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着肚子出门(缅铃塞xue/腿软高潮)
书迷正在阅读:从鲜rou杀手翻车开始、妄想(大概GB)、女Alaph穿越成为傻将军的靠山、冰山总裁狂cao性爱娃娃、难忘春光、舍藏书局、烟火围城时、万有瘾力、【GB】我全都要!(NP 高h)、笙笙(古言NPH)
江染肚子大的像怀孕五个月,zigong内被他的yin水塞的满满的,水流过zigong幼嫩的膜壁时,江染总要小小的打个哆嗦,又敏感的挤出一点水。 yin水沉甸甸地压在紧闭的宫颈上,江染要哭不哭的,只好手捧着圆润的肚子靠坐在床边,麻布衣裳挂在身上,一双桃花眼追随者林安的身影。 林安早就换了个天青色的衣裙,坐在梳妆台前倒腾一头长发了,只是她也不会挽发,边透过模糊的铜镜看着床边像狐狸成精的江染,边在自己的梳妆盒里翻找着。 好一会儿才在角落找到一个被布袋包起来的东西,打开一看是一个银制的缅铃,也就比拇指略大一点,是镂空雕花的设计,里面是用金包裹的水银,下面是一条细细的长链。林安把缅铃放在手心里,感受到了热意,缅铃就开始嗡嗡动了起来,震得林安手心发麻。 林安看着手心里的缅铃,露出一个恶作剧的笑。原本林安没穿越前,就是一个看起来乖巧,内里却叛逆的女生。 穿越后发现江染全心全意都是自己,那点儿坏心思简直都藏不住。也得亏江染包容她,任她玩弄。 林安手里拿着缅铃像捧着宝贝一样坐在江染身边,江染被冷落这一会儿早就受不了了,心里一直胡思乱想着是不是林安后悔了,其实不想娶自己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又狼狈又yin荡,林安后悔也是应该的。 见林安坐过来,江染眼里染着水光就看过来了,看的林安心都化了。 林安吻了吻江染的唇角,爱娇的问道:“哥哥,怎么啦?” 江染语气有微弱的委屈:“我以为你后悔了。” 林安这才捧着手里的缅铃给江染看:“没有!我在找这个!” 江染看了一眼,在乡下都是靠天吃饭,在土里刨食一年到头能吃饱都是了不得的事情了,哪有人还能买得起银制的饰品。 江染慌乱的说:“是你娘给你买的吧,快放回去吧。” 江染想了想,又道:“我会努力赚钱的,安安,以后我也给你买银制的饰品。” 江染眼神亮亮的,桃花眼都被他睁成了杏眼:“我还给你买金的。” 林安看着江染现在的样子,一股被蹂躏过的情涩气息,肚子鼓成了五月大的孕肚,双手还不自觉环抱着自己的肚子,像里面真有个宝宝一样。嘴里却还在为两人的未来想着,甚至还在说送给自己礼物。 林安语气都软了,声音里带着一股清甜:“哥哥,这是给你塞的。” 江染连忙摇头:“你戴就好,我不戴。” 林安被逗笑了,她拉过江染一只手,江染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只是因为常年做活,指腹干燥粗糙,缅铃放在他手心显得小小一个,精致极了。 林安把江染的手合上,不过几息缅铃清脆的声音都从江染手心传来。林安一只手伸到江染下面那朵有些肿了的小花处,顽劣地说:“是放到哥哥这里的。” 江染的脸一下就被染上了红云,睫毛不知所措的忽扇着:“这糟蹋了东西…” 林安翻身跪在床边,拉开江染的腿,亲昵的用脸颊蹭了蹭江染的肚子。 “哥哥,这就是这么用的。你不用,难道要让我用吗?” 江染想不到自己的安安meimei被人玩弄的样子,他觉得这是对安安的一种亵渎,安安meimei应该是享受的、快乐的,至于这样被玩弄,自己来就好,只要安安能够开心,自己怎么样都好。 江染连忙握住手:“我来就好。” 林安脸上绽放了一个又甜又乖的笑:“哥哥,我好爱你啊。” 林安的笑和甜言蜜语把江染砸的昏了头,有些不知所措,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给了林安。 林安趁机扒开江染的腿,江染清秀如白玉的jiba紧紧的贴在他鼓胀的腹底,像是被情欲折磨了许久。 