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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利恒之星(Lam兄弟夹Uki三明治 还有Vox X Ike的追妻火葬场(ike是全文伏笔,在后段登场

    

伯利恒之星(Lam兄弟夹Uki三明治 还有Vox?X?Ike的追妻火葬场(ike是全文伏笔,在后段登场



    预警:Lam兄弟夹Uki三明治!还有Vox?X?Ike的追妻火葬场!(ike是全文伏笔,在后段登场)。cp乱炖不太好打cp   tag,全员疯批,自行避雷。

    源自四人的设定(包括一些伏线的私自解读)和直播中出现的梗,有大量原创、私设和杂糅。故事背景是Fulgur连载小说里的世界加克苏鲁,但是fufu小说世界观太强大了我这里顶多算借了几个词用。*这篇文是22年5月写的,设定现在如果出现了矛盾的地方就当是我私设吧。

    宗教描写是为了背德涩涩,克苏鲁相关参考的是百度百科查的犹格·索托斯(时空支配者和万物归一者,为了和故事结合对外形等设定作了改动。Ike翻唱曲里的Chronos不太好写,犹格索托斯比较贴他们的穿越设定)

    有血描写。共18k 字。

    确定无雷点且什么都能接受后再看。

    1

    There&039;s?a?tale,a?legend?told

    When?the?night?was?full?of?light

    Every?thousand?years

    The?skies?would?shake

    Ever?glow?would?fall?from?sight

    One?who?will?be?chosen?must?become?divine

    Channeling?the?power?of?the?universe?inside

    I’ve?been?blinded?by

    The?clear?vision?from?the?other?side

    *(Deja?Vu)

    万籁俱寂,只有心脏的鼓动强调着过于寂静的喧嚣。

    Uki仰躺在田野上看着夜空。满月占据天空,像是一个弹孔,四周的云亦有灼烧的痕迹,银光在空中浮荡。

    Uki每夜被奇怪的噩梦折磨,他梦到星星坠入深海,海中乱石搭成坟墓,一个比摩天大楼更为庞大的光球聚集物,如同昆虫复眼般密密麻麻,合成一只绿金色眼睛看向了他。暗流涌动将他带入更深处,他看到无数巨大的金色触手保护着一个月亮般的透明zigong,在那之中……每到这里他就会惊醒,一身黏腻的冷汗让他难以再入睡。于是他趁舍监打瞌睡,跑出了宿舍。

    在霓虹灯照耀下的城市里根本看不见星星。Uki也是在被父母送到这偏僻的教会学校后,才第一次见到漫天繁星。

    可惜月朗星稀,今夜是看不到星星了。只能看见遥远的城市,靛蓝绯红的霓虹灯照映天际。

    在不夜的世界里,还有谁会需要伯利恒之星呢?

    “Uki,这么晚在外面做什么?”

    Uki看见一个披着羽织的黑发男人手执一盏日式灯笼,穿过田野向自己走来。

    幽暗烛火之上,男人温柔的笑脸倒有了几分凉意,茕茕孑立的身影像一座寂寥了千年的城池。

    “看星星。”Uki回答道,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夏天已经过去了,晚上会冷,回去吧。”男人向Uki伸出手。

    Uki却向后躲了躲,两手背在身后,低头抬眼,用野猫似的眼神警惕地盯着男人:“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赏月。不觉得今夜月色很美吗?”

