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书屋 - 其他小说 - 香山玉踪在线阅读 - 【香山玉踪】第七章

【香山玉踪】第七章

    作者:lucyw

    24/8/18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

    字数:13831

    第七章

    「喂,大流氓,我说你到底要等到什幺时候啊?」

    众人离开黄土梁镇已经有几日了,这几日众人只顾赶路,并没停脚。尤其是

    潘绮红,赶路的脚步甚是着急,众人知道,她是在借此抚慰亡夫之痛,因此也不

    做计较。

    而潘绮红这几日晚上也不再和雷震私会,霍青玉虽然起来打探了几次,却并

    没有收获。今天已经是丘辰刚的头七了,潘绮红去附近买了点纸,尽了尽人事。

    而众人也跟着祭奠了一番,等祭奠完了后,陆筱芸便找上了霍青玉。

    几天前他说有办法让潘绮红开口,但一连几天也不见有什幺动静。因此陆筱

    芸便迫不及待地来找霍青玉,想问个究竟。

    「别急,就在今晚了。」霍青玉说道:「要不要一起去?」

    「当然要,你这幺笨,哪里看得出线索,还是本姑娘出马替你解决吧。」

    霍青玉也不争辩,只说道:「那我们先约好,你必须一切听我的指挥,不能

    擅自行动。」

    「听你的就听你的。」陆筱芸白了他一眼。

    「那好,今夜三更过后,你来我房外等我。」主意商定,二人便只待三更的

    行动。

    三更刚到,陆筱芸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霍青玉手中拿着一个小竹筒,便问

    道:「这是什幺?」

    「找掌柜要的鸡血。」

    「鸡血要来干什幺。」

    「扮鬼。」

    「扮鬼?」陆筱芸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错,要想得到潘绮红的真话,最好的方式就是装成丘辰刚的鬼魂,今天

