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妻子献上龙床的小官被皇帝cao到雌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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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爱卿,你刚刚说什么?许是朕最近太过劳累了,竟没听爱卿刚刚的话。” 你震惊地看着拉着妻子跪在你身前不知道多少品的官,想要扶他起身的双手都微微有些颤抖。 你其实才年芳二十,说句年富力强也不为过,但实在是他说的事情太过惊世骇俗,让你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今天是宫里难得的年宴,地方上的官员也回京述职,这官员面生得很,想必是不是京里的。 而且京里的官宦子弟都自诩高人一等,说话大都是关内的腔调,很少像面前官员这样说话时还带着乡音,怪可爱的。 “皇上,臣听闻您昨日微服私访与臣妻相谈甚欢,愿主动奉上臣妻,只求……只求皇上能让臣回京任职。” 小官咬了咬牙俯得更低又重复了一遍。 看向他身旁女子的面带哀伤,你才想起昨日出宫轻点私产偶然遇见位貌美人妻于是让掌柜免了她的花销,从自己的账上扣。 你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小官,他看起来样貌周正,没想到心里却是男盗女娼。 你向来举止有礼,只是单纯欣赏美人,就算是最迂腐的内阁阁老也挑不出你的任何错处。 再说你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行为没有任何逾矩,这样还能让人误会? 你狠狠地在脑袋里打了个问号。 你是个颜控这事在京城不算秘密,但在京城外的官员大抵是不知道的。 你在心里为小官开脱,于是咳嗽了一声说道:“爱卿啊,朕只是喜欢欣赏美人,并非看上你家夫人。快别开玩笑了,朕一世的名声都差点让你毁了。” 你表情坦荡,想给小官一个台阶下,但小官可能会错了意,他以为你觉得强抢臣妻传出来名声不大好,所以才委婉地提醒他,于是他又咬了咬牙,“皇上,臣可当场与臣妻和离!” 你近几年刚亲政,国家在你的治理下虽说算不上河清海晏,但也算得上是个太平盛世。 女子的日子比之前好了很多,街上走路无需以纱覆面,特设了女官让女子也可参加科举,又在各地设立女学馆,大肆聘请女先生,你甚至强硬求士族把自家的女儿送到女学就读…… 你知道不能一下子改变世人对于男女地位的看法,但该做的你一向不会少做。 因着这几点,京城里女子的地位几乎与男子无二,京城很少有人高谈阔论女子生来比男子低一等之说,就算是心里真的这么想,也不敢当着你的面说。 你不是头一回遇见他这种不把女人当人,反而是当成为自己开拓仕途可以随便送来送去的东西一样的官员。 以前京城是有这样的官员的,只不过因为你的重罚京城风气好了很多,许久没见到这样的情况,地方和京里有关系的官员也听见了风声,都夹紧着尾巴做人。 许久未见这样憨直的小人,你竟被他引起了兴趣,看来这人应该和京上的官员没什么瓜葛,要么是被人排挤,要么是因为太蠢别人都不想收他做下属。 你更倾向于第二种,因为你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清澈的愚蠢。 不过,你倒不是断袖,你原本就是个女扮男装的公主,只不过没人知道罢了。 当年,贵妃怀你时,太医们都说这胎一定是个皇子,把你老皇帝高兴坏了。毕竟到了老皇帝那一代皇室血脉稀薄,后宫至今仍未有长子降生,又因你皇叔镇守边关兵权在握,若皇室再无皇子,皇位恐怕就要落到你皇叔手里,因此高兴是真。 但天公不作美,你生下来时却被产婆发现是个身体有异的公主——天生拥有男人的阳根,却是个女娇娥。 