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张沙发(H)(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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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从珂支着手,许颂千正在给她擦手上的和衣服上的一些……jingye。 车子已经停下了,司机径直下了车,很专业的一点没来后座打扰,反而让张从珂后知后觉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再低头看着自己满手,和身前正闭眼喘气、爽到魂不知道还在不在车里的某人,一下子就有了意见。 “你干的,你收拾。” 她把手伸到许颂千眼前,要他睁眼,看看自己干的好事。 许颂千闭上眼睛,连耳朵都听不到什么,偶尔穿来一点点声响,也全都是闷闷的,好像自己现在正在哪个密闭的鼓里。 最清晰的声音是一段有节奏的、强有力的鼓点,他这样安静地听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心跳。 下一刻又被自己的“恍然大悟”给笑到,怎么连这也要反应这么久了。 人是有心脏的,不要忘记。 他批斗着自己,不知道沉浸在哪个世界里,都快不知道今夕何夕。是沉闷的鼓被打破,一道清晰的、透亮的声音,一下直抵人心,将他叫醒。 他睁眼,首先注意到伸到自己跟前的那双素白的小手,上面遍布着乳白色的水痕。右手手心的最多,积着一滩。其他地方弯弯绕绕地挂着,好像还在流动,又或者只是单纯地反着流动的光,看上去像—— 橙子汁。 这是他突然想到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女孩在吃橙子的模样,橙子汁也是像这样,蜿蜒曲折地爬满她的整只手。 “是橘子味的。” 画面外,那道声音又开始蛊惑他。 许颂千没忍,倾身上前,含住了离自己最近的那截指尖。 “哎呀——你干嘛!?” 张从珂大惊失色,一下子抽回手。 她实在没想到对方能是这样一个收拾方法,这也太变扭、太奇怪了。 ——也怪、怪色情的。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自己刚刚眼睛所接收到的画面,张从珂唰一下涨红了脸。除了方才下意识脱口而出的那声惊语,一下难以再说出要许颂千接着收拾的指令。 “抱歉,我给你擦擦。” 许颂千终于有些回神了,意识到刚刚做了什么。虽然自己没觉得害羞,但显然把对面人羞得不行。 女孩的手乖乖又伸了过来,由他仔细打探,发觉自己真的弄了对方满手。 他从掌心擦到掌背,每一根指缝都没有放过,缓慢而体贴,擦到对方手指都有些瑟缩,不自然地蜷曲起来。 “那里擦干净了……” 张从珂嘟囔着说,实在受不了对方在指缝那块儿像是磨什么一样在摩擦。湿纸巾的威力,这下她也受到了,颇有一种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羞辱感。 “好。” 许颂千依言收手。 “衣服还要擦吗。回去就脱了,不擦可以吗。” “……嗯。” 张从珂又为这即将到来的“回去”而隐隐兴奋起来。双腿间已经非常粘腻,即使她还穿着裤子,也觉得裤子全粘在腿上了,甚至连大腿中段的裤子都好像黏住。 车门被打开,许颂千先下,回来拉张从珂。 男人已经疏解过一次,现在的状态无比自得,裤子拉链一拉衣服一整,又是西装革履的。 反倒是助人为乐的张从珂,走路都觉得变扭,一小段路走到门口,觉得直到膝盖的裤子都已经被粘住了。 要不回去先洗个澡好了。 “浴室借我一下,我想去……去哪?” 张从珂被人拉着手往楼上走。 是要去楼上的浴室吗? 这个念头刚升起,她熟悉的书房门就在眼前打开了。 在她看见那张新沙发的时候,门已经在她身后合上了。 张从珂的脚突然定在了地上。 “你选的那张。” “嗯?……哦哦。” 她其实不大记得自己选了啥样式的,那时候的脑子一片浆糊,和现在也差不太多。 不过这张沙发依旧很好看就是了,全屋除了书柜以外最大的家具,横躺在地面上,皮质在灯下显得又亮又软。 ——而且很大张。 这才是张从珂的关注点所在。 简约的款式,她说不出什么花样,唯一突出的点就是它大到可以躺。拆分开来组装一下,就是一张颇大的床。 如果那天有这么大的沙发,他们估计早就…… “不好看吗?” “好、好看。” 许颂千听到回答后弯了弯唇,面对着张从珂,两只手都一起牵起来,后退着将她往前带。 慢悠悠的步调,她松了第一步之后,就再也控制不住地接着一步又一步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被刻意控制着,张从珂每次只要再多跟一步,就会贴到许颂千的身上。身体撞上一具硬邦邦的rou体,一碰即离。 唇上也是,许颂千会趁着这短短的贴近,低下头来吻她,蜻蜓点水般,撩得她仰头,又在短暂接触后的无着落中微微低下去,像含羞的花骨朵儿。 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是安静的,也是露骨的。许颂千的手虽然仅仅只是牵着她,但她又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全不存在了似的。 张从珂恍惚在几步路的距离又被灌了酒,走起来摇摇晃晃的,像不满杯的酒。 然后酒杯被端正了,原来是主人准备开口品尝。 “坐上来。” 同样的话,这次由许颂千说出。 —————————— 小许:表妹请坐。 本章名灵感来源于——“好大一张床”。 为什么这俩人zuoai也被我写得这么……礼尚往来的,我救你的性欲那你之后也要救我的,你说坐一遍那我之后也要说坐(嘿嘿) 啊啊啊啊还要写多久我才能写完!!! 15号写完我解放了,专心在叁次元受死(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