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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宋清影居然和李伟杰亲昵地站在一起,张彪就感觉气不打一处来,本来应该是自己去扮演那个男人的角色,体会一个暴力女人的极尽温柔,如今却被那个小白脸占了去。 气竭之下,直接带领一班小弟横冲直撞上来,此时他更想把那个男子废到这里,至于女人则是其次。 在一场移情别恋的游戏中,情敌远远比情人可恨。虽然张彪也知道自己和那个女人还算不是恋人,但却也是醋意盎然。谁让宋清影相貌那样清靓,迷倒了自己呢! 张彪早已确信在一个小时之后或着更短的时间内,那个孤傲冷漠的女人最终将被自己肆意蹂躏,直至屈服认错,甘愿成为他的玩物。他更想直接捕获这个猎物,而不是从另一个猎人手中强取豪夺,不过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那种猎人间的争抢也是不错,而今就是这种情况。 “一,二,三……八,不错,不错……” 李伟杰缓缓地伸出空闲的一只手掌,手指则是不断地指向面前那群气势汹汹的小混混,直到数清数目后才饶有兴致地瞥向为首的所谓“彪哥”目光冲满不屑,更像是在考虑待宰的羔羊是清蒸还是红烧更好。 张彪微微迟愣一下,眼前男人的镇定让他心中微微一动,难道这个男人和那个女人一样,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可惜这种想法转瞬间就被否定掉,自己这种级别的格斗高手可不是遍地都是,遇上一个就已算是奇迹,又怎么会再出现一个。 细一考虑,马上明白了过来。任何一个男人在自己女人受到威胁时,总要表现出强硬的一面,只不过这种没有实力的故作镇定相当于自取灭亡。 “这是你女人?” 张彪目露凶光地冷声道,直视着那两具依然紧靠在一起的躯体,暗暗压下火气,在猫捉老鼠的游戏中,他更想品味下玩弄的真意。一击而胜,看起来最能出气,但却少了些许刺激。 而靠在李伟杰肩膀肩膀的宋清影身体却是微微一颤,心下也不禁是暗暗波动起来,虽然张彪很讨厌,但是此刻她更想感谢他,毕竟是那个猥亵男子问出了她一直想问却没有勇气说出口的问题。 一双杏眸静静凝视着自己跟前那个面容有些懒散的年轻男人,秋波流转下,隐隐潜伏着种种期待,静待着那个等待多年的答案,更是一个囚犯等待宣判,亦或是个发挥不好的优等生等待成绩的公布,虽是煎熬,也知道结果可能对于自己而言是个致命的打击,但是仍然迫不及待地选择去聆听最终的判决。 “她是我的女人。” 李伟杰微微笑道,眼神转向那个一直等待答案的女人,竟然伸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眼神充满了鼓励,声音却透着霸气。 宋清影的芳心,跟着李伟杰的话音,在剧烈的跳动,从来没有这样心慌过,心理素质超一流的她即便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都没有眼下这般紧张过。 李伟杰搂着宋清影的手臂十分有利,这个动作暧昧之中,却隐含着更具一种强劲的唯我所有的霸权。 “靠,你们这对狗男女还要不要脸,当着这么多人又搂又抱。” 张彪最终不堪忍受那种被无视的感觉,爆发起来,身后的小弟也是跟着咋喝起来,狐假虎威,这是他们最喜欢实践的一个成语,每次彪哥扁人时他们总充当着狐狸的角色,给倒在地上没有还手之力的敌人以致命的打击无疑是他们最为喜欢做的事情。 在他们看来,那个极尽冷静的林帅又将是他们棍下又一个枉死的冤魂,也许还用不到杀掉他,但以彪哥的脾气,最少也要废掉那小子的一只手或者是一条腿。 “呼……” 依偎在李伟杰怀中的宋清影猛然抬头,两道充满杀气的阴冷目光直射那群不停谩骂的混混,最终牢牢地锁定在张彪身上。 李伟杰悠闲地笑着,憋闷了好一阵子没有动过手了,李伟杰还真想活动活动,不过从刚才被摔的情况来看,张彪还稍显弱了些,却也足够自己展示下实力了。 缓缓地推开宋清影,投给她一个肯定的目光,那目光中的温暖,让宋清影感到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安全感,她真怀疑李伟杰不是张彪的对手。 李伟杰悠然走到张彪面前,慵懒地声音充满了不屑,冷声道:“对了,刚才你说什么来着,我没太听清,能不能再说一遍。” “靠,老子说……” 张彪此时已然气极,只想马上废掉眼前嚣张的小子,只可惜一句话还没说完,却发觉身子又是腾空而起,简直和刚才自己被摔出去的感觉一模一样,电光火石间,已被那双铁钳般的双手悠然扔出。