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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人物志之冷傲霜(13)

    【十三】

    28-12-14

    重新跃上冰台的阿难陀心中确定了一件事,自己对rou欲的克制已到了极限。

    今晚,他不可能象昨天一样,装作风度翩翩地邀请她们中的某一个在烛光下

    晚餐,然着搂着其中一个或两个,装做若无其地欣赏或高雅、或yin荡或者结合了

    两者的表演。

    释放象核弹般埋在身体里的欲望,或许会令此趟西伯利亚之行无功而返,使

    武道境界突破遥遥无期,但如果继续用意志与力量捂着核弹,失控之时,「呯」

    一声,核弹爆炸,一切化为虚无,命都可能会没了。

    这绝非危言耸听,阿难陀已感到真气越来越不受控制,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非常凶险。

    面前的四个凤战士,各有各的绰约风姿,不过阿难陀的目标始终锁定在冷傲

    霜身上。

    不仅因为她有着超凡脱俗的美丽容貌,冰山圣女般的孤傲气质,更因为那种

    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感觉。

    这种感觉有心动但绝不存爱,有欣赏但却没有怜悯,就是单单觉得她对于自

    己很重要,但为什么重要,答桉却在nongnong的迷雾中。

    眼前有个问题需要考虑,如何去释放身体里澎湃的欲望。

    他虽已经打定主意,但却没有想好实施的方法。

    方法不是没有,种,看着她们自慰,他相信她们为了救那些少女、孩子

    ,肯做的不仅仅是跳舞,让她们进行一些yin秽表演应该也行,在边上看看也相当

    刺激。

    很快,这个方桉被阿难陀否决,原因嘛,他丢不起这个人,不仅给她们当笑

    话看,边上还有那么多手下在。

    第二种,koujiao,又被阿难否决,她们中两个还是处女,一个刚被殷啸破处,

    一个只有自己一个男人,一次性交经历,根本没有最基本的koujiao技巧。

    而且虽然她们个个重伤,但多少都还残存着些真气,否则也无法抵挡此时的

    严寒。

    在自己痛快忘形时啊呜一口咬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第三种,干死一个,在尸体里到达顶峰,这也被阿难陀否决。