贵妃醒来后下令封锁消息,把当天看到你身体的产婆和宫人以意图谋害皇家血脉的罪名全都杀了。 她从小就让你女扮男装,除了贴身的嬷嬷外没人知道你其实是个女儿身,皇帝大概也是知道的,只不过是因为后宫一直到他驾崩没有皇子降生,所以你的身份才迟迟没有被戳穿。 能坐上这皇位,纯属是因为没有竞争者,当然了你皇叔不算,因为他这人当了几年摄政王就觉得没意思,撒手不干让你亲政了。 “爱卿……姓甚名谁,何处为官?” 你这人性子上有些恶劣,可能因为你突然对他感兴趣询问他的名字,让小官以为揣测到了圣意,膝行了几步,抬起头来。 “臣,沈诤言,清河县县令。” 他抬起头时你看得更加清楚,这人长了一副好皮相剑眉虎目,从身形上看宽肩窄腰不比那些常年在外征战的将军差,沈诤言这名字也好听,倒是挺唬人的,难怪能娶到像他夫人这样的美人。 “行,朕知道了,那便如了爱卿的愿,让爱卿留在京都。朕在宫外还有一处府邸,你和你娘子就先住那。” 你心底嗤笑,总觉得他妻子这样的美人配了沈诤言反而浪费,正好就借着这事助她脱离苦海。 “臣谢过皇上。” 他大喜过望,连呼万岁,然后似乎反应过来,推了推身旁的妻子,“还不快谢过万岁,以后你就在皇上身边伺候,别惹了皇上不快。” 你看见那美人柔柔的跟你道了声万岁,简直心都要化了。 “美人快起,可否告知朕名姓?” 你轻轻扶起她,笑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沈诤言妻子,不对,是前妻,她就像是只引颈就戮的白天鹅,几乎快要晕过去但还是强撑着笑脸对你说,“妾姓陈,名宝珠,陈宝珠。” “宝珠,宝珠,如宝似珠,好名字。” * 皇帝的圣旨第二天果然一路从宫里到了沈诤言暂时落脚的府邸。 只是这圣旨的内容却是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兹沈家子有沈诤言,陈家女有陈宝珠,夫妻二人品行端庄,容止大方,姿态憨直。可以垂裕,斯为通典。深得朕心,宜侍君侧。着封为贵人,夫妻二人择日进宫。 钦此——” 当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展开圣旨逐字逐句念出时,不管是念旨的还是听旨的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沈诤言跟王公公再三确认,还看了两遍圣旨,最后确定圣旨上确实是要收他夫妻两人同进后宫。 “臣/妾,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强撑着打发走了王公公和一干宫内人等,沈诤言才xiele气似的一屁股瘫在了地上。 “完了……全完了……” 沈诤言这才知道自己这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他苦着一张脸冥思苦想也想不通为何皇帝没有当场发怒,反而下了这样一道旨意来戏弄自己。 陈宝珠反而有些解气,想她陈宝珠原本是清河县首富之女,那时沈诤言还只是个小秀才,父亲资助他考取功名,甚至还把心爱的女儿下嫁给他。可以说如果没有陈父,就没有今天的沈诤言,但如今他功成名就,又是怎么回报自己恩人的女儿的?为了换取前程,把自己的发妻亲手送到了皇帝眼前,只是想想陈宝珠都觉得寒心。 没过一会儿,两顶小轿子停在了府邸门口,夫妻两人乘着小轿子一路被抬到了皇宫的偏门,抬进了后宫。 虽说两人同为贵人,但待遇可大不相同。 抬着沈诤言的那顶小轿子一路走进了后宫清欢殿偏殿,几个力气大的小太监跟了上去,大抵是怕沈诤言反抗,没过一会儿,里头就传出了沈诤言的哀嚎。 “你们!你们这些阉人为何要扒我的衣服?!” “啊!什……什么东西……” 沈诤言的嗓音里还带了些哭腔,似乎难受得紧。 “沈贵人,今晚圣上亲自点了您侍寝,您就别挣扎了,咱们也好松快些。这些药都是用来清理后庭的,都是好东西,咱们圣上头一次招人侍寝,您可别坏了圣上的心情。” 有道不男不女的声音阴阳怪气道。 