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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消失的处子纹/赐婚?正君

    赵景婉没有花多少时间就想起来了,无意识地皱眉呼出一口沉重的叹息。

    因为她想起,周解上辈子出事,和昨晚的情事有关。

    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全京都的人,无论是高官达贵,还是平民百姓都在议论纷纷。

    如热中天的小将军周解,和京都赫赫有名的纨绔子弟恭亲王家的世女赵花安在怡红院厮混,被许多人看见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张床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两个人的身份都很特殊,当时这件事情闹得很大,舆论也一直偏向赵花安。

    明明很大可能是两个人都有错,但因为周解是男子,还是叛逆不堪,违背祖制,名声本就荒唐难听的粗鲁男子。

    更别提世人对男子贞洁的强烈狂热和要求。

    周解俨然成为人们口口相传的荡夫,男妓。即使人们什么证据都没有,什么都不知道,也能凭空捏造出周解设计勾引赵花安,春风一度,妄图父凭女贵的情节。

    而另一个当事人,赵花安安然无恙,什么事情都没有,置身事外看着听着周解被议论污蔑。

    事情发展到最后,赵景婉本以为周解会顺水推舟嫁给赵花安。却没想到周解干净利落地远离京都,自请前往边境扰敌护边。

    即使是死,也不会回到京都,选择埋骨于边境荒芜之地。

    京都永远不缺新鲜事,很快这件事就淡下去了,被其他新鲜事取代。

    被蒙骗的都是普通百姓,很大程度上,绝大部分的高官达贵都清楚,赵花安和周解的事情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一目了然。

    身处在那个位子,什么阴谋诡计,明枪暗箭没有见过?

    绝大部分的人都清楚,大抵是背后有人算计了赵花安和周解,毁了一个男子的清白,也不知道到底图谋什么。

    心里清楚明了,彼此心照不宣地附庸谣言,毕竟周解的确挡了很多人的利益,锦上添花少,落井下石多。

    当时的赵景婉忙着追求苏公子,忙着处理母皇派下来的任务,忙着搞明白这些那些。周解,包括周家和她的只是泛泛之交,她自然没想过掺和进去,一直是事不关心,高高挂起,冷漠以对。

    所以现在,如果不是她意外地出现在这里,和周解上床zuoai的女子会是赵花安,继续和上辈子没有区别的发展。

    回忆起昨晚周解那不正常的状态,和炽热guntang的体温,赵景婉大抵是晓得上辈子周解为什么会和赵花安搅和在一起了。

    至于接下来的捉jian在床,赵景婉完全不担心,李时闪是离开了,但是她身边可不止李时闪一个人,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捉jian人,自然会被拦在外面,不会有机会闯进来打扰她。

    两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身上只掩盖了一张薄薄的毯子,夹在赵景婉的胳膊下。

    毯子遮住了周解的全身,只露出一张怡然不动的小脸,影影绰绰能看见毯子下光滑赤裸的脖颈,上面遍布斑驳的紫红色吻痕和掐痕,那全是赵景婉留下的。

    周解的小脸不同于其他男子的白皙细腻,小麦色的肌肤细腻干净,轮廓深邃分明,有点像女子的长相,称不上粗狂,也算不上好看。

    这是以前的赵景婉会产生的看法,但是现在的赵景婉,在男女平等,风气开发的未来现代社会生活了十八年,审美观也慢慢地改变了。

    毫不夸张地说,此时的周解正正好长在赵景婉的点上,无论是长相,身材,性格,都是赵景婉会喜欢的。

    想的太多,思绪万千,赵景婉一时没有发现怀里的男子微微挪动,似乎要醒过来了。

    周解昨晚是劳累过度的,大多数时间,赵景婉只是趴坐在那里,下面还有周解垫着,而周解全程像一条被捞上岸的可怜的大鱼,幸好他热衷于练武耍刀,浑身体力充沛,不然昨晚摆几下腰就能累趴下了。

    又是初次品尝情事,周解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以往养成的习惯让他不得不在这个时间点醒来,他本以为自己会继续睡下去,可是身旁温热的rou体,和昨晚记得清清楚楚的所有事情一股脑地灌进周解的脑子,让他一瞬间绷紧身体,浑身上下僵得像一块铁板板。

    都这样了,赵景婉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异样,她也尴尬无措。

    两个人就这么僵着许久,谁也没有主动打破僵局,还是赵景婉受不了这氛围,深吸了一大口气。

    “小将军……”才刚说出口三个字,赵景婉鼓起来的勇气立马消散了,她吞吞吐吐地说:“你……醒了?”

    她低着头,看着周解缓慢地睁开眼,那双沉稳无波的眼睛直直地看见赵景婉裸露在空气中的浑圆,里面装出来的冷静立马被打破,慌张羞涩地移开视线,像是一只被惹怒,受到惊吓的小猫咪,猛地推开赵景婉。

    长着老茧的大手不经意间划过女子的奶子,又像是碰到炽热的火苗一样,瑟缩地收回手,迅速地扯过毯子盖住自己,手忙脚乱地滚下床。

    被抢了毯子的赵景婉身上没有一丝布料,浑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她比起周解要好很多了,身上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暧昧痕迹,只在腰间留有几道不破皮的抓痕。

    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带着一条黑色的项链,底下坠着一个小小的精致的观世音玉雕,此时恰巧卡在两团浑圆之间,露出一点青绿色的边角。两条交叠的长腿也遮不住腿心处异样的状况,阴户高高鼓起,馒头逼中间的那条细缝不似以往那般青涩可口。

    经过一晚上的残忍摧残,xue口充血肿胀,两片肥厚的yinchun不自然地敞开,根本护不住中间松弛烂熟的xue口,没有阴毛的遮挡,可以轻轻松松地看清楚此时的模样。xue口肿胀烂熟,松弛可怜,挡不住甬道深处缓缓流出来的jingyeyin水。

    白花花的jingye涌出来,糊在xue口和床单上,赵景婉极力忽视下身传来的不适难受,所以她也没有看到自己屁股底下的床铺脏得一塌糊涂,还夹杂了一小片,格外显眼的红色布料,那是昨晚赵景婉的处女血流出来,染红了床铺。

    在这个国家,男子有处子纹,女子也有初子膜,第一次zuoai时都会流血,只不过流血的部位不一样。

    赵景婉眼波流转,不易察觉地扫过周解的小腹,出声拦住了慌忙之下想要出门的小将军。

    “小将军,你想被别人看见你现在的模样吗?”赵景婉撑起身,她比周解还要矮一点,但是身形一点也不瘦弱,骤然坐起来,压迫感十足。

    “小将军?”

    赵景婉惊讶地发现周解竟然红着脸,耳朵红得滴血,视线直直地落在她的身上。赵景婉顺着小将军的目光看过来,也有点不自在地扯过一边的毯子,欲盖弥彰地遮住自己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