    男人微微俯身,冰凉的右手抚上Uki的后颈。他的手掌很大,让Uki有一种自己的命运已经落在他的掌心之中的错觉。男人用右手的大拇指撩拨Uki左耳柔软的耳垂。Uki颈后一阵发凉,他躲开了男人的手。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Vox?Akuma,你也可以称我为My?Lord。”Vox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抓着Uki的衣服将他拉近自己。

    Uki踉跄了一下,还未挣扎,衣服就被Vox撩了上去。

    失去了宽大卫衣的遮掩,Uki瘦弱不堪的身躯暴露在Vox面前。雪白的肌肤上,玫瑰星云般的大片淤青扎眼无比,随着Uki颤抖的喘息,恶意和暴力在他身上散发糜烂的香气。

    “这是收留你的团体做的吗?”Vox问道。

    “舍监说我是坏孩子,这样神才会宽恕我的罪。”Uki拉下衣服,遮住自己的累累伤痕。

    “不,我才不会宽恕你,像你那么漂亮的孩子,伤疤也得留得漂漂亮亮才行啊。”Vox眯起眼笑了,视线在Uki身上游走。

    “你是……什么意思?”Uki紫色的眼眸轻轻晃动,确认着眼前的人究竟是何等存在。

    “回去吧,太晚了。”Vox拍了拍Uki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喃道。

    Uki低头匆匆离开这个可疑的人,走远几步后,好奇心和另一种他还未能理解的情感让他不禁回过头去。

    Vox还留在原地,手执鬼火灯笼,似笑非笑着用蛇鳞般的眼睛紧盯Uki。身影如镜花水月,虚幻飘渺。Uki看见他双唇轻启,隐隐露出猩红的舌头,轻声私语。

    不可能的,这么远的距离,不可能听见他的声音。

    但的确有声音蠕动着钻进了Uki的耳朵。

    “告诉你一个秘密……”

    不能去听,不能细想。

    “神偏爱坏孩子……”

    这是引诱。

    这是蛊惑。

    “Uki……”

    Uki像往常一样在宿舍床上赖床。昨晚的怪梦已经让他疲惫不堪,走廊上的吵嚷声更是叫人烦躁。他只好用棉被捂住头。突然,老师们冲进房间,二话不说把他拉了起来。

    Uki没有反抗。

    他从小就被父母卖到了这个荒郊僻壤,至今不知道神秘团体的名字。只知道他们所谓的“受遗弃者的避难所”都是狗屎,这只是一所披着教会学校皮的监狱。

    事到如今竟然还有人相信神存在,Uki暗自在心里对学校骂骂咧咧。

    回过神来,老师已经把Uki带到一个密闭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和面对面两把椅子。

    老师让Uki坐下。Uki甚至还穿着睡衣,没有穿鞋,凉得蜷缩起脚趾。

    “昨天晚上,舍监用一把拆信刀切腹了。”老师这样说道。

    “拆信刀是什么?”Uki天真无邪地瞪大了眼睛。

    老师愣了一下,摆出严肃的表情:“他刺了很多下才断气,我都无法相信他是怎么做到的。Uki,你昨天晚上离开房间了吧?你去做什么了?”

    “我离开房间了?”Uki动摇了,他本以为那是梦。他抚着胸口,淤青的疼痛像是在眷恋昨夜那人的凝视。

    事到如今……竟然还有人相信神存在。

    “你不记得?我希望你不是在撒谎,不过,你无缘无故的会梦游?”老师像是很厌烦的样子。

    “神偏爱坏孩子……”

    Vox的声音回荡在Uki的耳畔。

    Uki站起身,在老师惊诧的目光下,解开了几颗睡衣的扣子。半遮半掩的红色淤青此刻似乎多了另一层隐喻。

    “舍监说这样神才会宽恕我,我每天晚上都很害怕……”Uki偷偷在桌下伸脚,让自己赤裸的小脚趾亲吻老师的脚踝。他看见老师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盘踞在Uki内心的黑红小蛇吐着信子。

    “我明白了,你走吧。反正昨晚没人进舍监房间,只要不是学生做的就和学校没有关系。等副将来再说吧。”老师吞了下口水。

    Uki扣好扣子,起身准备离开。

    “Uki,安全起见,你晚上要不要到老师房间?我是说,如果你害怕,又梦游的话……”老师语无伦次地说道。

    Uki甜腻的声音像是毒花的蜜。

    “不必,反正舍监已经死了。更何况他这样的人一定会下地狱,是吧,老师?”

