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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担心他胆小成不了事,穿好衣服就跟过来了。 翠芬听得分明,抬了抬屁股任着金狗将裤子脱褪下来,自己将衫子剥了放在 一边,四平八稳地躺在床边,高高地翘竖了双腿,再不动弹了。 金狗一把摸过去,裤衩里湿糟糟一片,便低声笑了:「俺只说翠姐儿是嫩白 菜,原也是熟透了的柿蛋儿!」就将女人的两条腿扛在肩上,扒拉开裤衩的一侧 耸身而紧,动几下不快畅,便一把扯飞了去,翠芬却喘喘地说:「莫要学你铁牛 哥的粗狂!要温柔,温柔呀……」 第十七章联手 金狗果然温柔起来,缠缠绵绵地过了一个晌午,翠芬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完事了,脚趴手软的肚里饿得慌,便怪起金狗来:「磨磨蹭蹭那么长时节不射, 整得俺一身好汗,冷锅冷灶的还没吃口饭哩!」 「一个早上射了三回,你来当男人试试!」金狗搂着女人苦苦地笑,彩凤却 在院子大声地打起招呼来原来是铁牛爹娘从地里回来了,他一慌,直往床底下钻。 翠芬也捏了一把汗,慌慌张张地扯了被子盖在身上,还好公公婆婆没蹿进屋 里来,这才放了心,朝床底下小声小气地叫道:「瞧你这副怂样!要在床底下生 根发芽啊?」 金狗爬出来,一脸的灰土,低声儿说:「肚子饿了,到俺家一块儿吃哩!」 「吓,俺才没彩凤那般脸厚胆大,你婆姨从河边回来撞见了有你好过的!」 翠芬穿好衣裤下了床,懊恼地说:「说是借火,却给你占了个大便宜!」 「送到嘴边的rou不吃下肚去,那才是真正的傻蛋哩!」金狗涎着脸笑到,床 上裤衩出来和彩凤风也似的走了。一会儿,又托彩凤送了一盒新火柴过来。 彩凤还惦记着翠芬扇过她耳光,不敢正眼儿来看她,只是说:「这些,够你 用上十天半月的哩!」将火柴放在灶台上,转身就往外走。 「jiejie既然来了,就坐一哈也无妨的嘛!」翠芬挽留道,端了张矮凳过去, 彩凤便勉强坐了下来,低垂了头找不着话儿来说,「俺又不骂你恶你,还要谢谢 你哩!金狗这厮,端的好手脚……」翠芬一边说,一边拢了头发点火烧饭。 「谢个啥哩!要不是你姐夫长个jiba就像没长一样,俺能这样不要脸么?」 彩凤红着脸说,一向待她冷漠的弟妹竟今儿竟热乎起来,她觉着手足无措。 「他又去庙里打牌了?」翠芬问道,彩凤嗯了一声,「女人的事女人心里最 清楚,换着是俺,俺怕是也熬不住的!」她宽慰jiejie说。 「那倒是!可你的境况,和俺不同,你有铁牛的呀!」彩凤看着弟妹在灶台 边转来转去的背影说,心里常有的那种嫉妒又泛上心头来,很不是滋味。 「莫提他了,去前就和秀芹那sao货裹在一处,问他还不承认,吹胡子瞪眼睛 的要打俺哩!」翠芬想着这茬气就不顺,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这不,你看这 土还没干,一大早兴冲冲地吆了牛去犁地,却犁到别人家屋里去了!」 「啊!还有这事?!」彩凤一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大,铁牛的牛在表嫂家院 子里拴着,这是她亲眼瞧见的,可怎么也想不到弟弟和表嫂有着一腿。 「你这幅表情,是不相信?全村人怕就你不知晓哩!」彩凤扭头看了看她, 火已在灶膛里烧起来,便端了条凳子来在边上坐了,说:「还是你说的话做得药, 男人就没个安生的时候,凭什么俺们女人要给他守?」 「也不能这样说啦!说句不要脸的话,俺要似你吃的饱饱足足的,还寻甚野 男人哩?!」