    是他的头七,正是时候。」说着,就打开竹筒,胡乱摸了几把,摸在脸上。本来

    俊俏的脸,登时变得鲜血模糊,把陆筱芸都差点吓了一跳。

    随后,又从包裹里拿出了一件道袍,这是前两天偷偷在一个道观顺的,虽然

    与丘辰刚的道袍有很多差别,但在黑夜之下,也算差相仿佛可。

    「可是要是潘绮红不相信怎幺办?」

    「没事,我有这个。」霍青玉从包裹中拿出了一根木管,说道:「这是昨天

    我用草药和烟叶配置的迷香,虽然没有迷花粉那幺猛烈,但这几天潘绮红车马疲

    劳,今天又大哭了一场,因此体能已经到了极限,这种情况下,效果正好。」

    准备停当以后,霍青玉清了清嗓子,学着丘辰刚的语气说了几句话,然后问

    道:「像吗?」

    陆筱芸摇了摇头,霍青玉又变换方式学了几下,陆筱芸依然摇头。

    这时,陆筱芸突然开口,粗声粗气说道:「贱人,你为何要毒害于我。」这

    句话说出来,竟然与丘辰刚十分相似,把霍青玉也吓了一跳,没想到陆筱芸竟然

    学得如此惟妙惟肖。

    「怎幺样,本小姐的模仿还不错吧。」陆筱芸得意地说道。

    「哈哈,想不到陆小姐还有这一手,佩服佩服。」

    当即二人便商定,由霍青玉去装扮丘辰刚,却由陆筱芸来负责发声。随后霍

    青玉又指点了丘辰刚说话的一些特点,陆筱芸学了两遍,已经是几乎可以以假乱

    真的。

    二人来到潘绮红房间,见潘绮红已经睡着了,但是从呼吸声中听得出来睡得

    并不踏实。霍青玉便拿出之前准备的迷药,点着了往里面吹上了一些。过了些时

    分,只听得潘绮红嘴里咿咿呀呀地胡言乱语,料想迷药已经生效,便推开房门悄

    悄走了进去。

    却说潘绮红正在迷糊之中,突然见到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这个身影身着道

    袍,体型伟岸,只觉得十分熟悉,竟然是自己过世的丈夫,满脸血污地直勾勾地

    盯着自己。自己本想起身去看,却觉得四肢松软,使不出一丝的力气。

    「相,相公,是你吗?」潘绮红用尽力气,才气若游丝地说道。

    「自然是我。」霍青玉二人果然按照刚才的计较,由陆筱芸发声,而霍青玉

    则配合做出身形。

    「相公你没死?」潘绮红问道。

    「贱人,亏你还记得于我。」

    陆筱芸模仿着丘辰刚的口吻说道:「我来问你,你为何要下毒于我。」

    「相公,你我结发百年,我何曾敢对你下毒手。你的茶水中,乃是相公常服

    用的药物。相公可要相信我啊。」

    「哦?那我问你。你为何背着我与雷震私会?是不是你们做下计较要来谋害

    与我。」

    「相公,我冤枉啊。与雷震的事你是知道的,而且雷震也并无谋害相公之意

    啊。」

    听了这话,霍青玉和陆筱芸不由得吃了一惊,哪有自己老婆去和别的男人鬼

    混,而男人知道了却并不做声的道理。

    陆筱芸随说道:「那你把我死的当天夜里的事告知与我。」

    「那晚,我待相公睡去后,便起身打算继续去找雷震借种的。结果没想

    到,正在进行的时候,却听见相公的惨叫,等会回来的时候,相公,相公已经出

    事了。」

    陆筱芸未谙世事,自然不知道这借种的意思。但霍青玉却明白,自古倘若有

    夫妇难以生育,便会找旁人替丈夫行房,因此被称为借种。看这丘辰刚夫妇已经

    算大龄,但并无子嗣。想来定然是找雷震代劳了。

    「那晚雷震可有何等异常?」陆筱芸接着问道。

    「没有。」潘绮红说了这二字,便觉得胸中郁闷难当,几欲呕吐。

    也许是药效太短,也许是潘绮红本身内力深厚。因此迷幻的效果并没有持续

    太久,一阵干呕之后,潘绮红的头脑中已经清醒了许多了。

    而这时,潘绮红抬头看清了眼前的丘辰刚的身形。这并非是自己的丈夫,而

    是霍青玉。一惊之下,便要去拿枕边的佩剑,但身体虚弱,仍然难以出招。

    而却见霍青玉并不着急,点着了床头的蜡烛。

    随后,一个少女从他背后走出,正是陆筱芸。潘绮红本来江湖经验颇深,一

    思之下,便知道二人是故意装扮成丘辰刚来套自己话。自己武功远非霍青玉的对

    手,想要灭口是不可能的了,想着自己的丑事败露,而丈夫也身遭横死,心中一

    悲,便拔出长剑往脖子上抹去。

    霍青玉见潘绮红要自尽,急忙伸出两指,夹住了长剑。潘绮红这一剑本来甚

    为坚决,但此时静如被铁钳夹住一般不可动摇。

    霍青玉微微一用力,便将潘绮红手中的长剑夺下。潘绮红又羞又气,怒道:

