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卖身还能不卖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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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到了一个陌生快递,居然是一个以物美价廉闻名的普通服饰品牌。 闻双没碰这个来历不明的大箱子,打算找人查查,进门看见江述从浴室出来了。 江述头发还是半湿半干的状态,现在他头发有一点长,没法像大学那样洗脸就直接把头也抹两把当洗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刚洗完澡的错觉,她觉得江述的气色倒是看着好了一点。 江述看见闻双有点意外,仔细看了几眼闻双,确定不是他的幻觉,“今天不上班?” 闻双作息规律,一般七点出门去公司,六点到家。他昨天应该是这三个多月来第一次自然睡着而不是体力耗尽昏睡过去,身体也差不多完全适应药物也开始自动调节,他这一觉差不多睡了二十个小时,醒来发现已经上午十点。 闻双今天早上起来发现江述从昨天上午就从没出过门,但监测数据还算正常,最近公司也没太多事,不需要她个老总随时待命,干脆给自己放了个假,在书房里处理文件。 她走到厨房区准备把烤箱里保温的早餐拿出来,说:“居家办公。” “手套。”江述看着闻双似乎打算直接拿烤箱里的东西,第n次怀疑闻小姐从没出过家门,不然很难活到现在,走过去从旁边台面拿过闻双看不见的隔热手套戴上,把里面的粥和点心端了出来。 闻双心里吐槽江述“身娇手嫩”,保温的东西能有多烫,嘴上老老实实说:“哦。” 闻双早上已经吃过了,就坐在一边看着江述吃,江述胃口好了很多,第一次见他把东西吃完了。 中间江述有点受不了了,对一直盯着他的闻双说:“闻小姐,你不用坐这儿陪着我。” 闻双算是发现了,没事闻小姐,有事喊闻双。 她转而说:“中午出去吃饭,你想吃什么?” 这十几天顿顿都是闻家的私人营养师按照江述的体检结果制定的营养餐然后司机按时送到门口的,虽然白叔已经尽量兼顾色香味,但再精致考究花样多也还是营养餐,江述看着无所谓,闻双不想再吃了,虽然她也不指望江述能说出个什么。 江述把碗筷收拾了一下,说:“听你的,”又在闻双nongnong的不满中补充道:“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没有的话……我找一下攻略。” 闻双这几天本来觉得包养关系跟合租室友也没什么区别,现在江述用这么长的话代替以前一个“不”,证明确实还是有点不同,应该是很大的不同。 似乎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对她说出“攻略”这个词。 “那你找吧。” 她想看看江述能攻略出个什么。 江述拿出了闻双给他买的手机,边低头cao作边说:“今天是不是有快递到了?” 闻双想起外面那个来历不明的大快递,说:“是,”顿了一下问:“那是你买的?” 她把江述名下资产查得清清楚楚,他现在的资产绝对是跟他身上和jiba一样干净,所有账户里的所有钱都在上桥前一天全捐给团圆孤儿院了,还有一份公证遗嘱保证死后“收益”不会被浪费一毛。 江述不知道闻双是忘了她给了他电脑还是忘了他是做什么的,他确实不可能短时间内找到能让他买得起一年几百万的药的工作,但就像闻双以前说的,他只在外面接单也不会比拿工程师工资的实习赚得少,就算现在一天能工作的时间不超过五个小时,也不至于普通衣服都买不起。 