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狗中药,求哥哥抱(h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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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过多久,打斗声止,趴在地上无力的宫远徵被一双宽厚手掌稳稳抱起,拢入披风之中,朦胧间听那人对手下道,声线异常冰冷。 “为首者押回宫门审问,其余……格杀勿论。” 宫尚角带着宫远徵翻身上马,温暖安心的怀抱却更让宫远徵浑身燥热,双手无意识揪扯着宫尚角的衣领,头也在他脖颈间不停拱动,像只饥饿中找食的幼兽。宫尚角把他不安分的身体抱紧了一点,简单用药粉止住流血的伤口。感受到少年身上不同寻常的热度,眉间紧锁。 “他给你用了什么毒?” 闻言宫尚角眼下寒冰更深,却没有再说话。往宫远徵嘴里喂了一颗百草萃的药丸,则驭马飞驰而去。到了距离最近的宫门驿站,宫尚角吩咐侍从带着曹管事先行回宫,自己则抱着宫远徵翻身下马,把人严严实实围在披风之中。 “需要属下去寻附近的医者吗?”身边的绿玉侍看了眼宫尚角怀里还在细细颤抖的人,合掌请示。 “……不要,哥,我不要。”细碎的声音从披风内传来。 “不必,去打桶水上来。让人快马回宫门拿药。” 驿站房间内,门开了又合。宫远徵被轻放到床上,披风散开,少年眉目盈水,肌肤泛红,胸前的衣衫在方才挣扎间散乱开来,露出大片白皙胸膛,诱惑而不自知。宫尚角喉结上下滚动,轻抚着宫远徵粉红的面颊,再多气恼在这种情况下也烟消云散了。 “难受?” “嗯……哥,我难受……”宫远徵用脸蹭着哥哥的手,又觉得不够,还想拉着衣服把那人扯得更靠近一点。见他不动,声音开始泛出一点哭腔,本能地撒娇。 “哥,哥哥……你别走!” “我不走。”宫尚角安抚般亲了亲怀里人的额角,“远徵,告诉我,你要哥哥做什么?” 男人呼出的气息仿佛带着一丝清凉甜蜜,稍稍驱散了他体内的烈火,让他忍不住追逐渴望,宫远徵控制不住地盯着哥哥的薄唇,觉得喉中更加干渴。 “我、我不知道。哥……但是、好热。” 宫尚角顺着宫远徵扯他衣领的力道,半伏在少年身上,鼻尖相触,吐息相融。暧昧的气息弥漫满室。 “你亲亲我,哥哥……” 男人那双看似薄情的挑眼,专注地盯着面前不停喘息的少年,生杀夺予的修长手掌也从少年泛红的脸上,慢慢拂过细嫩脖颈,再到半遮半露的胸膛,轻佻点火,引起身下单薄身躯的一阵战栗,最后一路下滑到盈盈可握的腰间。 “不要医师,那怎么办?要哥哥帮你吗?”宫尚角侧头在宫远徵耳边呢喃,嘴唇时不时擦过他敏感的耳侧,让少年忍不住从喉咙里冒出几声轻哼。 “嗯……哈……” “远徵,哥哥帮你解,要不要?” 宫远徵的理智已经被烧得所剩无几,潜意识里大概能理解几分宫尚角的意思,但内心的渴望已经到了yuhuo燎原的地步。身体迫切地弓起,想要更靠近身上的人,温度异常的火热嘴唇试图贴近那人的薄唇,仿佛这样才能解他喉间的渴意。 “嗯……要的、我……唔……” 话未说完,下一秒宫远徵被一股大力压入床褥间,身上一重,唇间迅速漫开月桂香气——是哥哥的味道。 宫尚角擒住怀里人的下巴,将他的惊呼脆弱都吞入口中,吻地又深又重。肢体呼吸交缠在一起,如同两条交尾的毒蛇,一室暗香,宫尚角察觉到少年的乖顺和迎合,更是肆意将舌头探入软嫩的口腔,搅动出甜津津的唾液,顺着男人唇间的蹂躏流出少年的唇角,带出一道晶亮的痕迹。 “哈……嗯啊……” 明明中药的人是宫远徵,宫尚角却觉得下腹一阵难言燥热,放开被吸吮到艳红如浆果的软唇,细碎地吻一下一下落到耳后和颈间。向来冷静自持的宫二,第一次感到有种放纵的快意,手下的动作也开始不知轻重,捁在少年腰间的大手不自觉收紧,捏的宫远徵轻哼一声。 腰间的衣带不知何时被扯开,整片白皙胸膛露出,单薄的身体上还留有少年人的韧劲,宽肩细腰,覆盖着薄薄一层肌rou,两朵粉红的茱萸跃然其上。