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一晌贪欢(3P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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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之中灯烛明明灭灭,红帐轻翻鲛绡透,暗香浮动,是说不完的浓情蜜意; 燕宁起身将灯盏稍亮的火光压了压,银色的剪子撇了撇烛芯,透着一抹昏黄的光线照在少女高挺小巧的鼻尖之上,像是被抹了一层蜜;又像是被火光轻吻了一下,泛着柔和与灼热; 少女的指尖重新回到男人的胸膛,搔了搔早就硬的跟个小石子般的乳尖,樱桃红般的色泽;她猛地一掐,引起身下男人惊呼; “哈——” “殿下~” 阎伯钧素白的衣衫散乱一床,胸膛不自觉的朝着燕宁指尖的方向耸动,但是有被旁人热切的注视着,身上泛着羞愧的粉; “裴大人还在一侧呢~” 他轻声呼唤,却并未制止少女手上的动作;他总是一贯的顺着少女的性子来的; 闻声,少女停下了继续摸奶子的动作,侧首望向殿中站立那人; 裴文阶见燕宁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立马换上了一副吃醋模样; 装模做样的咬着下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朝着二人翻滚的床铺挪步过去;一步三留情,可怜巴巴的望着少女; “sao狐狸,别装了。” 燕宁直接了断戳穿那人拙劣的表演,舔舔唇,想着这个狐狸虽sao,但总爱争宠可不行,日后定要多多调教; “殿下怎知微臣不是真的伤心呢——” 男人靠近了少女,狐狸般的狭长眼眸微眯,一手将少女从那人身上扒下来,拥入自身怀抱,像是怀抱无上珍宝一般将少女囚禁在自己的臂弯之中,不让他人染指; 裴文阶褪去一身淡青常服,露出一身令人垂涎的皮rou,身长玉立,白嫩的皮子贴在一寸寸骨骼之上,根骨衔接之处凸起衬托出周身浓墨淡彩的文人气息,这人太似翠竹,一身笔挺,宁折不弯,凭着顽强的生命力直指苍穹; 可如此潇洒恣意,灵气高洁之人却甘愿削去一身风骨,奴颜婢膝,跪在少女身侧; “求殿下垂怜。” 他清朗的声线下的饱含着渴求; 燕宁将这人压在自己腿心之中,半勃的roubang戳到那人的朱唇之上,抹上潋滟的色泽; “那裴大人就帮吾含一会儿吧——” 说罢,双手向后撑着床铺,歪着头,好暇以待看着人会如可吞吐; 裴文阶的目光从少女的面庞滑到腿间的庞然大物;燕宁那处确实不小,就算是未完全勃起却已超过大部分男性的yinjing了,微微上翘的guitou粉嫩,朝着男人的嘴上插去; 裴文阶有些紧张的舔舔唇,然后故作镇定,脑中却在不停回忆起之前阅览过的春宫图中是如何吞吐的,小舌露出红润的尖尖,试探性的舔上了入鸡蛋大小泛着光泽的guitou; 男人面上一热,尝到嘴中微腥的味道却并不厌恶,随即张大了嘴将燕宁的roubang一鼓作气吞入喉中; 裴文阶是典型的扬州子弟,身上细细软软,没什么肌rou却也柔韧有余,纤细也不失劲道;那一张朱唇也是小巧的,平常都是微微轻抿着似思索什么,花前柳下、浮华如梦般的诗句,字字珠玑、出神入化的政见都是从这张小口中娓娓道来,如今却含入少女粗壮的roubang;这种微妙的情愫让燕宁飘飘然; 浑圆的guitou将男人清瘦的脸颊鼓出饱胀的形状,似再也塞不下其他,俊秀的小脸被撑的微微形变; 燕宁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湿润温暖的口腔将她的下体完全裹挟住,顶端那处吊着的小rou被圆滚滚的guitou一顶一顶的,引得他又是加剧的吞吐; 