腿心的红花依旧红肿着,东倒西歪黏做一团,林安端来水拿着自己最舒服的毛巾帮江染清理着。 只是毛巾大都是麻布做的,林安的毛巾上还有林母特意绣的花纹,粗糙的毛巾滑过江染敏感的小花,倒是越擦越湿了,连江染后面的xiaoxue都不受控制的张张合合,最后流出一股清液来。 林安抬头一眼,江染仰着头,一脸享受的眯起眼,手支在身后的床上,抓紧了床单,拱起腰倒是显得柔软的肚子更大了,像一颗发着柔光的珍珠坠在腰上。 既然江染哥哥这么舒服,她就放心了。 林安伸出指尖在雌xue口轻轻打转着,没一会儿雌xue就贪吃的张开嘴,把指尖吞了进去,林安开始来回抽插着,慢慢就被吞进去一个指节,指尖已经摸上了里面敏感的膜瓣,一碰江染就开始抖。 江染原本还抿着唇极力忍耐着,这时也不由哼唧出声,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 林安拿过缅铃来回比较了一下,感觉似乎差不多了,就开始把缅铃往江染体内塞。缅铃本身就是镂空的,江染的雌xue又紧的不行,刚进去一点,壁rou就紧紧压在缅铃的花纹里,刺激地江染哭叫起来。 可江染也不说拒绝,只是绷紧了脚尖,挺起肚子,乖乖张着腿喊林安的名字:“哈…安安meimei,安安…哈啊…” 林安柔声安抚着,只是手里的动作却没有一刻怜惜的把缅铃往里送着,贪心的xiaoxue倒是不断张着嘴把缅铃全都吃了进去,缅铃的位置刚好贴住膜瓣中间的那个小孔,自从整个都进去后,就在嗡嗡作响,不光震得甬道在抽搐,连那敏感的膜瓣都开始抖。缅铃下面那条线抖的像是小狗的尾巴。 刚放进去不到半分钟,江染就哭叫着高潮了,下面的玉柱贴在肚底往外射着半清不清的液体,江染眼神泛白,挣扎着动起来,似乎高潮的液体又在zigong里涨起了潮。 “胀…好胀…安、安meimei…肚子…啊哈~” 林安还没碰江染,江染就开始不断高潮,最后躺倒在床上拱着腰,肚子越发大了,宫颈被yin水压着,雌xue又被缅铃震着,没一会儿江染就神智不清的只会喊胀。 林安看着江染射的有点蔫儿了的jiba,害怕射多了对江染身体不好,从手腕上拿了根束发用的布条,一圈圈把他的jiba缠了起开,最后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然后凑到江染耳边亲昵地说着:“江染,娘在等我们吃饭了,快起来,我给你穿衣服。” 江染被快感逼成了yin人,只知道喘息着跟随着林安的动作穿衣服。 林安把江染的衣服抖了抖,发现外套还是干净的,只是里衬被yin水jingye糊成一团不能穿了,就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林母最大的让她做睡衣的里衬给江染换上,最后再给江染穿上外套。 林安没给江染穿衬裤,因为一抬脚江染就又哭喊着高潮了。 等弄好了,江染的肚子越发大了,沉沉坠在腰上,连宽松的衣服都有些挡不住。 林安从江染身后搂着他,手在江染大大的肚子上揉弄着,要江染看镜子里的自己。 “哥哥,你这样一眼就被看出来被我疼爱过了。” 江染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明明来的时候还是衣冠齐整,像是风流少年的自己,现在却被自己的yin水撑大了肚子,像是怀胎五六月的妇人,眼角眉梢都是媚意,站在地上的双腿还在不停的抖动着。 江染闭上眼:“安安是不是…嫌弃我。” 林安用自己硬邦邦的大jiba从江染臀后蹭过,语气里带着灼热:“哥哥,我不是嫌弃你,我是想你想的不行了。” 江染这才安心,在屋里站了片刻,终于等身体适应了含着缅铃的酥麻感觉,江染才跟着林安出门。 只是江染的走姿奇怪,脚步虚浮,还不自觉挺着腰,步子迈大了,就会磕绊一下,抖着高潮了。 江染穿的鞋底子薄,村里的土路上到处都是石子,踩过的时候钻心的酥麻直冲天灵,江染也说不清是因为自己被玩弄过后变得这样敏感,还是没被玩弄之前,就已经这样了。 