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可是真的好怪哦。(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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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飞落地,跟聂郁一家会和,一切顺利。 聂渡云把副驾驶让出来,聂郁跟宁昭同解释:“大波的航班跟你差得太久,就先回家了,说在家等着我们。” 喻蓝江的年假在回家第三天戛然而止,然后就打道回云南销假了。虽然不知道怎么在家里几天都待不下去,但能留出十来天的陪宁老师,现在看来也是意外之喜。 “意思是现在就要往他家走了?” “对,”聂郁看了一眼导航,“三个多小时,不算近呢。” “没事,”宁昭同跪坐在副驾驶上回头,对着苏笙和聂渡云笑得很是可爱,“爸爸mama有没有想我?” 苏笙笑眯眯的:“怎么能不想你啊同同,前天我们看了那个第二集,你怎么那么厉害啊同同!” 聂渡云附和:“苏老师说得对。” “……”宁昭同看向聂郁,“第二周好像全是射击训练吧。” 聂郁低笑一声:“不用太感谢我,也就想了一个小时要怎么把话说圆罢了。” 喻蓝江家远是远,但不算偏,一座小楼建在街边,看样子车能直接开进院子里。确认了地址,宁昭同跳下车往里走,正对上喻蓝海走出来,一脸阳光的笑:“宁老师!你们到了啊!” 宁昭同笑:“打扰了啊,车能开进来吗?” “能!你们开到院子里来吧!”喻蓝海说着回头用蒙语招呼了一句,然后又回头解释,“我哥楼上睡觉呢,我去把他叫下来。” 喻爹喻妈听见动静先迎了出来,一米八一百六的喻爹,一米八两百三的喻妈,虽然表情都还算和蔼,但走过来简直气势拉满。 宁昭同下意识擦了下汗,挂上微笑拉过苏笙,苏笙自然是不怯的,笑着打招呼:“两位好!我们一家打扰了啊!” 喻妈是当年跟着父辈过来的中原人,对苏笙天然就有点亲近,过来邀她的肩膀用汉话招呼,不过口音里已经满是蒙语味道了:“你们好,屋里坐屋里坐。” 喻妈标准一米八,肩背宽阔,而苏笙一米55左右,身材娇小苗条,于是对比简直惨烈。聂郁停好车过来扶着聂渡云,小声对宁昭同感叹:“喻mama好高啊……” 聂渡云笑:“你看人家儿子多高,听说孩子身高都是母系遗传。” 聂郁可不同意:“爸爸,我也不算矮吧?” 宁昭同闷笑一声:“我听懂了,你说mama矮。” “才不是!”聂郁亲稔地横她一眼,“不许去mama面前胡说。” 苏笙和喻mama聊得热烈,尤其喜欢看上去乖巧可人又十分高大帅气的喻蓝海,不停地CUE你家儿子怎么怎么优秀巴拉巴拉,喻蓝海偷偷摸摸地翘起小尾巴。但是当自家艳贯全旗的大哥从楼梯上走下来时,苏笙立马转移了注意力,眼睛都看直了:“这位是——” 喻mama笑:“这就是我家老大,我听他说了,你们小聂一直很照顾他。” 喻蓝江满脸都是水,看上去睡意还没完全散开,盯着宁昭同看了几眼,到了面前倒是收敛了:“宁姐,聂哥,叔叔阿姨好,我是喻蓝江。” 苏笙示意聂渡云看,惊叹道:“你看人家这儿子生的,个顶个的帅。” 被顶掉的喻蓝海默默离开,和有些沉默的喻爹一起洗瓜果去了。 喻蓝江坐下来,搭了几句苏笙的腔,然后就跟宁昭同说:“傅东君有点事儿,可能这次来不了,他说要是九月前休不了就过年再回来。” 聂渡云恍然:“哦,同同,你哥哥和小喻同志是一个单位的啊?” 宁昭同表示知道了,然后给聂渡云解释:“我认识郁郁后师兄才进他们单位的,最开始我还不知道。