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有恶报,章贵妃被乞丐轮jian,章元年被阉割后沦为男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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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家,太子殿下来了。”管家神色慌张,脸色煞白,“还,还带了好多士兵前来。” 章元年皱起眉头:“什么,他带这些人来干什么。” 一旁的章贵妃面露不虞,她最讨厌这个太子,都是他挡住了自己孩儿的前程,她一直想偷偷暗害太子,空出储君之位。 但每次都被太子躲过去了,她一点好都没捞到。 “太子这个时候过来干什么,总不至于是来接我的吧。”章贵妃才不相信太子会这么给她面子。 “不知道,出去看看。”章元年倒是冷静下来,但他内心却惴惴不安,总觉得对方这种时候来不怀好意。 两人匆匆换好衣服,前往大厅,在怎么样,他都是储君,就算他们讨厌他,面子上也得过得去才行。 “太子前来可谓是何事,还带了那么多人前来本官的府邸里。也不提早说一声,本官好吩咐下人,给各位准备些点心。” 章元年话里话外的暗嘲,太子怎么可能听不懂。不过,他今天不想和他们计较。 因为过了今天,他们就是死人了,和死人计较些什么。 “本宫今天来呢,主要是带了陛下的命令,他怀疑是你们两个带走了丽妃娘娘,让本太子前来搜查一番。” 太子坐在高堂上,冷凝着他们两个。 章元年心里暗道一声“不好”他着实没料到太子会那么灵敏,竟然被他找过来了。他心里开始慌张起来,容姝就在他府中,现在在让下人把容姝藏起来已经晚了。 府邸被围得水泄不通,人带不出去的。 “太子竟然怀疑,那就去搜吧。”章贵妃开腔了,她的面色镇定,眼神里带着嘲弄,胸有成竹的模样似乎这件事真的和她无关。 章元年很不解,为什么章贵妃看起来一点也不害怕被发现,来者不善,被发现了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很快章元年就知道原因。 “报告太子殿下,人不在府中。”一名禁军过来禀报。 这次换太子皱紧眉头,不可能,人一定是在这里的,他查了很久,不可能会出错的。 他的眼角瞥到了章贵妃那勾起的嘴角,瞬间就明白过来,是这个毒妇做的,她把人转移了。 容钰怒不可遏,他冲上前捏住章贵妃的下巴,面带杀气的问她:“人呢?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章贵妃装傻:“太子殿下在说什么呢,丽妃不见了本宫怎么知道。”她嘴上这么说,但眼底里的嘲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章元年上前佛开了他的手,尽管他也想问章贵妃,她把人弄到哪里去了,但可不是现在,现在不是好时机。 “还请太子殿下不要乱诬陷人。”章元年面无表情的讲。 见他们死不承认,不知道从哪里听到风声,把人弄走了,现在无法对证。 容钰并不着急,他收起怒意,从容的坐下,掏出圣旨,对二人说:“本宫今天来呢,除了要找丽妃之外,还是来宣布圣旨的。” 两人见到圣旨,不得不跪在地上。章元年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的,他清楚,自己最近没有做什么可以受到嘉奖的事,难道是章贵妃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章将军章元年敌通叛国,罪不容诛,全族抄家,男丁流放,女子没入教坊。四皇子容辞贬为庶人,章贵妃贬为庶民,一起没入教坊,章元年受绞刑,钦此。” “章贵妃,这下好了,你可不必回去,不用当着后宫众人的面被拖出去了。” 太子脸上挂满了笑容,看他们的眼神就跟看死人一样。 他们兄妹二人再也撑不住了,纷纷软了腿脚。 “叛国?不,不,我没有,这是诬陷,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章元年惨白着一张脸,瞪大了眼睛,他没有做过这种事,为什么会被抄家,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不可能,我章家忠心耿耿,从来没做任何判国之事,一定是你,是你搞的鬼,我要见陛下,我要和陛下说,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我要求陛下明察。” 章贵妃指着容钰的鼻子,癫疯的大叫着,怎么也不相信这样的事。 容钰煞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二人发疯,等他们不喊不叫了,他端着下人送上的茶,吹了一口,放到桌上,对他们说 “就算你们去见陛下也没有用的。” “怎么没用,我们没做过的事,如何甘心被安上这样的罪名,我要去求陛下彻查。” “哈哈哈,你们现在去找父皇的话,恐怕只会死的更惨。” “为何,你怎么知道的,是你对吧,一切都是你搞得鬼,是你陷害我们。” 容钰收起的笑容,用近乎残忍的眼神盯着他们两个:“这是诬陷没错,不过只是借口,给皇家的遮羞布。” 章贵妃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呵呵,我什么意思。早在父皇怀疑是你二人掳走丽妃后,就派人彻查了你们。就是这么一查,查出了你二人在出嫁前竟有私情,兄妹luanlun,就连你怀孕生产之时的日子都对不上。” 当年,章贵妃怀的是章元年的孩子,但她怀孕的那个时间时还未侍寝,若被发现了自然是死路一条。 于是她买通大夫和产婆,只说是早产,这才没让人怀疑。 “不不不,怎么可能,这是假的,这是假的。”她的脸色白的像张纸,嘴里只在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这三个字。 章元年沉默了,他什么都没说。 太子看着他们,一人疯一个不说话,接着道:“在你不在的时候,父皇派人取四弟的血,进行滴血验亲,结果显示四弟真的不是父皇的孩子。他气的要死,派人去监视你们二人,还发现你们二人每天晚上在一起鬼混。” 这下章贵妃再也说不出什么了,她一切狡辩都是徒劳,他们一点也没察觉皇帝会对他们起了疑心,还派人监视他们,把他们每晚在一起的场景报告给皇帝。 怪不得太子会说这个时候去找他无异于死的更快。 可不是吗,一个给自己带绿帽子,让自己白养了那么多年儿子的男人来到他面前,到时肯定会想让人折磨他的。 “不,不,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章贵妃跌坐在地上,就跟失了魂似的。 太子挥了挥手让人把章元年拉走,关进牢里,改日行刑。 到这一步了,章元年自知在怎么求饶都没有用,皇帝是不会心软的,他肯让他痛快的死去,而不是受千刀万剐之刑,还是看在他为他打了多年的战上,要不然是不会这么简单的就让他死去。 章贵妃哭着去拽太子的裤脚,“不要,救救我,救救我们。”她还想拉住章元年,但奈何力气不敌强壮的士兵,章元年还是被带走了。 太子坐在上方,看着这出闹剧,心里冷呼,一点也不同情这两人自作自受的小人。 他走上前,用力捏住章贵妃的脸,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我再问一遍,她在哪儿?” 章贵妃被这出搞得说是天崩地裂也不足为过,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地位,没有荣华富贵,也没有哥哥了,就连她的孩子小命都难保。她什么都没有了。 在看到太子的询问,她抬起头,看见太子眼中的担忧,这一刻,她什么都明白了。 明白了当初太子为什么会那么积极的去寻找容姝,也明白为什么他那么执着与容姝的下落,更明白了他的眼底为什么会有担忧。 他喜欢容姝,他竟然喜欢自己父皇的女人,他名义上的小娘。 章贵妃笑了,她疯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们是找不到她的,永远也找不到她的。” 她嫉妒着容姝,嫉妒她能获得那么多人的喜爱,但现在,她不会再被找到了,这些人永远也别想找到容姝。 太子绷着一张脸,“这是你自找的,来人,把她带回去。” 她会开口的,没有谁能比容钰还要了解章贵妃,他会让她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