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女王的蔑视:驯服黑皮大奶翘屁股野马,鞭打rutouyin根一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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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雪枫进组试镜,拍定妆照。 化妆间内,美术指导尹师诗大手一挥,化妆师、服装师、造型师便围着雪枫可劲儿折腾,试遍了女主的各种造型,包括镇国公主的朝服及宫装造型、女将军的戎装造型、江湖女侠造型、女帝登基造型等等。道具师忙作一团,闪光灯明明灭灭,摄影师疯狂抓拍。 “亲爱的,来摆个持枪射箭的pose。”闺蜜乐此不疲地指挥着。 雪枫鼻尖冒汗,耐心尽失,“你拍这么多照片做什么,发微博制造热度吗?” “造势只是一方面,主要还是为了满足金主爸爸的需求。”闺蜜摇了摇手指,神秘一笑,“到时候把你的照片收集起来,做成相册送到姐夫手中,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丧心病狂啊……”雪枫双手捂脸,一想到方君彦在沪上那间挂满了自己照片的变态卧室,顿时不想营业了。 这时,有人推开隔壁房门,陆谨言一身黑色劲装的侍卫造型,器宇轩昂地走了出来。 “哇噻~好帅一男的!”闺蜜当下眼冒红心,一把拉过雪枫,推进陆谨言的怀里,“来来来,女主男一,公主侍卫,一起合个影吧。” 陆谨言生得人高马大、手长脚长,跟他一比,立刻衬得女孩娇小了许多。雪枫突然靠上一台双开门冰箱,条件反射地捶了捶对方的胸肌,满意地勾起嘴角,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反倒是对方冷不丁温香软玉在怀,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紧张得四肢僵硬,不知该往哪摆。 冯导见气氛正佳,兴冲冲地过来给他们说戏:“今天先拍一场女主与男一初遇时的戏。陆少主本色出演就好,至于谨言,你要表现得大胆一些。别忘了你的真实身份是西梁皇子,虽然为做卧底爬上了敌国公主的床,言行举止免不了要谦卑恭顺,但眼神必须要有野心!” 陆谨言在一旁听得头都大了,他笔直的脑回路根本想不明白,导演所说的野心具体应该表现在哪个方面。比如他现在于陆家的身份是通房小厮,在内宅众多男眷中算比较低级的宠侍了,仅比训奴营出身的娈童高了一级。压在他头上的还有男宠、侍奴,再往上才是有名分的夫奴,让他表现出野心,是指将来为自己挣出个庶夫的名分么? 陆谨言这边暗自琢磨着个中玄妙,那边统筹已经开始集合剧组工作人员和群众演员,准备开拍了。 冯导早就打算好了,既然剧本还未成型,他们可以先拍大尺度激情戏,后面再补剧情衔接。演员业余不要紧,台词也不必保证准确,情感到位了即可,剩下的就交给后期剪辑与配音老师吧。 本就是一部独属于深夜档的天雷滚滚狗血剧,能不能播出还另说。反正播不出去也不会砸手里,陆少主家的男人们都在热切期盼着原片的诞生,就等着拿到妻主亲拍的爱情动作小电影细细欣赏收藏呢。 “Action!”工作人员敲下场记板,摄像机同一时间开始运转,镜头对准场上的人物。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陆谨言衣衫破烂,遍体鳞伤,正被饥饿的狼群围攻。 雪枫骑着战马,一身戎装,身后跟着若干披甲将士,一队人马且行且近。 “殿下,那里有个人。”手下亲兵指向远处道。 “吁——”雪枫勒住马缰绳,定睛一瞧:勇者斗恶狼,好戏啊。 被围在当中的男人身手不错,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狼多。那些狡猾的野兽见他逐渐体力不支,立刻转守为攻,步步进逼,试图给他致命一击。只见狼群的包围圈越缩越小,一只凶悍的头狼张着血盆大口扑上来,龇出嘴边的獠牙在阳光下反射着白森森的寒光,眼看就要咬断男人的脖子。 千钧一发之际,雪枫摘下马鞍前得胜钩上的龙舌弓,从背后抽出一支雕翎羽箭,弯弓搭弦,一箭贯穿头狼双目。重伤的头狼发出一声悲鸣,翻身跌倒,血溅当场。紧接着她又连射三箭,箭箭命中目标,例无虚发,射得群狼四散奔逃。 “殿下好箭法!”众将士拍手称赞,随行兵卒一路小跑把陆谨言拖了过来。 “殿下,此人身形样貌,看似不像我东周子民啊。”一位老将端详着昏迷不醒的男人,谨慎地出言提醒。 彼时的公主尚且年轻,受她温柔善良的母后影响,认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便动了一次恻隐之心。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都是我神州大地的芸芸众生,就算异族人也无妨。”雪枫摆了摆手,无所谓道,“先带回去医治吧。” 镜头一转,到了中军大营。 灯火通明的营帐里,雪枫望着跪在她脚下的男人,挑了挑眉毛,“你说以后要跟着我?” “主人对我有救命之恩,小人不才,愿披肝沥胆,以效犬马之劳。”陆谨言谦卑地叩拜下去,五体投地。 他临行之前早已为自己准备好了一个靠得住的假身份,西梁边境一名小官的儿子,家中颇有些积蓄,年少时被父亲送去山上学艺,不想学成了一身本事回来,父亲却卷入一场贪污案中,举家被抄,只有他侥幸逃出。结果饥寒交迫的自己流落到荒郊野外,又惨遭厄运,遇上了狼群,承蒙贵人搭救,这才得以生还,因此无限感激。 面对男人的一腔赤诚,雪枫不为所动,只淡淡地问:“随随便便就想追随我,你可知道我是谁?” “主人是东周皇帝的掌上明珠、三军兵马大元帅,也是东周的镇国公主!”陆谨言抬起头,目光灼灼。 雪枫轻哼一声:“既然如此,你便该知道这里从不缺唯我马首是瞻的将领,更不缺为我舍生取义的士卒。留你在身边,于我何用?” “小人愿……以身相许。”陆谨言伏下身子,低声说道。 “以身相许?”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说辞,雪枫忍俊不禁,“难道你想当本宫的驸马不成?” 天家等级森严,古往今来,能受封镇国公主的皇室女子可谓凤毛麟角。“镇国”之名意味着她具有安邦定国的能力,更是一种被允许干政的权利象征。皇帝在时,镇国公主可上朝参政,可越过宰相直接递请奏章,也可处罚公爵以下的文武百官。而当皇帝不在时,她亦享有名正言顺的监国大权,可代理朝政,其地位等同于摄政王,那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男一号虽为西梁四皇子,他的母亲却只是西梁国君座下一名命如草芥的暗卫。按理说这样低微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为主上诞育子嗣,即使他侥幸出生,未来也不可能继承大统。就算暴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与镇国公主之间也横亘着云泥之别,他是万万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 “殿下折煞小人了。草民蒲柳之质,怎敢高攀殿下?”陆谨言连连否认,忙不迭地叩头,“小人只求能够日日侍奉在殿下左右,白天遮风挡雨守护您的安危,夜里温酒暖床伺候枕席……如此鞍前马后,也算不枉此生了。” “哦?原来这便是你的以身相许。”雪枫听了,微一点头,“倒也不坏。” 众所周知,皇室贵族的私生活向来放荡不羁,她的兄弟们哪个不是舞姬美婢、妻妾成群,就是她姑姑安阳长公主府上也养了三十面首。而她都十七岁了,连点荤腥都没尝过,实在说不过去。 雪枫左看右看,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很对自己的胃口,她以脚尖抬起对方的下巴,居高临下道:“衣服脱了。” 陆谨言老脸一红,伸出僵硬的手指,一层层褪下衣衫。他身上受的都是外伤,伤口在军医的治疗下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那些尚未愈合的疤痕更显阳刚之气。他身姿彪悍矫健,四肢孔武有力,深色黝黑的皮肤充满了异域风情,好似一匹野性难驯的烈马,无时无刻不激发着猎手的征服欲。 黑皮大奶,肌rou发达,丰乳肥臀,虎背狼腰,天下怎会有此等尤物? 雪枫饶有兴致地勾起嘴角,命令道:“手背过去。” 男人乖乖照做,露出傲然挺拔的巧克力色大奶,胸前还点缀着两粒紫黑色的乳珠。 “啪——”雪枫扬起巴掌,向那对沉甸甸的巧克力奶子掴了下去。 “唔……”陆谨言呼吸一窒,忍不住朝旁边小幅度侧了侧身。 女孩沉下脸,一脚踩在男人腿间,质地坚硬的军靴狠狠碾压着脆弱的roubang,连鞋底的纹路都印在了皮rou上。 “啊啊啊!”男人发出一声痛呼,下意识地以手捂裆,反被女孩踢倒在地。 “大胆贱奴,谁允许你躲了?腿张开,跪好!”雪枫一边以皮靴凌虐着对方的yinjing和卵蛋,一边冷冷地说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服从命令,要么滚出去。军令如山,不容违抗,你自己考虑清楚。” 男人忍痛爬起来,摆好主人要求的标准跪姿,将下体完全展示出来,眼中含泪:“殿下,请宽恕奴才一次吧,不要赶我走!” “去拿我的马鞭来。”雪枫抱着肩膀,斜睨他一眼,“你知道该用什么姿势。” “遵命。”陆谨言四肢并用地爬过去,摘下墙上的马鞭,叼在嘴里,一路膝行回来,交到主人手中。 雪枫面无表情地握上鞭柄,凌空挥出一声脆响,抽打在男人胸前。 “啊!一——谢主人……” “二——谢主人……” “三——谢主人……” 陆谨言挺起胸膛,大声报着数,任粗糙的鞭身落上他两块丰满的胸肌、深色饱满如蓝莓的双乳、线条优美的腰侧、漂亮紧实的腹肌,直到抽打在逐渐抬头的欲望顶端。 “三十!谢主人!”他发出声嘶力竭的低吼,勃起的男根上方张开了鲜红的精孔,射出一腔灼热。白浊的jingye弄脏了铺在地面上的防潮毡毯,好似打翻了的浓稠牛奶,散发着腥膻的栗子花气味。 雪枫眉头微蹙,露出嫌弃的眼神,“看在你一片忠心的份上,暂且留下你做个末等侍卫。以后每天晚上,来我帐中领三十鞭子,受不了随时可以滚蛋。” “谢主人恩典。”陆谨言面露喜色,砰砰磕头,“从今往后,奴才这条贱命就是殿下您的。无论刀山火海,龙潭虎xue,但凭您吩咐,奴才绝不吭一声!” “免了。我手下可用之人多如牛毛,犯不着用你去挡刀挡枪。”雪枫努了努嘴,朝自己脚下一指,“过来,趴下给主人骑着玩。” 陆谨言闻言,绽开一丝憨厚顺从的笑容。他温驯地跪趴在地上,让主人跨上自己腰间。他甚至曲意逢迎,讨好地给自己套上辔头,牙齿叼着马嚼子,一边以嘴巴发出马匹的嘶鸣声,一边让对方玩弄于股掌之中。 低垂的眼眸精光闪烁,男人已深深沉浸在角色演绎的世界中。此时在男一的心底,眼前的屈辱并不算什么,能潜伏在镇国公主身边,刺探东周的一手情报才是关键。自古英雄不问出处,他在西梁皇宫受到的欺侮比现在只多不少。而历史向来由强者书写,只要最后登上皇位的人是他,史书工笔自然不会与他过不去。 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雪枫盯着他的背影,目光深邃。她与他同样出生于皇室,从小见惯了宫廷争斗的波诡云谲、暗藏杀机,又有谁能一直保持着天真无邪?女主虽不是心机深重之人,但也不会愚蠢到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就掏心掏肺。常言道“日久见人心”,管你是知恩图报还是别有用心,既然自愿送上门来,那就陪你玩玩好了。 想到这里,她挥出马鞭,毫不留情地抽向胯下男子的后臀,将那只丰满硕大的屁股打得rou浪起伏。 难以启齿的部位惨遭凌辱,男人眸中流泻出转瞬即逝的羞愤,他任命地闭上眼睛,粉红的色泽在光滑紧实的肌肤上缓缓蔓延开来。随着鞭笞的继续,黝黑的臀rou上渐次隆起蔷薇色的肿痕,如同包裹着一层甜美糖霜的草莓巧克力,让人食指大动。 “唔……”陆谨言被抽到爽点,不由自主地撅起屁股,轻微的喘息从喉咙中溢出。 雪枫按下他宽阔的脊背,在半空中转了个身,手起鞭落,鞭梢扫过男人的臀缝,抽打在菊门紧闭的浅咖啡色屁眼上。 “哈啊~~”陆谨言弓起脊背,脱口而出的呻吟渐渐变了调,刚刚射过的yinjing又见抬头之势,浑身上下大汗淋漓。 “yin荡的小野马。”雪枫嗤笑一声,将鞭柄塞进男人的臀缝,视线转向镜头。 聚光灯下的女孩右腿架上左腿,扬起完美的下颌曲线,目光轻蔑。那眼神仿佛在说:还不给老娘跪下! 面对此情此景,片场的男性工作人员无不菊花一紧,裤裆里的东西坚硬灼热如烧红的铁块,高翘着贴上小腹,胀得生疼。而摄影师早已缴械投降,身负重任的他不得已忍受着胯下的濡湿,全程跪着坚持拍完了这场戏。 这就是来自女王陛下的蔑视么?可要命了,这谁受得住?好想被她骑在身上,踩在脚下,用小皮鞭狠狠抽打贱屁股哦。以上为剧组全体男同胞的心声。 “咔——”冯导实在忍不下去了,一脸rou痛地喊下暂停。他扭头转向看得津津有味的尹师诗,诚恳地请求道:“妻主,晚上可不可以抽我一顿?” “惯得你哦。”闺蜜翻了个白眼,赏了他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