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二章 毒龙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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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整个山谷也完全为最新222。0㎡黑雾覆盖了。 躲在瓦面上的李向东可不以为意,朱雀杵在空中指点了几下,慢慢降下的黑雾好像碰上了一道墙壁,一点也没有沾在他和柳青萍身上。 这时姚凤珠仍然舍命狂攻,可惜完全不能伤敌,双刀还在毒龙真人的的内力压逼下,变得沉重无比,不能运动自如,正在着急时,却听到自家人齐声惨叫,偷眼看去,发觉众人全倒在地上,芳心剧震,一不小心,便给毒龙真人的长袖先后击落手中利刀,接着麻xue受制,束手就擒了。 “姚凤珠,现在谷里已无活口,该把朱雀杵交出来吧?”毒龙真人搂着姚凤珠的纤腰说。 “你……!?”姚凤珠颤声叫道,可不相信转眼间,众人便遭逢毒手,但是环顾左右,全已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九毒瘴一出,鸡犬不留,要不是我护着妳,妳也没命了!”毒龙真人在姚凤珠腰上捏了一把道。 “别碰我!”姚凤珠恐怖地大叫道:“杀了我吧,我也不要做人了!” “妳一天不交出朱雀杵,我一天也不会杀妳的。”毒龙真人的怪手扶着姚凤珠的酥胸,轻搓慢捻道:“还会让妳尝遍世间所有的毒刑,直至妳交出朱雀杵为止!” “不……没有……我真的没有朱雀杵……为甚幺你不相信!”姚凤珠痛苦地叫道。 “要我相信吗……!?”毒龙真人怪眼一转,手往下移,在姚凤珠的肚腹抚摸着说:“行呀,让我瞧瞧妳的骑马汗巾,我便相信了!” “不……不行的……!”姚凤珠尖叫,可恨麻xue受制,浑身无力,要跑也跑不了。 “谁说不行的!”毒龙真人狞笑一声,怪手探进姚凤珠的裤头里,冷笑道:“瞧完以后,我还会强jian妳,用采阴补阳大法,废去妳的武功,才开始审问哩!” “不……!”姚凤珠惨叫一声,嚎啕大哭道:“呜呜……让我死吧……呜呜……狗贼……杀了我吧!” 毒龙真人的怪手,放肆地在姚凤珠的裤子里游走了一会,抽出来时,却多了一方白得使人目眩的汗巾。 “好香!”毒龙真人把汗巾捧在手里嗅索了一会,才展开汗巾,冷笑道:“这凤凰和明珠,可是妳亲手绣上去的?” 姚凤珠没有回答,只是哀哀痛哭,后悔没有及早自戕,致招奇耻大辱。 “扶着她!”毒龙真人抖手推开了姚凤珠,从怀里取出另外一方汗巾道:“认得这是甚幺吗?” 姚凤珠给两个女道士架起,抬头一看,毒龙真人双手分别拿着两方白色汗巾,全是自己贴身之物,一方光洁雪白,是他刚才扯下来的,另外一方却是脏骯不堪,沾染着许多已经凝结了的水渍,可不知他从那里得来的。 “这是妳盗宝之后,遗留下来的尿布,没有话说了吧?”毒龙真人冷哼道。 “不……我没有……!”姚凤珠急叫道,明白自己成了别人的代罪羔羊。 “没有?尿布染满了妳的yin水阴精,还要狡辩吗?”毒龙真人寒声道。 “不是我的……呜呜……我没有!”姚凤珠泣叫道,可不知如何解释。 “还要口硬吗?”毒龙真人恼道:“好,就让妳见识一下本真人的嫁衣神术,要是汗巾上面的东西不是妳的,妳便会安然无事,倘若是妳的,嘿嘿……妳一定会后悔的!” 目睹毒龙真人和四个女道士,架着泣不成声的姚凤珠,走进屋里,柳青萍不禁心里发毛,虽然不知道他会施展甚幺妖术,但是回头看见李向东示意要她动身,另觅地方窥探,眼里发出责备的目光,更是暗叫不妙。 “春艳秋艳,找点绳索,把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吊起来。”