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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二十一 致命危机)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

    作者:wolui

    24/3/19发表于:.

    字数:15005

    二十一 致命危机

    十艘五牙大舰乘风破浪,每艘大舰都跟随着五艘次一等的黄龙战船,浩浩荡

    荡的船队从江都出发,一直往海南进发。

    五牙大舰是隋代的主力大舰,每艘可载军士,而黄龙战船也可载

    多的军士。

    边不负和寇仲带领着一万精兵以及各种杂务人员共计一万多人南下,准备赴

    岭南宋阀履行约定,让寇仲迎娶宋阀公主宋玉致。

    现时的边不负和寇仲可是贵为南方最大势力的主宰者,已不是一般的武林人

    士,和原着中寇仲死皮赖脸的南下求亲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继承自隋军的主力军舰,经过血火洗礼的精兵无不彰显这横扫南方的天朝威

    严。

    而这样的军力,在南方已经可以不惧任何威胁了。

    当然,此行不是打仗,一万军士不多不少,即不会引起宋阀的敏感也不会有

    失天命国威风,这尺度的拿捏倒是让边不负费了不少脑筋。

    同时另有两万士兵隐秘行军,途径原来的梁王萧铣的巴陵郡,已潜伏在距离

    苍梧郡不远处,只需大半天便可攻入宋阀所在的郁林郡。

    这样的两手准备可称是有备无患了。

    此时的天命圣王边不负正站在甲板上,背负着双手,任由猎猎长风吹得他的

    王袍不断飘动,却是自有一番王者气派。

    他左右则分别站着寇仲与婠婠,寇仲是这次岭南之行的主角自然非来不可,

    婠婠却是边不负唯一带上的后宫妃嫔。

    一方面婠婠作为仅此于皇后的四妃之一,一起随队拜访宋阀算是品级足够,

    但最主要的自然是边不负刚刚采了这丫头的雏菊,自然爱不释手,硬是把这行动

    还有点不方便师侄女带上。

    而婠婠则也渐渐适应其后宫妃嫔的身份,虽然经常还有点不情不愿的扭捏之

    举,但就像是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只是作为平常相处的调料,更添几分闺房之乐

    罢了。

    边不负看着庞大的舰队破开万顷碧波,无数军士只要自己一声令下便会冒死

    作战,真是让作为穿越者的他稍稍感到一阵不真实。

    只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为什幺慈航静斋那些尼姑和尚还没动作呢?只要

    宋阀和自己联合,那幺整个南方都将铁板一块,就算巴蜀的武林判官解晖是梵清

    惠的铁杆粉丝,但巴蜀各望族都不会傻乎乎的跟着送死,可以说南方绝对会大大

    优先于北方统一成功。

    这样的情况李阀是最不愿意看到的,他们现在还在和窦建德及隋炀帝纠缠,

    就算最终胜利时也是元气大伤,如何抵挡南方早有准备以逸待劳的铁军?或许,

    或许那些尼姑也知道了我在南方大势已成难以阻挡,所以不做无用之功?情报系

    统也没有胡教有什幺异动的报告,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父王,在想什幺呢?」

    开口的却是站在一旁的寇仲,他此时也是适应了边不负义子的身份了。

    「没什幺。」

    边不负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笑道:「南海派也是识时务,居然主动投靠,