    上课铃声响起,Uki找借口回去换衣服离开了,尽管谁都知道他不在乎什么上课下课。

    说起来,这个团体在田野的另一端有一块旧址,在好久好久以前被烧成了灰烬。只有一座钟楼留了下来,钟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和文字,但从未响起过钟声。传说是因为在钟楼之上,有一个幽灵日夜游荡,诅咒每一个企图敲钟的人。

    一个副将到了学校调查,不到半日便走了。毕竟是毫无疑点的自杀和无关紧要的自杀者。

    深夜,Uki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害怕一闭上眼又是一夜噩梦。长期的睡眠不足让他几乎精神衰弱。

    他为了熬过漫漫长夜,甚至读起学校所发的圣经:

    “看哪!我站在门外叩门,若有听见我声音就开门的,我要进到他那里去,我与他,他与我一同坐席。”

    就在这时,Uki听见有人敲窗的声音,脑海中浮现出切腹而死的舍监和深渊里凝视他的眼睛,双手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他用被子蒙住头,在床上缩成小小的一团。

    “Uki……”

    一个低沉而魅惑的声音响起。

    这个声音除他以外别无他人了。Uki起身拉开窗帘,开窗看见Vox沐着月光,满脸含笑眯起眼睛,眼中只剩温情脉脉的粉,朝他伸出手来。

    “My?Lord,我恳请责罚,原谅我,拯救我。”

    Uki像溺水者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双手捧起Vox伸出的手,亲他的手心,请求他的教诲和疼爱,让他不再被深渊中的噩梦折磨。

    “你现在相信我了?”Vox抽回了手,摸了摸Uki的头,然后慢慢向下按去。

    Uki跪坐在Vox面前,因噩梦失眠而双眼朦胧,意识模糊。

    如果依存着这个人,就能摆脱这一切……

    “我深信着你。”Uki生涩地张开嘴,吐出舌尖,抬起眼帘仰视Vox,紫罗兰色的眸子蒙着粉色的雾霭。

    Vox用右手托着Uki的后颈,轻撩他的耳垂安抚,看他像吃糖似的舔着,时不时抬眼试探自己的反应。趁Uki忘情时,Vox猛的抓紧Uki的头发,将他的头压近自己的胯。

    “再深一点。”

    Vox的声音让Uki心颤,惊慌地瞪大了眼睛。他被压迫的喉咙无法呼吸,忍不住的干呕让喉咙收缩起来,但Vox的手紧紧按着他,让他无处可逃,只能由Vox摆布。直到Vox放开他,Uki四肢跪地,剧烈地咳嗽,生理泪水扑扑簌簌地流下。

    Vox抱起Uki,任他把鼻涕眼泪口水都擦在了自己身上,不住地亲他的耳朵和脖颈。

    “这才是我的好孩子。”

    To?sodomy.?It&039;s?between?God?and?me

    To?S&M

    *(La?Vie?Boheme)

    2

    几日后的下午,Uki在图书馆的角落坐着,装作看圣书的样子,书上印着的却是他偷偷下载的两个男性卿卿我我的小说。Uki看得有些入迷,不自觉地将大拇指伸到嘴边吮吸起来。突然,他觉得桌子开始摇晃,本以为是坐在对面的人在抖腿,抬头却见那人低重地喘息,手在桌下不自然地抖动。

    那人正对上Uki的视线,吓得浑身僵住。Uki咬着指甲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故意把拇指深深含入至根部吞吐起来。那人像是受宠若惊,手的律动快到让人担心他大概是不想要他那玩意儿了。

    就在他快要不行的时候,Uki从桌下一脚踢中他的要害。那人惨叫一声,从椅子上跌落,瘫软的部位和弄脏的衣裤在众目睽睽之下成了笑柄。

    一个灰发男人推开围观的学生冲了过来,万分厌恶地瞪了地上的变态一眼,熟练地用膝盖将他压制在地,甚至都没给他拉上裤链的机会,丝毫不管他的哭嚎求饶。

    灰发男人半跪在地上,抬头一脸担忧地问Uki:“你没事吧?”

