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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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浊远死的突然,陈倾月对外宣称是因病去世,可这位战场中拼将下来的老兵,向来没听说过有什么隐疾。 大多数都是持着不信的态度,可陈倾月雷霆手段玩完全不输陈浊远,一时间,也没什么人敢站出来说话。 LM223年8月7日,陈浊远的葬礼。 “哈……” “别动。” 诺大的房子在此刻显得有些过于空旷了,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声娇媚,一声清冷。 完全不同的声线碰撞到一起,竟是格外的契合。 陈蓝浅刚准备出门,便被陈倾月拽了回来。 她被抵在墙上,纤细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脖颈下滑,一颗一颗解开黑色西装的扣子。 陈蓝浅里面什么都没穿,大面积的皮肤随着西装的敞开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只余几条勒在身上的红绳,却也收效甚微。 陈倾月只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一只手掐上陈蓝浅的左胸,在那早就被玩弄的敏感的rutou上揉捏了一把,便顺着滑了上来,掐住了她的脖子。 陈倾月低头咬住了她脆弱的脖颈,牙齿咬合间似有鲜血流出,在这样的敏感的地方,疼痛往往会加倍。 陈蓝浅却只是轻轻皱了眉,一点多余的声音与动作都没有。 温热湿软的舌头顺着咬合的地方舔了上来,滑过脖子,舔上了耳廓。 掐着脖子的手亦在微微用力,似是不准备留活口了。 软舌掠过耳蜗,留下了一道不是很清晰的水痕,陈蓝浅却控制不住颤了一下,她的身体实在是过分敏感了。 “什么都不穿就出去,准备去勾引谁?” 随着手上力道的增加,陈蓝浅被迫仰起了头,拇指与食指已经抵上了下颌,毫不怀疑,陈倾月再用力些,她的脖子就会断掉。 陈蓝浅皱着眉,面上因为窒息而有些涨红。 她说不出话来,甚至无法呼吸,嘴唇微张,胸膛在上下起伏。 这样的状态维持了几秒钟,陈倾月才略微松了些力道,手却依旧掐着她的脖子。 陈蓝浅在放松的那一刻,忍不住用力去呼吸,又随着咳了两声,才稍微缓过来一些。 她看着陈倾月,眼角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不是您让我这么穿的?” 看着陈蓝浅脖子上那个还沁着血珠的红色牙印,陈倾月心情瞬间好了不好,左手抬起去按了一下牙印所在,右手下滑掐住了她的rutou。 两根手指狠狠碾压着,如此脆弱的地方被这样粗暴的对待,纵使再能忍,陈蓝浅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轻哼。 “顶嘴。” 她轻而易举的就给陈蓝浅扣下了罪名,就像她手上的动作,明明看着是那样的漫不经心,却又充斥着难以琢磨的危险。 在这样的压力下,陈蓝浅腿软,想跪。 不过陈倾月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手指在硬起来的rutou上又搓了搓,才放开了她。 她退后一步,看着靠在墙上的陈蓝浅,黑色的西装外套完全敞开,里面红色的绳子紧紧地勒着rou体,随着动作而小幅度地改变位置,在原来的地方留下了一道意味不明的红痕。 陈蓝浅尚还没有缓过来,先是近乎死亡的窒息,再是夹杂着轻微快感的疼痛,她的腿还有些软。 可是这位天生绝情的大小姐根本不给陈蓝浅缓冲的机会,她抬手看了眼表,道:“给你三分钟,穿好衣服出来,剩下的账晚上再算。” 说完,陈倾月便开门走了出去,留下陈蓝浅一人靠着墙缓了一下,才慢慢站起来。 今天是陈浊远的葬礼,别墅内的佣人都放了一天假,故而平日里看着还可以的空间此刻看着便有些凄凉了。 尤其是外面下着雨,天阴的很,屋内也没有开灯,如此这般,更显昏暗,倒是与陈蓝浅此时的心情有些呼应上了。 只有三分钟,她叹了口气往楼上走去。 总归晚上还是要罚的,倒也不差这一两分钟了。 不算快也不算慢,陈蓝浅加了一件黑衬衫出来的时候,刚好超了半分钟。 