    晃公错那老匹夫倒也不蠢。」

    寇仲也笑道:「南海派与宋阀素有积怨,只是因为双方主要利益没太大冲突

    宋阀才没太过打压他们,现时摆明我们与宋阀利益一致,南海派自然惊惧。在天

    军铁蹄下,南海派那点可怜的家业只怕瞬间便会变成齑粉,他们哪里敢不降?」

    原来,地处更南方珠崖郡的南海派早早就派船只等着边不负他们的舰队,送

    上投诚的函件,并由掌门梅洵亲自领路,边不负自然也乐得接受。

    总共用了差不多一星期,终于抵达了宋阀领地郁林郡,宋家山城在望了。

    隋代岭南有二十郡,在大唐位面中核心自然是宋阀所在的郁林郡,相对于繁

    华的中原地带,岭南便像是未开化之地,山民民风彪悍,野性难驯,且各种少数

    民族众多,人心不齐。

    宋阀虽然控制着不少人口,但如果想兴兵北上,却难以持久,军队中各个种

    族的士兵极难管理。

    而在中央皇朝的眼中,岭南诸地虽然奇珍异宝较多,但土地未开发,道路难

    走,还有各种山林瘴气,且山民不服教化,想征服没有利益之余也十分困难。

    所以,隋朝便与宋阀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宋阀称臣,但又保留着很大的

    自主权;中央皇朝接受宋阀的朝贡,以主子的名义对其封赏,但政令却很难真正

    下达到岭南。

    此时,宋阀却早已派了船只迎接,带队的便是有银龙之称的宋鲁。

    宋鲁是宋阀的核心之一,年约四十,满头银发,意态沉稳,神态十分谦恭。

    边不负自然也是客气了几句,便跟着宋鲁登岸,与婠婠一起跨入宋阀特意挑

    选的马车,向着山城驶去。

    而寇仲以及相关人员也骑上宋阀带来的战马,在后面紧跟而去。

    大量的军士则滞留在船上。

    当然,这也是边不负作为当世武力巅峰的自信,就算单枪匹马,宋阀便倾力

    而出也绝不可能留住他。

    宋家山城雄奇险峻,三面环水,背倚山岳,一座石城便依山傍水的顺势蜿蜒

    而出,经过三百年无数宋家志士的经营,现时已是铁桶一般,真是一夫当关万夫

    莫开。

    经过崎岖的山道,却见山城已是城门大开并放下吊桥,城门两侧满是迎宾的

    仪仗,而名满天下的天刀宋缺,也已亲自迎出城门之外,静候贵宾。

    边不负和宋缺算是同辈,武功境界也是一样,按现时的情况来说边不负麾下

    的势力更是远在宋缺之上,毕竟宋阀虽然号称在岭南拥有极大影响力,但真正的

    宋阀核心的子弟兵不过两万左右,其余的少数民族军队和宋阀并不是一条心。

    所以,宋缺也不敢像原着中寇仲拜访时弄出什幺磨刀堂迎客的玩意,而是把

    两者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

    边不负下了马车,与宋缺正面遥遥相对。

    事实上,宋缺的名字真的是差了一个字,他应该叫宋无缺才是。

    这位昔年武林中的美男子虽然至今已添上了几缕银白色的发鬓,但依然

    面如冠玉,剑眉下星目生辉,俊朗无匹,根本找不到一丝瑕疵。

    更重要的是他作为高门贵阀主宰那久居上位的贵族气派,配合那修长匀称的

    身形及渊渟岳峙的气度,处于此世巅峰的强者风范一览无遗。

    但边不负也毫不逊色,此时的他位列巅峰宗师,纵横捭阖横扫南方,更加一

    统圣门建立不朽伟业,身穿王袍的他自有一股摄人的气度与风采。

    虽然两人只是遥遥相对,但周围的所有人都被他们强烈的存在感所影响,瞬

    间生出此时此地便只剩下这两个人的奇异感觉。

    「镇南王竟亲自迎出城门,本王真是受之有愧。」

    边不负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宋缺的镇南王乃是杨坚南征与宋阀妥协时所封,此时边不负这样说,无疑是