少女满足的发出一声叹喂,原本剔透的眸子染上一层情欲,倒显得有些气势逼人,她伸手捏住男人的后脖子,缓缓揉捏再不动声色地往前按; “唔——” 裴文阶已完全将roubang含入,他的口腔酸涩至极,溢出难以下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就流出一道晶莹的水痕;对于初次体验口活的男人来说,能将少女硕大的roubang完全吞下已经耗费了所有力气,他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进行了; 他缓缓的挪动着脑袋,让燕宁的roubang更大限度的进入; 燕宁握住他的下巴,沾染上情欲的双眸落在那人眼中幻化成漫天繁星,自身容纳着无数光芒却只为他闪烁,但终究是抓不住数不清,离他太远了,裴文阶惶恐至极; “还可以么?”燕宁钳住男人扩张到最大的下颌; “唔唔唔。”裴文阶含糊不清,却拼命点点头; 裴文阶掀开半阖上的眼皮,视线所及是燕宁因为快感而变得深邃的双眸,白皙的皮肤上泛点情欲的水光,淡粉的唇微启着,耸动的肩膀中吐出忍耐已久的呼吸声……他太乐意看到少女为他情动的模样了,那副隐忍却野性的美,他想他这一辈子都看不够; “嗯~” 床榻上被忽略已久的阎伯钧看着眼前二人亲密的交合,臀部难耐的扭动;隐藏在衣衫之下的xiaoxue翕张,开开合合,想要含入什么东西止止痒; 此刻的阎伯钧已然不是往常那副光风霁月的神医模样,他毫无廉耻,搔弄着衣衫不整的身体妄想勾引少女; “伯钧也馋了是么?” 燕宁不禁打趣,看到这人肥嫩的臀rou一寸一寸挪到自己身侧,靠近大腿,微微湿润的rouxue毫无阻拦的就压在自己的腿上,柔嫩的xuerou带着轻微的吮吸力道,紧黏着少女的大腿,拉扯出黏稠的爱液; 燕宁爱抚般扯过那人肩头,双唇相对;纤纤玉指插入男人散落的青丝之中,男人早已出了一头的清汗,发际之间柔软又湿热;指纹摩擦着发根,轻轻拉扯着,若即若离的触感让男人欲罢不能; 还未怎么动作燕宁感觉身下又是不轻不重的一磕,那醋味熏天的裴大人故意放出齿牙磕上了燕宁进进出出的笔直柱身; 男人眸中一瞥,是嗔怒的模样却风情至极,惹得少女的roubang更是胀大了一圈,将他顶的作呕; 燕宁一边拉过阎伯钧修长的手臂围住自己的脖颈,唇齿交融,拼命汲取男人口中清甜、泛着淡淡药草的涎液;一遍耸动着劲瘦有劲的腰肢,roubang大开大合进出在床边跪坐的男人口中,拉扯出细长的银丝;三人就维持着这般姿势艹了许久; 射精的欲望逐渐涌上燕宁的心头,她揉捏着裴文阶细长的后脖,往身下交合处压着;小舌顶上guitou,轻拍着收缩着的马眼口带来阵阵酥麻;少女一鼓作气插入男人不停蠕动的喉腔,被一阵强烈的压迫感逼迫着,终于释放出来; 浑浊的白液顺着男人嘴角就这样滑出,男人食髓知味般“咕噜”一声将jingye尽数吞下,仿佛尝到什么珍馐般,吞完还舔舔溢出来的jingye,风sao至极; 燕宁将二人并排放到床榻之上,二人平日里均是讲究之人,方才被又舔又艹的还能够维持住脸面,现在一齐躺在床上,只能强忍住软掉的身子尽量不触碰到对方; 裴文阶与阎伯钧均是一脸潮红,一个羞涩难耐一个大方挑逗,倒是反差感满满; 也多亏了这行宫寝殿的红木嵌螺钿理石罗汉床足够大,能够容纳的下这三人的胡乱玩闹,要不然明早一起来到处传的就是神女宫中床塌了的笑闻; “唔,先吃哪一个好呢?”燕宁摸摸下巴,倒真的犹豫起来了; 小孩子才做选择,燕宁当然是全要; 她伸出两只手摸到身前仰卧的二人腿间,果不其然都是一片滑腻; “那就比比看谁更湿,谁就先吃大jiba~” 燕宁将手指捅进两人的rouxue中,用劲扣挖着湿滑的软rou,惹得xiaoxue一下一下颇为规律的吮吸着她的手指,火热又潮湿的rouxue缠绕在指尖之上,少女在男人们的肠道中胡乱戏耍; “唔~” “嗯~” 突然被抠xue的裴文阶和阎伯钧如春日里发情的母猫一般娇媚的发出一声声不满足的哼叫;燕宁见这两人只是被摸xue就如此sao浪,不禁好奇道: “你们都这么sao的么?” 