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入戏颇深:想再听他叫一声。
书迷正在阅读:妄想(大概GB)、女Alaph穿越成为傻将军的靠山、冰山总裁狂cao性爱娃娃、难忘春光、舍藏书局、烟火围城时、万有瘾力、【GB】我全都要!(NP 高h)、笙笙(古言NPH)、jianyin清纯转校生(高H 多rou )
司雅无限娇羞:“嗯……你快点儿回来。” 可小张刚转过身,她双眼就蒙了层霜。她想起男人叮嘱小张戴套那些话来。 小张走得并不快,那禁欲系的背影不带一丝烟火气,彷佛不是去拿套,而是要去接受洗礼。 司雅心下一声冷笑:真是闷sao。 小张俯身拿了TT,塞进工装裤口袋里。 走回她身前,重新从她的唇开始逐渐延伸,他的双手慢慢向下探索。力道轻柔了许多,不像车上时那般粗暴。 随着前戏的缓慢推进,司雅忍不住萌生出些许挫败感,或许他硬都没硬、只好自己给自己加些前戏。 很快,司雅的腰带被解开,宽松的裤腰缓缓滑落在地,露出纤细笔直的双腿。 她条件反射地害羞起来,低下头去,将双眼埋在他肩上。 可半晌都不见小张动,司雅侧过头去,发现他正盯着她右侧大腿处瞧。 那里有着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烟疤。 一时数不清究竟有多少烟头在那里熄灭。 小张手指轻轻触碰那里,彷佛是怕弄疼她:“你缺心眼的嘛?” 司雅没说话,轻轻拿开他手。 小张不再看那里,开始吻她的脸颊、眼睛、颈部…… 很快,他的手指在司雅内裤外围反复游走,如同弹琴一般。 彷佛有只猫在司雅心里轻挠,痒痒的,急需有些什么来消解。 她的内裤越来越湿,到最后彷佛都能拧出水来。 可身前男生依旧在隔靴搔痒。 司雅被越搔越痒,忍不住开始左右躲闪:“不要……别这样……” 她早已入戏,声音满是情欲。 “不要怎样?”小张抬起脸来,笑得有些痞。 司雅听他语气,似乎是想让自己求他。不禁略有羞恼,挑衅地看向小张:“你身上只长了手么?还是说你不行?” 刚说完,就被他一把揉进怀中。 他双手狠狠按住司雅的臀部,第一次将她紧紧贴在自己身前。 司雅感觉小腹那里被一处坚硬之物死死抵住,下一刻,裸露的双臀被他双手大力捏拽起来。 他吻了下她的额头:“宝贝儿,话不能乱说。” 过不多时,她的双臀被他双手轻轻掰开,有指尖从后向前地插入内裤之中,轻轻撩拨起那里的xiaoxue来。 他力道很轻很轻,放佛羽毛一般,在洞口处圆转画圈。 司雅一开始还很镇定,慢慢的,被撩拨得yuhuo焚身起来,她在他怀中抖动挣扎,终于忍不住抬起脸来,用带着喘息的气声说:“进来……” 他很听话。 司雅只感到左臀上手腕收紧,随即体内有一节手指插入进来。 她浑身一颤,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下意识交叠起双腿,紧紧将他的指节夹在里面。 可那根手指轻而易举地便逃了出来。 下一秒,又再次轻轻探入。稍一拨弄便又抽了出来。 司雅脸上的情欲值已经拉满。 小张咬了咬她的耳朵,轻轻说道:“想要的话,就向我道歉。” 司雅并不理会他,右脚甩掉鞋子,从垂到脚踝处的裤子中抽出右腿来,高高抬起勾住了他腰。 又踮起左脚脚尖,把空虚之处送了上去,与他坚硬处紧紧贴合在一起。 她的内裤片刻间就染湿了他的工装裤。 司雅扭动着腰肢,两个部位紧紧摩擦着。 很快,擦枪走火,小张缴械投降。 他的气息变得粗重,快速解开自己腰带戴好套套,就将她的腿揽到自己臂弯之中。 另一只手将她的内裤拨到一侧,那个引力巨大的黑洞裸露在外,直面着自己。 再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撩拨,下一秒,那根硬物就整根没入司雅体内。 司雅被他的小弟弟陡然间填充了,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爽感,令她浑身战栗。 被她包裹住的一瞬间,小张双眉一颤、双眼涣散下来,双唇轻启、竟然发出了一声呻吟。 轻而短促、若有若无,带着些许鼻音,似乎有着极致的舒爽。 司雅还是头一回听男人“叫床”,竟出乎意料的好听,虚无缥缈彷佛天籁之音。 这一声低吟堪比催情剂,令司雅更加意乱情迷。下意识就想让他动起来,想让他舒服,想听他再这么叫上一声。 可下一刻,她蓦然间清醒了。心下骂起自己来:你搞清楚状况好吧? 其实她也没想到什么万无一失的计划,不过是打算见招拆招、瞧瞧有没有什么可乘之机。 但眼下这局面,显然毫无意义。 趁小张还在回味,司雅开始“补救”。 她缓缓放下踮起的脚,慢慢地收腹翘臀…… 小张迷离的双眼重新聚焦,他停在她体内,低头轻吻她脸。 然后将她紧紧搂在自己胸前,下半身动了起来…… 但有司雅从中作梗,显然他动得不是那么顺畅。 他抬了抬手臂,想要搂高司雅的腿。而司雅自是刻意压着。 压不过小张,她就说疼。 小张倒也不勉强。只是着实不太舒服。不多时,他受不了了,停下动作,低头打量起来。 司雅也不确定这么做有没有机会。可就算没有,想来也能增加点二人的亲密度。将来若找到什么借口,指不定他还能通融一下。司雅正在快速盘算,想寻个比去厕所更好的借口。 片刻后,小张伸手将她身后铁链抬高了数寸。 司雅还不知道他要干嘛,支撑身体的另一条腿就也被抱了起来。 她的双腿架在他两条胳膊上,整个人贴在他胸前。然后被他上下摇晃起来。他的器官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司雅惊了:还有这种姿势? 转瞬又想也许片里有这种动作,只是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没哪个男人会这么玩。 此时,司雅全部的体重压在他双臂之上,她忍不住替他捏了一把汗:但凡他一个失手,那他以后的对象就要守活寡了。 随即又意识到这种想法太过晦气,心底默念:“不不不,他哪还有对象,今天他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