郁郁现在在小喻以前那个单位上,小喻现在在郁郁以前的单位上。” 这话说得有趣,几位长辈都笑起来。 喻蓝江补充:“我跟老傅一届进去的,我还见过他跟你打视频,还跟你说了两句话。” 这事儿宁昭同真没印象:“什么时候?” 聂郁倒是记起来了:“就是他们选拔第一次发手机的时候,我刚刚归队,当晚我还跟你打了个视频。” 苏笙就喜欢听儿子和儿媳妇好多年前的事,眼睛都笑眯了,握着宁昭同的手正式给喻mama介绍:“这是我家同同。” 喻mama看着这个纤瘦漂亮长发及腰的年轻女人,神色非常和蔼:“我听togal提起过你,你哥哥也很照顾他。” “当时在北京小喻帮了我不少忙,我哥要是真能照顾他就太好了,就怕是小喻客气。” 这小姑娘说话真顺耳,喻mama神情缓了不少:“反正他在家我也嫌弃,没给你添乱就好。” 聂渡云问:“北京什么事啊?” 聂郁神情尴尬了一瞬,到底强忍着解释:“北师大门口那回。” 苏笙脸色微微一变,不动声色地转开话题:“那可多谢小喻费心了啊……” 喻家人热情,晚饭是喻爹亲自cao刀掌火的烤全羊,两家人团团围着,喻蓝海很老实地给宁老师汇报了近期学习情况:“看了一点威廉姆斯的东西,是导师布置的任务……” 喻mama奇了:“你和同同还交流这些啊?” 怎么同同都叫上了。 喻蓝江瞥了一眼自己的蠢弟弟:“我不是跟您说过吗,要不是人家帮忙庆格尔泰根本考不上这个研,您还不赶紧谢谢人家。” 这话一出喻爹都看过来了,恍然大悟:“哦!同同就是那个大学老师哦!” 喻mama也反应过来了,眼神奇异热情:“原来是这样,同同啊,太谢谢你了……” 苏笙闻言惊讶,又有点担心:“同同……” 宁昭同明白苏笙的意思,安抚地笑了下:“mama,我就是给蓝海找了些资料,然后给了他电话提前联系下导师,都是合规的。喻mama也别说什么谢,都是举手之劳,还是蓝海自己厉害,要过不了初试什么关系都不好说。” “你也撇得太清了,要不是你这小子能选这专业吗?”喻蓝江不满,“还有他天天问你那些傻逼问题,也就你耐心好,换我早拉黑了。” “哥!”喻蓝海要叫起来了,“你说什么呢!” 喻mama也横他一眼:“说话文明点儿。” 聂渡云很好脾气地打圆场:“同同是老师嘛,有教无类,小兄弟刚入门,问题基础些也是很正常的。你看我那么大年纪了,还不如小兄弟,最近刚开始看柏拉图,还拉着同同问好多问题。” 苏笙嗔笑:“你还好意思说。” “爸爸……”宁昭同失笑,“人家好多人一辈子就研究柏拉图呢,柏拉图可不基础。而且爸爸mama退休了还每天学习,你们看郁郁,回家就不碰带字的东西。” 聂郁有意见了,握住她的手,眼睛被篝火映得发亮:“你们研究柏拉图,我研究宁老师,没什么问题吧?” 众人一听都笑得厉害,苏笙一哂:“真是不害臊!” 本来全程一直是苏笙夫妇和喻妈在聊,但开饭过后沉默的喻爹简直恨不得认宁昭同当闺女了——没辙,哪个蒙古族男人能拒绝一个随随便便一斤下肚还能用蒙语唱祝酒歌的漂亮汉人小姑娘? 内蒙酒太烈,最后聂郁都有点稳不住了:“同同,咱们不喝了吧?” “哎,喝!喝嘛!”喻爹大着舌头举杯,“同同哦,以后多来草原玩!你这个姑娘多好的……” 喻mama拉着苏笙回了楼里,聂渡云自然跟上去。喻蓝海瞅着他爹心里有点犯嘀咕,而宁昭同喝得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好啊好啊,以后有机会就来!” “哈哈,明天去草原骑马,你会骑马不嘛?” “我会!”她笑得都有点甜,“不过好久都没骑了……” …… 喻蓝江意识到她对自己父母的费心,心头略有点动容,也不免拉了一下聂郁,小声道:“这喝多了吧?” 