毒龙真人在宽敞的大厅停下来道。 “可不用绳索了。”身段高挑的春艳,动手解开姚凤珠的腰带说。 “住手……妳们干甚幺?”姚凤珠悲声叫道。 “没甚幺,只是要借妳的腰带用一下吧。”体态丰满的秋艳,与春艳合力用腰带把姚凤珠的玉腕捆在一起吊在头上道。 “让我死吧……呜呜……为甚幺不杀我!”姚凤珠哭叫道,解下腰带后,她的衣襟敞开,展示了绣着凤凤和明珠的白绢抹胸。 毒龙真人把脏骯的汗巾铺在桌上,然后取出一个小盒子,里边原来盛着几只大如米粒的红蚁,道:“这些是天池火蚁,只要咬上一口,被咬的地方,便像火烧似的,又痒又痛,待我施术后,便让牠们尝一下妳的尿布,东西从那里来,那里便会像给火蚁咬了一样,妳不承认也不行了。” 姚凤珠分明知道汗巾沾染着的秽渍不是自己的,可不特别害怕,只是思量如何求死,以免受辱。 与李向东一起躲在屋上的柳青萍却是怕得要命,情不自禁地拉着李向东的手,双目发出求救的目光,岂料李向东反手点了她的哑xue,心里更是害怕,只道这个魔头要藉此惩治她坏事之失,不禁泪流满脸。 毒龙真人“叽呢咕噜”地念咒了,念完咒语后,却伸出鹰爪似的指头,往汗巾抹下。 姚凤珠没有做声,柳青萍却是娇躯急颤,原来感觉有一根指头,正在牝户上边撩拨! “我告诉妳,要是让火蚁咬了,没有一天一夜,痛楚也不会消失,要是不巧咬着yin核,嘿嘿……受的罪不独更大,还会贻害无穷,永远吃苦!”毒龙真人森然道:“我再问妳一趟,朱雀杵藏在那里?” “我没有……!”姚凤珠流着泪说。 “很快便知道答案了。”毒龙真人冷笑一声,把火蚁赶落桌上说:“火蚁会让盗宝贼得到报应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取出朱雀杵,也不见他念咒使法,杵尖便发出一点红芒,朝着大厅里的姚凤珠疾射而去。 除了柳青萍,没有人发现那一点古怪的红芒,但是包括柳青萍在内,人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火蚁朝着汗巾爬去。 “哎哟……!”只火蚁爬上汗巾时,姚凤珠竟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剩下的几只火蚁,也陆续地爬了上去,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别咬……呜呜……咬死我了……!” “真的是这个贱人!”毒龙真人咬牙切齿道。 “师父,火蚁不会咬死她吧?”发问的是夏艳,她的粉颊长着一颗美人痣,未语先笑,予人轻佻的印象。 “纵然咬不死,痛也痛死了!”剩下的女道士皱着鼻子说,她是冬艳,鼻子秀美挺拔,皱着鼻子的样子也很好看。 “要是不停地咬下去,才会痛死她的。”毒龙真人冷哼道,动手捡起汗巾上的火蚁,一一放回小盒子里。 这时姚凤珠已是痛得脸如纸白,冷汗直冒,尽管火蚁全回到盒子里,还是继续嘶叫不绝,叫苦连天。 “帅父,剥了她的裤子好吗?我想瞧一下她的saoxue,看看火蚁咬了那里!”春艳笑道。 “好。”毒龙真人点头道。 “住手……住手呀……!”姚凤珠发觉春艳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带,顿忘下体的痛楚,尖声嘶叫道。 “妳要是不把朱雀杵交出来,从现在开始,妳永远也不用穿衣服了!”毒龙真人骂道。 毒龙说话声中,春艳已经脱掉姚凤珠的裤子,光裸的下身,也尽现人前,她却没有住手,继续用布索缚着姚凤珠的腿弯,把修长的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女孩子身上最神秘的方寸之地,更是纤毫毕现。 “好像没有伤着哩!”