    略长的前发下,是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但比那人更具人情味。并非完全相同,就像兄弟一样……不过,看他的名牌,他应该是前几天新来的图书管理员Fulgur。

    “神按照自己的形象造了人。”课上听讲的内容浮现在脑海,Uki心虚地把湿漉漉的拇指擦了擦。

    “没事。”Uki回答道。

    违反校规的学生很快就被屏蔽了。Fulgur随手拾起Uki掉在地上的书,看见上面的内容,整个人冻结了一般定在原地不动。

    Uki连忙从他手里抢过书,凑近偏过头仰视着Fulgur。他故意微微蹙眉,刘海下眼神荡漾,露出熟草莓色的舌尖撒娇。

    没人能拒绝这样的Uki。

    “不要告诉别人。”Uki踮起脚在Fulgur耳边小声说道。

    “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Fulgur同样悄声回答。

    又来了,Uki的眼神黯淡下去,每个人都是这样。

    “这本小说,借我看下。”

    “WTF??”Uki震惊地仰起头看着Fulgur。

    “不要告诉你的同学。”Fulgur手捂着嘴满脸通红,兴奋而慌张的眼神四处躲闪,“明天黄昏,我在钟楼等你。”

    在那之后,Uki和Fulgur常去钟楼,并肩坐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看小说。

    空置许久的钟楼里布满灰尘和蜘蛛网,巨钟之下,落日昏黄的阳光像是蜂蜜涌入,混着金色的灰,有些迷眼睛。Uki打了几个喷嚏,难受得揉了揉眼睛,昏昏沉沉的。

    Uki的头靠在Fulgur的肩上,静静地听他读小说时令人安心的沉稳嗓音。Fulgur刻意越读越轻,Uki闭着眼睛晃啊晃,困倒在了Fulgur的腿上。

    Fulgur小心翼翼地放下书,看着腿上睡得像猫咪一样香的男孩,把手拢在他眼前,替他挡住阳光。

    落日下沉,逐渐凝成血色的一滴落入地平线,只留下鲜红的光芒,天空迫不及待地染成紫罗兰色,Fulgur默默看着暮色。直至夜幕降临,墨色涂满夜空。

    巨大的钟下,亮起一道烛火,Vox从中走了出来,夜风拂过他肩上的羽织。他盘腿在两人面前坐下,一言不发,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全然不觉的两人。

    Fulgur怀中的Uki突然扭动了一下,似乎是又做噩梦,小声啜泣着,长而密的眼睫毛沾着泪珠。

    Fulgur用指腹轻轻刮着Uki的眼睛。在恶魔的烛火下,双域形象的伪装不值一提,Fulgur真实的样貌暴露在Vox眼中。一头银发,眼睛上有红色闪电,衣服上有狼的标志。Fulgur的手臂变成了红色的金属,他指尖的传感器甚至能感受到声音的振动,但这个人类智慧的结晶此刻只为哄一个男孩安然入睡而运作。

    “没事的,没事的。”Vox挪到两人身边,温柔地重复着。

    Fulgur见怀中的Uki的呼吸平稳下来,露出安心的笑容。

    Vox看着两人,一手撑起下巴,一手拿出不知道哪里来的酒盏,一个红色小恶魔给他斟上酒。

    “我没想到恶魔还有这样的兴趣。”Fulgur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不像某人,不会趁人之危,不会用恶魔的声音调教他,更不会一边喝酒一边看他躺别人膝盖上。”

    Vox一口酒还没咽下去就全喷了出来,害得红色小恶魔叽叽歪歪叫嚷起来。

    “你看得见我?”