聂郁摇头,也小声道:“她真喝多了会特别大声地跟人表白。” “?” 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这么野。 “那也得阻止一下吧,”喻蓝海加入讨论,神色心虚得犹如做贼,“待会儿真喝多了,宁姐嚷出来不太好吧?” 喻蓝江瞅了一眼蠢弟弟:“宁姐是你该叫的吗?” 喻蓝海一噎:“那我叫宁老师是不是太生分了。” “得了,阿布的酒量你还不知道,”喻蓝江轻嗤一声,“就再来一口就到顶了。” Togal还是很了解自己老爹的,喻爹嚷着和宁昭同再次干了杯,刚入口就趴了。宁昭同被吓了一跳,连忙扯喻蓝江的短袖:“这、这怎么了?” “没事儿,喝多了,小时候经常这样,”喻蓝江磨了磨她纤细的手腕,起身把老爹扛起来,用蒙语嘱咐了喻蓝海一句,“你收拾一下,我把阿布带回去。” 喻蓝海不敢有意见:“好。” 聂郁见状准备来帮他,喻蓝海连忙推拒,看宁昭同也不太站得稳,聂郁就没坚持。 等三人离开,喻蓝海看着一地狼藉,默默啃了一口羊rou。 是我太年轻了吗? 可是真的好怪哦。 喻家这三层小楼房非常宽敞,装修看得出来是没省钱的,就是这审美不是宁老师的feel。宁昭同洗完澡出来,指着浴室里那个用了六种艳色的镜子,看上去酒意已经散了大半,跟聂郁笑道:“这种风格你喜不喜欢?” 聂郁过来抱住她,蹭了蹭她的脸颊:“我喜欢原木加绿植的风格,书柜要很大,书房里住着宁老师和两只橘猫,一定要橘的,可以带一点白。” 她心里有点软,亲了亲他的脸侧,然后问:“怎么不关窗,这边温差大,晚上还挺冷的。” 他一听就笑:“感觉大波一会儿会翻窗过来。” “真的假的?” 她走过去,结果还没走到窗边,一个人影就翻了进来:“哎,还留门儿的啊,真贤惠。” “你聂哥留的,贤惠这词儿还是夸他吧,”宁昭同一哂,“你走门儿也没事儿吧,在自己家还特地翻窗。” 喻蓝江过来抱住她,吸了一鼻子熟悉的沐浴露味道:“没打算走,你让我怎么解释?” 聂郁看过来:“啊?” 她拍了拍喻蓝江的肩膀让他放手:“怕黑啊?” 喻蓝江闷笑一声,胸腔震动,也不撒手:“嗯,怕黑,得抱着你睡。” 洗完澡出来,聂郁大体做好了心理准备,一出门看俩人衣服穿得端端正正的,情绪就更轻松了。 她靠在床头,左右抵着两人的肩刷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都开始打哈欠了:“你们队长说什么没有?” 喻蓝江往被子里缩了缩,头靠在她手边:“都没见他,而且有什么话不能线上说?” “那你平时也不太见他吧。” “我不主动见他,但他经常往我们这边跑,他训练抓得紧。” “哦,怪不得你们恨他。” 聂郁一听就笑:“队长是有意把自己活成一个让我们怨恨的符号。” 喻蓝江看过来:“啥意思?” “队长很在意你们留下来的原因,不合适的宁愿一个都不要。但他其实很想你们都能留下来,即便是因为恨他,”聂郁解释,但措辞有些隐晦,“你会发现明明我们才是你们的教官,但恶名都让队长背了。包括东君,虽然理解队长的用意,但提起训练还是一肚子怨气。” 宁昭同不掺和,但都认真都听着。 喻蓝江明白了,难得有点感慨:“我们毕竟还跟他一起出过任务,新来的小兔崽子可没有这机会,老鬼也不解释,往后得越来越洗不白了。” 聂郁轻笑:“我看队长也是乐在其中。” 这话她忍不了了:“就喜欢当恶人是吧?什么毛病。” 聂郁抱住她,脸在她肩窝里蹭了蹭:“我们这些人都说不上是什么好人。” 喻蓝江赞同这话,然后看着她:“你也不算。” 