他指了一下自己一身,“你是想让我这样跟你出去?” 在闻双说要“睡他”的第二天,就有人送来不下十套各种颜色材质的睡衣睡裤和一套普通的T恤休闲裤,去医院做了个体验回来洗完澡就再也没见过,连同鞋袜,所以他这几天一直穿的第一天闻双给他的那双拖鞋。他不知道闻双是真的觉得他是因为只有睡衣睡裤粉色拖鞋才不离开,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恶作剧,但他无所谓,也没跟闻双没说过这事。 闻双只是觉得江述又不出门当然只需要睡衣睡裤,既舒适还方便,而且江述也不会愿意穿着睡衣睡裤拖鞋出门,如果江述要出门应该会直接跟她说要衣服了。 江述一起把那堆东西拿了进来,拆开发现里面东西很多,她干脆堆地毯上,给江述拿了裁纸刀,“你哪来的钱?” 江述猜闻双能这么快找买到药应该是从他的汇款去向找到研究所的,不说他用了那么多年才找到病名,他当年查了所有能找到的研究所的人发表的论文,给他们的邮箱全部发了国际语邮件,没人理他,他又用r国语,连续两个月每天一封不同内容的才有人回。 他直接盘腿坐地上开始拆快递,说:“接了点活。” 闻双着实佩服,钱买不到命,但江述这是工作能治百病啊,都吃啥吐啥了还想着赚钱,江述要是她员工,她个资本家都要感动到落泪了,“你要是我员工那真是我的福气。” 江述看出来了闻双的惊讶,一时有点好笑,闻双说着给他买几十万一个月的药是不会亏本的买卖,现在连他赚了买几件三位数的日常衣物的钱都觉得难以置信。他不知道闻双只是调侃还是真有这意思,笑了一下说:“闻小姐,我卖身和卖艺不卖给同一个人。” 闻双没有真想要江述去她公司,先不说闻氏产业不太涉及高新技术方面,她现在管的公司跟江述不对口,没有什么太大空间给江述发挥专业能力。她也从不跟有工作关系的人发展性关系,因为男人影响工作,这太不霸总了,她一向从源头杜绝可能毁人设的事件。 能跟江述在这点上达成共识是不错,但她不能被这个三十岁纯情大男生堵得哑口无言,伸手抓住了江述的衣领,“那我还是更需要你的身子。” 江述看见闻双过来时就把裁纸刀放远了点,被闻双按头来了个湿吻,果不其然下一秒闻双的手就从他腰侧往胸上走。 闻双刚碰到柔软的胸rou就被江述抓住了手,看样子是真的好多了,不像之前总是有气无力的样子,她放开了江述的嘴膝行一步肌肤相贴,按着江述的肩膀把人压在灰色的地毯上,居高临下地说:“卖身还能不算胸的?” 江述被掀开衣服的腰直接贴上了闻双睡裙下裸露的大腿肌肤,腹部压着蕾丝布料裹住的rou瓣,似乎有点湿润,一时身体有点僵硬,有点不自然地说:“你记得之前说了什么吗?” 闻双看着从江述脸上开始蔓延的绯红,说:“我不咬你。” 江述不想被提醒他异常的性征,也不信闻双说的不咬他,但他一动闻双就……用湿漉漉的阴部在他腹部磨蹭。 闻双一只手仍然被江述握着手腕,江述另一只手攥着地毯,因为用力凸出浅浅的青筋,但抓着的手没怎么用力,手指还是挺凉,她慢慢把江述身上的睡衣往上推,露出了弧度暧昧的胸乳,之前被咬肿的左乳已经恢复原样,她轻笑了一下,俯身舔了一下江述微微起伏的喉结,往下滑去,动作间臀rou碰到了一团火热的硬物。 江述垂眼视线越过堆积的睡衣,看不见闻双的脸,飞扬的凤眸和微翘的红唇掩在黑发中,只能看到她散开发丝头顶。 湿软的红舌在江述右胸上流连,所过之处留下热浪,冰冰凉凉的发丝在他皮肤上扫来扫去,驱不散一点热意。 闻双手指陷在江述左胸软弹的乳rou之中,指腹时不时擦过挺立的乳尖,唇舌打湿了整个右胸后含住了干燥的红蒂细细舔舐。 