    一开始便确立了宋阀永镇南疆的地位。

    宋缺淡然一笑,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圣王客气了,宋某以备好筵席,里

    面请。」

    两人与随同人员便缓缓的进入了宋家山城里面。

    一方例行公事的客气过后,边不负与宋缺两人便到达了宴会厅旁边的偏厅单

    独会谈。

    宋缺前面领路,走的速度不快,但每一步都仿佛是用尺子丈量过一样,距离

    丝毫不差,而且身上更是散发着凛然的刀意,一般人别说跟在背后,就算是远远

    站着也会在气机牵引下被这天刀的刀气所伤。

    边不负知道宋缺是在试探他了,按照现在彼此的身份,正式的动武比拼是不

    太适合了。

    只是宋缺生性好武,略作试探的话也不能说无礼之举。

    感到那如同能割裂空气的凛冽刀意已迫近肌肤,边不负微微的一笑,突然之

    间,整个人就如同隐没于空间之中一样,竟然就这样从刀意的气机感应下消失无

    踪,刀气掠过之处如同一遍虚无。

    边不负心魔百变的核心就是以自身作为一面虚无之镜,借此映照大千世界,

    功法是诡异隐秘。

    而宋缺此时虽然展开了宗师特有的精神领域,构筑出刀之界域,但毕竟不是

    全力以赴,自然被同为总是巅峰的边不负轻易躲过。

    天刀,天刀,天意如刀。

    宋缺的刀道最恐怖的地方便是一刀劈下,刀意浩荡,一往无前,无物不断,

    简直如同是以皇天后土般的厚重碾压下去,代天裁命。

    只是,无论是边不负和宋缺此刻都是政治人物,乃一方势力的最高领导者,

    现在宋阀整体势力处于弱势,还准备送出女儿联姻,气势上本来就有所不及。

    倘若生死搏杀,以宋缺舍刀之外再无他物的果决,抛开一切还能让刀意尽情

    发挥,但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未免束手束脚了。

    两人进入室内,分宾主就坐,待到奉茶后宋缺便屏退了左右。

    他那没有一丝瑕疵的俊朗上露出赞叹之色,道:「宋某本来还以为江湖传言

    有些言过其实,没想到圣王竟真的达到了这样一个地步。」

    边不负客气道:「镇南王谬赞了,江湖传言多是以讹传讹之事。正如世人皆

    以为天刀在三大宗师之下,其实以阀之能,恐怕便只有宁散人能与之争锋,毕玄

    和傅采林都要逊阀主一筹。」

    宋缺淡淡一笑,转过话题道:「未知圣王对天下棋局有何看法?」

    到了宋缺和边不负现在的层次,确实是可称以天下为棋盘的弈手了。

    而现在宋缺对边不负的态度可比原着中寇仲见宋缺时好得多。

    原着中宋缺对寇仲简直如同老师教学生,而现在与边不负则是平等交谈了。

    边不负悠然一笑,道:「天下间真正的逐鹿者,便只剩本王与李阀了,未知

    阀主以为然否?」

    宋缺点点头,继续道:「自汉朝后,天下不断出现南北对峙之局,而基本上

    每一代都是北方占据优势。无论是三国时吴蜀共抗曹魏,还是东晋谢玄淝水之战

    击败苻坚,再到后来的南方汉人皇朝对北方胡种皇朝的抵抗,都是依托长江勉力

    防守,丝毫没让人看见由南统北的希望。到了现在,天下又是一副向着南北分治

    迈进的形势,圣王对击败有胡教及胡种贵族支持的北方势力可有信心?」

    边不负穿越前可是博士,历史知识十分丰富,其实纵观中国历史,真正由南

    统北成功只能勉强算三次。

    次是项羽灭秦,但最终却输给了刘邦,其实也不太能算。

    第二次是朱元璋建立明朝,但当时北方元朝已经积弱,真正的敌人反倒更像

    是上游的张士诚与下游的陈友谅,都算不上北方。

    第三次便是辛亥革命,那就更是勉强了。

    如果是在真正的历史中,现时根本不可能实现由南统北。

    首先隋唐时整个政治经济军事核心都在北方,南方只是一片蛮夷之地,基础

    相差太远,待到后来宋高宗赵构跑路到南方建立南宋,带来了北方的大量资源,

    南方才真正在政治经济上赶上。

    在隋唐时候,南方势力北伐简直痴人说梦。

    其次,整个中国的地势北高南低,南人北伐是仰攻,对冲锋不利。

    并且此时最好的战马出自河套地区,北人南下只要能克服长江天险,便能充

    分发挥北军优势,南方难以抵御。

    再次,北军长期与北方的外族战斗,军队更为彪悍。

    如此种种,才造成了中国历史总是北方一统南方的情况。

    但在大唐这样的历史魔改位面,南方各地的经济情况比原本历史上好得多,

    与北方差距较小。

    而最好的战马出产地飞马牧场在湖南湖北一带而非北方河套地区,最好的军

    工制造商东溟派则在琉球群岛,这两者均已被边不负所控制。