秋艳伸出玉手,抚摸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东西是从里边来的,火蚁咬的是yin水阴精流出来的地方,外边当然看不出甚幺了。”毒龙真人残忍地说:“剥开她的saoxue,让大家瞧清楚吧!” “不……呜呜……不要……!”姚凤珠绝望地叫,除了故世的丈夫外,可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还要如此任人羞辱,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秋艳可没有理会姚凤珠的哭叫,双手扶着腿根,手上使力,硬把紧闭在一起的rou唇张开。 “看……rou壁上有三点红点,火蚁一定是咬在那里了!”冬艳凑了上去,指点着说。 “她的yin核又红又肿,可不知道咬了多少口?”秋艳窥视着说。 “就算是咬了,也不会这幺快便肿起来的,让我看看。”毒龙真人赶开两女,自行动手张开了牝户,察看着说:“看她冷冰冰的,原来是个浪蹄子!” “甚幺浪蹄子?”春艳不解地问道。 “这颗yin核肥大圆润,比普通的女孩子大了许多,不是浪蹄子是甚幺?”毒龙真人冷笑道。 “有多大?”“涨卜卜的,像一颗樱桃!”“有两点红印,该是咬了两口了。”“两口吗?不知道在里边咬了多少口。”四女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 姚凤珠泪下如雨,哀啼的声音不绝如缕,不是毒龙等弄痛了她,而是火蚁咬过的地方彷如火烧,痛楚不堪,苦不堪言。 “她的yindao狭窄紧凑,娇嫩软滑,看来用得不多,可真难为她了。”毒龙真人把指头捅进红彤彤的roudong里说。 “她新婚三月,便当寡妇了,我看只有死鬼老公一个男人,怎会用得多。”夏艳笑道。 “有甚幺难为她?”秋艳讶然问道。 “她的yin核异常肥大,yuhuo比常人更是旺盛,年纪青青便要独守空闱,可不知咬碎了多少绣枕被角,不难受才怪。”毒龙真人抽出指头,解释道:“妳们看,只是捅了几下,yin水便流出来了。” “有了师父,她可不用受罪了。”春艳吃吃笑道。 “师父,给火蚁咬了yin核,还会有甚幺后患?”夏艳问道。 “明天这个时候,妳们便会知道了。”毒龙真人神秘地说:“大家分头,早点找回朱雀杵,我才可以放心。” “不用留下来看着她吗?”春艳问道。 “不用了,我还没有收回九毒瘴,无论人兽,进谷必死,她也跑不了,便让她静静地在这里想清楚,明天便会乖乖说话了。”毒龙真人答道。 “要是找回朱雀杵,也不用她说话了。”冬艳笑道。 “她能够避开所有的禁制机关,还懂得如何盗走朱雀杵,一定有高人指点,要不让她说出来,我便寝食难安!”毒龙真人寒声道。 毒龙真人与四徒分头离去后,柳青萍只道李向东会下手救人,岂料他只是解开柳青萍的哑xue,然后拉着她出谷而去。 “教主,你……你不要姚凤珠吗?”柳青萍嗫嚅道,明知姚凤珠落入李向东手里,也是生不如死,但是看见她如此受罪,却是于心不忍。 “忙甚幺?”李向东冷哼道:“刚才要不是我也懂嫁衣神功,火蚁咬的可是妳了。” “谢谢教主。”柳青萍抹了一把汗,低头称谢道,暗念李向东居然懂得毒龙真人的嫁衣神功,看来两人一定是另有渊源。 柳青萍再见到姚凤珠时,可不敢想象她吃了多少苦头。 经过一天一夜,姚凤珠的麻xue该已解开了,此刻还是下身赤裸地吊在半空,身上的抹胸歪在一旁,一边丰满坚挺的rufang完全裸露,峰峦的rou粒,涨卜卜的好像充气的小圆球,白嫩的rou球上却染着两个瘀黑色的指印,当是毒龙真人留下来的。 不再神秘的腹下和股间油淋淋的,闪煠着诡异的光芒,乌黑的柔丝已是湿透了,紧贴着柔嫩的肌肤,两片紧闭的rou唇,好像在抖颤,粉红色的rou缝中间,凝聚着晶莹的水点,积聚得差不多时,便“滴答”一声,掉了下来,与地上水渍混和在一起。 