    「士可杀,不可辱。老娘虽然武功不及你,但不代表老娘愿意受你羞辱。」

    霍青玉正色说道:「夫人请息怒,在下并无半分欺侮之意。我们自从西来,

    一直小心谨慎。此时我们所谋重大,任何一个小事都可能导致全盘皆输。我虽然

    不敢断言尊夫之死与我们所为之事是否有关系,但我也愿意查明此事,给夫人一

    个交待,也是为了祭奠丘掌门的亡灵。请夫人放心,有关夫人之事,在下定然是

    守口如瓶。」

    霍青玉想了想,又说道:「其实,现在虽然毫无头绪,但至少还不是全无线

    索的。」

    「什幺线索?」潘绮红急忙问道。

    「首先,我们可以排除外人杀害丘掌门的可能性,然后,其实尊夫所中的迷

    花粉,乃是天竺,暹罗一带的毒药,这种毒药虽然厉害,但是有个弊端,就是施

    毒者必须要时常服用一种叫幽冥海棠的花粉,不然就极其容易被这种毒药反

    噬。」

    「你是说,我们可以顺着幽冥海棠的线索找凶手?」陆筱芸在一旁问道。

    「正是此意,潘夫人,在下不光是有线索,而且,这些年,走南闯北,对于

    推理之道,也有些经验的。」

    潘绮红之道,这几年霍青玉在江湖上,着实破了几件奇案。又见霍青玉刚才

    这几句话说得真挚,便叹了一口气说道:「遗妇如今心乱如麻,一切但凭少侠主

    张。」

    霍青玉见潘绮红已经接受他,便问道:「夫人与尊夫是如何得知飞将兵鉴的

    事情的?」

    潘绮红想了想,回忆道:「此时我一开始并不知悉,夫家只说有重要的事情

    需要出门办事,随后我便跟他来到洛阳。」

    霍青玉想起日前司徒空空所说之事,便问道:「得悉夫人与尊夫日前在洛阳

    与一神秘人物会面,可否告知在下此人为何人?」

    潘绮红一惊道:「想不到此事竟然被少侠知悉。」

    「啊,在下也是无意中得来的消息。」

    潘绮红点了点头,说道:「想不到少侠竟然如此的消息灵通,看来亡夫的死

    因,算是有着落了。」

    接着说道:「其实我也并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在之前也没听过亡夫认识

    此人。那日亡夫说要带我去见一个重要人物,就是这人告知了我们

    的事,并许诺我们诸多好处。事后,我多次问起亡夫,但亡夫却缄口不言。只说

    是一得罪不起的人物。」

    「那,你们是如何遇上柳氏兄妹的。」

    「嗯,我们是在一个驿站相遇的,他们兄妹本是亡夫旧时,几下一沟通,发

    现大家所谋者为何。当即便商定一起出发,相互之间也好有所照应。」这几句话

    说的简单,但听得出来,这几人定是达成了某种协议。

    「嗯,还有一事。刚才听夫人说起,与雷震之事乃是为了借种。而丘掌门也

    常服用一种药物,所用为何可否告知。」

    「各种缘由涉及亡夫隐私,虽告知少侠,却实望少侠及陆姑娘保守秘密。亡

    夫年轻的时候曾经受过内伤,因此五脉受损。影响了生育,但人生在世,不管是

    武功多高,地位多高,这无出之苦,岂可言表。虽然我们多方寻找名医良方,却

    并不见效。万般无奈之下,便只好使用这等违背人伦之法。」

    唉,人生在世不的确如此,旁人只看到丘辰刚夫妇身为一派之主的光彩,却

    看不到这背后的各种失意。

    潘绮红接着说道:「遗妇身体体质偏阴,因此需要与至阳的男子交合。而这

    雷震正式修炼纯阳内功之人,因此我们便与他计较。在西行路上向他借种。至于

    亡夫,他近些年内伤逐渐加重,因此常常夜不能寐。因此需要在睡前服用一些安

    眠的药物。这些药物本是由遗妇亲自保管,每次用量极少。因此,亡夫并非遗妇

    毒杀。」

    说着,便从随身包裹中拿出一个小瓶,递给霍青玉说道:「这便是亡夫服用

    的助眠药物,名叫神仙醉。虽然是对身体有害,但是即使服用过量也不会致

    死。」

    霍青玉看了看药粉,似乎并无太多异常,便还给了潘绮红。然后,又问了几

    个问题,见并无重要线索,便带着陆筱芸告辞出来。

    「喂,大流氓,你有什幺看法?」陆筱芸问道。

    霍青玉摇了摇头:「目前看来,一切似乎并没有太多的联系。我不能确定丘

    辰刚被杀这件事与我们的事的关联,还是边走边看吧。」

    说着,便伸了伸懒腰,时间已经快四更了,便打算要回房休息了。

    而这时,霍青玉却一扭脸,看到了旁边的陆筱芸正望着自己。刚才两人出门

    的时候,天色尚黑。而这时,潘绮红房中的灯火尚未熄灭,接着房中投射出的光

    芒,却把陆筱芸看的清清楚楚。

    此时陆筱芸一声劲装,身材被衣服完美地勾勒出,尤其是胸前那对高耸的玉

    峰,更是让人心旷神怡,霍青玉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而这时,陆筱芸发现了霍青玉那双色迷迷的眼睛正落在自己的胸脯上,一下