从林安家到江染家这短短一段路,江染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整个人都半依在林安身上才面前走得动路。 林安家在村边,林父林母是后来才在村子里定居的,后来者的屋子位置一般都不佳,只是林父林母勤快,靠各地卖货赚了些钱才盖起来几栋结实的木屋,不过这边一般没人来。 江染家就在林安家附近,江染的娘因为生了江染天生双性的儿子,被丈夫责骂,后来丈夫死了,江染的娘才带着江染来到了蒋家村定居。 只是孤儿寡母的日子不好过,倒是同为外姓人的林父林母一直帮衬着她们,日子才一天天过来。 林安和江染一起到的时候,江母正在做饭,见她们来了,才喊了一句:“江染,蒋时青送了条鱼过来,等下你捡一个鸡蛋给他送去。” 林安脸上的笑一下就没了,现在剧情已经到了蒋时青要娶林郁了,为什么还来纠缠江染。 林安扯着江染一路进了堂屋,把江染按在椅子上。 江染跌跌撞撞地跟过去,下面的雌xue被扯的又酥又麻,最后被林安按在凳子上,江染的肚子被yin水灌得大,坐在木凳上的时候腿不自觉分开了,肚子坠得贴在腿上,雌xue前的花蒂被按在椅子上,体内的缅铃死死的贴靠在膜瓣上震动,江染一瞬间就高潮了。 江母在他也不敢叫,怕惊动了娘,只好颤抖着小声哼哼。 “说,那蒋时青又找你做什么。” 江染被突如其来的高潮晃了神,眼前白光一闪,只敢拽着林安的裙边小声哼唧。 “不要了,下面,安安,松开好不好,哈啊…想射…” 林安不爽的咬着牙,蒋时青,蒋时青,居然敢肖想自己的老婆。 林安恨不得把上把这个觊觎自己老婆的贱男人给绞杀,但是他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又不能动。 林安只好生闷气的坐到江染旁边。 江染被胀得不断揉弄着自己的大肚子,哼唧着对林安撒娇:“安安…肚子好胀…帮我把水弄出来好不好…嘶哈…哈…” 林安的愤怒一下就平静下来了,江染这样全心全意的呆在自己身边,像一股清泉一样。 今天就和江姨说娶了江染,然后把江染关在家里,用大jiba狠狠cao他,cao得他每天合不拢腿,被浓稠的jingye灌大肚子,一个接一个的给我生孩子。 最好两三个宝宝挤在一起,把江染的肚子撑的大大的,压的他雌xue和后面的xiaoxue一直高潮,让他动也动不了的在床上哪里也去不了。 林安愤愤不平的靠想象压抑了自己的情绪,才伸出手环过江染的腰,帮他揉着肚子。 “刚刚说帮哥哥揉开宫颈,把水放出来,哥哥还不愿意。” 江染的表情无辜:“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林安的手陷进去柔软的肚皮,摸着江染zigong的位置:“现在就受的了了?” 江染一下挺直了腰,不停地把肚子往林安手里撞,似乎是想要更多的快感,下身也不停蹭着凳子。 林安咬江染耳朵:“好啦哥哥,等下给娘看到了。” 这话一出,江染顿时坐直了身子,也不敢乱动了,只要缅铃细微的嗡嗡声从他身下传来。 江母端着一条鱼出来,又端来两盘野菜,语气慈爱的对着林安说:“安安呀,你爹和你娘走的时候说了,要你这个月来江姨家吃饭。” 林父林母是城里的货郎担,林父有头脑,常常在周围几个城里收一些便宜又时兴的货物交换着卖,赚得很多,只是就不在家。 每次不在家,林父都会给江姨一笔钱,要江姨顺手做了林安的饭,他可舍不得自己如珠似玉养大的宝贝姑娘做饭。 江母说完就撇了一眼江染:“坐在这干什么,帮娘去端饭。” 江染向来是懂事的儿子,不顾身上的快感就要起身,林安按住江染的腰,抬头乖巧的说:“江姨,我来吧,江染今天不舒服。” 江母疼儿子,听见就连摆手:“没事儿,你们都坐着,两三个碗,姨一个人能行。” 一开饭,林安就绕过那道鱼不动筷子,像是看见了蒋时青那个烦人的家伙一样。她到没有也不许江染吃,江染家平日里吃荤腥少,江染瘦的不行,养好了才能生孩子啊,不然就江染薄薄的胸膛怎么奶孩子? 