阎伯钧本就脸皮薄,被少女说了一番浑身更像煮熟了的虾米一般浑身泛着红润的光泽,原本抽插顺畅的rouxue突然收紧,将少女两根手指绞得动弹不得,缩成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身上酥软的厉害,气息不稳,摇晃着脑袋:“唔~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他怕少女嫌弃他太过sao贱,连忙解释; “那我们的神医大人就是天赋异禀咯~好sao呀……”燕宁不肯放过美人泫泫欲泣向她求饶的模样,颇为坏心眼的纠缠着不放; 燕宁用指甲搔了搔他的xue口惹得他又痛又爽地叫起来;阎伯钧羞耻得眼睛也红起来,不明白自己怎幺变成了这个样子,不安地扭动着rou臀,可是后xue又舒服得不行,一被撩拨到xue口就腰肢发麻。 “我看啊,神医大人是专门长了一个sao屁眼给我艹的不是么?” rouxue外边一圈肠rou紧紧瑟缩着,将燕宁的指根束缚住隐隐有些发酸,下身粗壮的roubang早已在玩弄二人的saoxue时就已蓬勃竖起,怒发冲冠的模样直指屋顶,颜色尚是白白胖胖的大roubang让人心生怜爱又隐隐害怕;她将男人拉近身侧,俯身压下这人准备先品尝神医的药草香; “给燕宁……就给燕宁艹……”男人雾气迷蒙的漂亮眼眸,目光闪烁晕乎乎地停在燕宁身上,颇为委屈的颤着声线仿佛下一秒钟就掉泪珠了; 燕宁将身前娇软的男人双腿压开,大腿跟床塌的角度接近平行,让她可以毫无阻拦的就看到男人身下曼妙的景色; rouxue翕张,红彤彤水灵灵的小口兀自收缩着,想要含进去什么;男人下方耻毛也稀疏,只有几根淡褐色的阴毛委委屈屈地贴在早就被sao水打湿的大腿内侧,yinjing歪在一侧,吐露着滴滴jingye,想来是方才摸xue之时就射过一次了; 她压着腰,将guitou对准男人的rouxue,慢慢挤进去;刚进去不过一个头的长度就堵在xue口,不上不下的,惹得两人都皱了皱眉; 太大了……阎伯钧只觉得腿间酸胀得不行,泪水不由自主地冒出眼眶; 燕宁摸上他泪淋淋的脸颊,轻声安慰,粉唇讨好地亲过男人每一寸肌肤;一只手氤氲着热气揉捏在椒乳之上,试图让男人放松; 尝试了几次终于让男人紧绷的身子软了下来,xue口绷得光滑,总算是把少女的roubang全部吞下; 勉强容纳yinjing的肠道有一种快被撑坏的感觉,谈不上有多少快感,但是这种被心爱的人完全填满的感觉让阎伯钧觉得很餍足,傻乎乎的扯出一个微笑,朝着少女; 燕宁将比他大了一圈的男人压在身下,凶狠很的冲撞着,将这人撞的浪叫连连: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太快了~” 性能力超载的粗大凶器正如强兵利器般cao进男人雪白肥润的股间,cao得那红艳xue口的媚rou倒翻,xue眼发出来不及吞咽的咕叽声,便被下一次的撞击冲散;雪白的肥臀也被少女看似纤细实则强悍的腰胯撞得臀rou乱颤;那臀底已被撞击得绯红一片,好像抹上了胭脂; 雪臀被撞得上翻,随着每一次抽撞,都可以看到男人身前软乎乎的如乳酪团子般的嫩乳晃动,樱桃红般的乳尖在空中划下不规律的线条; 燕宁底下的男子青紫斑驳的身躯透着情欲的潮红,脸颊更是绯红一片,汗湿的长发有几绺黏在脸颊;男人强忍着快感,拉过身侧的金丝褥子,咬在牙间,强忍着不发出声; “不用忍着,吾喜欢你的声音。” 