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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没见面这一两个月发生的事情,“周教授前几天问我还要不要继续读博士,我还没想好,想继续深造又不想一直留在学校。梁岑前几天又去纹身了,我也去了,不过我没纹,纹身实在太疼了,我受不了。”“你还记得钟焱吗?就是高中时候我们一起救过的那个男生,他和方淼在一起了,我今天还刷到了他们的合照。”“李清潭。”她低头趴在床边,看着他的脸,月色渐沉,说话也愈来愈低,“我真的好想你啊……”云泥是被第二天的太阳晒醒的,屋里的窗帘拉了一半,北方春日的阳光亮堂堂的,格外刺眼。她起先还没意识到自己在什么地方,等看见床边放着的那支樱花枝条时,猛地起身坐了起来。病房里和昨天来时没有太大的变化,唯一不同的是,原本该睡在这张床上的人变成了她。李清潭呢?云泥匆匆穿上鞋,连松开的鞋带都顾不上,拉开门,客厅站着的坐着的全回头看了过来。她谁也看不见,目光全被坐在沙发上的人吸引,握着门把的手随着逐渐无法平稳下来的呼吸用力到指尖都在发白。他醒着的样子和睡着的样子差别不大,穿着松垮的T恤,人很瘦,眉骨显得深陷,轮廓变得清晰。漆黑的眼隔着重重人影直勾勾地看了她半晌,微白的唇动了动,声音像是跨越了山河,被春风送到了她的耳边。“学姐。”她有多久没听过他的声音了,云泥也记不得具体的数字。大二那一年,她回三中做演讲,离开时被一道熟悉的声音唤住,时间过去这么久,她已经不记得那个男生的长相,却始终无法忘记听见那道声音时整个人像是被什么定住一般的感觉,以及转过身却发现不是他时那种大起大落的欣喜和失落,在这五年里就像是藤蔓一样紧紧攀附在她心里。让她不能忘,也无法释怀,甚至在此刻,也让她有一瞬间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在梦里。病房里没有人说话,始终安静着,云泥站在那儿,听到他的声音,心跳像是都停了一瞬。那些曾经在分开的日子被她反复想起的回忆犹如放电影一般,一幕幕飞快地在脑海里闪过。“学姐。”“好巧啊,学姐,又见面了。”“学姐,介不介意再收个学生?”“那麻烦学姐,今天请我吃顿晚饭怎么样?”“学姐,我回来了。”“以后,我会一直保护你。”“这首歌,送给一个重要的人。”“你就是我的Charon。”……再到如今。这一声“学姐”云泥等了五年,人生那么短,她曾经一度对重逢失去希望,以为这一生都不能再与他相见。可他又出现在这里,温柔又安静的看着她。云泥终于意识到这不是一场梦,和他静静对视着,眼眶慢慢变得通红,在眼泪落下的一瞬间,她别开了视线。李明月悄悄叫走了病房里的其他人,门开了又关,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李清潭刚醒来,腿脚还有些不便,只能坐在沙发那儿,无奈又没有任何办法的看着她流泪,心口传来一阵针尖锐的刺痛。这五年,她的变化不多也不少,好像长高了一点,变得更漂亮了,昏迷那半年,他并非是全无意识,每次快要陷入无穷无尽的黑暗里时,耳边总是传来她低浅的啜泣声。那一声声缱绻而饱含深情的“李清潭”,生生将他暗无天日的世界里拉了回来。他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学姐。”云泥没有嚎啕大哭也没有失控崩溃,只是无声无息地掉着眼泪。她听见李清潭的声音,低头抹了抹眼睛,走到沙发旁蹲在他面前,眼眶通红,声音带着流过泪的涩哑,“李清潭,你真的太讨厌了。”他应声,握住她的手,语气很轻:“对不起。”“我现在不想原谅你。”云泥把手抽回来,红着眼睛很慢地说:“没有你这样谈恋爱的。”她语无伦次的控诉,从分开到见面,这五年她有太多话要说,可真当要说起,却全都是思念的痕迹。“是,是我不对,我没有经验,你教教我。”李清潭垂着眸,清瘦而挺拔的肩背遮住清晨亮眼的阳光。他重新拉住她的手,把人拉近的同时俯身靠了过去,低头挨在她耳边说:“一两天是学不会了,我愿意学一辈子。”拥抱的温度格外真实,真实到让云泥依旧没有办法控制眼泪,guntang的泪水顺着滴落到他的颈间,潮湿又温热。李清潭闭着眼睛,声音竟也有些哽咽,“这五年,我一直很想你,我知道我这样的决定很自私,但我没有办法了,对不起。”他抗争过也努力过,结果全都不尽如人意,只剩下这条命,以前舍不得,怕再也见不到她。可到头来,也就剩下这条命是最后的底牌。他用了最蠢的办法去赌一场生死未卜的相见,好在上天庇佑,给了他最好的结局。李清潭松开了些距离,微低着头弯腰,视线和云泥平齐,指腹抹掉她脸颊的泪,语气温和又平静:“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你,因为那样,活着比死还难受。李钟远说我没用,一个大男人只知道为了爱情要死要活,我承认我是没用,但喜欢你,和你在一起,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好的事情。”“我不后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的愿望很简单,我只想回到你身边,无论以什么方式。”第39章你就是我的原则李清潭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车祸带来的后遗症不仅仅只有那半年多的昏睡不醒,还有其他方方面面的问题,但好在都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情况,疗养院方面在为他做过一次综合检查后,制定了一套完整而详细的复健计划。云泥留在北京的那几天,李清潭进了复健室两次,头一回她陪着进去呆了三个小时,有护工和医师在,她也没帮上什么忙,就站在旁边等着。春日万里晴空,落地窗外的阳光从明亮步入昏黄,两层楼高的杨柳在风里摇曳着。整个复健过程李清潭都没怎么说过话,只有康复师问他才会回几个字,但云泥从他紧蹙的眉头,以及脸侧咬肌紧绷出的弧度还是可以看出他的吃力。中途有十几分钟的休息,护工扶着李清潭坐到轮椅上,大概是第一次复健,他看起来很累,满头大汗。云泥倒了杯温水递给他,“还好吗?”李清潭“嗯”了声,一滴汗随着他眨眼的动作抖了下来,云泥拿毛巾给他擦了擦:“再喝点水,你出了很多汗。”他忍着从腿上传来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