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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实弹吗？”“当然。”周奕添对教练员说，“贝雷塔87。”余施逸看着面前的靶道，问：“这有多远？”“五十米。”周奕添拍拍她的肩，示意她让开。余施逸站到他的身后。周奕添动作利落地举枪，表情淡漠，姿势英气，一口气把十五发打了个精光。旁边电脑上提示着成绩：“十环、十环、十环……”余施逸瞠目结舌，这也太厉害了吧。教练员接过手。枪，给他递了瓶水，周奕添拧开盖子没有喝，递到余施逸面前。余施逸接过来喝了两口。两人并排坐在椅子上，周奕添问她：“想玩吗？”“可以吗？”余施逸已经跃跃欲试。周奕添微笑着点头。“可是我从来没有拿过枪，不会有危险吧？”周奕添说：“有人会教你，很安全。”教练员帮她戴好降噪耳机和眼镜，把注意事项告诉她，教练员站在她的身后手掌扶着她的肩。周奕添拿起她喝过的矿泉水，仰头喝了口，从椅子上起身，“我来吧。”余施逸感觉身后换了人，回头一看，是周奕添，他说：“子弹出膛的时候会有后坐力，我扶着你。”她倾心于射击的新鲜，也没说什么，眯起一边眼睛，瞄准靶子，扣动扳机。“八环。”她开心地回头一笑，对上周奕添赞许的目光，又连试了几枪。“很厉害，手很稳。”周奕添不吝赞美。余施逸兴奋地小跳了几下，“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枪枪十环？”周奕添笑说：“为什么跟我比，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战胜的。”“奕添哥哥，你真厉害。”周奕添放声大笑，“你知道就好。”整个下午，两人连打了上百发，余施逸觉得手都发麻了。去厕所小解出来，碰到一个漂亮女人在缠着射击馆的负责人问周奕添在不在。负责人很冷酷地说：“周少不在这里。”那女人一副委屈柔弱地模样：“我知道他在里面，我看到他的车了，你帮我进去跟他说一声吧，求求你了。”余施逸走过去，问：“你找周奕添吗？”“嗯。”那女人上下打量着她。“他在里面。”余施逸往里指了指。第18章第18章索菲亚在余施逸的指引下在走廊上见到了抽烟的周奕添，余施逸没有跟过去，坐在先前的位置上，觉得有些饿了，于是打开一袋薯片吃了起来。吃着吃着有些无聊，就朝他们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个漂亮jiejie很缩着肩贴着周奕添，嘴里一直不停地说着什么，周奕添一手插兜，一手夹烟，她晃了晃他的手臂，他轻轻抿着嘴笑着摇头。余施逸咔擦咔擦地吃着薯片，做个吃瓜群众，她知道像周奕添这样外表出众且性格张扬的男生身边一定少不了爱慕者，她现在已经无聊到想知道他们之间上演的是什么戏码。正当她脑子里给两人导着戏时，索菲亚转身向她走过来，她眼眶微红，在她面前停下。余施逸看看她又看看周奕添，忽然举起手里的薯片，问：“要吃吗？”索菲亚递给她一张卡片，说：“我酒吧新开张，欢迎你来玩。”余施逸接过来，说：“我很少去酒吧，不过谢谢你了。”“周少不肯去，如果你肯赏光，我一定把你当贵宾接待。”索菲亚有些赌气。余施逸全然不了解她的心情，笑着说：“有时间我一定去。”索菲亚有些气馁，眼前这个干干净净的小姑娘确实很标致，而且气质很好，像是大户人家出身。算了吧，周奕添是浪子，任谁都收服不了的，自己不行，别人也不行，就算再漂亮也没用，腻了还是会毫不留恋地离开。“小meimei，你保重。”“啊？”余施逸一头雾水。目送她离开，余施逸扭头发现周奕添端了盘意面过来，他抽走她手里的薯片，说：“饿了也不说，吃这些能饱吗？”说着，自己也掏了一片塞进嘴里。余施逸拿起叉子拌了拌，问：“你不饿吗，怎么就一份？”“你知道我们刚才打那一百多发子弹要多少钱吗？我现在穷得只能给你点份最便宜的意面了。”周奕添满嘴瞎话。余施逸不上当，边吃边说：“那你还要来玩？”“把钱都花出去了才有动力挣更多钱，来，让我尝一口。”周奕添倾身朝她凑过去。余施逸没有理他，埋头又快速扒拉了几口，剩下一半，然后才把叉子给他。正等着她喂的某人看看叉子，又坐了回去，“不吃了，看你吃的也不香，我饿着吧。”“那我吃完咯。”余施逸见他没吱声就又吃了起来。周奕添郁郁地支着下巴看她吃得专心致志。助理打电话来催，说在不准备就要错过出国的航班了。把她送回学校，周奕添有些恋恋不舍，捏着复习资料跟余施逸扯了起来。余施逸只当他是玩笑，他向来不正经，还好文件袋很结实才没有被两人撕成两半。相持片刻，余施逸终于得手，抚了抚到手的资料，说：“谢谢啦，师父好心，徒儿只能用成绩报答。”周奕添笑说：“行吧，别给我丢脸。”正准备放她走，余施逸却坐着不动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才发现她那小男友还守在那。“怎么了？”余施逸说：“我……我再坐会儿。”手机催促的铃声响了起来，周奕添看都没看就按掉了，余施逸问：“你有事要忙吗？”“没。”周奕添发动车子，“带我逛逛你学校吧。”“哦。”余施逸指路，周奕添带她逃离了寝室。在学校里面转了一圈，车子停在一片桃花林前面，校区一直在扩建，余施逸也是第一次到这边。“你和你男朋友吵架吵够久的啊。”周奕添说。余施逸轻叹了口气，“可以不说这个吗？”“……好。”周奕添套话失败。余施逸拿出之前那张卡片，问：“刚才那个jiejie说她酒吧开业，你不肯捧场，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是为什么？”周奕添想了想，说：“我也开酒吧，我们是竞争对手，我为什么要去给她捧场？”余施逸想起下午他们两人挨得很近的画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周奕添口袋里的手机震个不停，他直接关机，余施逸对车里的仪器仪表指指点点，问东问西，周奕添颇有耐心同她讨论、解释。郭雅婷发来信息：“你怎么还不回来？我已经把何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