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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我方才外出查探了一番,百荷镇周遭都没有魔气的痕迹,若是无事,明日便启程回穹云峰吧。”“好。”薄云影点了点头,准备离开的时候,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又转身过来:“师弟可觉得这次你们下山有什么奇怪之处?”曲越溪摇头:“并无。”薄云影“嗯”了一声,转身离开。房门关上后,曲越溪眯了眯眼,怎么忽然问这个,难道他发现楼景阳的身份了?不可能,自己明明已经用道具压制他体内的魔气,还烧掉了那把沾了他的血的木剑,薄云影不可能发现!即便是宁无尘提起过,也没有证据来证明。他抬手拍了拍脑袋,算了,也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别胡思乱想,免得画蛇添足。百荷镇这边的事情了解后,一行人启程返回穹云峰。系统:【百荷镇隐藏任务关闭,请耐心等待下次开启。】曲越溪叹了口气,他就知道百荷镇的秘密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原先被埋藏在池塘底下的东西,一定是这个任务的关键所在!可惜了,晚了一步。“唉!”楼景阳抬头看向曲越溪:“师兄怎么忽然叹气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然后曲越溪才想起来他和楼景阳在同一辆马车里。他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楼景阳抿着唇,欲言又止。一路颠簸,马车里的曲越溪有些想吐,回到穹云峰,他已经受不住了,连月胧明都没来得及去见一面,直接回去寂雅舍躺下了,脸色略显苍白。曲越溪发誓,下次出门一定不要再做马车了,他宁愿在外面晒着太阳吹着风的骑马,也不要坐在马车里被颠簸的像是前一天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一样!这种感觉,着实难受!那条路,怎么就不修一下呢!明知道那么颠簸居然还随意丢在那里不管!楼景阳端着一杯水过来:“师兄,喝点水缓一缓。”曲越溪用手肘支撑着身体起来,接过楼景阳递过来的水杯,喝了口,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还是没有消退。自己好歹也是个金丹啊,坐个马车坐成这样,也太丢脸了吧!楼景阳皱着眉问:“师兄,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去请师尊来给你瞧瞧?”“我只是坐马车有些累,不是什么大事,睡一觉就好了,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是。师兄要是有什么吩咐,尽管喊我。”“嗯。”楼景阳扶着曲越溪躺下,替他盖好被子后才离开。走出主舍,楼景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在附近的树林里找到一块不错的木头,准备拿回去削一下,再做一把木剑。刚从树林里出来,就看见了寂雅舍院子里站着几个弟子,他们都是跟在月胧明身边伺候的。然后楼景阳看见薄云影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下意识皱了下眉,师兄才刚刚睡下,他们有什么事情就不能等到明天,或者是师兄休息好了之后再来吗?每次都是这样着急忙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什么要紧的大事!他大步走过去,刚到院前就被两个弟子拦下。“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是住在这里的。”薄云影走到他面前:“师尊正和曲师弟说事情,你暂且在这里等一会儿,不会很久。”“讲什么事情?”“那不是你一个普通弟子可以知道的。”“……”楼景阳捏紧了手里的木头,普通弟子……是啊,他只是一个普通弟子而已!要不是师兄帮忙,他连普通弟子都算不上,只能说是穹云峰后厨一个做饭的小厮!可恶!他现在明明算得上是穹云峰的弟子,难道就因为他没有灵力,所以就看不起自己吗?楼景阳看向薄云影的眼里浮现出几分恨意,那种眼神有些许可怕。薄云影皱起眉来:“你就是这样看你师兄的吗?”“我看师兄的时候自然不是这样的,但是……”楼景阳盯着他的眼睛:“可是你从未把我当成是你的师弟,我为何,不能这样看着你?”“放肆!”“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是穹云峰的弟子了?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后厨烧火做饭的小厮而已!”薄云影眼里寒意浮现:“别以为曲师弟护着你,你就可以任意妄为!这里是穹云峰,不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他大手一挥: “来人,把他绑起来打二十鞭,丢到柴房去关禁闭,没有我的吩咐,不准放他出来!”薄云影身后的两个弟子立马上前按住楼景阳肩膀。他挣扎了几下,却被薄云影一道禁制下去,手脚都动弹不得,手里抓着的木头滑落,砸在了地上。薄云影看向楼景阳的眼神里满是不屑:“带走。”楼景阳看向薄云影的眼里满是恨意,即便不能动弹,可他那让人看着极不舒服的眼神却没有半点改变。薄云影眯了下眼,这小崽子的眼神怎么那么可怕。系统:【反派仇恨值100】正喝茶的曲越溪差点一口茶直接喷出来。虽然没喷,但也被呛到了。“咳咳咳……”月胧明递给他一条手帕:“越溪,怎么了?”曲越溪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我靠啊,我就在里面休息了一会儿,仇恨值怎么忽然加了一百啊!!!在这寂雅舍难道还有人会欺负楼景阳吗?!这时薄云影推门走了进来。曲越溪嘴角抽了抽,行吧,他现在知道楼景阳为什么在寂雅舍,仇恨值也会上升了,这绝-逼是和薄云影有关吧!师兄啊!大师兄啊!你好歹那么大年纪了,为什么要和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过不去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对楼景阳不好,以后可是会死得很惨的啊!!!薄云影看了眼曲越溪,不解:“师弟为何这样看着我?”曲越溪挤出个笑容来:“没事,没事。”他笑着看向月胧明:“师尊继续说吧。”第12章柴房。楼景阳蜷缩在角落里,背上是二十鞭训诫后留下的伤痕,伤口微微渗出血来,沾染在他的衣服上。右手手掌的纱布还缠绕着,上面有些许血迹沾到。房间里很黑,只有一扇窗户可以稍微透进来一点光。他坐在角落里,隐约可以听见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居然敢当着薄云影的面出言不逊。可楼景阳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薄云影本来就是看不起自己,哪怕自己跟在师兄的身边,哪怕自己住在寂雅舍,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