肩部的伤口已经止住流血,但还有片片血痕落在瓷白的肌肤上,如雪中红梅,诱人摘取。 宫尚角忍不住舔舐上一片红迹,淡淡的血腥味却让他更加兴奋狂乱,黑眸跃动着点点亮光,只恨不得把怀中人弄哭、弄叫、弄的乱七八糟。 “嗯啊……哥,疼!” 宫尚角难耐地在宫远徵喉结上印上一圈牙印,又细细地舔吻那一圈痕迹。 “真娇气。” 夜色愈深,月影暗沉。宫门驿站外值守的侍卫挂刀伫立,神情肃穆,像是不会轻言轻动,不会打探宫门秘辛的石人。而驿馆房间内,暗香盈室,春情躁动,层层叠叠的帘幕之中,不时传来少年难耐的呻吟和男人愉悦的粗喘。 一只纤长白皙的手臂滑出床帘,手指挣动两下后,只得紧紧抓住床沿的被褥,用力到指节泛青,脆弱到一碰即散,仿佛手的主人正在遭受什么巨大刺激。 帘内氛围火热,一点即燃。散乱的衣衫落在地上,仰躺在大床上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一丝不挂,露出一身白皙泛红的皮rou,诱人夺取。宫尚角一条腿挤在宫远徵双腿间,强硬撑开少年下肢,一只指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少年粉白的性器上下蹭动,亵玩不止。 宫远徵面色通红,嘴巴不自觉张开,如同一条快窒息的鱼般不住喘气。毕竟没有经验,且药性凶猛,他没能在男人手中坚持多久。临上高潮,忍不住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角,身体下意识弓起,却被身上人强硬压住,将这汹涌快感尽数朝他倾倒而来。 掌心一热,空气中甜涩的味道浓了几分,宫尚角呼吸愈重,他来不及查看下面两人亲密相接,濡湿润滑的情况。一双看似冷情的双眸紧盯着宫远徵还未回神的脸,少年眼神迷离,表情憨稚,不断喘息间时不时探出嫩红的舌头,眼尾、鼻头、嘴唇、耳尖都泛着粉意,宫尚角早知他姿容出众,但此时,躺在他身下任他撷取的宫远徵简直漂亮到惊人。 这样的宫远徵只能让他看见。 “啊……唔!” 男人随心而动,俯下高大的身躯,张嘴含住那不安分的软舌,吸到自己唇间玩耍逗弄,啧啧作响的吸吮声夹杂着少年轻喘的气息,砸出人心底的欲念。一只大手把宫远徵紧抓床沿的手掌拉回,似是不允许他有别的支撑物,固执地将指节插入纤长的指缝中,扣在少年头上。 手臂被拉高,宫远徵身体自然弓起,赤裸的皮肤贴上宫尚角同样赤裸的胸膛,被烫得一激灵。出走的意识回来了几分,宫远徵张开水蒙蒙的眼睛,现在近在咫尺深吻着他的人——是他最爱的哥哥。 两人有兄弟之情,同门之谊,他们相互支撑度过了在宫门的漫长年月,对对方有着坚实的感情和信任,如今却做着这世间最亲密不可言的情事。这种奇异的背德之感恍若一场荒唐的梦境,却让他更加血液沸腾。 什么戒律,什么道德,什么伦理,宫远徵这一生从未在意过!此刻,他只有一种要完全占有这个男人的愉悦之感。 一只手被制住,另一只手掌却不听话地探进黑色亵衣之中,顺着男人分明的肌rou纹理,一路往上,带着难言的渴望,抚弄上坚实的胸膛。 宫尚角松开红肿的双唇,guntang的唇舌流连在宫远徵的耳后,在胸膛处拨弄的手指愈加放肆,被男人一把按住。宫尚角整个人结结实实地压在宫远徵身躯上,胸腔震动,少有地发出几声轻笑。 “乖弟弟,不要急。” yuhuo焚身的少年却不满他停下的动作,哼哼唧唧地蹭着宫尚角裸露的皮肤,唇舌也一刻不停地吮向近在眼前的喉结。为及弱冠的宫三虽经验不足,但学习能力惊人,对照着方才男人舔吻他脖颈的样子,用湿软的舌头在宫二喉结凸起的周围画圈、吸吮、舔弄。 听到男人抑制不住的舒爽喘息后,粉舌伺候地更加卖力,直舔地宫尚角脖颈间一片湿意。一边亲吻,一边无师自通用大腿内侧去磨蹭早就顶在自己胯下,不容忽视的硬物。 宫尚角眯起的双眼透露出几分危险气息,就像是野兽即将咬破猎物喉咙,为血腥而激昂的瞬间。