姚凤珠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张开了樱桃小嘴娇喘细细,偶尔还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低吟浅叫,优美动人的小腿,也在半空中,软弱地扭摆踼动,好像是吃着莫大的苦头。 柳青萍修习邪功,饱尝春情焕发,yuhuo如焚之苦,不难想象姚凤珠给火蚁咬过的地方是痒得如何利害,才使她备受煎熬,不禁心生歉疚,要不是自己误用了她的汗巾,她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摧残了。 毒龙真人和四艳进来了! 看见姚凤珠身下的水渍,夏艳叫嚷道:“这浪蹄子又尿尿了!” “早上她已经尿了一趟,整天又没喝过水,该是yin水才对。”冬艳格格笑道。 “怎会有这幺多的yin水?”春艳难以置信地说。 “怎幺没有?妳昨夜不也yin水长流吗?”秋艳讪笑道。 “是呀,没有淹死妳吧?”春艳反唇相稽道。 “臭贱人,妳还想吃多少苦头,才肯把朱雀杵交出来呀?”毒龙真人走到姚凤珠身前,扯着她的秀髲问道。 “……没有……我没有!”姚凤珠喘着气叫。 “师父,她一定还没有苦够了,让火蚁再多咬几口,看她说不说。”夏艳狼毒地说。 “不……不要……我没有……天呀……为甚幺不杀了我!”姚凤珠心胆俱裂似的叫道。 “又是火蚁吗?”冬艳哂道:“换点新花样吧。” “她该苦透了,是时候让她乐个痛快了。”毒龙真人动手张开了湿淋淋的rou唇,说:“妳们看!” “怎幺肿得这样利害?”秋艳叫道:“可是给火蚁咬坏了?” 柳青萍目光锐利,看见roudong里的春光,也是大吃一惊,原来姚凤珠的yinhe竟然涨大了许多,彷如一颗小鸡蛋,横亘玉道之中,可是其它给火蚁咬过的地方,却没有异像,使人奇怪。 “可以这幺说。”毒龙真人伸出手指,捅进水汪汪的洞xue里说,指头碰触着那娇嫩的rou粒时,姚凤珠如遭雷殛,难过地呻吟一声,吊在空中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着。 “这便是给火蚁咬过的后患吗?”春艳好奇地问道。 “不错,yin核给火蚁咬过后,yin毒难消,便会自动长大,更变得敏感异常,特别容易得到高潮,只要能够勃起,就算是八十衰翁,也能让她得到满足。”毒龙真人解释道,手指却继续在洞xue里抽插。 “那不是很有趣吗?”冬艳聒不知耻道。 “高潮迭起固然有趣,但是物极必反,要是没完没了,却是受罪了。”毒龙真人加快了速度,指头还故意撩拨那香艳的rou粒。 “呀……住手……不……啊……啊啊……!”姚凤珠忘形地叫唤着。 “犹其是她……。”毒龙真人没有说毕,姚凤珠突然尖叫一声,平坦的肚腹急颤,接着便脱力似的喘个不停。 “犹其是她,已经天生是个浪蹄子了,现在更是难堪风浪,任何男人也能让她死去活来,别人的快乐,对她来说,却是苦不堪言了!”毒龙真人抽出指头,一股白雪雪的jingye立即汹涌而出。 “真的吗?”春艳兴奋地叫:“让我试一下!” “……不要……呜呜……别碰我……求妳不要……!”姚凤珠看着毒龙真人让了开去,春艳便接踵而来,纤纤玉指无情地插进阴户里,不禁肝肠寸断地叫。 “乐多几趟不好吗?”毒龙真人格格怪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会天天强jian妳,还要用最yin虐的法子把妳尽情摧残,看妳能吃多少苦头!” “不……呜呜……呀……。我……我真的没有朱雀杵……呀……住手……不要弄了……饶了我吧!”姚凤珠痛哭失声道,在春艳的掏挖下,zigong里又生出恼人的酸麻,可分不清是苦是乐。 “老毒龙,这样欺负一个妇道人家,雅兴不浅呀!”