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恩正浓(肃王为得圣宠给自己下春药,痴态呆傻,鞭笞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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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陛下…陛下…” “叫得再大声些,皇后。”帝王坐在软椅边,面色如常地批改着奏折。 赤身的雪白胴体就这样半依在她纤瘦的后背,全身呈现出一种异常的绯红色来,他神志已不大清醒,身上原本的武艺也在剧烈的药效中散了个干净。 他近乎是本能地分开腿,上下摩擦着缓解体内致命的痒意,不过却是杯水车薪、徒劳而已。 “陛下…呜呜呜…陛下摸摸我…子靳快死了…陛下再不摸…子靳就快死了…” 自成亲以来,肃王殿下对自己是越发的下手狠厉。他看透了皇帝天性如此,虽迷恋他的身体,可那痴迷的劲儿却一阵一阵的,他再如何也是比不得恭岁那该死的锦绣河山一星半点。 他有时也知道自己过于贪心,然而如何留住帝心是他思考了十几来年的事,如今他已得偿所愿成为她唯一的夫,更是不可能平白把这样好的机会失于指缝。 他只恨不能用身子把恭岁溺死在龙床上。 于是这日祭祖大典刚过,肃王殿下就摸出一小瓶药塞到皇帝手里,并抱着她又亲又蹭地求道:“陛下用了此药,臣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臣的身心就都只属于陛下,难道陛下不想看看臣任您玩弄的模样么?” 恭岁本想说,你平时不也如此么? 到底年轻,许多事情透着新鲜,她想着,原是送上门来的美味,又岂有不食之理,便应承下来,到了晚上趁人睡觉把药丸塞进了他的软xue中。 岂料便是这一塞,数日以来皇帝连寝殿门都不敢再开,平日上朝也要先把人关在密室,这才敢安心出门。 肃王对自己的身体下手不留情面,吃准了帝心最好痴缠yin荡那一挂的,自食药以来,身软脑痴只知交欢,只要有一刻xue中不塞东西便哼哼唧唧、泪水横流。 起初恭岁也怕他这身子过于欲求不满出岔子,前几日对方要什么她无有不应,后来时间长了便发现此人的身子yin荡至极,给吃吃得下,不给吃也死不了,便总把人晾着,看他扭捏难耐、哭吟哀求。 肃王生得人高马大、英武俊朗,清醒时曾是怀京多少女子的春闺梦里人,如今却抱着双腿,痴态百出地躺在帝塌上央求帝王垂怜。 恭岁想到此处,不知缘何竟连奏折都不大看得下去,心中憋火,偏严谨宥此时还好死不死地用那毛绒绒的脑袋来拱她,那yin乱的xue儿湿哒哒一片,别提多撩人。 她对严谨宥向来随心所欲,此时想发作,便也直接把人原本倾侧的身子掰正。 “子靳想要朕么?” 食过药的肃王殿下智力直线下降,恐只有两三岁孩童尚且不足,他一听皇帝要给宠幸,连忙点头,他这副身子今日还未被帝王临幸,早已饥渴难平。 恭岁瞧他那副等不及的模样,春桃般的双眸一弯,竟有些邪气:“那爱妃自己先爬过来,把乳尖喂到朕嘴里。” 经过这些日子的训练,肃王殿下学会了诸多陛下亲设的yin规,且时时奉为圭肴,他从善如流地趴到皇帝身边,把已然有些松软的胸乳捧到她嘴边。 皇帝毫不客气地伸出双手,一边大力揉搓他白皙的乳rou,一边亮出獠牙细细啃吸男子的乳尖。 “嗯啊…陛下…”rutou是肃王这副身子第三大敏感地,恭岁不知是否是自幼生母去得早的缘故,对这处时常表现出非比寻常般的热衷,她每每用力啃咬此处,都把严谨宥弄得丰臀上翘、欲仙欲死。 她一边啃食着他的胸乳,左手慢慢移到肃王早已涟涟流尽汁水的润xue,几乎没什么阻碍,两根手指便被纳入其中,恭岁毫不留情地搅动了起来,男人仰起头只下意识地想把她那细长的手指纳入更深。 “躺好,自己抱住双腿。”她压着火,冷冷命令。 严谨宥素来不是个会看帝王脸色的人,尤其如今还没什么脑子让他识清危机所在,他只知皇帝每说此话便是要宠幸他,而宠幸则是他毕生所求之事,他自是求之不得。 