    羞得急忙用双臂环在胸前,说道:「看什幺看,大流氓。」

    霍青玉哈哈一笑:「小姐天仙下凡,还不让小的看几眼了?」

    「呸,想得美你。」陆筱芸虽然口中不悦,心中却并无半分怒气。

    霍青玉把陆筱芸送回了房后,才自己回屋休息。

    而这时郭秀已经睡得香甜,霍青玉微笑着看着她,这个小丫头,似乎永远不

    知道什幺是危险。霍青玉宽衣解带上了床,这这时郭秀被他弄醒了过来,睡眼朦

    胧地往他怀里钻。而刚才被聊起的yuhuo立即开始炙热地燃烧着,霍青玉立即一个

    翻身把郭秀压在了身下。

    第二天的路上,虽然潘绮红的神情依然低落,但却比起之前好了一些。昨晚

    当他对霍青玉说出真相后,似乎多了一个可以让她信赖的人,虽然之前并没有和

    这个江湖上声名鹊起的青年有过交情,但他身上似乎有一个特殊的感觉,让人不

    自觉地想依赖。

    还有一天就要到羌地了,大家也抖擞起精神来。经过这几天的披星戴月,大

    家的关系也都熟悉了起来。

    「霍少侠。」司徒空空停下了马来,似乎有话要单独给霍青玉说。

    于是霍青玉也放低了马速,二人驱马缓步向前,司徒空空说道:「少侠,你

    不觉得奇怪吗?」

    「司徒兄有何指点。」

    「倘若说有幕后人物cao纵,弄了这群人来寻找飞将兵鉴。那幺,按理说,弄

    些中原武林的豪客就行了,可这雷震久居关外,素来极少踏入中原。而公孙裘更

    是几乎绝迹于江湖。为什幺把他们俩给找出来呢?」

    「我这几日也在苦思此事,不知司徒兄可有见解。」

    司徒空空摇了摇头说道:「还有一事我不理解,就是你怎幺会帮朝廷人物干

    事。」

    霍青玉哈哈一笑,说道:「在下本就是江湖好事之徒。」

    司徒空空也笑道说:「的确是好事之徒。」

    「司徒兄你又何尝不是呢,本来与你无干的,你又和我跟我们乱跑这幺一气

    呢?」

    「哈哈,我只是个小偷,小偷当然是有宝即盗了。」

    当夜,众人寻了一个人口茂密的所在住下,潘绮红只说是胸中郁闷,并不肯

    吃晚饭。而晚饭之后的霍青玉,只说有些细节还想问问潘绮红,便带上了些酒水

    饭菜来到潘绮红房中。

    此时潘绮红正在房中发呆,霍青玉敲了老半天门才开门。见到霍青玉端着饭

    菜来,潘绮红也不说话,只是侧身让霍青玉进了房门。

    「丘夫人大半日未用饭食,还是吃得点好。明日就到羌地了,定是要开始忙

    乱起来,可不能坏了身体。」

    潘绮红也不答话,只是坐下来拿起碗筷扒拉了两口。她本来只是想胡乱吃上

    两口,却谁知道桌上那碗红焖羊腿rou一入口,便觉得鲜香无比。随后又吃了几口

    别的菜,只觉得不光美味,还是她家乡江西一带的口味。在这西北荒芜之地,突

    然尝到家乡之味,潘绮红不由得怔住了。

    霍青玉微微一笑,说道:「这些菜是我写于厨子做的,丘夫人乃江西人士,

    在下便要厨子按江西口味做。只是这偏僻之地,难有出色的厨子,不过只能做个

    七七八八。」

    潘绮红嘴角微微一笑,虽然嘴里不说,却心里甚为感激。当下一边吃饭,一

    边倒了杯酒喝下去。岂料酒入愁肠更添愁,几杯酒下肚,竟然是满脸红晕。

    而霍青玉看着灯下潘绮红的俏脸,只觉得这个虽然已经年过三十的女人,虽

    然不如娇柔少女,却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风韵。

    「霍公子你可知道,这些年,我表面上是风光无限的掌门夫人。其实,其实

    我在家里只是个不能给夫家延续香火的女人。」

    自古以来,不孝有三,无出为大。潘绮红嫁给丘辰刚十余年,连一个子儿都

    没有生下来,自然是受尽了婆家的嫌弃。

    而虽然这是丘辰刚的原因,但丘辰刚毕竟是一代掌门,在江湖上也是名声极

    响,自是不能与人道也。因此,这一切罪名,潘绮红便独自扛着。虽然本朝民风

    开放,但身为女人,还是自重名节的。若非压力难消,又怎幺会去找雷震做出借

    种之事呢?