林安给江染挑着鱼刺,弄好了就给江染夹进碗里,江染身上难受也吃的一干二净,颇有些甜蜜地悄悄看着林安。 林安被看得受不了,心像是被鸟啄了一样。 筷子一放,语气亲昵地就跟江母商量了件大事情:“江姨,我想娶江染哥哥。” “啪嗒”“啪嗒” 两声筷子掉落在桌子上的声音,江母和江染脸上是如出一辙的震惊。 江母难以置信地说:“安安,你要娶谁?” 林安才惊觉好像说错了话,江母好想把江染当儿子养的。 林安又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乖乖的说:“我要嫁给江染哥哥。” 江染眼神明亮缠绵,衣袖下的手早就依赖的伸了过来,握住了林安的手。 江母纠结地说:“可我们江染…” 她撇了眼江染,似乎是对江染的身体状况又些犹疑。 “而且你爹你娘想给你找个能照顾人的小伙子。” 林安清咳了两声说:“我爹娘同意了,江染可以入赘我们家,我也可以嫁过来。” 屁的同意,林父林母根本还不知道这件事。 出去卖货,女儿跟人跑了。 不过按照林父林母疼女儿的程度,只要林安撒撒娇,这件事就成了。 “而且江姨,江染多像您啊,又会照顾人又勤劳,我喜欢江染哥哥好久了。” “而且您担心的我都知道,您放心,我也会照顾好他的。” 林安语气有些郑重,似乎语意不清的背后在像江母传达着些什么。 江母听明白了,她沉默地看了看期待的江染,和一脸郑重其事的林安,兀得笑了:“好好好,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就不插手了。” “等你爹你娘回来,我们就商量定亲的事。” “江染,等下你捡几个鸡蛋,娘给你拿个银戒指,你去给了蒋时青,以前他给咱们家里拿了不少野货,就当是给他成婚用的添头了。” 江母以前还想着蒋时青小伙子不错,看起来身强体壮的,对江染也有情,两人在一起说不定能好好过日子,只是有缘无份,娶了林家的小子。 也还好,自己儿子也有人疼了,看林安这女娘的眼神她就懂了,是看爱人的眼神。 江染想说什么,还是没说话,只是点头应了。 林安知道他在顾虑什么,那个银戒指是江母的陪嫁,这么多年就剩这一件首饰了,还要为了了断儿子的情债给送出去。 林安安慰的拍了拍江染的手,悄悄说:“等下我们不把银戒指给他,再给江姨拿回来,我从家里拿我爹给我的皂角给他。那皂角城里卖可贵了,我有好多。” 江染勾了勾林安的手,乖顺地点头。 吃完饭江姨就去睡了,江染大着肚子把桌子上的碗筷收拾了,林安要帮忙他也不肯,宁愿一边喘息着一边收拾,也不愿意脏了林安的手。 然后岔开腿弯着腰捡了六个鸡蛋放进布袋里,才小声喘息着笨重着走到林安身边。 林安接过来袋子,把自己刚刚从家里拿来的皂角放进去,然后拽着江染的手就往蒋时青家走。 江染肚子已经很大了,他第一次被yin水灌大肚子,沉甸甸地,压得他腰都酸了,走着走着就站在原地,挺着肚子仰着头喘着高潮了。 得亏中午吃了饭大家都在睡觉,她们走的还是没人的路,只是这样在青天白日之下,让江染越发敏感起来。 蒋时青家在山脚下,几乎横贯了整个村子,到的时候江染眼角绯红,连话都说不出,只会呻吟。 林安舍不得让蒋时青看到江染这个样子,就自己过去开门,等蒋时青开开门,才仰着头看这个该死的情敌,居然长得快两米,一身腱子rou,丰肩窄腰,鼓囊的胸肌在衣服里几乎呼之欲出。 林安嫌弃的站的远了点,把手里装鸡蛋和皂角的袋子递给蒋时青,语气不友好:“给你,江姨让江染给你的鸡蛋,里面的皂角是我和江染给你的随礼,你不是要和林郁成亲了吗?” 蒋时青语气低沉:“怎么是你替她送?” 蒋时青是第一次见这个村子里神秘的少女林安,别的姑娘家都要下地种田,洗衣做饭,还要帮家里带小孩。说起林安时,语气总是又羡又妒地说她命好。 林安是个长得相当不错的姑娘,一米七的身高,胸部鼓囊囊的,腰看起来又细又有力,不是村里那种有力但是土气的姑娘,反而像是儒将世家里养的小姐,脾气温和,眉眼间有些男相,只是眼角眉梢间有些少女的清甜。 