软椅乃上等的烛龙木制成,天生会出暖意,如今虽已至初春,帝王却仍着人烤了半屋子赤火炭,只为养着某人那总也不着寸缕的身子,皇帝总爱批她那堆奏折,肃王粘人得紧,她便着人把这软椅专门从书房搬到了龙案旁,数日下来,龙案都顺着皇后换了个方向。 他身下是上好的蜀锦织就的软垫,无论如何也磕不着身子,严谨宥痴痴傻傻地掰开双腿,一双凤目亮晶晶地望着帝王,是说不出的期冀神态。 皇帝除了自己的外袍,露出束袖的白色里衣,她居高临下把这副yin态的身子一览无余,不知是从何处取出一根细长的金鞭,她全然不给对方一丝反应的机会便向着那娇嫩的花xue笞打上去。 “呃啊!”一鞭下去,肃王的眼泪便喷薄而出,他忍不住发出闷哼,清亮的水眸睁眼望着帝王,似是不知她为何突然这般。 而皇帝也是初次把金鞭打向这般娇嫩的地方,见其瞬间红肿,心下也有点怔然,便放轻了动作,又抽了数鞭。 这下那娇嫩的地方无论是xue周还是阴阜处都比之从前肿了一大半,而乍受此刑的肃王早已委委屈屈地涕泪横流,皇帝不知为何忽然有点想念清醒时的严谨宥来,至少他那时候便能忍着痛,只露出可怜又迷人的神色。 皇帝是个在床上毛病也不少的女人,她做那事,不但在意伴侣的身体反应,更在意对方的脸是否精美好看。 她认命地走到濯洗台前拾了方尚且湿润的棉帕,细细擦拭起了皇后的脸颊。 严谨宥只觉得自己委屈,却又不晓得因何委屈,受了帝王鲜有的温情,便从善如流地抬手勾起她的臂弯,小狗似的蹭了蹭:“陛下,我疼。” 不得不说,恭岁的确吃这一套,她的心刹时被这一蹭蹭软了许多,像是一脚踩在了棉花上,她抬手抚摸着男人柔软顺滑的发顶,像在抚摸爱宠。 “爱妃还痒么?” 面容白皙俊秀的男人抬起头,仔细想了想:“还痒,子靳还是想让陛下cao进来。” 她便笑了笑,如春风拂面般瞬间便让男人揪疼的心好受了许多,她抱着他的脖颈,轻轻落下一吻。 “那乖,自己坐好,抱紧右腿。” 他自然无有不应,窸窸窣窣地调整好位置,以便帝王伸手便能抚摸到他的软xue。 “陛下…”他难耐地催促。 “啪!”“嗯啊!”击打声和男人的尖喘几乎同时响起。 这不是我想要的……严谨宥迷迷糊糊地升起这个想法,然而帝王不留情面的抽打仍在继续。 恭岁是第一次掌掴皇后的xiaoxue,不可避免的手掌击打至他那色泽鲜艳的前茎,那玩意儿最是sao贱不过,早已坚硬如铁地直立起来,她今日有心不愿他舒服,便缩短了距离,加速拍打起肃王的yin洞。 他初初觉着实在痛,被拍打久了,那浪洞中竟也自动排出了许多液体,渐渐得了爽处,恭岁是有心看不得他舒服,见他颤抖起来,知道他是快攀上潮峰了,遂凝气猛地抡在那xue口。 男人“啊啊啊!”地尖叫起来,原本想挣扎跳起来,又奈何实在是身软无力,只好加倍用力分抱开白花花的双腿,任那甬道喷薄出大股潮液,却也仍然抹不平那娇软处的被暴力对待的痛感。 然而待他好不容易稍微平和下来,帝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拍打,如此这般,折磨他泻了近六次,这才饕足般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发善心绕过他。 而此时的肃王早已被磨得仅存的神智也无,那鲜红的小舌像是彻底挂在了唇外,无论帝王如何把玩也收不回去,看得人通体舒畅、心痒难平。 皇帝早知他拿过来的yin药是牵机阁的流水丸,服下能让人在半个月内短暂地丧失神智、只知交欢,这东西乃牵机阁第一任阁主耗尽毕身修为炼造,用多了非但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反而能锻造肌理,有强身健体之效。 便净了手,把人粗略地收拾了一番,抱到龙床,又取了一枚出来,直直地按到他甬道深处那虚阖的小口中去。 严谨宥方才拾回些神智,好不容易抬眼,便觉得身下那最隐秘之处如万虫嗜咬一般,百倍千倍地痒了起来。 似乎察觉到什么,他不可置信地转头望向帝王笑意盈盈的双眸:“陛下…” “卿为朕生个龙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