江述咬住了下唇,一边被手指捏得发痒,一边被吮得发麻,热胀的yinjing时不时被蹭过,左手从握着手腕变成十指相扣,他克制着没有用力,右手揪住了地毯上的茸毛。 闻双夹着江述紧绷的腰,用湿透的阴部在江述小腹上磨蹭,细软的蕾丝在湿润的皮rou间翻转,臀尖时不时顶到似乎愈发胀大的热物,她把江述软弹的胸rou揉得发烫,夹着小小的乳粒搓弄,舌尖往闭合的乳孔顶弄,江述胸口剧烈起伏,时不时抱着一点恶劣的心思用牙齿轻磨过变大一圈的rou粒就能收到一瞬间的停滞。 沉溺其中时听到江述低声喊了句“闻双,别玩了。” 闻双有点不乐意被打断,对着乳根咬了一口,感觉到江述抬手搭在了她头上,大概是痛得下意识想拉开她,又收了力。 江述手臂青筋凸起,手指微屈,柔顺的发丝中从抖动的指缝中泄下,整个胸部都是红肿透亮,左胸布满指印,右胸水光淋淋,肿得像粒花生米的rutou透出渗血般的殷红,眼尾翘起的睫毛湿了一点点。 闻双白皮晕粉,眼睛发亮,嘴唇又红又艳,对上江述带着一点湿亮的眸子,在江述沉默压抑的怒气中用刚欺负过他的唇舌送到了激烈的吻。 江述胸口痛得下意识咬紧牙关,被闻双捧住了脸撬开了嘴,卷曲的睫毛,飞扬的眼尾,江述闭上了眼,迎上了火热的舌。 黏糊糊的阴部压上被裹在轻薄睡裤下的yinjing,在彼此熟悉的唇舌交缠中,闻双达到了高潮。 …… 江述洗澡的时候上了锁,但自己家里怎么可能有主人打不开的门,闻双拿了贴身衣物脱光走进淋浴区看见某个胸肿着的酷哥jiba还邦硬,本来打算顺便帮江述解决一下,但江述看她进去就关了水拿着毛巾擦干自己走了出去。 果然被弄痛了就会有脾气。 她随便冲了两下,刚穿上浴袍就看见穿着新买衣服的江述又进来了,手里攥着什么,站在盥洗间门口,似乎打算等她出去。 闻双站定,看着江述,他手里似乎是拿了个裹胸,原来以前是穿了这个。 江述看闻双没有出去的意思,无视了她,走过来把裹胸放在了置衣架上,撩开T恤露出胸部,撕了两个创可贴把红润肿大的rutou盖了。 闻双觉得这酷哥耍小脾气的样子还挺可爱,又看他咬牙皱眉喉结抖动应该是很疼,一点微不足道的愧疚还是让她吞下了逗他发火的“抱歉,”走去了要拿过白色裹胸,说:“我帮你。” 江述先伸手拿了过来,没有看闻双,淡淡地说:“不劳烦。” 闻双没有勉强,抱着手在一边看着,江述把裹胸缠到了自己胸上,拉好隐形拉链,原本隆起的胸部就变得一片平坦,不过大概不太好受,半低着头抿着嘴,动作非常熟练,很快就放下了衣服。 她想知道会是什么手感,抬手想往江述胸前按一下。 江述之前睡觉都穿着裹胸,早就习惯不适感了,但今天被闻双搞得整个胸部都热烫胀痛,在厚布挤压下更是痛感鲜明,把闻双跃跃欲试的手拉住了。 闻双反手扣住了江述手指,贴近了江述,柔软的rufang贴上了被裹胸压迫的胸rou,抬头在江述嘴角落了个稍纵即逝的吻,问:“让你咬回来能不生气了吗?” 江述觉得自己这小情人形象已经被闻双塑造得无懈可击,不想说出“我没生气”这种给闻双的剧本画龙点睛的经典语录,无奈地说:“闻小姐,你牙痒可以买磨牙棒,能不咬我吗?” 闻双看了江述几秒,问:“我能摸你的逼吗?” 话音未落被江述骤然发烫的手推开了两步。 “不行。” 江述果断回答,一瞬间觉得他认了卖身简直是犯蠢,但住也住了吃也吃了,也不可能不认这强买强卖的包养。 “不行。” 闻双慢悠悠地重复了这两个字,看着江述顶着“火山”没有任何反击之力溃败而逃,还是没追上去说:“又不是没摸过,还是你拉着我的手摸的。” 今天已经把人欺负得快要哭了,就暂且放过他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