不得这种yin词浪语,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虾。 他知道吴珍珍只是喜欢他的脸,但她也是安悦,是他曾经的妻子。更何况,安悦本就很喜欢他的脸,虽然她不曾承认过,但不经意间露出的痴迷神色做不得假。就像他看她那样。 夫妻之间,轻浮孟浪都属于情趣。 拉开床头柜,拿出穿戴式阳具和润滑剂,梁思齐深吸一口气,递给吴珍珍,“我准备好了。” 吴珍珍跟梁思齐坦白过,想要上床,他必须是下面那个。只有这样才能绕过江铃的禁制。 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 假阳具只有两指宽,细细长长一根,选得如此保守,他大概是在害怕吧。 吴珍珍看他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只觉好笑,接过玩具,一边穿一边在他耳边吹气,“会舒服的。后面洗干净没?” 梁思齐羞耻地闭上眼,微不可查地应了一声。一大把年纪被开苞,他几乎要无地自容。 他的前半生阳光璀璨,二十六岁才被安悦拿走第一次,然后人生急转直下,在无边黑暗中禁欲至今。 第二次就被捅菊花,哪个男人都不会淡定,可对方是他的安悦,他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吴珍珍见他过于紧张,穿好阳具绕到他身后。他还穿着白天的西装,外套敞开,衬衫扣子全都严严实实地扣着,隐约可见两个突起的rou粒,其中一个被领带半遮半掩着,欲盖弥彰。 梁思齐是标准男性,曾经又是刑警,体格宽大健硕。吴珍珍虽然身材高挑,但纤细苗条,坐在梁思齐身后,被他完全遮挡住。 柔软的手掌抚上健壮的胸肌,吴珍珍摁了摁,好像比上次更紧实,肯定是回去偷偷锻炼了。 梁思齐被摸得口干舌燥,一阵阵细小的电流窜上脊椎骨,喉结滚动,喘息声越发粗重。指尖略过rutou时,他实在受不了,抓住了吴珍珍的手。 十指交握,宛如天雷勾地火,两人都为之一颤。 吴珍珍带着他的手,绕着rutou画圈,“思齐先生,别乱动哦” 梁思齐又卸了力,任由她煽风点火。 他心底有一丝怪异的感觉。 思齐先生的称呼是安悦起的,当初两人协议结婚,安悦为了不露馅,在外人面前便会这么叫他。后来他立了功,别人也学着她喊,调侃意味更浓。但安悦总归是不一样的,四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格外悦耳,总能撩拨他心弦。 按理来说,吴珍珍说出这个称呼,他应该会有同样悸动。 可没有。 相比之下,江铃说“思齐先生”反而更有安悦的韵味。 他说不清那种韵味是什么,总之是独一份。 胸前猛然一凉,梁思齐回神,这才发现吴珍珍已经解开扣子,手伸进去,拉扯着rutou,动作间露出躯体上的红色伤疤。 揉捏拉拽,衬衫遮掩,看不到细节,更令人想入非非。 梁思齐攥紧床单,回过头去看她的脸。眉尾的淡斑,眼尾的泪痣,额角浅淡的疤痕,锁骨的形状,都与安悦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不是她? 他笑自己多心,安心沉醉在她带来的愉悦中,自己也配合着撸动性器。 见他终于放松下来,吴珍珍开始上强度。 她虽然相比起来瘦小,但力气比梁思齐还要大,不然也不会被误认成力量型异能者。 带着润滑剂的手指在后xue处按压,指尖时不时探入,尝试突破。 异物入侵的滋味并不好受,梁思齐隐忍着,打开无人拜访过的隐秘。 一根手指悄然滑入,扣挖探索,直肠逐渐火热,粘液与润滑剂混合,叽里咕噜的水声响彻房间。 “……悦悦…停…难受…” 梁思齐的哀求并没有说服吴珍珍,水光潋滟的丹凤眼反而令她心口更热,反手又塞进去一指。 “思齐先生,夹得太紧了” 梁思齐心头一颤,忍着羞耻感掰开屁股,重心全都放在她身上。 吴珍珍最喜欢他这副要碎掉的模样,与平日高不可攀的样子判若两人。 怀中人突然剧烈抖动,吴珍珍便知道找到了地方。 调整姿势,阳具插入,冲着敏感点发起攻击。 “!不要!那里!啊…哈…” 陌生而强烈的快感让梁思齐无所适从,后xue被塞满,臀缝里全是yin水,两只rutou被暴力玩虐,他想躲却被cao得更狠,天旋地转间感觉自己要被捅烂。 jiba插在屁眼里,吴珍珍扶着他调转方向,让他坐在她身上,正面相对。他粗大的roubang悬在两人小腹间,却只能看不能用。 她笑得顽劣,“思齐先生,当0的感觉如何?” 假阳具还在顶撞,梁思齐被cao得有些神志不清,半晌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冲她露出柔软的微笑:“…哈…感觉…还不错…” 他感觉自己是被她cao纵的一条小船,快要被惊涛骇浪淹没。 从吴珍珍的视角看,他眼眸低垂,薄唇紧抿,紧身衬衫包裹着壮实的肌rou,偶尔能窥探三两春色,充满男性荷尔蒙。领带依旧一丝不苟地系在领口,若不是屁眼还吃着她的阳具,怎么看都是睥睨天下的王者。 这种高岭之花,就该踩在脚下,cao烂,揉碎,痛哭流涕地臣服在她石榴裙下才好。 若不是江铃限制她变换rou体,吴珍珍一定会变出一根真roubang,cao死他。 吴珍珍拽住他领带,强迫他低下头,展现他被情欲爬满的脸庞。 “啊……太快了……慢点…悦悦…我不行了…啊哈…” 积蓄的快感已经位于失控边缘,假阳具还在无情地鞭挞着肠rou,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要将他钉死在阳具上。 终于,激昂的快感冲破桎梏,如决堤的山洪,以不可阻挡之势奔腾而下,淹没一切。 粗大的yinjing再次喷射出浓稠的jingye,落在吴珍珍平坦的小腹上,石楠花味弥漫。 位高权重的梁家家主,被cao射了。 吴珍珍接住他因高潮而绵软的身躯,双手他在背上游走、安抚。梁思齐埋在她颈间不住地喘息着,羞得不敢抬头。 一时间安静下来,只余喘息声。 吴珍珍揉着他红肿的屁股,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看着梁思齐被cao射,她居然也颅内高潮了。 她真的很喜欢梁思齐,哪怕只是出于对一个性爱玩具的喜欢。她敢冒着被江铃惩罚的危险跟他上床,就足以证明她的喜爱。 半晌,吴珍珍蓦然开口,“明天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们能这样偷情就不错了,你斗不过她的。” “她”指的自然是江铃。 吴珍珍跟江铃斗了一百多年,最多平局,从来没赢过。不是聪不聪明的问题,江铃的武力值对于小聪明简直是降维打击。 梁思齐刚刚跟爱人进行过最亲密的交流,温存之时听见此话,眸中闪过狠厉之色。 他等了十七年,已经是人到中年,甚至已经生了白发,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上天仿佛眷顾他,她不嫌弃他是个残疾人,也不嫌弃他容颜迟暮,更不嫌弃他满身伤疤。 有人,却要横在两人中间。 他已经手握大权,决不会再轻易放开她。 梁思齐侧头吻了吻她的脖颈,“别担心,我都安排好了,明天由不得她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