李伟杰尽管已经进化了,但并没有宋清影的伸手,甚至可以说和宋清影绝对不是一个级别,但是,他偷袭得手了。 李伟杰微笑着看着地上一脸错愕的张彪,偷袭在他看来,本就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有些中光明正大的决斗的确很拉风,可终究还是不适合自己。毕竟他不可能等所有的目标准备好,看清自己时在动手。对手,即使再弱小,也要不择手段。 “刚才的话好像还没说完,要不要再说一遍?” 李伟杰淡淡地笑了笑。 “我草,废了这王八蛋。” 几个同样惊愕的小喽啰回过神来,手持各式武器,冲将过来。虽然对于刚才老大的失败心有余悸,但是心底中却更倾向好汉架不住人多的说法,群殴是他们最为擅长的扁人方式。 而李伟杰对于群殴这种事物也是极为喜欢,整日为了一个目标殚精竭力,那种滋味可是不好受,貌似这种正面冲击更能放下心情,无差别打击,对于李伟杰来说,可是梦寐以求许久的事情,只是如果一直是这样的话 ,难免要误伤许多人。借此时机,试一下,自己功力恢复了多少? 眨眼间,七八具躯体飞腾而出,毫无悬念地以整齐划一的形状并列于张彪两边,而他们手中的钢管砍刀则悉数集于李伟杰之手。 “哗啦”一声,那些所谓凶器悉数被抛到李伟杰脚下,宋清影终于如释重负地笑了,看来不用自己出手了,尽管她能看出来,李伟杰的实力不比她弱,即使她不需要任何男人的保护,可是作为一个女人,她却无限期待李伟杰的英雄救美。 刚刚站起身的张彪,本待冲上去再战,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地呆立原地,直直凝视起眼前那个镇定自若的男人来。 他也有能力一气干倒那帮饭桶手下,可却绝无可能把力道拿捏的如此恰到好处,虽然刚才那一摔看似力道凶猛,可起身却也发根本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可见面前的男人伸手也不一般。 只是对于一个习武之人,遇到这种高手即便打不过,也要切磋一下。 张彪是混混不错,同样也是个武痴。当年也是因为私下与人比武,重伤对手,才被开出山门,流落于市井之间,成为了东莱市黑道的打手,其初衷就是为了和更多的人生死相搏,毕竟在和平年代,想要更多地接触到搏击高手,混黑社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没想到现如今的高手也混到白领阶层,我张彪真是佩服。” 张彪伸手拦住又要冲上去的小弟,继续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和我赌一场。” 第788章 不经意间动芳心 “哦?” 李伟杰嘴角微微上翘,轻轻弹着手机,嘴角略过一抹快意的弧度,“怎么个赌法?” 他不是赌徒,但是面对不会输的赌局,他不在乎再赌一次,他有足够的把握在近距离躲开手枪的攻击,这是李伟杰一直敢于这样戏耍对手的关键。 “就赌你身后的女人!” 张彪厉声道,虽然也知道难以打败面前的男人,但毕竟有个两人都在意的赌注更能激出本身的潜能,“我们光明正大的打一场,你要是还能把我摔倒,我马上带着手下走人,要是你败了,就要把你的女人留下。” “刚才把你摔倒就不算了?” 李伟杰眼神中划过一丝嘲弄之色,这种赌约本身就不算公平,细想之下,不论输赢那张彪好像都不会有什么损失,只是自己却有信心让他吃到有生以来从未吃到过的苦头,赌女人,在李伟杰看来是最为可耻的一件事情,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一个人属于另外一人之说,又何谈以人为赌注,所以必须要给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一点小小的惩戒,当然有时候自己也有些自以为是,那要另当别论。 张彪却被李伟杰的一句话噎得够呛,一张本就是黑灿灿的脸庞逐渐呈现出猪肝色,在那群小弟面前,他一直是个神一样的存在,偶尔也会亮出两手绝活显摆一下,练武之人,最喜欢的无非就是世人的夸赞,对于实力的肯定远比泡了一个极品靓妞更让人心中舒畅。可今天本是神一样的男人却遇到了两个神级人物的存在,而且毫无悬念地被摔倒两次,同样的手法加上同样的力道。 这足以让他在小弟面前威信扫地,对于他这种男人来说,面子有时候比生命更加重要。 只是如今也只能是死撑下去,争取能够打上那个男人两拳,挽回些颜面。 “那个,刚才那下是你偷袭,不能算数,咱们得在双方准备好的情况下,再动手,这样才公平。” 张彪强忍着说着这番话,虽然参杂着狡辩的成分,但也相信如果真待自己准备充分,断然不会像刚才那样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就被轻松撂倒。 