    他试过不止一次,当jianyin的对象死亡,虽身体依然温热,但自己的性趣欲望

    将一落千丈。

    释放欲望,并非是单纯的射精,而是一种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满足,如果心

    理上没有得到一定的满足,那么乱射一通,也无事无补,就象口渴去喝海水,只

    会越喝越渴。

    那么只有剩下最后一个选择,在心理上得到充分满足后,在快要爆发时,将

    阳具插入对方身体,在爆发的瞬间,体外射精。

    他进行过试验,武功较高者,最多可以坚持十分钟左右,但yindao会受到较严

    重的伤害,如果不伤害对方,则不超过三分钟。

    而此时,她们均身受重伤,阿难陀估计,一分钟左右的时间便是她们的极限。

    当然还有一个选择是肛交,这样留在她们身体里的时间可以延长些,即便精

    液射入她们的身体,如果及时救治,她们还是有活下来的机会。

    没有办法的办法,便是唯一的办法。

    阿难陀向来信奉知行合一,决定了便行动。

    要想到达欲望顶峰时有心理上的满足,冷傲霜是关键。

    台上四人,两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东方凝噼叉着双腿,月心影高噘起屁

    股,程萱吟身上虽有内衣、丝袜,但悬在空中的体态羞态毕露。

    只有冷傲霜衣衫都在,只露出一截莲藕般细腰还有从宽大裤管中伸出的纤纤

    赤足,但是阿难陀却几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

    灿若星晨的眼眸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就象燃烧着的冰,散发着犹如极光般瑰

    丽夺目的色彩。

    望着垂落在到腰际如云黑发,阿难陀想去轻轻地抚摸,感受手指在发隙中穿

    梭的味道;望着犹如巧夺天工艺术品般的脸庞五官,阿难陀想闭上眼睛,凭着指

    尖的感觉,在心中重新勾勒出她的模样,深深刻入自己的记忆之中;还有那齿白

    唇红的小嘴,薄薄的唇象春天桃花的花瓣,他热切地想去亲吻一口,感受这人世

    间的美好。

    阿难陀相信,没有男人亲吻过眼前这张迷人的小嘴,因为在这个尘世中,能

    与她并肩而行的男子极少。

    此时,自己比悬吊起来的她还高一点点,但不知为何,却没有能俯视的感觉

    ,甚至要抬起头才能看得清楚她。

    阿难陀期待着这一吻,女人是一个奇怪的动物,明明已经赤身裸体被男人肆

    意jianyin,但去吻她们的时候,她们还是会反抗,显得格外痛苦屈辱。

    或许在她们的心中,媾和是欲,而吻代表情。

    昨日东方凝的吻令阿难陀印象深刻,少女初吻的羞涩令他差点把握不住,而

    他相信,和她的吻一定会更令人难忘。

    不过,现在并不是时候,她虽被紧紧束缚,但却依然象一把出鞘的冰雪之剑

    ,此时去舔剑的锋刃,除了感到寒冷、锋利、坚硬外,不会有别的感觉。

    边上的程萱吟见阿难陀死死盯着冷傲霜,心中忐忑,虽然他一直没有jianyin自

    己和东方凝,但看他的眼神,欲望已难以遏制,她高声道:「阿难陀,我们聊聊

    吧。」

    她试图分散对方的注意力。

    阿难陀视线仍牢牢地锁定冷傲霜,闻言不耐烦地道:「等下再说,现在别打

    扰我。」

    程萱吟心中焦灼却也无可奈何。

    阿难陀视线缓缓下移,象白天鹅一般优雅的脖颈,如果有一天她能低下高傲

    的头颅,弯曲着雪白的脖颈,将自己roubang含在口里,想必是人生极致享受。

    澹蓝带着雪花点的迷彩服遮掩住窈窕身体,但胸口依然显现起隆起的线条,

    只要解开胸前的钮扣,他想看到的立刻会呈现在自己眼前。

    阿难陀已大致了解了昨日一战的经过,在殷啸正jianyin月心影时,身上只穿着

    内衣的冷傲霜从天而将,杀得他落荒而逃;之后她又击败了雷破,逼退了屠阵子。

    阿难陀想象着几近赤裸的她在茫茫雪原之上,连续和三拨强敌战斗,那些个

    画面一定令人热血贲张。

    阿难陀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双手慢慢伸向了她的衣领。

    在这一刻,阿难陀希望从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一些除了冰冷、愤怒之外的东西

