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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驾回避一下?”孟良叔连忙答应,草草捡了几件地上树上乱丢的衣服,将那同样赤裸的渰女包裹好,抱着她,猿猴一样往密林深处蹿去。弗闐顾不上笑,勒住马,先抱紧小狐,狠狠地抽插了百十下,才恢复从容的节奏。小狐沉浸在情欲中,忘记了羞耻,也放弃了自制,随着他的猛烈撞击,浪声娇吟,甚至主动挑起纤腰,迎合他的贯穿。弗闐射罢不尽兴,抱她下马,将玄色大氅铺在草地上,压住她继续云雨。小狐数度昏厥,几乎溺毙在欲潮里。清醒后,开口讲话时吓一跳,发现喉咙竟叫哑了。弗闐又玩弄她双乳许久,方许她着衣,重挽发髻。“今晚还来不来?”小狐回头对他一笑,风致娟然,尽在不言中。弗闐心意动,不住吻她的裸肩。两人重新上马,出柳林,见先前远远跟在后面的虎贲此时列队驻跸在道旁,犹可厚着脸皮应对,但虎贲边上还停着一辆朱轮华毂,其上坐着一位严妆美妇人,却是小狐的嫡母文娜。-------本章忽略了马震的不可行性与春秋时马具的缺失。字黑骏马高大,而小狐娇小,纤足够不到马镫,便踩着弗闐的手掌下马来。弗闐一脸珍重呵护的神气。小狐傲然见礼,“夫人,您怎么在这里?”文娜笑答:“我自山中野游归来,见女君的銮驾在道旁,遂停车欲共君一语,谁料等了这许久。”小狐忽略她话中的芒刺,问:“夫人有什么吩咐?”文娜叹口气,道:“我于文公十五年来归,迄今十六载,夫死女嫁母老,我思故国甚矣,欲回樗定居,不知可否?”文娜膝下仅有小獾一女。小獾出嫁后,文娜原以为侄儿兼女婿孟聃会遣人接自己回国,不想久久无音讯。小獾间有书信来,诉说在樗的不适意。文娜忧心女儿,益发思归心切。孟聃好色闻名遐迩,各国投其所好,聘与他的邦媛皆是心思玲珑的美佳人,可以想象樗宫中倾軋之重。小獾天真娇蛮,哪里应付得来。小狐心下了然,口上道:“樗是夫人的母邦,渰是夫人的夫邦,夫人去或留,都是名正言顺。若在樗待得不惬怀,尽管回来。”文娜瞥一眼在旁的弗闐,问小狐,“公子季蠡在樗的近况,女君一点儿也不关心么?”季蠡便是小狐与樗侯孟聃所生的男孩,为孟聃祖母襄妘夫人养在蘩邑。小狐扬起眉毛,目光有些冷。季蠡的近况,她其实一直有闻。襄妘夫人每月都遣人来向她报告。文娜以为她想听,继续道:“小獾新近去蘩邑探望了他,毕竟是姨甥么。小家伙长得极壮实可爱。只是襄妘夫人已年迈,照料他颇吃力。蘩邑远离樗国中,季蠡一年也难得见一次父亲,长此以往,父子难免情疏,不利于他日后前程。”小狐欲了解她心中所想,“依夫人之见?”“若交由小獾抚养,他便可长居樗国中,在父亲身边长大。小獾乃他亲姨母,自不会亏待他。”小獾想抱养季蠡,多半是来自夫君的恩宠稀薄,无法生育自己的孩子。有了季蠡,一可以相依为命,二也许能借他向孟聃邀宠。小狐感慨meimei的际遇,但更信任襄妘夫人,当下笑着摆首:“季蠡既以送归樗,自有樗侯关照。我这个不称职的母亲,没有资格插手他的事。小獾实在喜欢孩子,还是生一个自己的吧。”文娜见拒,心中踟躇,是再哀恳一番,还是到此为止?终究是骄傲占了上风。胸中意不平,口上便尖刻起来,“我这一路行来,见到不少渰女与玟卒把臂同游。相信十月之后,会有许多混血儿降生吧?”弗闐此时笑着插口,“那不好么?从此渰与玟血脉相连,亲如一家。”为诞下有玟王血统的子嗣,凡弗闐求欢,小狐皆勉力迎合,称得上纵欲。识得个中滋味,亦不吝与牧棠探讨。“好似食鲍鱼,味美而气浊,这件事虽快活,末了总是一身狼藉。”牧棠是老处女,虽为傅姆,惟独在此事上不及弟子有经验,面无表情地问:“万一您给他生了孩子,他依旧要灭渰,又当如何?”“不会的,”小狐笃定地说,“在他看来,只要渰的储君是他的子孙,渰在事实上就已属玟。”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多么不同。弗闐想的是千秋万代,子子孙孙皆为君侯,而小狐只在意有生之年。自己死后,渰归于谁,她毫不关心。可两条精壮的腿间,生着茂密的阴毛,紫红的阳具自其间雄起,粗硕而强硬,guitou微微颤。弗闐含笑鼓励小狐,“来,坐上来。”小狐犹疑,“要不还是我在下吧。”弗闐捉住她的手臂,往怀中带,“我扶着你。”小狐遂跨在他身上,撩起睡袍的前摆,一手扶住他的阳具,对准自己的花心。guitou颇有主见,竟自作主张地分开花瓣,欲往里顶。“咦?”她轻叫一声,待要移开,却被弗闐握住纤腰,往下重重一按,将整根阳具吞了进去。“呀!”小狐又惊又痛,几乎噎住,半晌喘过起来,捶打他的胸膛,“你又乱动。”弗闐只好拥住她,一个窒息的深吻吸干她的氧气,待到她星眸迷蒙,如饮甘醪般晕陶陶,才于她锁骨处结束长吻。小狐含着他昂藏的性器,扶着他肌rou坚实的胸,娇喘道:“……你还在……动。”是他的guitou,在她蕊心一突一突,似啄木鸟,挠得她极痒,忍不住转动娇圆的臀,温柔地研磨。弗闐发出快乐的喘息,“好,我不动了,你动吧。”话虽如此,双手仍紧握她的腰,教她上下taonong。小狐骑马一般,颠簸了一阵,趴在他胸膛上耍赖,“好累,我不玩了。”弗闐爱抚她的头发。额发都汗湿了,可见是累到了。“那我怎么办?”弗闐吻她的发心。他的性器仍硬着,得了她泌出的甘露滋润,越发粗大灼烫。小狐只得坐起来,再接再厉,继续颠簸。花径吞吐着硕物,渐渐激动起来,含住它紧绞、狂吮,一阵阵抽搐起来,小狐亦浑身发抖,蕊心喷出热泉,浇在他的柱头。小狐倒在他胸前,娇颤不已。弗闐连吻她的额头,欲退出,她却舒玉臂,绵绵地搂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