    “好几千年的恶魔,调查起来还是花了点时间。只是……以前好歹是个一城之主,怎么混了那么多年还没混个魔王之类的?”

    “难道你们副将评军衔还讲年功序列吗?”

    Fulgur动摇了,当然不是因为评军衔。

    “你发现我是副将了?”

    “你的四肢和脊椎可比现在的书呆子体型性感多了,虽然睡起来太硬了点。”

    Vox重新喝了口酒,故意发出了让人浮想联翩的叹气声。

    “你诱惑他是为了什么?”Fulgur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小蘑菇,你难道不喜欢我教他的样子吗?”Vox站起来从小恶魔手中抢过酒瓶,“每当他在你耳边,像吹气一样唤着他给你的爱称,你敢说你心里没点非分之想?”

    Vox扯过Fulgur的头发,趁他疼得龇牙咧嘴的时候,用酒瓶瓶口撬开他的嘴,把酒灌了进去。Fulgur咳嗽着不愿下咽,酒顺着嘴角流下,弄湿了衣服,胸前的形状若隐若现。灯笼被踢翻,鬼火如蛇般在地面游走,顺墙壁蔓延,笼罩整座钟楼。

    Vox把空酒瓶砸碎在地上,抓着Fulgur的头发,用灵巧的舌头舔着Fulgur的嘴角,然后把酒推入他的喉咙。

    突然,Vox感到腿上一阵刺痛,低头发现Uki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将手中的钢笔插入了他的大腿。

    Vox放开Fulgur,拔出钢笔,鲜红的血涌了出来,但伤口很快愈合了。Vox抹去钢笔上的血迹,露出蓝色的笔身,他将它别在了胸口的口袋上。

    “这是你第一次反抗我。”Vox警告道。

    “离他远一点。”

    Uki背对Vox,将Fulgur紧紧护在怀里。他侧过脸,低垂眼帘看着Vox,和平常嘟着嘴假装生气不同,此刻他冰冷的紫眸中满是疏离。

    “你在吃哪边的醋?”Vox将Uki的头发撩到耳后轻抚着他的左耳垂,“为什么不像对待他人那样对他?为什么只对他温柔?为什么只有他是特别的?你都不曾见过他真实的样子。”

    Uki不可置信地看向怀中的Fulgur,鬼火的照耀下,Fulgur的一头银发,眼上红色的标记,脖子上的喉部过滤器,衣服上象征军团的狼标志,还有他的手臂,一切都原形毕露。

    “副将……?”

    Fulgur躲闪着Uki的注视:“那件自杀案太蹊跷了,我接到任务要潜入这里。但我没有上报任何关于你的事……”

    “为什么?”Uki试探地摸着Fulgur颈上的过滤器,像是在确认什么。

    Vox吻着Uki脖颈的痣,喃喃着:“亲吻他,你就能知道真相了。尝一尝禁果吧,Uki?”

    蛇的诱骗是这样甘甜。Uki伸出舌头,舔舐Fulgur颈上红色的过滤器,混着酒味和金属的气息,他不知道Fulgur的这部分是否有感觉,但Fulgur的呼吸的确急促起来。Uki怀抱着Fulgur,手探进他的背后,摸着他暴露在外的金属脊椎,手指划过脊椎与rou体连接的部分时,Fulgur不禁低喘了一声。

    Fulgur爱怜地抚摸着在自己身上贪婪地汲取的Uki,抬头看到Vox诡计得逞的笑容。

    Vox随手一指,打发小恶魔出去望风。

    月亮被打碎了,四溅的血滴被冻结成漫天繁星。

    星星是月亮的尸体。

    “我死定了……”Fulgur小声嘀咕。

    他仰着头,看夜空中,星星时而被云雾遮盖,时而逃出云雾群舞,一如Uki在他身下吞吐,引得几颗白浊的星颤抖着流下。

    “你在看哪里?竟然还走神……”Vox凑近Fulgur,皱着眉笑了笑,加速挺进,逼得Uki只能吞得更深。

    Uki发出近乎干呕的声音,痉挛的腰和双腿无法保持现在的姿势,他只能一手紧紧抓住身前Fulgur的腰,一手扶着身后Vox撑住自己腰的手。他强迫自己抬头,一双倔强而含泪的漂亮紫眸仰视着Fulgur。