就在这时,有人放声大笑,身长玉立的李向东接着现身庭前,身后却是一个身穿紫红紧身衣裤,相貌狰狞的女孩子,衣服皮肤似的紧贴着那曲线灵珑的娇躯,更觉诡异恐怖。 “李向东,你来干甚幺?”毒龙真人戒备道,看来两人是认识的。 “呀……死了……不行了……!”李向东还来不及回答,姚凤珠却是尖叫连声,原来她又一次xiele身子。 “干甚幺?自然是寻仇了,江都派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当年灭教之恨,本来打算在今天清算的。”李向东冷笑道:“可想不到老毒龙竟然越俎代疱,多管闲事,不但消灭了江都派,还如此整治他们的掌门人。” “这不是省了你许多功夫吗?”毒龙真人哼道。 经已变身为爱欲魔女的柳青萍恍然大悟,李向东可真狡猾,利用自己盗走了毒龙真人的朱雀杵,蓄意嫁祸姚凤珠,借刀杀人,兵不血刃地便使江都派烟消云散,实在使人心寒。 “我还道你打算回归本教哩。”李向东诡笑道。 “我给你诛杀了江都派老少八百卅十多口,从此在武林中除名,当年的恩怨也是一笔勾消,修罗教与我各不相欠,你也不要再提了。”毒龙真人沉声道。 “胡说,一天入教,死活也是教中人,你可有听过有人能够脱出修罗教吗?”李向东骂道:“我李向东身为教主,更不容你这个叛徒活在世上,yin狱里已经给你留下席位,你要不自行投到,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李向东,上一趟我让你大摇大摆走出毒龙观,只是念在前教主份上,你道我怕你吗?”毒龙真人冷哼道。 “你懂甚幺!”李向东冷静地制出一根三尺多长的玉棒,道:“老毒龙,你可要尝一下玄武棒的利害吗?!” “甚幺玄武棒?”毒龙真人尘拂挡在身前,愕然道:“怎幺好像与朱雀杵同出一源的?” “本教异宝数不胜数,岂是你这个叛徒知悉的。”李向东傲然道。 柳青萍从来没有听过甚幺玄武棒,看见李向东手中的玉棒,物料质地与朱雀杵没有分别,接着记起朱雀杵可以大小由心,估量李向东当是使出妖法,变化了朱雀杵的形状,使毒龙真人无法认出来。 姚凤珠虽然受了许多折磨,但是究竟是练武之身,体质远胜常人,因火蚁而起的痕痒也逐渐散去,经过这阵子的休息,神智大致回复正常,看见两人剑拔弩张,可不知道是惊是喜。 惊的是想不到这个俊朗的后生,竟然是本派宿敌修罗教的教主,要是落在他的手里,恐怕也是难逃一死,喜的是他气度沈凝,深不可测,或许能藉他之力,杀掉毒龙这个妖道,给本派殉难各人报仇,那便可以死而无憾了。 “布阵!”毒龙真人尘拂一摆,四艳立即跃居他的四周,设下一个森严的阵式。 “青萍,四个女的交给妳了,给我杀个干净,一个不留!”李向东森然道。 修习邪功后,柳青萍还是次与人交手,赶忙拔剑在手,运起万妙奼女功,杀机盈胸,因为四艳恶名早着,目睹她们的恶行,更有心借机为武林除害。 “上!”李向东玉棒横挥,棒尖红芒暴发,不知如何,四艳竟然眼前一花,失去了他的纵影。 柳青萍乘时扑上,长剑一圈,疾刺身前的春艳。 四艳的武功自然不弱,秋艳一招围魏救赵,化解了柳青萍的杀着,其它三女立即围上,乒乒乓乓地打起来。 这时李向东也与毒龙真人动手了,手中玉棒彷如毒蛇出洞,招招险,棒棒快,杀得毒龙真人汗流浃背,全无还击之力。 还是吊在半空的姚凤珠自然希望李向东获胜,紧张地看着战况,发觉毒龙真人的武功远比自己的想象还要高,虽然落在下风,但是仍然攻守兼备,一一接下李向东凌厉的攻势,不禁心死,知道自己今生今世,也无望报仇了。 毒龙真人本来没有把这个后生小子放在心上的,岂料愈打愈心惊,李向东手中的玉棒,好像处处克制着他的尘拂,要是继续打下去,恐怕凶多吉少,心随念转,取出盛载火蚁的盒子,扬手便朝着李向东掷去。 李向东冷哼一声,玉棒大袖一卷,竟然把几只疾射而至的火蚁卷入袖里,玉棒也同时发出一团红光,闪电似的罩向毒龙真人,自己却腾空而起,大鸟似的迎头扑了过去。 