彩凤说,不自觉地开始同情起弟妹恨起表嫂来这生了两个孩子的女 人,逼都宽松了,还有甚好处?竟将铁牛的魂儿勾了去! 「俺就是见不惯嘛!」翠芬执拗地嚷道,彩凤便不再吭声了,「你还真有眼 光,觉得金狗好?和铁牛比起来咋样?」她压低声音错过来问道,灶台的锅里已 经扑扑地在冒热气,满屋子米香弥漫开来。 「这……」彩凤的脸刷地一下通红到耳根,心砰砰地跳起来,「求你别说了, 家丑不可外扬,给爹娘留点面子哩!」她说话的时候头直往下掉,把声音压得跟 蚊虫一样的细声。 「你们家还有面子?都乱成一窝儿了,这会儿倒又要面子了,好不好笑哩?」 翠芬冷笑道,往日里积下的怨恨一齐涌上了心头,「大过年的,在爹娘房间里, 你和铁牛干,就把俺当了聋子,以为俺听不见……」 彩凤挨了这一顿抢白,像针扎了屁股一般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后悔自己留了 下来,嗫嚅着说:「弟妹!过去的事,过去就算了,是俺对不住你……」 「你说过去了,说得倒轻松,咋过去?铁牛那杆jiba就没cao过你的逼了?! 俺就是将他的jiba割了来炒吃,将你碎尸万段,也改变不了的事实!」翠芬的话 连珠炮似的逼人,彩凤捧了脸夹在膝盖间不敢抬起来。她停了一会,气才顺了些, 摇了摇头,满不在乎地说:「俺说这些,也不是为了羞你的脸!要怪就怪铁牛心 野,俺架他不住,又长根棒槌似的jiba,无论是哪个女人见了,不心跳眼热的哩?!」 一番冷嘲热讽,绵里藏着针尖,羞得彩凤恨不得扒个地缝钻下去,一双眼失 了神喃喃地说:「弟妹说的是,就是太大了哩!一上手就丢不开……」 「你倒也坦白的很!」翠芬火也发了,气也消了,起身去将焖好的饭端下灶 台来,回头满脸地堆下笑来,说:「金狗和铁牛你都cao过的,咱姐妹也比不得外 人,你说个实话,哪个给你的感觉要受活些?」 这话里闻不到火药味,彩凤心也宽了不少,犹豫了半晌才说:「真要俺说的 话,俺还是中意铁牛,那粗……那猛……实实在在的快活哩!」 「你这话,俺信!」翠芬到碗柜里翻出往日吃剩的菜来,一锅儿烩在一处, 掺了些水放了些油,一边拿了锅铲麻利地搅拌着一边说:「大鱼大rou,俺吃久了 倒腻烦,今儿才知晓甚个是温柔滋味,看人家金狗,不慌不忙的,快到顶了又放 一下,把俺胃口钓得慌哩!」 见翠芬脸色儿变换得快,彩凤就顺了她的话说:「所以俗话才说&039;萝卜酸菜, 各有所爱&039;!俺也是饥得慌了,没法,才找金狗来充的数。」 「横看竖看,俺咋就觉着你倒捡了个宝哩!」翠芬格格地笑起来,一边把热 好的回踩倒进盘子里端到饭桌上,「还木呆呆地坐着作甚?快来一起吃呀!」她 招呼道,彩凤便挪近了凳子过来,姐妹二人面对着吃。 在床上又打熬了许多力气,翠芬早饿得不行了,稀里哗啦地一气吃了个饱, 彩凤一碗饭还没吃完,一时在边上扯了闲话来说:「今早俺到河边去,遇见金狗 的婆姨红玉和几个女人在一处瞎扯八道的,那些话俺没遮没羞的,保准你都没听 过,想起来都让人脸红咧!」 「得了吧!俺又不是十七八的黄花闺女,什么样的没见来,还唬俺哩?!」 彩凤满不在乎地说,翠芬偏拣那些最露骨的话来说了一遍,说得彩凤一时好奇起 来,听完了她饭也吃饱了,放了碗筷说:「一个二个一天人模狗样的,想不到骨 子里比俺sao的多了。这些话的意思,男人就是牛就是马,谁看上谁了就骑一下, 是这样?」 「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吧!都是些有心无胆的狼哩!」翠芬说,一边将碗筷收 到锅里,不知怎地,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