陈蓝浅站在车边,又保镖给她打着伞,她看着坐在车内的陈倾月,一声不吭,等待着陈倾月的决断。 陈倾月叹了口气,说:“上来。” 陈蓝浅这才得以上车去。 她没有挨着陈倾月坐下,而是故意跟她隔开了一定的距离,靠着另一边的车窗。 保镖在外面关上门,车子便就启动了。 陈倾月罕见的没有找茬,她看了眼陈蓝浅,道:“今天老实一点,我没工夫管你,别惹事。” “嗯。”陈蓝浅应了一声,脑袋却依旧扭到一边,看向窗外。 其实什么也看不到,今天的雨下得很大,密密麻麻的,完全遮挡了视线,倒是一个人杀人抛尸的好天气,陈蓝浅不由想着。 按照陈浊远的遗志,他的葬礼在他住了半辈子的老宅举办。 老宅在半山腰上,今天又下着大雨,陈倾月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可身为陈家现如今真正的掌权人,哪怕陈倾月没有出席,恐怕也没人敢说。 身边的助理撑着伞,陈倾月与陈蓝浅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大小姐,三小姐。” 管家前来接应,领着两人去祭拜。 死者为大,孝子当前,按理说,她们两人应该要去跪拜的。 可陈倾月只是从管家手里接过点燃的香,微微鞠了一躬,便上前插进了香炉里。 陈倾月不跪,陈蓝浅就更没有跪的道理了,这第一,她本就不是亲生的;第二,她是由陈倾月养大的,虽然陈倾月真的很过分。 陈蓝浅紧随其后鞠了一躬,只是幅度要比陈倾月大一些,看上去,倒是比陈倾月更真诚。 实际上,二斤八两,都一个样。 陈家内部的关系怎么样,鲜少有人知道,但像陈家这样完全涉黑的家族,一般的家庭关系都不怎么样。 子弑父、父虐子,这样的事情屡出不穷,在场都是见过世面的,这样的场面也都见怪不怪了。 趁着陈倾月跟人应酬,估计用不到她,陈蓝浅借机溜走。 老宅是一座建在半山上的四合院,年代挺久的了,陈蓝浅在这儿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那也是令她最痛苦不堪却也惨杂着些温柔的记忆。 她顺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去,有时候她也很庆幸,庆幸她不是陈浊远亲生的,没有机会进那骨rou残杀的【迷途】,不然以当时的陈倾月与陈蓝浅,她怕是真的活不到这么大。 陈蓝浅撑着一把伞,不知不觉间便走进了记忆中的那个院落。 很多年没有人住了,老宅里的佣人们也只会打扫尚还在陈家的几位主人的院落,像这里,主人都消失好些年了,自然没什么人重视。 陈蓝浅是没有自己的院子的,虽是冠着个陈家三小姐的名号,可她其实就是陈倾月偶然的善心捡回来的宠物,从来到陈家,她便一直住在陈倾月的院子,睡在陈倾月的床边,现在也是。 与此同时,前边灵堂之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陈倾月正与几位前来吊唁的前辈寒暄,他们都是陈浊远一辈的人,道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助理就是这时候走过来的,她附在陈倾月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的声音说:“外面来了一个人,说是二小姐。” 听到这话,陈倾月皱眉,手却不自觉抖了一下。 她惊讶地看向助理,“当真?” 助理点头。 陈倾月垂眸略微思索了一下,才对几位长辈说了声“失陪,便朝门口走去。” 穿过院内的长廊,走到大门口,陈倾月远远便看见了不远处打着一把黑伞站在树下的女人。 “陈蓝浅呢?”陈倾月问。 助理摇头,“没看见三小姐。” 远远地,黑伞的边缘抬起来一些,一张艳丽的面庞在雨幕之中格外清晰。 她与所有人都不一样,她穿着一身艳丽的红裙,涂着大红口红的嘴角微微勾起,朝陈倾月看过来。 在这个只有黑白两色的天地间,她显得是那样独特、张扬。 是陈未欢,陈倾月一眼便认出来了,她失踪了七年的亲meimei。 陈未欢笑着朝她走过来,红色的高跟鞋踩在积了水的泥板路上,发出一声又一声闷响。 “jiejie,好久不见。” 陈未欢站在石阶之下,黑伞微微上扬后倾,抬头看着陈倾月。 她嘴角勾起,眼底是显而易见的挑衅,虽站在低处,可气场上,跟陈倾月持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