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书屋 - 言情小说 - 死对头竟觊觎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0

分卷阅读160

    都说过了。”姒思阙迫令自己冷静下来,语气趋向平静道。

“说了?受够…我了?厌恶…至极?”姬夷昌眼神微黯,带点自嘲,淡淡地笑了。

“姬夷昌,我讨厌你。”姒思阙深吸一口气,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感,努力让语气平和而冷静。

“姬夷昌,自小时候起,我就很讨厌你,你这个人阴戾、无情、嘴巴毒,不管什么时候都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很让我恶心?”

“后来我恢复女儿身去接近你,刻意讨好你,也不过是带有不同时期的目的罢了。不要以为我真的喜欢你!”

听她一句一句不停往外抛着,姬夷昌拥抱她的双臂一点一点松开,最后,他面无表情地直面着她,语气无有波澜道:“既然讨厌我,还吻我,还和我行夫妻之事,这么能装的吗?”

姒思阙用力地一点头:“这有什么难的。”

“那你…”姬夷昌喉间滚了滚,眉间一直深锁,继而道:“那你最后再忍一次,再吻我一次,我就如你的愿离开,如何?”

姒思阙皱起眉头,“刚才说是只要我说一句对你最真实感情的话,你就离开,现在还让我吻你,姬夷昌,你向来不屑拖泥带水的,什么时候变得说话如此出尔反尔了??”

姬夷昌定定地看着她,眼底的痛苦一点一点地呈现出来。

他一直没有说,他一直保持冷静,但不代表,他不在乎,不代表他不会难受。

他红着双眼,伸手揽过她的脖颈,就逼令着她仰头迎合,迎合他狂风虐袭的吻。

姒思阙被逼仰头,怀里抱着风儿不好激烈挣脱,狠狠心启唇一把咬住了他的下唇。

姬夷昌的下唇被她咬在了齿间,鲜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淌,但他就是不肯抽离,忍痛待在原地。血腥气慢慢弥漫开来。

姒思阙诧异他的不退避,难道是她咬得还不够用力,他还不感觉到痛吗?

但她伸手摸到了二人间淌下的鲜血时,她自己倒先愣住,松了口。

姬夷昌此人,当真心硬,她突然有种感觉,只要他认定了她,今回即使是有千军万马在此将他碾成rou泥而过,他也铁定不肯挪开一步。

果然,他在此启唇开口,便红着眼眸,哽咽了一下沙沉道:“我会离开,但,你们母子俩随我一块走,可好?”

“啪!!”地一声响亮的声音响起,姒思阙伸手扇刮了他一巴。

膝腿处的小儿听到响声,皱着眉惺忪眼眸似乎快将醒来。

姒思阙立马伸出指尖给儿子点了睡xue,默默地抱着小娃站起,转身往屋子方向去。

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后转身过来,看着脸上红了一巴掌的姬夷昌道:“你随我来,我还有话。”

姬夷昌巴巴地,在她身后紧紧跟随着进了屋。

姒思阙进屋将儿子放回床上后,又转身拉着姬夷昌的衣角来到了旁边的屋子。

她背对着他面向床边,一面解着自己的衣裳,一面语态轻。佻道:“你真以为要跟一个讨厌的人一块睡,很难吗?”

“那我就告诉你,你虽然让人恶心讨厌,但是,你模样倒是长得一等一的好,身材也是极棒的,能给我带来身体的愉悦。”

“我也只不过是,把你当成是消遣的对象,跟时下男人到窑子里嫖。娼,男人心里虽然恶心娼。子身份,但还是会乐意玩弄她们的身子一样。”

“你的外在条件这么棒,我乐意玩弄一下,这跟我对你是不是喜欢或者讨厌,没多大关系!”

姒思阙说完,已经将姬夷昌欺压在了下方,狠狠地用唇锁住了他。

日出东方,姒思阙已经带同风儿,乘坐船只离开了生活几年的穗城。

既然让姬夷昌主动离开她们难以办到,那么她就带同风儿又一次悄悄地离开吧。

她知道贸然逃离在姬夷昌的精明下肯定逃不过,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但是,如今连她都能轻易掌握到了他的弱点了,懂得在离开前要先搅乱他的心绪,抨击他一番,用最能伤他的话来扰乱他的理智。

继而,便故意用身体麻痹他,然后尽情和他做最后一次,使他在痛苦中甘于沉沦她带毒的诱惑中。而她在此时便能轻易对他下药。

看,这男人的弱点如此明显,要是她还留在他身边,恐怕不是怕会成为弟弟和他争锋的导火线,也会成为别的外敌揪准的目标。

等姬夷昌醒来,她和风儿就已经又一次远离他的控制范围了,不知道到时,他会如何反应?

楚国如今的王都,胄幽城中,姒思朗一面埋首在厚厚的一叠军报中,一面凝神苦思。

夷族的大王在不日前已经答应了要助他楚国剿杀齐国暴主姬夷昌,坊间也已经凝聚成一支支强大的力量,时刻为他预备着打垮齐王。

而齐国的一百多万兵马,其中六十万被姬夷昌遣去防守北面的犬戎和熊奴,四十万被派遣至穗城防南越人,留守在王都的兵马不足五万。

而他楚国的兵马,还有一些坊间集结之士,再加上夷族大王给的,勉强能凑够五十多万。

虽然与齐国的一百多万大军相比还是悬殊了一些,但此时如若不动手,下一次找到更合适时机的时候又不知道是何时了。

况且最近北面的犬戎,和南面的南越人也频频有动作,他只能盼望着姬夷昌会顾忌这两族人,到时派不出那么多的援军过来了。

“打倒齐王!打倒齐王!打倒齐王!”

近来不管是楚国境内,还是齐国境内,因为一些刻意煽动的言辞,再加之齐王近年频频施加的重徭赋,不少人开始反抗,情况越来越激烈。

“大王…”赵程抱着厚厚的一堆都是相关坊间叛乱之士的书简,颇为忧愁地走了进来。

“大王,咱们修筑长城以及五岭之事其实可以暂缓下来,安抚民心最重要。还有一些铁血的手腕,此时也应该松一松了。”赵程道。

“不可。”姬夷昌端坐在大殿之上的王案前,眉目不动,语气冷凝道。

“修筑之事,刻不容缓,迟了的话,日后死伤之数只会比现在更多。”

“臣明白大王的苦心,”赵程有意想规劝道,“但问题是…百姓们并不明白呀,加之还有不少恶意煽动之人,臣是怕这样下去的话,恐怕齐国不是被外族灭掉,而是被内里掀翻,那大王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便…”

“赵程!”姬夷昌突然冷声喝停了他,赵程愣了一愣。

随即很快,他的声音又和缓下来。

“您跟随寡人这么长时间了,寡人性子桀骜,又经常任意妄为由着自己的性子行事,让先生您还有周凛都苦不堪言。先生您说,寡人是不是,不大合适当一个王?”

赵程吓了一跳,连忙道:“大王您何出此言啊?臣追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