燕宁将那人含着的床褥扯下,示意他可以叫出声; “唔~轻一点啊啊啊啊~” 少女碾过男人的sao点; 床内侧躺着的裴文阶幽幽转醒,他虽sao浪,学了很多下流床事,但是身子实在娇软,每次高潮之后都不免失了神智要晕上片刻;尚在余韵中的男人颤抖着身子爬到燕宁脚边,伸出殷红的舌尖舔舐着少女如玉子般透润的脚趾; “嘶溜,嘶溜——” 裴文阶将少女的足尖都吮吸的咂咂出声,似乎在吞吐什么绝世珍馐;正艹上头的燕宁感受到足尖传来的湿热和瘙痒,忍不住的动了动,被男人柔韧的长舌缠住; 回首一看才知道是浪的没边的探花郎正无师自通的舔着自己的脚趾止sao呢—— “裴文阶你不要用舔过脚的嘴巴亲我了!” 少女也颇有些惊掉下巴了,没想到这人竟……竟如此会玩; “小混蛋,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自己呢~”那人软硬不吃,依旧是津津有味的从脚趾舔舐到少女的小腿; 男人不轻不重的吮吸着,在少女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如冬日的冷梅,临寒独自开,漫天雪色中绽放出朵朵绯红; 乱花迷人眼,将作乱之人更是迷得移不开眼; 裴文阶越吻越上,落到少女娇俏的雪臀之时微微停顿了一下,眼中欲色深邃,他知道这其中掩着少女并未长完全的小花,他甘愿被她艹弄,自然也并不觊觎这花xue; 他从燕宁足边已逐渐移到脖颈两侧,微微咬着少女隆起的颈骨,侧边纤长的脖颈被男人垂下的头颅掩盖,只留下淡淡的齿痕; 他俯身含下少女如花苞大小的椒乳,双乳小巧,让他一口便可吸满一只; “哼~” 燕宁被胸前的快感袭来,软了腰肢,渐渐放缓了身下进出rouxue的速度;她还从未被人舔过乳,向来都是她吃别人乳rou的份,这一次倒是新奇体验; 少女不甘示弱,伸出空闲的一只手摸上男人柔软的胸膛,围着乳尖打圈圈,硬生生将男人平坦的rufang揉出一对小鼓包,顶端的蓓蕾硬的如刚摘下的红豆般; “cao我——”男人抬起头,舔上少女的耳侧,气息灼热,轻声呼唤; 燕宁抽出依旧粗胀的roubang时,身下的阎伯钧已经浑身颤抖,胸脯起起伏伏大喘气着,大腿无力的挂在燕宁的腰侧,臀rou横翻溅出点点sao水;屁眼酥麻得仿佛不是他的一般,肠rou被拉出,cao开了的rouxue像即将凋败的玫瑰,翻卷着花瓣,露出其中最珍贵的花蕊;肠液拉丝,随着燕宁抽拔的动作倾泻而出,sao水湿了一床铺; “不知道裴大人是不是也有这么多水呢——?” 少女使坏般用指尖沾上阎伯钧xue中流下的清液,抹在那人脸侧,偏要惹怒身上这人,明知道裴文阶最是会醋人的,还总是出言挑衅; 如她所料,这人不甘示弱的将一双玉腿掰开,环住少女的腰肢,将她拉至自己的身上,神色中满是倔强: “神女殿下尝过不就知道了——” 两人在床塌上翻滚,揉乱三千青丝,碾碎所有的人伦纲常,惟愿与一人长相守,永不弃; 湿热的xuerou已经习惯了大roubang的舂捣,欢欣鼓舞地欢迎着对方的进入,紧密地贴上来,环环地绞缩住,底心一阵热烫的水意,燕宁有一种深陷其中,几乎无法自拔的感觉;她挺身使着巧劲一下一下捣入伸出,接连擦过敏感的sao点,让身下男人颤抖着喷出一股股清液,全部被roubang堵在xue中,晃晃荡荡像盛满了琼浆的酒壶; cao一人久了,燕宁伸手将一旁的阎伯钧拉入战场,两人齐齐侧躺在她的身下,脸对脸,压在对方脖颈处隐忍着; 三人如金字塔般形成稳固的三角形,一条腿被高高抬起露出湿润殷红的rouxue,被燕宁艹过一轮又一轮; “啊啊啊啊,太爽了,不要了不要了——” 这人哭喊着不行了就下一个上,燕宁在两人的肠道中反复cao弄,将二人均送入高潮,jingye和sao水齐喷,yin水顺着腿心流到踝骨,yin荡又糜烂; 这一夜少女可把两人折腾坏了,自己也是爽翻天了,射了足足五六回才放过; 就这样三人厮混到五更天,天光都蒙蒙亮了才睡下;燕宁躺在二人中央,如众星拱月般被好好呵护住,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