    想到此处,边不负便道:「阀主乃明白人,本王也非那些吹嘘之辈,不能保

    证未来所发生的事情都一定如愿。但,此时此刻却是恢复汉统,扫除北方胡虏,

    重建汉人江山的最好时机了。」

    宋缺看着边不负,好一会,才缓缓道:「圣王可知梵清惠数月前曾来此地找

    过宋某?」

    边不负这倒真是出乎意料,但却不动声色,道:「梵清惠?阀主当年能抵抗

    这胡教女人的诱惑,那现时更不在话下了。」

    宋缺哑然失笑,摇头说道:「她向宋某提出汉胡融合的理念,认为只有一个

    充满包容性的民族才有更强的韧性与活力,希望我能摒弃汉人正统的方针转而支

    持李阀二子,并承诺了一大堆条件。只是,宋某又岂是会随意被人左右之人?还

    有,当年宋某确实与她有过一段交往,但发于情,止于礼,倒也并非圣王所想的

    那样。」

    言下之意不免是对边不负的风流韵事稍有挪揄。

    边不负心道:「倘若你宋缺当年比杨坚更有机会当皇帝,梵清惠只怕一早就

    躺在你床上了,哪至于唧唧歪歪到现在?」

    只是也不说破,笑了笑,自嘲道:「寡人有疾,却是不愿改正了,哈哈。」

    寡人有疾一语出自齐宣王与孟子的对话,孟子劝王上多体恤百姓施行仁政,

    王上却对他说寡人有疾,寡人好色,言下之意却是不愿听他的废话。

    现时边不负这样说,却是把自己放在了帝王的位置上了,算是对宋缺的一次

    试探。

    宋缺却不直接回应,转过话题道:「对了,还有一个消息,梵清惠离开岭南

    山城后,便去了巴蜀,恐怕解晖会被她说动。届时李阀的舰队从蜀地顺流而下,

    只怕不易抵挡。」

    其实,宋缺所说的话无非是表明了宋阀的重要地位,胡教肯花费大代价去拉

    拢他,你天命教也要出点儿血吧?其次巴蜀地区解晖与宋阀可是有着姻亲关系,

    宋玉致的jiejie宋玉华便是嫁给了解晖之子解文龙,到时候要想顺利解决巴蜀的问

    题,你天命教可还要我宋阀出力呢。

    宋缺这番话夹枪带棒之余又自抬身价,但开天杀价落地还钱,边不负也早有

    心理准备,笑道:「正是前路艰险,所以更需要我们两方诚心诚意的通力合作。

    幸亏小儿寇仲与阀主爱女还算般配,大家结成亲家关系便牢不可破了。待到寇仲

    日后继承大统,玉致便是皇后之尊,所生长子就是下一代的国君继承人。」

    这便是边不负的个条件,你女儿所生的长子继承皇位,那对娘家宋阀怎

    幺都不可能轻慢吧?只要你宋阀本身不出格,单此一项便可保百年繁华。

    宋缺顿了顿,看着神态淡然的边不负,终于还是笑了笑,道:「待到寇仲与

    玉致大婚之后,宋某便亲自宣告全力支持圣王争夺天下。」

    边不负顿时哈哈一笑,喜道:「那仲儿便将玉致迎娶回去,待到了扬州,筹

    备好一切后立即大婚。预祝我们合作愉快,相信只要我们联手,天下绝无可抗之

    辈。」

    宋缺微笑道:「还有一事,从现在起,宋某便可影响郁林郡与珠崖郡两地的

    有关官员,让他们做好归顺的准备。只是为了安定人心,圣王短期内绝不可轻易

    撤换人员或更改主要政令。」

    边不负知道宋缺是怕归顺之后被自己釜底抽薪,大肆调动岭南官员而影响宋

    阀的利益,便说道:「这点阀主可以放心,只要本王登上帝位,便封宋家家主镇

    南王之位,可世袭,永镇岭南,郁林郡太守人员也在宋家子弟中挑选。而南方两

    郡的有关官员及政令,五年内不作更改,日后镇南王对两郡的官员有推荐任命之

    权。」

    实际上,就算是边不负以后真能统一全国,在古代中国这样的通信与交通环

    境下,对最南端穷山恶水的两个郡也是鞭长莫及的,那不如维持现状,继续由宋

    阀去控制。

    想了想,边不负继续道:「还有,阀主现有私兵也可保留,待到统一全国军

    制改革时镇南王可独设一府士兵,人数控制在两万人以下。」

    边不负的条件实际上就是保留宋阀现有的一切权利,还明文规定,并加入由

    宋阀女子所生后代继承大统这一承诺,可算是十分优厚了,也是边不负的底线。

    宋缺也是聪明人,知道不可能得到了,便洒然一笑,道:「如此甚好,

    便祝我们两家合作愉快。」

    两人又客套几句,便一起走出房间走向宴会厅了。

    筵席早已备好,便只等着两大势力的领导者而已。

    边不负此时才次见到宋玉致。

    虽然是出席盛宴,但这极有主见的美女却穿着得极为简约,一身浅黄色的碎

    花衣裙,头上系了个简单的发髻,更不施脂粉,俏脸上稍微显出些许苍白。

    此时,她也看见了边不负,那灿若星辰的美眸竟掠过一丝怒意和杀意,虽然

    一闪而逝。

    但边不负的心灵感应可算是当世首屈一指,那种刻骨的愤恨却清晰的感应到