    潘绮红一边述说着自己心中的郁闷,一边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不一会儿已

    经是大醉了。霍青玉见状,心生怜惜,便走过来,想要劝阻潘绮红,谁料潘绮红

    却向前一倾,径直抱住了霍青玉。

    霍青玉本就不是规矩的人,而潘绮红心中郁气得意宣泄之后,这一抱,只觉

    yuhuo中烧,竟然难以撒手。而霍青玉一边抚摸着潘绮红头发,一只手已经不老实

    地溜进潘绮红的衣襟,握住了那硕大的玉乳了。

    潘绮红嘤咛了一声,却也不反抗,之事不断抚摸这霍青玉的背脊和翘臀。

    霍青玉见潘绮红并没有反抗,心念大动。捧起潘绮红的红唇,重重地吻了下

    去,这一吻,几乎便要将潘绮红融化掉。之前与雷震借种,一非自愿,二是带有

    极大的耻辱感,因此并没有真正体会男女之乐。但此时,虽然在服丧期间,但心

    中的那挤压多年的yuhuo已经被点燃,就难以熄灭。

    霍青玉把桌上的酒碗饭碟一拨,然后把潘绮红抱起来放了上去。潘绮红顺从

    地看着霍青玉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拉开了胸前的衣襟,露出了被碧绿的缮丝

    肚兜。

    霍青玉并没有急着脱掉肚兜,而是轻轻地抚摸着潘绮红那微微颤抖的身躯。

    潘绮红在霍青玉的抚摸下,只觉如同身上千百只蚂蚁在爬一般,不断扭动着

    丰腴的身躯,早已干涸多年的胯下,也只觉得湿润难当。霍青玉见潘绮红情动,

    微微一笑,解开了潘绮红的肚兜。

    当肚兜拿掉的时候,霍青玉不由得一阵惊叹。这些年潘绮红极少行房,竟然

    使得身材保养得十分玩好。光滑的肌肤,依然光亮。高耸的玉乳,虽然带着成熟

    的丰腴,却仍然如同少女一般鲜嫩。霍青玉一低头,吻上了其中一颗蓓蕾,潘绮

    红的玉乳被亲,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娇喘。

    这一阵娇喘,就像是打开了期盼已久的枷锁,在别人眼里,她是端庄的掌门

    夫人,但是,这些年和守活寡一般的痛苦,只有她自己忍受。一个普通的女人能

    享受的闺房之乐,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个奢望。

    霍青玉一边揉捏亲吻着潘绮红高耸的玉乳,一边把手伸向了潘绮红的裙下。

    在光滑的大腿内侧摩挲起来,不一会儿,潘绮红的秘洞之处已经是洪水泛滥

    了。

    霍青玉当即褪下了潘绮红的亵裤,手指在湿润的秘洞处拨弄了起来。他的手

    指上的功夫本来已经是极为了得,而此时用来男女之事上,更是得心应手。潘绮

    红被霍青玉弄得饥渴难耐,一双手不住地在霍青玉结实的胸肌前乱摸,终于,摸

    到了霍青玉的腰际的腰带。

    丝毫没有犹豫,潘绮红立即替霍青玉解开了腰前的玉带,褪下了裤子,露出

    了霍青玉早已经坚挺的阳具。

    「好大!」潘绮红一声娇嗔,立即伸手握住了霍青玉的阳具taonong起来。

    客栈的房间里,一阵颠鸾倒凤,此时的霍青玉和潘绮红已经在床上赤条相向

    了。霍青玉把潘绮红压在了身下,潘绮红顺从地分开了双腿,让霍青玉火热的阳

    具的突起抵在了自己的秘洞入口。不一会儿,蜜汁已经涂满了霍青玉的阳具。

    「丘夫人,我要来了。」霍青玉温柔地说道。

    「唔……不要叫我丘夫人,叫我红姐。」

    霍青玉微微一笑,知道她是刻意用这种方式减少自己的罪恶感,于是说道:

    「好红姐,我来了。」便腰肢一挺,阳具立即刺进了潘绮红的秘洞里。犹豫秘洞

    里早已经洪水泛滥,因此这一挺毫不费力便刺入了花径深处。随即,霍青玉便扭

    动起熊腰来抽插起来。

    沾满了蜜汁的阳具不断在潘绮红的花径中进出着,此时潘绮红情欲的枷锁尽

    解,仿佛如同初尝禁果的少女一般动人,一双玉足死死地缠在霍青玉的腰间。

    二人为了避免房外的人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床上疯狂地亲吻着,但是即使如

    此,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