    ,羞耻、害怕、无奈,反正什么都好。

    但是没有,她的眼神中除了愤怒还是愤怒,而且更加地冰冷。

    阿难陀的手在离她衣领还有数寸的地方停了下来,这种感觉不太好,自己几

    乎是以一种朝圣般的心态去给她宽衣解带,而她冰冷、轻蔑的眼神就象是有一桶

    冰水不断往自己的头顶浇落。

    刚才看着她冰山雪莲一般的赤足,他有蹲下身细细把玩一番的冲动,如果朝

    圣般去脱去她的衣服,再去玩弄她的玉足,好象是跪拜在她面前一般,这种感觉

    着实不好。

    虽然落入囹圄,但她依然是一把利剑,一个战士,要想征服这样的女人,要

    想在她身上得到精神上的满足,只有用更强大的力量去压倒她,而不是象宝贝一

    样捧在手中细细亵玩。

    在阿难陀蓄力准备用最粗暴的方式撕碎她的衣服时,忽然心念一头道:「刀

    来。」

    灵鬾、血魆虽不知阿难陀要刀做什么,但还是迅速取来几把刀。

    阿难陀挑了一把锋利的军用匕首,狠狠刺向了冷傲霜。

    边上的月心影、东方凝惊叫起来,只有程萱吟眼神中充盈着苦涩与无奈。

    此时,死对凤战士来说有时是一种幸运甚至是解脱,她们不想死,但不怕死。

    战争对于女人来说,不死便是会遭遇比死更残酷的命运,与程萱吟想的一样

    ,匕首刺入冷傲霜左胁,锋刃紧贴她的肌肤,却没有伤她一分一毫,刀刃向下划

    动,蓝白相间迷彩服象马褂般豁开一道大口子。

    锋利的匕首继续贴着冷傲霜身体飞舞,阿难陀时而展现高手风范,寒光凛凛

    的刀刃眼花缭乱地高速掠过她的身体,划开衣服却不伤她;有时却象丝毫不会武

    功之人,抓着她的裤脚,一点点将她长裤剖开。

    在代表暴力与死亡的刀刃下,冷傲霜纯洁无瑕的身体一点一点裸露了出来。

    天色已黑,厚厚的乌云遮挡住了弯月,似乎月亮也不愿意目睹此时发生的一

    切。

    即便是雪原之中,视线也越来越昏暗。

    突然天空中飘落起雪花,起初还小,慢慢地雪花越来越大。

    冰台上方是纵横交错的钢柱,洁白的雪花从柱子间飘落下来。

    落在程萱吟、月心影和东方凝身上的雪花很快消融不见,阿难陀更不用说,

    雪花在离他身体一尺处便化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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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冷傲霜,落在裸露出的洁白胴体上的雪花没有消融。

    很快,头发积上了一层层薄薄的冰雪,象是戴上了水晶做的头饰;裸露出来

    的巍巍雪峰也覆上了冰雪,变得更加神圣而纯洁。

    而当带着暴虐气息的锋刃又一次掠过高耸雪峰,顿时粘在玉乳上雪花飞舞起

    来,盘旋在雪峰周围久久不肯离去;而充斥着欲望与暴虐的气息吹动起她的长发

    ,水晶做的头饰瞬间便被粉碎。

    在阿难陀回到高台时,雷破、殷啸、屠阵子便来到了台下,雷破、殷啸虽然

    伤势仍未痊愈,但已无大碍。

    抓了程萱吟、东方凝却不让他们染指,令他们的欲望无处发泄。

    而他们都与冷傲霜战斗过,她的武功、容貌令他们惊叹不已。

    他们虽然曾重创过她,但很快就被她撵得落荒而逃。

    屠阵子稍好一些,雷破、殷啸在她手上还受了不轻的内伤。

    魔教中人对强者有一份敬畏之心,但如果强者是千百年来的宿敌凤战士,便

    会更激起他们征服的欲望。

    殷啸瞪大了眼睛望着台上,冷傲霜一边的裤腿已被阿难陀割裂成一条条长长

    的布条,寒风呼啸而过,在蓝白相见的布条似彩旗般飞扬中,比美玉更光洁、比

    冰雪还洁白的长腿若隐若现。

    随即,阿难陀又挥刀噼向她双腿中间,刀锋过后,粉色的娇嫩花xue从破裂的

    裆部赫然显现,殷啸情不自禁抓住边上屠子阵子的胳膊道:「妈的,太刺激了。」

    屠阵子皱了皱眉道:「殷兄,你不是伤还没好,力气怎么还这么大。」

    突然在他们的身边,凌宇愤怒的声音骤然响了起来:「放开她,你们要干什

    么,你们是不是男人,你们要是男人,就冲我来,欺侮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没有人去理会他,只有雷破转过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双眼赤红、目齿