    Uki喉咙上端的凸起前后快速蠕动,让Fulgur眼前一片群星缭乱,盘旋着汇聚成一轮巨大的圆月,他满眼只剩一片月光白了。圆月逼近水面,高潮迭起,银鱼频频跃出,溅起水花。Fulgur已经分辨不清这剧烈拍打的水声是虚是真,直到潮水渐退,他才拿回了自己呼吸的控制权。他只知道现在钟楼里回荡的滴答水声是自己的,因为Vox的仍在里面。

    “浪费……”Uki双眼氤氲,含糊不清地说着。

    Fulgur不知该不该为刚才理智最后的挣扎而后悔,他可不愿意这个漂亮男孩吞下任何脏东西。

    “不……fufu酱……嗯……”Uki嘟起了嘴。

    Fulgur和Vox都知道Uki真的生气是何等恐怖,而现在的他只是撒娇罢了。

    “那后面就可以了吧?”Vox抬起Uki的双腿,面对Fulgur将Uki悬空抱起。

    就像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Uki故作害羞地用双手挡住脸,却没有挡住偷瞄的眼睛和忍不住笑意的嘴角。

    难道不应该先挡被看得一清二楚的下面吗,Fulgur在心里吐槽道,而且更重要的是……

    “你倒是先出来啊。”Fulgur看着被Vox塞得满满的Uki,那里翕动着流下涎液,但看起来实在不能再欲求更多。

    Fulgur内心挣扎的样子让Vox兴奋不已,他看起来就要爆炸了。Vox抱着Uki上下摇晃,让他把胳膊挂到了Fulgur的肩上,两根濡湿的花蕊相互摩擦,黏液拉出银丝。Uki吹气似的在Fulgur的耳边唤着“fufu,fufu酱”,让Fulgur无法忍耐。

    狭窄的通道再一次被扩张,Uki小声呜咽,控制不住的液体滴滴答答流在地上形成一滩小水洼。

    “Uki怎么像个小孩一样?这里可不是厕所啊。”Vox的声音里满是居心不良的温柔。

    过分的狭窄让Fulgur皱紧了眉头,他生怕轻微的动作都会弄疼Uki。更要命的是,除了Uki他还能感受到Vox的炙热。

    “没事的,没事的,很快就会习惯……”Vox一边安慰,一边近乎残酷地深入。身前的两人发出变调的哀鸣,甜腻的尾音被挤出沙哑的喉咙。

    “我简直就像同时在上两个人一样。”Vox一手撩起前发,露出上位者狂气的笑容。

    Fulgur一边瞪着Vox,一边捧起Uki的脸深吻下去,Uki伴着狂悦的闷哼痉挛收紧,让Vox失去了他的游刃有余。Fulgur对Vox挑衅地挑了挑眉。

    “不行,你只能看着我,fufu酱。”Uki蹙眉,哼哼唧唧含着Fulgur的舌头说道。

    Vox哑然失笑,把下巴抵在被自己和Fulgur折腾到腰肢乱颤的Uki的肩上。Fulgur被怒放的紫罗兰占据了双眼,他的眼角竟濡湿得像要哭了一般。

    “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共犯了,羔羊。”

    Vox探身伸出舌头舔Fulgur眼睛上红色的闪电,靠近的两人害Uki被捅入得更深,几乎就要被撕裂。Uki绷直的脚尖一阵一阵地颤,泫然欲泣的脸无辜而诱人,头向后仰去,紧盯着头顶剧烈摇晃的巨钟。