李伟杰也不争辩,神色却是豁然严肃起来,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了面前的目标,这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对待再弱小的生物,也要全力而为,这才是对于自己生命的最大负责。 “那你现在准备好了吗?” 李伟杰冷声道,冰冷的话语中再也没有刚才的懒散之气,慑人的双眸犹野兽般,紧紧盯住面前的猎物,让旁边的众人不禁心情为之一凛。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也让张彪一时间有些惊愕起来,如果刚才眼前的男人是个隐藏实力的高手,那么现在就已全然退去了伪装,这才是一个能够摔出自己的高手所应有的气势,可惜他不知道这种不含杀气的凛冽眼神却是李伟杰努力控制下的结果。 稍稍犹豫了一下,努力地平复了下因为即将战斗而剧烈跳动的心房,张彪才缓缓开口道:“好了,我准备好了。” “砰……” 又是一声振响,而张彪也再次体验到那种飞腾而起的感觉,他还是低估了那个男人,情知那双手掌要伸出来,也知道自己的胳膊就是对方的目标,却也是无能为力。那种看似缓慢却无从躲闪的招式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好像对方早就判断出自己移动的方向,一双铁钳般的手掌早早便等在那里。 守株待兔?差不多就是如此,只是自己这只兔子却接连两次冲向木桩,全然不像成语中的结局那样。 李伟杰轻轻拍了拍手掌,嘴角划过一丝冷笑,俯视的快感是每个男人都想追求的,算起来这个张彪也算是不错,能够在短时间内看清自己的动作,进而闪向一边,这也是极为难得了。无奈自己所学的近身格斗中早就把那些可能躲闪的方向分析地一清二楚,其对策也是不下十余种,敌变则我变,这是那位老教官教给自己的制胜秘诀。 张彪却仍然是心有不甘,“呼”地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躯,冲将过去,即使败,最起码也要攻击一次,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无疑是种耻辱。 只可惜李伟杰还是不给他任何机会,干净利落的一个过肩摔,又把那张彪摔倒于地。 于是乎,一场似乎大人戏弄顽童般的游戏拉开了序幕,面对一次次的冲击,李伟杰或躲或闪,毫无例外的把那张彪一次次撂倒,引得一旁观战的小混混们瞠目结舌起来。 “怎么样,这次服输了吗?” 李伟杰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下不算凌乱的西装,进而恢复了些原有的懒散气质。这种程度地对手在常人看来也许不错,但是却也让他实在提不起兴趣,毕竟没有鲜血的衬托,便少了些许刺激。 趴在地上的张彪却是由兴趣盎然到意兴阑珊,本来以为并拼尽全力,总会给那个“小白脸”来上几拳,可是尝试数次后才过那不过是痴人说梦,自己甚至连对方的衣服都没有碰上,那双看似无力的手掌竟如被施了魔法般,如影随形地出现在自己身体的各个位置,让他无法躲闪。 最终只能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摔倒在地,如若真得被打得起身不得,也还可以承受,可那个男人却偏偏仿似手下留情,竟然有些轻拿轻放的意味,直被摔了不下三十次,却也没有受到任何是实质性的伤害,而且仍旧是体力充沛,完全可以继续起身搏斗。 士可杀,不可辱。 对于一个练武之人来说,这种羞辱式的比试远比真正废掉他的一条腿更让人无法接受。无奈,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只能默默地承受,张彪自认还没有因为比武失败而去自杀的勇气。 “好了,我承认我不是你对手。” 张彪缓缓起身,掸了掸身上的泥土,神色凄然,这种失败是他从未体验过的,而且身后还是几个曾把自己奉若神明的小弟,一种屈辱感由心头油然升起,“不知道你敢不敢报下名字,等我觉得能够打败你,我一定登门请教。” 情知以自己现在的程度再练上几十年也见得能打过面前的男人,却也要留下余地。骨气,绝不能丢下,不然也不会在道上混了,直接回家种田带孩子得了。 李伟杰微微笑了下,对于这个张彪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虽说他可能好色了些,可能话语粗俗了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