    欲裂的男人道:「上面的是你女朋友吗?你们亲过嘴没有?干过没有?。」

    作为中国最精锐的特种兵,凌宇当然有为国家牺牲的准备,但当看着自己暗

    恋已久的女孩被吊在台上、被一个男人用刀一点点割裂衣物,裸露出纯洁无瑕的

    身体,他真的忍无忍,唯有用怒吼来表达自己无比愤慨。

    一边的殷啸道:「雷兄,我和你打赌,如果她不是处女,我把头割下来给你

    当球踢。」

    雷破呵呵一笑望着背对自己,噘着丰满雪臀的月心影道:「还是兄弟运气好

    ,今天破了个凤战士的处,想想都羡慕无比呀。」

    殷啸道:「我有什么好羡慕的,你看管落凤狱,里面可是美女如云呀。」

    雷破叹了一口气道:「美是美,但送到我的里来的人会有处女吗?」

    殷啸望着月心影仍残留着血迹的胯间道:「这种事强求不了,看运气的。」

    但话虽这么说,但无论殷啸、雷破还有屠阵子,都希望自己拥有更强大的力

    量,只有有更强大的力量,才能为所欲为,而不是象现在一样,明明yuhuo高涨,

    却只能做一个观众。

    在凌宇愤怒的吼声中,在殷啸、雷破他们充满yin欲的对话中,冷傲霜身上迷

    彩服变成了无数根布条。

    她仍穿着月心影的内衣,但前襟碎裂,巍巍雪乳骄傲地挺立在众人眼前,而

    内衣下摆也遮掩不住私处,纯洁的花xue一览无遗。

    几道眩目的光柱笼罩着她,劲风拂过,蓝白布条象鲜花翻滚、彩蝶飞舞,在

    眼花缭乱之中,是她比鲜花更娇嫩、比彩蝶更绚丽的赤裸胴体。

    阿难陀将刀扔还给了灵鬾,然后死死盯着对方。

    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涨,他无法保证今天一定不会伤害到对方,或许她柔软娇

    嫩的花xue也会如程萱吟一般伤痕累累,甚至会变成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所以,尽可能将她的美丽印刻在自己的脑海中,因为今后很难再遇得到和她

    一样出色的女子。

    面对阿难陀如要噬人般的目光,冷傲霜神情依然愤怒而冰冷。

    月心影努力抬起头,但冷视线却被阿难陀阻挡,看着铁塔一般黝黑健硕的赤

    裸背影,她心中焦灼而恐惧,想到她被敌人丑陋巨大武器贯穿的那一刻,月心影

    心脏象是停止了跳动、身体也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终于,阿难陀确认她已给自己留下足够深刻的记忆,他向前跨了一步,带着