    不,摇晃的不是钟,是被两人紧拥的自己。

    Uki欢愉地哀鸣着,求救般地紧抓两人的手臂,以防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挤压出这不堪重负的躯体。

    “我要亲……fufu酱,亲亲我……”Uki吮吸着Fulgur的唇,直到Fulgur的舌头宠溺地缠绕上来。Uki背后,Vox用蛇信子般的舌头舔舐Uki脖子上的痣。

    千年轮回的鬼火掩盖了教堂钟楼中的飨宴。月光下,蛇与羊分食了紫罗兰。直到花瓣被浸得熟软,抽离后花心都无法闭合,来不及吞咽的白色花蜜顺着汗淋淋的大腿淌到脚踝。

    3

    一如既往的傍晚,Fulgur和Uki并肩坐在巨钟之下读书。晚风微凉,两人一起裹着一条薄毯。当夜色变浓,Vox手执灯笼拿着酒,轻轻一跃便跳了进来。他走近,笑眯眯地伸出双手揉乱了两人的头发。

    Fulgur小声爆粗,挡开Vox的手。Uki靠在Fulgur肩上,睨了一眼Vox,然后把身子往毯子里缩了缩。

    “Uki最近越来越冷淡了。”Vox却像是很喜欢Uki的变化。

    Uki缩在Fulgur身后捂住耳朵,冷冷地看着Vox,像一朵装作无害的紫色曼陀罗。

    随着命定之日的临近,神秘团体的目的昭然若揭。每一千年,在一个夜晚,众星自夜幕而坠,选定灵媒。星星进入灵媒的眼中,灵媒被神眷顾获得力量,得以望见银河那端的璀璨。神秘团体所建立的“学校”里,满是“备选”的孩子。执政官早就对这里虎视眈眈,自杀案只是他们潜入这里的借口。显然Fulgur的职位还不足以让他知道全部真相,只能做一只跟随牧羊人的盲目羔羊。Vox随口就将这些事全说了出来。

    “那是军团做的,我只是知道他那晚会死。”

    “你的意思是,是一个从军团发送的神经网络病毒让他发狂自杀,而不是你用声音蛊惑了他。”Fulgur一边询问,一边将两根手指压在脖子上,大概是在搜寻资料。

    Vox提高了声音:“我才不会让一个人死得那么痛苦又恶心,你们以为我是什么?”

    “恶魔。”Uki和Fulgur异口同声说道。

    “fuc……总之几天后,会有星星坠入Uki的眼睛。到那时候,你就能看到本来看不见的东西。”Vox叹了口气给自己斟上酒,“我需要你替我找一颗星星,那颗星星可以为我指路,让我见到想见的人。”

    “你怎么确定一定会掉进我的眼睛?”Uki问道。

    “凭我是恶魔,你以为这是我第几次见你了?”Vox抿了口酒。

    “明天我需要向执政官汇报工作了,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Fulgur有些紧张地问Vox。

    “你什么都没有调查到,怕是要扣工资了。”Vox把酒盏递给Fulgur,玩笑的语气叫人火大。

    Uki没喝多少酒就变成了撒娇的小孩,黏糊糊地连声喊着“fufu酱”,两眼渐渐失去焦点。Fulgur用指尖轻刮了几下他的眼睛,就把他哄睡了。

    “这次终于是个乖孩子啊。”Vox醉得脸颊绯红,感叹着。

    “既然重置了那么多次,你为什么还非得精神控制他,活该现在被他这样戒备。如你所愿,Uki对你近乎信仰,这太诡异了。”Fulgur喝多了开始口无遮拦,粗话像标点符号一样出现在句子里。

    “重置?不愧是赛博人的用词,我一直称这是轮回。”Vox把酒盏中的酒一饮而尽,“你不知道他疯起来有多恐怖,因为你,他杀了我好几次了。”

    “你说谎了。”

    “我和他相处的时间可比你长多了。”