他直立起身子,将贴身衣物褪至腰间,露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宽肩阔背,身形修长,背肌正兴奋地隆起,块块分明。 下一刻,男人跻身于宫远徵双腿间,膝盖将身下人的双腿分地更开。这种被迫完全展开的姿势,竟也让羞耻心极低的宫远徵感到些许不适应,释放过一次的下体又颤颤巍巍挺立起来,还有种难言的瘙痒从身体深处升腾而起。 宫远徵微微不解,怎么释放过一次竟还未完全解毒? “哥哥……” 坚实沉重的身躯压下,小心地避开宫远徵左肩伤口。四片嘴唇又贴合在一起,少年嘴里蜜液香甜,软嫩可欺,宫尚角总觉得撷取不够,真想整个把他吞入腹中…… “嗯啊……怎么!” 突然,宫远徵一声轻哼,后腰挺起,大开的白皙双腿猛地夹紧男人腰腹——他看不到宫尚角长臂的动作,却清晰感觉到从未到访过的后xue,被探入两根裹着yin液的长指,在rou壁中抽弄、碾压,极度的刺激让他脊柱一阵发麻,一种陌生的饱胀感从下腹传来。 宫远徵睁开双眼,抑制不住地喘叫,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有些迷惑,面容中难得地展露出几分稚气和迷茫 宫尚角忍耐地额间青筋毕露,汗珠顺着额角滴入宫三锁骨处,又被男人舔舐至干净。手下动作不停,速度愈快,捣得xue口水液横流。另一边二人唇舌交缠,不留一丝空隙,侵占味十足的唇齿将少年的尖叫喘息一一吞入肚里,力道之大恨不得把人揉进他的骨血。 宫尚角觉得自己濒临失控,他对宫远徵的欲望在浓重夜色中破栏而出,汹涌不绝,如野兽出笼,不可阻挡。yuhuo同样灼烧着他的理智,但心底有个嘶哑声音在叫喊:还要更强硬、更粗暴、更深入地侵犯他、占有他才好…… 把他的小狗弄脏弄哭,红着眼睛叫他哥哥才好…… 宫尚角不知道自己这种龌龊心思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是他精心培育的灵魂。十余年,几千个日日夜夜,他看着宫远徵从一个稚童逐渐长成夺人目光的惊艳少年,才发现少年的成长符合了自己所有的预想和期待,长成了处处都无比合他心意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他的影子,一心只有他的宫远徵。 在他潜意识里,宫远徵是他的所有物,是他有且唯一的、最最完美的小狗。 宫远徵仿佛身处云端,又似身处烈火地狱,疼痛与酥麻交织成一种难言的快感,就像幼时吃下的令人致幻的毒物,却比那要深刻千倍,这种不可把握的爽快让宫远徵上瘾。意识模糊间,双腿被拉开到极致,粗大的硬物不甚温柔地挺入体内。 “啊啊……嗯……” 钝痛袭来,极度敏感的部位被强行侵入,有种未知的恐惧。宫远徵挣扎的动作在男人手臂间被制住,大掌猛地掐住雪白脖颈,将他动弹不得地压到被褥堆里,短暂地窒息了几秒。内里是火热坚硬的触感,外面是如云般柔软的床褥,两种感受让宫远徵反应不过来,就被入了极深。 逼仄的rou腔被guntang硬物强硬撞开,一寸寸进入,巨大的侵入感让少年身上起了一身薄汗,私处传来的疼痛对宫远徵而言是另一种极致的快感,灵rou结合的一瞬间,两人喉间都控制不住地溢出呻吟。 宫远徵觉得自己整个人要裂开了,胸腔里却有种被填满的满足感,眼眶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又被宫二一颗一颗舔吮完。宫远徵回过神来,眼神凶狠,半撑起身一口咬住宫尚角的下唇,他的犬齿尖锐犹如小狼,很快两人唇齿间就弥漫开一股铁锈味,红唇染血,却是催情的良药。 宫远徵想要被疯狂掠夺,想要只此一份的亲密无间,最好让宫尚角眼中只有他一人。 宫尚角想要粗暴占有他,想把他捆在身边、吃进肚里、融入骨血,在他身上刻下自己的标记。 两个人都是这么偏执而疯狂,在他们选择将错就错迈出这一步时,就注定今夜不会是一场温柔平和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