宁昭同一听就笑得很厉害,笑完一人亲了一下,缩进被子里:“坏人也是需要晚安吻的,大家晚安。” 他们俩作息比她还早得多,她都睡了,两人自然也放了手机。不过这三人大被同眠的气氛实在是有点诡异,喻蓝江和聂郁都没什么睡意,而后竟然不约而同地握住她一只手掌,细细地摩挲起来。 她好像也没睡着,手指轻勾,扰得手心微痒。 聂郁摸了摸她新做的美甲,片刻后,悄悄引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腿间,带着她探入宽松的裤子里,握住了自己半硬的东西。 宁昭同吸了一口气。 聂郁立马不动了,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耳根,灼热的呼吸洒在耳畔,她不安地轻动了一下。 聂郁无声地弯了弯唇角,不动声色地用她柔软的掌心taonong自己的东西。 半分钟后,她实在忍不住了,开口:“我说。” 两人动作一顿。 “你们俩能要点儿脸吗?” 什么?大波(聂哥)也在做一样的事? 喻蓝江先发制人:“少废话,赶紧完事儿赶紧睡觉!” 聂郁感叹人的脸皮原来可以厚到这个地步,一边羡慕一边害羞却没有停,甚至还翻了个身对着她,撸得更快了一点儿。 她一时语塞,片刻后叹气:“行。” 聂郁喘得厉害,低声问:“什么行?” “我要是男的可能更不要脸,”她道,听到一声闷笑,“所以行吧。只希望你们俩不要傻逼到比谁更持久,我明儿还想骑马来着。” 喻蓝江有点痛苦地凑过来小声道:“你能不能不要在这时候说笑话,老子都要萎了。” “斯我所欲也,”她叹息,“你俩一点儿都不乖。” 聂郁似乎也坦然了,问她:“那谁比较乖?为什么会影响到明天骑马?” 她盯着天花板一字一句:“因,为,老,子,手,酸——会握不住缰绳。” 喻蓝江上来咬她的耳朵,笑:“没事儿,那来骑我。” 聂郁:“?” 你怎么什么话都能出口? 她耳朵不经事,强忍着叫出来的冲动,头朝着聂郁躲。结果聂郁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流拂过耳畔,这下忍不住了,一声轻呻从喉咙底下溢出来:“啊……” 喻蓝江警告:“别叫啊,忍不住。” 聂郁将手从她裙下探上去,摸到胸前满手柔腻,而莓果挺立在掌心。他有意磨蹭着那一点,手法相当色情,她急喘一声压住他乱来的手,嗓音里都压着点哭腔:“别乱摸,我也忍不住啊……” 底下的坏东西没人伺候了,聂郁反倒能更从容几分,一边揉着她的胸乳一边低声笑道:“那要不要?” 喻蓝江那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往她大腿上伸,她真有点想哭:“不要……” “真不要?” “不要!”她转脸过来瞪聂郁一眼,“不可以!” 聂郁看见她满眼潋滟水光,能见几分羞赧之色,忍不住笑,小声问:“害羞啊?” “正常人都会害羞的,你们才臭不要脸!”她都有点委屈了,按住喻蓝江的手,“不许摸我,我接受不了!” 喻蓝江凑得更近了一点儿:“我不摸你,那你来摸我。” “我——”她一噎,片刻后认命了,“好吧,来。” 说是这么说,但她显而易见地出工不出力,所以最后还是只能借她一只手自给自足。俩男人一前一后喘着射在她手心里,她木着一张脸任两人给自己擦干净,心想着自己应该会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有世俗的欲望了。 不过被两具guntang躯体夹着,倒是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