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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张白脸儿,反而 格外动人。她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去,触了铁牛的嘴皮,在上面轻轻一点,还没发 出声来,男人猛地一扑,将她扑倒在了长满杂草的地埂上,脊背上幽幽地凉。 铁牛将粗布长裤扒拉开,两条白生生的腿儿便耷拉在了地埂上,表嫂的胯间 就只剩下一条宽松的薄裤衩了。他也等不及脱,手掌沿着大腿根滑进了裤衩去, 鼓凸凸的馒头中央早湿成了泥沼,上面的毛细短柔滑,跟翠芬全然不同!一时间 头脑里嗡嗡地响个不停,他一手将裤衩扒在一边,一手扯开裤带,掏出热乎乎的 roubang来朝着那稀软的去处突了过去,「哇!好紧致……好滑刷……」他耸了两下 便到了底。 「莫歇……莫歇着啊……嗯啊……」表嫂只觉rouxue里又胀又痛,深处隐隐地 潜伏着一股痒劲,即刻之间就要舒发开来一般。她伸手去按男人的屁股,男人却 突然一下抽了出来,一时xue里虚得难耐,两手抓刨着男人的脊背,嘴里急急地叫 唤起来:「要死了……你这……干啥哩?干啥哩?」 铁牛拾起两条腿来担在肩上,闷哼一声将蘸濡得湿哒哒的roubang挺了进去,搅 一搅yin水如泉眼似地涌流。他真的就像头疯牛一样,「噼啪」「噼啪」冲撞起来, 守了几年的yin水永远也流不尽似的,出来了一拨,又来一拨,树枝样粗长的roubang 老是滑脱出来,铁牛一把扯下女人的裤衩来,干一通抹一通,直干到女人哀嚎一 声,屁股一抖将yin水突然喷洒出来,溅得他腰腿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白斑。 两人一前一后地摸下坳口来,快进村口的时候铁牛问了句:「明儿俺还来给 你锄地!要得不?」表嫂在身后轻声笑了笑,低低地说:「那地荒旷得久,除了 你谁挖得开?!」 第三章犒劳 「咱家的包谷地,薅完了么?」翠芬在被窝里问,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捻捏 着男人胯间的那条软虫,心里不觉奇怪起来:往黑里,还没碰它就硬得跟钢铁一 般,今黑咋就睡得这样沉?一点反应也没有。 「别玩了,也不知晓俺多累!」铁牛嘟啷着,将女人的手从胯间拿开放了回 去,翻转身子背朝着她躺着,「今年这鬼天气,干得很,挖都挖不动,再有三天 ……只要三天……就薅得完了哩!」他懒洋洋地说,表嫂家那点地估摸着要三天 才整得完。 「多干几天也不打紧,只是别这么晚才回来,俺心疼你知不知晓?」翠芬撅 着嘴说,男人应了一声「知晓」,再也便没了声气。翠芬再要说话时,「呼噜噜」 的鼾声便像闷雷般响了起来,她的男人真的累坏了! 第二天,铁牛起得比任何时候都早,也不等翠芬起来做早饭,将隔夜的冷菜 冷饭混成一大碗填饱了肚子,在房间门口叫一声:「俺地里去喽!」,女人缩在 被子里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应不了声,他便转身出来扛上锄头走了出去。 天才刚刚亮透,公鸡报晓的声浪还缭绕在村子里没有停歇,山路上冷冷清清 的一个行人也没有。铁牛心里高兴,比去整自家的地高兴多了,脚下踢得石子儿 乱飞,风风火火地跑到表嫂家的地里便干起来。 眨眼间便收拾了三溜地,东边的山头才泛起鱼肚白来,氤氲的雾气缭绕在坳 口上,山路上开始有了清冷的咳嗽声,干活的人开始上山了。有几个走到坳口上, 看到铁牛在别人家地里,张张嘴想说点啥,却被铁牛那要吃人一样凶恶的眼神瞪 了回去,转身嘀嘀咕咕地走进坳口的光影里去了。 「牛哥!牛哥!你真早呐!」