    “我是说你之前的话,我潜伏那么多日,执政官一直没联系我,这很奇怪。”

    “……”Vox沉默地端着空空如也的酒盏,“无数个千年,和你这样喝酒是第一次。你也杀了我好几次,当然还是我杀你们的次数更多,要打赢我可不容易。”

    “听起来这几千年都糟透了。”

    “像屎一样。”

    “敬这屎一样的轮回,因为它值得。”Fulgur给Vox斟酒碰杯,“但愿这杯酒是个好兆头,Voxxy。”

    “不,你要把手臂这样弯过来,对,穿过我的手腕。”Vox抓起Fulgur的金属手臂摆弄起来。

    “我才不要和你喝交杯酒!”

    “这和你爱看的小说里不一样,在东洋这是结拜兄弟!”

    “有什么区别?我才不要你当我哥哥。不,放开我的手!你别想灌我酒,唔咳咳……”

    “好了,现在我是你哥哥了,来,叫哥哥。”

    “不!”

    4

    Fulgur没能联系上执政官,等他注意到的时候,他与外界的联系被切断了。没人知道一个“孤儿学校”为什么会有这样先进的武装,竟能击垮一个副将。

    Fulgur的手腕被折断,神经线从裂口中抽出向外撕扯,穿过手臂和肩膀,直到卡在脖颈根部的脊椎。学校的大人们用他的神经线,将他的双臂绑在了一个十字架上,又花了不少功夫钉住Fulgur的脚。他们一定很满意这个美得惊心动魄的艺术品,不然也不会把他和十字架高高的架在钟楼之上夸耀。大人们利用双域将他的身影隐藏,只有同为副将的羊群,才能看见他们被献祭的同伴。

    深夜,Fulgur眼前一片模糊,耳朵像是被水淹没,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嘶哑的呼吸。突然,他恍惚间听见一阵脚步声,令他心跳加快。这是他现在唯一担心的事。

    不能让Uki看见——!

    当那人靠近,Fulgur安下心来,因为他听出了那是木屐的声音。

    Vox看着眼前被吊起的Fulgur,神经线缠绕着他红色的四肢,代替血管的能量管流出红色的液体,如同蔷薇十字。

    Vox抚着Fulgur的头发,顺着沾染血污的发丝摸到后颈,大拇指轻撩着他的耳垂。Fulgur的呼吸因疼痛颤抖着,又因为呼吸而更加疼痛。Vox踮起脚,把额头紧贴着Fulgur的额头,guntang如火,如他对生的执着。

    “没事的,没事的……”Vox低语着,轻轻地对着Fulgur呼气,待他呼吸平稳下来。

    Fulgur挣扎着睁开眼睛,嘶哑地说:“我讨厌你的言灵能力,为什么它总能奏效却又毫无用处。”

    Vox自嘲地笑了笑。

    “结束它吧,羊群要来了,不能让他们发现Uki。”Fulgur气若游丝地说着。

    “你每次都这么说。”

    Vox拔出腰间的日本刀,插进Fulgur的肋下,穿过了他的肺和心脏。血水涌出,溅在Vox的身上。Fulgur身上各个部位,尖利的警报声此起彼伏。

    “如果我说这次我会陪你重置呢?”Fulgur说道。

    Vox愣了一下,缓缓抱住十字架上奄奄一息的Fulgur,鲜血染红了他素白的西服,凌乱的前发下,是他因震惊而瞪大的眼睛。蛇鳞般的瞳仁满是对“期待”本能的恐惧,就像流浪多年的野猫再饿也不敢接受他人的喂食。

    “我是说轮回,Voxxy……”

    Fulgur额头逐渐变凉。

    “我把我的灵魂交给你……”

    For?Christ,our?Passover?lamb,has?been?sacrificed.

    5

    Vox举刀站在钟楼窗台,他背对月光,使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蛇鳞般的瞳孔发着幽光。

    Uki站在钟下,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