对方正此时正一脸不爽地看着自己:“以后别纠缠江染了,我要和江染成亲了。知道了吗?” 蒋时青说不清心里的悸动,只好红着耳根闷声应了句:“嗯。” 林安这才心情舒爽的走到十米外的树下面,牵着江染往家里走去。 没错,她就是这么小心眼,不想让别人看到江染的半点媚态,她恨不得建一个金屋把江染关进去。 她没看到蒋时青在门口沉默地看着她小心牵着江染,直到看不到背影后才转头回去。 江染已经有些无力了,频繁的高潮让他站不住身子。 等林安带着江染好不容易走回家,刚进房间,江染就软倒在地,跪坐在地上,大大的肚子挂在腹前,他边用自己的雌xue磨蹭着地下,边伸出手揉弄着自己挺立的乳尖。 zigong被yin水撑到了极致,粘稠细腻的yin水占据了zigong的每个角落,江染的zigong敏感极了,像是被一个硕大的guitou撑开了zigong在捣弄着,甬道却又空虚地搅紧在一起,那个小小的缅铃在一声嗡声震动后,跌落在地上。 江染哭叫着:“哈啊…安安…要被胀坏了…好痒…磨一磨…呜呜呜…啊~” 江染不住地往前倒,手从后想要伸进雌xue里缓解钻心的痒意,却又不得其法,总是从xue口划过按到了花蒂上。 林安见到江染的媚态,一下就硬了,她走到江染面前掀起裙子,大大的jiba跳了出来,打在江染脸上,江染哭喘着含着几把,却没有一点力气舔弄,只是虚虚含着,笨重的身子扭动起来。 林安看着江染被地板磨破了的膝盖,有些疼惜。 摸了摸江染的头,抱着他到了床上,拆了他jiba上缠着的布条,在他后腰上垫了一个枕头,显得他肚子大的像是要生了一样。 这才伸出食指伸到江染的雌花里,一伸进去,甬道就贪吃的绞紧了手指,林安吃力的往里伸,才摸到了那个正颤抖的膜瓣,林安安慰的摸了摸膜瓣,被快感逼得叫不出声江染感受到下面又一股陌生的情潮,从喉咙里逼出一声沙哑的声音。 林安摸索着,找到膜瓣中间的小孔,伸了进去,越往前的甬道越濡湿,像是在渗透着粘液,再往前一点,她摸到了一块收缩着的嫩rou。 乍一摸到,江染就尖叫着搂着自己的肚子射了,双腿并紧了胡乱蹬着,似乎上被巨大的快感顺着血液流到了全身,一股一股的爽意与痒意逼得江染不知所措,又翻着白眼高潮了,连呻吟都变得破碎起开。 林安感觉到指尖周围一股湿意传来,就知道离宫颈不远了,江染的反应太剧烈,她怕等下伤了江染,哄着江染把手并在头上,一只手按住,用唇含着江染的奶尖舔弄着,另一只手才又开始往里探索着。 江染的甬道很短,食指伸到底,就是宫颈处了,宫颈处的rou嫩的像一块豆腐,一碰江染就挣扎着哭喊,像是要把这一辈子的泪都流尽了。 林安牢牢的按住江染,另一只手在宫颈揉弄着,敏感的宫颈一碰就紧缩着整个甬道高潮,江染甚至喊不出声音,只知道张着嘴颤抖,口水从嘴角流了出去,整个人拱成了桥。 林安跪在江染腿间,分开江染的两条腿,狠下心勾弄着幼嫩的宫颈,在紧闭的壶口扯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一道清澈的液体从雌xue里喷射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江染高高仰起头,无声叫了起来,翻着白眼长久的高潮了,汗滴从他额角落下,无法承受的快感遍布了他身上的每个角落,雌xue被扯开一道小小的缝隙,zigong里的水冲刷着宫颈细嫩的软rou,不光是雌xue,连前面的玉柱都喷出了清澈的液体。 被玩弄的尿了。 满肚子的yin液足足喷了半柱香才放干净,江染早已经昏了过去,只有舌尖还留在外面,昏过去还不停的颤抖着,似乎还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 林安看着自己硬着的jiba,和再玩好像就要死掉的江染苦笑。 喃喃自语:“哥哥,你这么敏感,以后我cao你的时候可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