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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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采莲终于等到自己被花苞吐出来,咳嗽着挥了挥手驱散空气中的花粉,然后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神色冷淡的自家仙尊。 “……” 何采莲不知该不该出声,方才玩得太过尽兴……老祖是后知后觉,打算用门规罚自己么? 她想起自己定下新规的心境,嘀咕那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啦。 净霄敛目,一手置于腹前,一手负于背后,锦白宽袖探出墨色披肩,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她。 何采莲表面镇定,翻动好几层的繁复花瓣,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亵裤,又快速地瞟了瞟净霄,看见依然在盯自己:“……” 她只能把亵裤穿上。 净霄轻轻眨眼:“这是何物?” 何采莲想到一身禁欲的仙尊大人里面居然是真空,默默地提醒道:“内衣,包裹私处的——我们正常人都穿。” 净霄颔首,平静地询问:“这也是穿给旁人看的么?” 何采莲解释道:“一般的正常人也不会给别人看内衣。” 净霄:“穿了要脱么?” “那自然是要换洗的!”何采莲把衣服穿戴好,随手掐诀祛除尘土和花粉,“……虽然可以用法术,而且辟谷后也没有秽物,但是就是要经常换。” “不给人看,穿了又脱。”净霄尝试着总结,半晌后,淡淡道,“人类当真复杂。” 何采莲毕竟也是复杂的人类的一份子,讪笑道:“是啊。” 净霄一板一眼地说:“人坏,小鱼儿好。” 何采莲有点招架不住这种明目张胆的偏心,臊得咳嗽一声,将这个话题揭过:“那个,我公务繁忙……” 净霄了然,消失在了原地。 何采莲回去跟自己的身外化身一起处理公务,双卡双持的cao作让她快速地处理掉了公务并接见了好几个重要人物。 为了利于某木头的光合作用,宝相洞天中不分昼夜,何采莲忙起来也就不分时日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抽出几分等级比较高的密报,经过层层审批,她终于从文件上看到了【盈香江畔、鹤林、綦山洞天、某某洞天、某某某……诸地草木花苞皆异常合闭,经过农事堂慎重检查,已解决——某某堂主上书】 语言的艺术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这位某堂主解决的呢,够不要脸,适合我们琅嬛仙府。 第二份【诚邀琅嬛与我们共享魔域信息和魔尊行踪,附上魔尊画像,并申请与宗主密谈相关疆域调查问题——唐川禁宗】 何采莲的目光停了一下。 唐川禁宗和琅嬛仙府与几块分散的魔域的最大势力范围接壤。 这段话的意思就是“好姐妹我们趁着魔域这批傻子反应不过来去边境干点坏事呗”以及“魔尊跑你那里没有啦,我们拖住他然后干坏事”。 何采莲满意地打钩,交给徒弟们去安排密谈。 ——傻子才告诉你们魔尊在我手上,花时间找去吧! 她又准了几个针对其它宗门派系的小动作:想当第一得费劲心思去成事儿,想维持第一呢,只需要坏别人事儿。 何采莲悠然喝茶,解决完“不让别人解决事情”这件事之后心情相当舒畅。 她临时给下面人安排了限时报告和问责,防止她们有空给自己发公文,终于可以闲下来去翻看那本黄书。 诶? 再拿出来的黄书比记忆里薄上不少,何采莲皱眉翻到最后一页,里面的内容赫然停在了她之前看到的那部分。 正是净霄手上的同心结被逢昭发现的桥段——再往后就没有了。 早知道、早知道……早知道老娘当初就继续手冲了! 何采莲只得往前面翻,没想到之前的剧情也变了模样,字句模糊,只剩下了清晰的嗯嗯啊啊。 她把全书仔仔细细阅读了一遍,面无表情地合上了。 简直毫无收获,浪费时间。 该说什么好呢……逢昭讲sao话很有武德,sao浪之余透露着一点严谨,不会对着男人叫母狗,对着仙尊叫婊子,但是同理,他使用的sao话范围就更广了,不具有局限性。 经过和净霄的交谈,何采莲难得地生出了一点点哲思:骂净霄是贱狗的话,他真的会被羞辱到么? 恐怕在净霄眼里人和狗没什么区别,人还比狗多事,狗起码不会逼他穿内衣…… 何采莲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真成人jian了。 又想到了被自己安置在客栈里的通jian证据——再去看看? 修真无岁月,何采莲再出洞天时已经过去了三日。 三日未和逢昭联系,身上的标记也被净霄清除,加上逢昭喜怒无常的性格:何采莲几乎不抱有“逢昭老实等她”这个期待。 但她做事周全,照常在心里预演了瞎话,然后压制修为,换了一身道袍,行色匆匆地赶到了那间偏远地区的客栈里。 房间里面果然没有人影。 乾坤袋已经不见了踪影,床铺凌乱,一些显然是新买的衣物随意地堆砌着。 看起来,逢昭并没有离开。 也对,越是深入琅嬛仙府的势力范围,盘查就会越严密,转头跑向唐川禁宗也没必要,还不如有钱有闲地留在边界处养伤。 何采莲有点欣慰,因为她不想要逢昭落入唐川禁宗手里,毕竟她只是玩弄他的身子,唐川禁宗可是想要他的“全部”。 记忆、神魂、血rou……所有的东西都有其价值。唐川禁宗当然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地得到逢昭的“价值”。 何采莲不一样,她是菩萨在世圣母转生,她打算把逢昭养好睡腻了再出卖给唐川禁宗,再笑看鹬蚌相争,美美收获两方人情。 她使了一个寻踪迹的小法术。 逢昭也没祛除自己的痕迹,让何采莲很轻易地找到了他。 然后,何采莲眼皮一抽。 逢昭坐在小镇的衙门外边,周围乌泱泱围着一大圈人。 他白发束起,扎了一个干净利落的高马尾,一身白衣的劲装,银扣腰封掐得腰肢纤细,手上护腕绣着精美红莲,嘴里咬着狗尾巴草,双手垫着后脑勺,十分自在地躺在了花坛的边缘上。 少年妖异的容貌被这身华贵服饰冲淡了非人色彩,白发红瞳也和衣饰呼应,看起来就是一个纨绔风流的正道修士。 周遭的人们此起彼伏地喊:“仙师!” “仙师!” “仙师是不是来咱这儿收徒来了?” “多谢仙师出手,抓住了好些个贼人!” “仙师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没有仙师在,我们怎么能抓到那两个魔修!” “仙师……” 何采莲听着那一声声仙师头都快炸了,逢昭堂堂一位魔尊居然还极其享受这种奉承,眼睛惬意地眯起。 何采莲微笑:“……”没杀人就好。 居然还做了好人好事去收魔修了,值得嘉奖,琅嬛仙府的锦旗制度是时候推广了。 何采莲正上前一步,那边的人群就注意到了她——这群人不仅没有露出好奇和崇敬,反而一脸警惕。 他们纷纷看向了逢昭,仿佛是在等他发话。 逢昭抬起璀璨的红眸,对上了何采莲的视线,一双眼睛顿时笑得弯如月牙,笑靥甜腻腻的。 他轻轻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那根草顺着面颊滑落,尘归尘土归土地回归了花坛,红唇笑开,露出了森白森白的虎牙。 “这是个魔修,”逢昭笑眯眯道,语气轻快,“把她关牢里,本仙师亲自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