大抵是因为夫妻一同被收入后宫纵观前朝也从未有过,现在宫里都知道沈诤言这位大人了。 沈诤言现在的状态并不太好,他一进到寝宫就被几个太监围住扒光了衣服,几人七手八脚地抬着他像是要涮猪似的抬进了寝殿的温泉里,紧接着几人就拿着巾子在他身上洗刷,就连……就连那处也不放过,用了水灌进去排了好几次,直到排出清水才放过他。 本来以为结束了,沈诤言松了口气。 谁曾想几个太监又拿出了一堆药柱做的玉势,其中一个太监拿了一根最细的药柱,抹了些香膏就捅进了沈诤言的后庭。 “啊……好痛……” 沈诤言被痛得死去活来,两个人都几乎按不住。 “当了婊子还立什么牌坊。” 小太监加快了手里的动作骂道。 药柱化成了水儿,沈诤言竟觉得自己里头有些热痒。 怎会……怎会如此。 他的面上都烧了起来,只不过因为皮肤发黑不太明显。 “好啦,沈贵人,咋家也不怕跟您说,您呀就专心伺候好我们圣上,伺候好了我们圣上什么金山银山什么大官没有。男人这后庭也能得趣,甚至比和女人都爽呢,被我们皇上宠幸,你也做不回男人了,等日后您怕是要日日想夜夜要呢,若是得宠了也别忘了兄弟几个。” 几个太监笑做一团,总管走之前特意交代了,圣上一定要让他们给沈诤言个下马威,但也不要太过,让他乖乖的就行。 想必这沈诤言得罪了圣上,就算今天侍寝了,日后也没什么出头之日,故此太监们也不怎么怕他。 沈诤言这边在寝宫里受辱,陈玉珠那边却是直接被人抬进了养心殿。 宫女毕恭毕敬的把人扶进了养心殿里,一抬头就看见坐在案子上批改奏折的皇上。 “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玉珠脸上擦了些粉,但眼睛还是显得红,显然是大哭了一场。 你连忙走过来把她扶起。 “美人呦,怎么哭了?是谁惹你了。” 你明知故问,心肝儿地叫着倒是让陈玉珠心情好了不少。 “没人惹妾,只是妾有些伤感罢了” 她故作开心地笑了一下,但眼里的愁绪还是浓的化不开。 “美人,郑今天找你来,其实是有话跟你说。” 你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有点不厚道,把人家夫妻两个都收进了后宫,叫人家夫妻分离。 但是沈诤言这样的人渣你又觉得陈玉珠抛了他,反而日子更好过。 “其实,朕是断袖。” 你这么一说,着实给陈玉珠吓得够呛。 “这……” 她看着你,颤抖着嘴唇连话都说不出。 涉及皇室辛秘你也不好跟她说,只好骗她说,你天生就是爱男人的断袖,不过这也不算骗,毕竟你天生爱男人,而且你对外的身份也是男人,这不就是断袖嘛。 “朕只是好欣赏美人,从来没有狎昵的心思,原本沈诤言献妻,朕是想训斥他的。但朕天生就怜惜美人,想着你跟着沈诤言那样的人,日子也不好过,倒不如朕做一回恶人,把你俩拆散开。” 你拉着她的手一双眼睛深情款款地盯着她,反倒叫陈玉珠脸红了起来。 “而且他确实长得周正,朕觉着把他收为贵人养在宫里也是不错,正好他也想留在京里,谁说贵人不是大官儿呢。” 知道你是断袖之后,而且对她丈夫有意思之后,陈玉珠的情绪反而好了些。 “朕召你来就是想问你,你以后怎么打算?是还要守着沈诤言在这宫里老死,还是假死自己去建立一番事业。” “妾……妾这样的女人还能有自己的事业吗?” 陈玉珠显然对第二个更为动心,但她又怕京城对女子如同清河县那般要求女子三从四德。 “自然,别处我不敢保证,但在京城女子地位和男子几乎无二,也能做生意科考当官,只要你想朕就能帮你。” 你拍着胸脯跟陈玉珠保证。 你原本想着陈玉珠要是还想着她男人要死要活的,你就是绑也要把她绑到女学馆去学个一年半载的,结果人家现在完全不在意沈诤言了,听见你说女子也能在京城活出个样子来,她眼睛都亮了。 于是你就让宫人领着她去了西边的垂棠殿,沈诤言和陈玉珠,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边。 在偌大的宫里,这辈子也算是碰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