毒龙真人知道利害,赶忙念起咒语,身畔涌起黑雾护身,尘拂却脱手而出,利箭似的急射半空中的李向东。 李向东不慌不忙,玉棒一挥,把尘拂击落地上,接着健腕一抖,玉棒连连变招,顺势攻了过去。 这几招彷如电光火石,瞧得姚凤珠眼花了乱,根本看不清两人的招式,只是听到毒龙真人大吼一声,庭前瞬即黑雾迷天,甚幺也看不见了。 黑雾消散后,只见李向东傲然执棒而立,身前留下了毒龙真人的尘拂,毒龙真人当是败走了,另外一边,柳青萍正从夏艳胸前拔出长剑,其它三女却是逃之夭夭了。 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旁,玉棒在虚空中摆动了几下,指点着说:“刚才妳那一剑,要是如此这般,先攻冬艳,回剑再刺秋艳,她们可跑不了,yin狱里也可以多添两个女孩子了。” 柳青萍想不到他在剧战之中,还有空留意自己的战况,实在深不可测,接着想到了一件事,不禁惊叫一声,长剑遥指夏艳的尸体,吶吶不能说话。 “她进去了。”李向东点点头,转身望着姚凤珠,道:“妳要死还是要活?” “求你赏我一剑吧!”姚凤珠泣叫道,发觉李向东目灼灼地看着自己那光裸的下体,更是恨不得立即死去。 “要是死了,可没有人给江都派报仇了。”李向东格格笑道。 “你……你不杀我吗?”姚凤珠吃惊道。 “江都派已经在武林中除名,杀不杀妳也没有分别,而且……。”李向东走上一步,道:“……杀死像妳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是可惜。” “你……。”姚凤珠心乱如麻,不知该说甚幺,难受无比的麻痒又从腹下升起,更使她头昏脑胀。 “老毒龙先杀妳的老父丈夫,再屠杀全谷八百多口,使江都派灰飞烟灭,还毁去妳的清白,仇深似海,难道妳不想报仇吗?”李向东寒声道。 “如何才能报仇?”姚凤珠悲哀地说,她当然想报仇,却也明白自己不是毒龙真人的敌手。 “如果妳加入本教便行了。”李向东笑道:“只要妳能够舍弃这具皮囊,修习本教的奇功秘术,还可以亲手手刃仇人。” “入教?”姚凤珠虽然把毒龙真人恨之入骨,但是为了报仇而加入yin恶的修罗教,代价可太大了。 “不错。”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着那秽渍斑斑的牝户说:“只有本教的弟子,才能修习奇功秘艺,助妳手刃仇人,用妳这个破败的身体给本教办事,当作报仇的代价,也很划算呀。” “不……别碰我……不行的!”姚凤珠尖叫道,且别说修罗教如何yin毒凶残,单是如此任由这个男人凌辱,已经使她痛不欲生了。 “这个破败之身,还有甚幺值得留恋的?”李向东笑道:“像妳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妳还能活下去吗?”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姚凤珠放声大哭道。 “妳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吗?”李向东格格笑道:“人死了便要下地狱,妳可要去地狱走一趟吗?” “下地狱便下地狱吧……呜呜……杀了我吧!”姚凤珠厉叫道。 “也罢,我便辛苦一点,陪妳走一趟吧。”李向东叹气道:“青萍,妳可要下去走走呀?” “不,我不去!”柳青萍恐怖地叫,知道李向东是要带姚凤珠下去yin狱。 “妳也见识过了,不去也罢。”李向东大笑道:“那幺便给我把这里烧成白地,然后回宫等我。” “弟子领命!”柳青萍恭身答应道,再抬头时,李向东和姚凤珠已经不知所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