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cao我,我就不叫了
你cao我,我就不叫了
慕雯菁有意识的时候是在衣柜里,一个男人堵着她的唇,眼神中满是警惕。 男人的眼睛很好看,透着星星的小鹿眼,亮晶晶的,还有股稚气未脱却又不服输的小羊羔味。 慕雯婧想动弹,却发现双手被男人固着,双腿也被男人夹着。男人的胯间的东西硬邦邦,抵在她的小腹,温温热。 慕雯婧朝他眨眨眼,想叫他松开。男人没理会,更用力地钉住她。 他的嘴唇柔软,却因为使了几分力气,与慕雯菁贴得更紧。慕雯菁的下面很不争气地湿了,索性闭上眼,忘情地吻起来。 男人马上就松开了她,一手揩嘴,一手捂住了她的唇。 慕雯菁从未受过男人的拒绝,这反激起了她的好胜心,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掌心。 柔软的小舌用力抵上粗糙的掌心,在原地打着转,然后又轻飘飘地勾一下。 嗯……深入浅出,很像九浅一深的上面版。 男人缩回了手,脸红了,别开头跟她说:“我不动你,你也不要说话。” 慕雯菁拒绝得爽快:“你cao我,我就不说话。” 还有什么是比在狭小闷热又阴暗的衣柜里zuoai更刺激的地方呢。 男人的呼吸急促,很像是那种不谙世事的小处男,慕雯菁兴奋了,故意抚上他蠢蠢欲动的裆部,挑逗着盯着男人看。 “哗啦——” 衣柜门被拉开,刺眼的白光射进来,晃得慕雯菁睁不开眼。 等慕雯菁晃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在床上,眼前的男人也从青涩的小男孩变成了油腻臃肿的老父亲。 慕国华踢踢她挂在床边的腿,喷出一口酒气:“起来了。” 慕雯菁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这是在陌生的酒店房间。 无妨,她早已习惯被慕国华从一个人的床上送到另一个人的床上。 江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慕雯菁就是慕国华调教出来的一个公用商业rou便器。只有是对慕国华有好处的人,就可以获得她的享用权。 一开始她还天真地相信那些男人在床上的情话,相信一些娶她回家的誓言,还对下一次的见面抱有粉红泡泡的幻想。但后来她开始学会明白,男人,无论是在床上还是酒桌上,都不会有一句实话。 他们最爱的人只有他们自己。 可以理解,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 慕雯菁一介资质平平的女流之辈,既不用承担振兴慕家的重任,也犯不上整顿人类,尤其是男人。 所以她知道要用男人的魔法打败男人,她开始说一些比男人更动听的情话,做一些比男人想象中更sao的事。这不是讨好,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征服。 身为慕国华的私生女,她享受了慕家的富贵,所以作为交换,有些脏事,就注定是她做。 而当一些男人开始像她当年等着男人一样苦苦等着她的时候,慕雯菁就知道,这场苦中作乐的游戏,她找对了方法。 慕雯菁坐起身子,扒拉了一下落下的吊带,当着慕国华的面掏出两块胸贴,如无其事地扔到梳妆台前的垃圾桶里,叼着腕上的皮筋开始扎头发。 “说吧,什么时候,哪个酒店几号房间?” “就在这。” “呦。”慕雯菁轻笑出声,“慕国华你这次挺有良心啊,还特意送我过来。采访一下,看别人cao自己女儿,感觉如何?” “是霍家的小公子霍明朗,刚读完书回国。” 慕国华锤锤后腰,想在床上坐下来,可落下屁股的刹那还是犹豫了。 这是属于霍家人才能糟蹋的床,他不配。 慕雯菁算是看出来了,不是慕国华有良心特意送她过来,是霍家太大,他慕国华惹不起,唯恐出现什么变故,所以才特意把她迷晕了带过来。 慕雯菁有些不悦,语气硬了几分,“慕国华,我又不是当年那个不听话的小姑娘,你怕哭着闹着坏你事,所以下点药。你说说我们父女齐心协力这些年,上至七十岁老头,下至哪个地主家荒yin无道得了病的小儿子,我有说过一句不愿意吗?” 慕国华沉默了,低下头没说话。 慕雯菁知道他也知道不对,他也怕她真的发火,所以软了几分,给他个台阶下:“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可就算有下次又怎样呢?还不是得忍。警告他两句不过是强行挽回一点自己的脸罢了。 “菁菁。”慕国华的语气里带着恳求,“这是霍铭皓要求的。他给了爸爸一包药,爸爸找人看了,如果按照他给的剂量吃下去会有后遗症,所以就少给你吃了点。” “呵,那这么说,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啊,爸爸。” 慕雯菁冷笑着,故意把“爸爸”这两个字咬重了些。 她平时很少喊慕国华“爸爸”,伺候那些大老板太久,“爸爸”这个词,已经脏了。倒是慕国华,每次喝多酒良心发现的时候,总喜欢用“爸爸”的身份自居,好像这么说话就显得自己真是一个深情跟女儿说话的好爸爸似的。 慕国华低下头,懦弱无能的男人本性又显现出来。 “菁菁,爸爸也是没办法。” “知道了。滚吧。” 慕雯菁仰起头,睨着慕国华。慕国华却没有抬脚离开,弓下身子又弱弱地叮嘱:“霍铭皓和霍明朗不是一母所生,霍铭皓想让你在霍明朗的床上出事,所以才给了我那包药,我没给你吃完,你可要注意啊。” 注意演好戏,发个颠差不多就行了,只要让霍老爷子知道,小儿子一回国就想着嫖娼,还差点把人搞死了给霍家抹黑。只要霍铭皓的威胁解除,也就不会为难慕国华。 慕雯菁点点头,慕国华挺起腰板离开,忽然就听到踢门的声音。 “开门——开门啊——我,霍明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