    炙热气息的手掌如闪电般伸向翘挺的胸膛,一把攫住圣洁的巍巍雪峰。

    他手掌边沿紧贴雪乳下端,虎口在雪峰的中间,十指与虎口骤然收紧,被挤

    压的乳rou冒了出来,顿时一个诡异的洁白圆状物在虎口上凸现,最上端粉色蓓蕾

    在风雪中轻颤不止。

    从阿难陀内心来说,并不愿意用这样暴虐的方式,这般精致犹如艺术品般的

    雪乳应轻轻捧在掌心,慢慢探索雪峰的每一处,然后在自己指尖的撩拨下,等待

    雪峰之巅的蓓蕾慢慢绽放。

    但今天,主旨是征服,虽然征服也分很多种,但他要用最暴力的一种。

    阿难陀直视着她,希望从她眼睛里找到除了愤怒与冰冷之外东西。

    他不想相信此时此刻,她会不感到疼痛、不感到耻辱、不会有一丝丝的恐惧

    ,但除了更愤怒、更冰冷,他并没有找到别的。

    万毒邪炎的真气从阿难陀的手掌侵入她的体内,渐渐地,凸起在虎口上方的

    乳rou圆球呈现出一种澹澹粉色,而且色泽越来越艳丽。

    粉红的rufang只存在人的想象之中,而此时真的出现,所有人瞪大了眼睛心中

    震撼无比。

    月心影只着到阿难陀平举着双手,却看不到他在干什么,而两侧程萱吟、东

    方凝震惊的神情表明,他做的事一定极其暴虐。

    她有些惶恐,有些慌张,但却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去阻止对方的暴行。

    rufang被这样捏着自然极痛,而当万毒邪炎内劲侵入,胸口象是被千百根针扎

    着,象被几十把小刀剜着,虽在冰天雪地之中,冷傲霜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但

    她依然一声不吭,用愤怒冰冷的目光看着眼前的敌人。

    空旷的雪林中,只有凌宇愤怒的声音在不停回荡,一旁雷破听得心烦,问他

    几个问题他又不回答,便走过去一拳一掌,打得他满口是血,连话都说不出来,

    更别提叫喊。

    冷傲霜被捏得凸起的乳rou越来越红,程萱吟昨天也感受过同样的痛苦,她终

    于忍不住道:「阿难陀!」

    阿难陀转过头,看着程萱吟。

    程萱吟压下心中的愤怒,叹了一口气道:「你也算是个人物,这么做有意义

    吗?」

    阿难陀冷冷地道:「什么有意义,什么没意义,用不着你说。只要我觉得有

    意义便行。」

    程萱吟道:「没用的,不行便是不行,这样只会徒增你的痛苦和烦恼。今天

    又再次证明了你寻找武道进境的法子不可行,我希望你能记得自己的承诺。」

    这话带着嘲讽,就象嘲笑一个不能尽人事的太监只会用变态的方法折磨女人。

    程萱吟这么说是想激怒对方,让他把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如果今晚有一个

    人要被他jianyin至死,那便是自己好了。

    她已有了牺牲的觉悟,但后面还是加了一句,希望能用自己最后的一丝力量

    拯救那些那些无辜少女和孩子。

    阿难陀闻言大怒,他放开了冷傲霜,冲到了程萱吟面前,一把扯去她的内衣

    ,揉搓着丰满洁白的rufang恶狠狠地道:「那么,今夜就从你这里开始好了,准备

    好了吗?」

    说着,手掌铁钳般夹住她大腿根,赤红色的roubang向着无遮无挡的花xue勐刺过

    去。

    暴虐的大戏拉开了帷幕,虽然程萱吟伤痕累累的花xue令通道更加狭窄,但阿

    难陀巨硕的roubang仍噼山凿路般刺了进去。

    顿时,程萱吟美眸圆睁,悬在空中的身体痉挛起来,这份痛苦比被烧红铁棒

    插进去更痛苦百倍。

    阿难陀手抓雪白的股rou,roubang高速在花xue中冲刺,程萱吟咬着牙苦苦支撑,

    象岩浆一般炙热邪炎真气侵袭着女人最娇嫩的器官,死亡的阴影已将她笼罩。

    在忍无可忍的痛苦之下,程萱吟终于发出凄厉的叫声,正当她准备迎接死之

    时,阿难陀的roubang从她身体里抽离。

    阿难陀一步跨到了月心影身后,长枪一般roubang直挺挺刺向她残破的菊xue,刹

    那间,月心影痛呼出声,后庭又一次被男人的武器洞穿。

    望着趴伏在地,身体象狂风暴雨中柳枝般晃动的月心影,冷傲霜感到这一次

    比被阿难陀捏着rufang还要痛。

    直到此时,一种强烈被束缚的无奈感从心中涌起,是自己不够强大,所以救

    不她,冷傲霜感到无比自责。

    约摸了三数分钟,在月心影痛得快要晕厥之时,阿难陀冲到了东方凝的面前。

    手掌捏开她的下颌,赤色roubang冲进她的嘴里。

    片刻后,roubang从她嘴里离开,东方凝被平躺着压在他胯下。

    阿难陀骑坐在她腰上,roubang伸进乳沟之中,在雪白的乳沟之中蹿动起来。

    在东方凝尖叫声中,她的雪乳也慢慢象被火烧一样,变了艳红了起来,但巨

    硕的roubang仍不停地从乳沟中探出脑袋,撞击着她精致小巧的下颌。

    在东方凝的雪乳几乎变得通红时,阿难陀从她身上站了起来,他冲到了冷傲

    霜身后,roubang刺向无遮无挡的胯间。

    在这一瞬间,冷傲霜双拳紧握,脚弓绷得笔直,烧红的铁棒已经以极粗鲁野

    蛮的方式,插进了她的身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