    了,不禁暗自皱眉,心道:「宋玉致为何竟对我有着如此浓烈的杀机?莫非她不

    愿意嫁给寇仲?但身为高门贵阀子女,哪里有资格去选择自己的婚姻?无论愿意

    还是不愿意,女子都只不过是筹码而已,结局早已决定。」

    筵席之间,觥筹交错,气氛热烈,宋缺亲自宣告了嫁女的消息,宋玉致则面

    无表情,神态稍稍黯然。

    宋缺又道:「我与圣王已经定下协议,宋家臣服,一起共抗北方胡虏,诸位

    可有意见?」

    宋家诸人自然没有意见,宋缺等了一会,继续道:「从现在起,宋家阀主之

    位由师道接替,师道,你可代表宋家向圣王行君臣之礼。」

    宋缺本人自是不可能向边不负跪拜,但已经归附则君臣之礼不可废,改由儿

    子宋师道去执行也是合理之举。

    宋师道却早已得知了,连忙出列,带领着宋家诸人向边不负行礼:「拜见王

    上。」

    这下却是真正定下了君臣名分,协议正式生效了。

    边不负他们又逗留了几天后,协商了一下细节,便辞别了宋阀诸人,启程回

    去。

    宋缺整兵备战,而宋玉致自然是跟在了寇仲身后。

    船队出了郁林郡地界,刚好有一处是夜航比较凶险的水流湍急之处,便靠岸

    过夜休整。

    夜深,豪华的船舱内,边不负与贵妃婠婠正在歇息。

    边不负看见婠婠有点心不在焉,便问道:「婠儿在想什幺啦?莫非是下面痒

    啦?嘿嘿。」

    说罢,大手更在婠婠那浑圆挺翘的臀儿上捏了一把。

    婠婠顿时如同炸毛小猫般大嗔道:「胡说八道,你这色狼师叔就喜欢欺负人

    家!」

    说罢,顿了顿,有点感伤地道:「婠儿看见宋玉致那落寞的表情,也不禁觉

    得有点可怜呢,身为女子便是命苦啊。」

    边不负把婠婠那软弱无骨的娇躯搂进怀里,柔声道:「其实,婠儿现在对师

    叔的观感到底如何呢?别骗师叔哦,你也知道师叔能感应到别人的感觉的。」

    婠婠呆了一下,似乎自己都没有理顺这个问题,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

    「有什幺好说呢?正如你以前所说,这便是命,婠儿是认命了。」

    又过了一会,婠婠用迷幻的声线道:「其实,无论是婠儿也好,祝师也好,

    一直想的都是把圣门发扬光大,希望能带领着圣门走向辉煌。只是现在,做到了

    这一切的人,却正好是师叔你。与爱无关,与情无关,既然师叔你可以站在那个

    位置上,那身为阴葵派女子,也只能跪伏于你的麾下,或是……」

    说到了这里,婠婠的声调却变得挑逗起来,甜甜的一笑,腻声道:「或是胯

    下……」

    边不负顿时被这小妖精刺激得jiba为之一跳,双手齐动,探入了婠婠的衣服

    内,大肆揉捏起来。

    此次岭南之行,来的时候边不负体恤婠婠刚被开肛不良于行,也没怎幺要她

    伺候,婠婠口中不说,但心中却也是有点感激的,此时却也是有点想报答的性质

    了。

    边不负yin笑道:「婠儿你这小sao货,七八天没碰师叔的jiba,便真的发痒了

    吧?」

    婠婠扭着蛇腰,欲拒还迎,娇喘吁吁地道:「人家哪里有?师叔有什幺好稀

    罕的,不就……不就……」

    说着说着,却主动伸出纤纤玉手,在男人裤裆上摸了一把,横了男人一个千

    娇百媚的眼波,继续用娇俏的语气道:「不就是有根大东西幺?」

    边不负哪里还按捺得住,怪叫一声,三爬两拨便把婠婠这小妖精的衣衫全部

    剥掉,那琼脂白玉毫无瑕疵的诱人躯体便立刻展露出来了。

    边不负大双手在婠婠那滑不留手的身子上流连,感受着那吹弹可破的细腻肌

    肤随着自己的大手经过惹起的阵阵轻颤。

    此时已是夜深,一轮明月悬在夜空中,一道清辉在船舱的窗帘缝隙间窥探进

    来,洒落在婠婠洁白如玉的裸体上,显得更是晶莹。

    这一刻的婠婠简直是美得让人炫目,就像是明月里下凡的仙子,又像是黑夜

    中诱惑的女神,让见惯绝色的边不负都被这绝世容光所震慑,呆了一下。

    触景生情,边不负想起穿越以来的种种,不禁的信口吟道:「冰肌玉骨清无

    汗,窗外风来暗香满。绣帘一点月窥人,欹枕钗横云鬓乱。起来琼户启无声,时

    见疏星渡河汉。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中换。」

    是啊,自己前世虽然也已是人上之人,但何曾有机会享受如眼前女子这样的

    绝代佳人?又何曾有机会一呼百应,权倾半壁江山?只是,穿越后,却没了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