是金狗在叫他,铁牛转过身来,金狗正站在路 上冲着他嘻嘻地笑,见铁牛转过身来,他便眨巴着那双小眼睛鬼鬼地说:「你是 不是搞错了?分得清哪儿是你自家的地么?」 「关你卵事!俺的地早八年弄完了,哪像你个狗日的,天天早上被老婆日昏 头了,日头都老高了才出工!」铁牛劈头盖脸就给他一顿骂,一点也不怕他生气。 这金狗打小和他一块儿玩泥团长大,去年年底才结的婆姨,那婆姨的脸蛋儿比翠 芬俊多了,屁股和奶子着实不小,铁牛一想到这个就不服气。 金狗挨了一顿好骂,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也急起来:「要是俺有个表嫂,俺 也要去给她整地,说不准能捞到啥好处……」 话还没说完,铁牛的脸早紫涨起来,「你嚼你妈碎逼,看老子不捶死你!」 抄起锄头直冲过去。金狗一见,「哎呀」一声喊叫,转身撒腿就往坳口里跑,铁 牛直追到坳口上,远远地扔了几块土疙瘩过去,打得他「嗷嗷嗷」地叫着冲到山 沟里去了,他扯开嗓门坐在坳口上嚎骂了一阵才下来了。 回到地里,表嫂也来了,看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多大的人了! 还跟小时候那样饶不得人,非要争个输赢,才高兴?」她在山脚就能听见铁牛的 叫骂声,那声音大得坳口内外的人都知晓了。 「俺又没去惹他,是他先惹俺的!」铁牛气哼哼地嚷,猛地眼前一亮,发现 表嫂完全变了样儿,原是穿了一身浆洗干净的衣服,脸蛋儿也有了红扑扑的健康 颜色,再寻不着昨晚那灰头土脸的迹象了。 「他说他的,你做你的,井水不犯河水就清净了!」表嫂将黑油油的头发拢 到脑后扎起来,干练地挥舞着锄头开始锄地,锄了两下又说:「身正不怕影儿歇, 反正咱俩又不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可是……咱干下了呀!」铁牛走过去和她并排站在一处,埋头锄起地来, 仿佛那地皮就是金狗那张讨厌的脸,一锄一个坑堑。 「你傻呀!在坳口上嚷那么大声气儿,没事都便成有事儿的了。」表嫂埋怨 道,铁牛想想也是,便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垂着头不吭声了,「又没人看见,咱俩 的事只能咱俩包着,烂在肚子里不好?」她又说。 「咱能烂呢?俺一想起,心头就慌得没了底!」铁牛瞥了表嫂一眼,刚好和 她的目光撞在了一处,她赶紧移开埋头去锄地,胸脯上的衣服里,吊着的两个奶 子随着动作上上下下得欢蹦着,看得铁牛眼儿热,虚虚地试探道:「今儿……咱 还像昨天一样,多干些,干到天黑才归家去?」 「想得美!」表嫂瞪了他一眼,发觉他的眼光直愣愣地连在胸前,脸儿一红, 赶紧往前走了几步到前头去了,「你就是少个心眼儿,昨黑里幸好没人,俺才让 你占了便宜去,今儿大伙儿都知晓你在帮俺锄地,可不能再放肆了哩!要赶在众 人前头归家,比他们还早!」表嫂撅着个圆实的屁股说。 「那……」铁牛看着他一抖一抖的屁股,吞了一大口唾沫,岂不是干不成了? 他不甘心地想,「早些回也好,俺到你家里去讨口水喝,完了俺再归家……」他 觉得似乎只有这样一个办法了。 「娃娃都大了,成不了事!你不干不行啊?」表嫂的话彻底扑灭了铁牛的希 望,他心里难过得紧,像跟谁赌气似的锄起地来,「好好干吧!俺的心你还不知 晓?亏不着你!」表嫂又扔过来一句,她心里早知道哪里能成得了事,只是想跟 铁牛卖个关子罢了。铁牛一听她话里有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抖擞起精神奋力 薅刨起来。 坳口上慢慢地浮上来一轮大红日头,在几朵云彩的衬掩下呈现出一团并不甚 耀眼的紫红色,后来才渐渐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