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深/喉/h
“好。” 靳和低下头,试探性地张嘴含住了性器头部,他清晰地感受到热气喷薄而来,熏得他有些睁不开眼。 舌头刮过柱头,绕着马眼处舔舐,那处的温度比口腔烫得多,靳和的手握在阳物根部,慢慢揉捏起来。 他努力回忆着书上的方法,手上动作生疏又大胆。 蒲卿怀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脑袋,垂落的发丝贴在大腿处,蹭来蹭去的有些痒,她却认认真真地看着靳和动作,手就搁在身边,像随时准备着递过去。 靳和将脑袋又往下埋了埋,阳物在嘴里进得更深,舌头几乎不能动弹,被迫与柱身挤在一处,跟着收缩的口腔一起动着。 舌根下意识拱起,阻止着阳物往更深处进入,靳和愣了下,有些无措地顿住了含吮的动作,他微微抬头,撞进了蒲卿怀眼里。 靳和的唇色偏红,此时不受控制地大张着,嘴里含着性器,晶莹的液体不住地从嘴角流下,他看着有些狼狈,眼尾微红,隐隐透出水痕。 蒲卿怀伸手,拨开了他险些戳到眼睛的发丝,轻轻碰了碰靳和鼓着的腮帮,“是不是难受?” 她总能轻易地看出靳和的情绪,靳和却很少分辨出她的喜与怒,连交合一事,蒲卿怀看着也总是冷静的。 靳和的指尖摩挲着rou刃根部,他眨眨眼,低下头又努力下压舌根,把阳物往喉咙深处挤。 口腔窄小紧致,津液分泌不停,将已含住的部分全部浸湿,舌尖所抵的地方尽是热热的。 蒲卿怀见状,也没乱动,她观察着靳和的眉眼,想要看出些许快乐与其他积极的情绪,不知为何却看不出来。 靳和松开一只手,握住了蒲卿怀的指尖,带着她放到了自己的脑袋上。 掌下的发丝柔软又鲜活,蒲卿怀看了一会,轻轻摸了摸,这样的安抚令靳和的心跳了跳,他本想让蒲卿怀像书上那般——按着男子的头下压使性器更加深入,现在头顶温柔的触感却让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嘴角有些疼。 似乎被撑破了皮。 蒲卿怀显然也注意到了那处,她用另一只手抚过靳和嘴角,动作很轻,与肿胀的性器格格不入。 靳和感觉嘴里的阳物又胀了几分。 “要吐出来吗?”蒲卿怀尽责地抚摸着他的脑袋,眼底不带丝毫欲念,清明得不像话。 “……”靳和试着摇了下头,含着的性器刮过口腔壁,磨得他有些疼。 他继续往里吞着,眉心慢慢皱起,呕吐的感觉一阵一阵地上涌,靳和却固执地不愿松嘴。 guitou突然被大力吮吸,包裹着性器的软rou紧紧缩着,柱身上面凸起的青筋被舌尖舔过,蒲卿怀的神色却不见变化,她一如开始那样,只观察着靳和的状态,好似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靳和用手捧着阳物根部,使劲往嘴里塞,随即微微后撤,蒲卿怀以为结束了,刚想去扶,他的脑袋又迅速下压,guitou狠狠擦过舌根顶了进去。 黏腻的水声响起,阳物磨着殷红的唇,在嘴里进出着,靳和上下晃着脑袋,动作不快,却一次比一次用力。 呕吐的感觉不断反上来,又被压下去,都快成了一种本能。靳和吞咽着口水,性器也仿佛受到了吸力,越来越深入,挤过上腔与舌根的间隙,最终抵到了深处。 重重的一下,喉口的软rou骤然被猛戳,津液溢得更多,靳和闷声咳了一下,怕咬到嘴里的性器,便吐了出来。 他捂着嘴一连咳嗽了好几声,眼尾的红意越发明显,发丝沾在潮湿的下巴处,黏黏腻腻地散开。 蒲卿怀俯身,猝不及防地吻上了他的唇,嘴边凌乱的涎水被尽数亲去,靳和被扣住后脑,仰起头,承受着这个温柔至极的吻。 刚才粗暴的深喉仿佛不曾存在过,喉咙里又痒又痛的触感却一下一下地挠着他,靳和憋得眼眶越发红了,泪痕也深了深。 蒲卿怀蹭了蹭靳和的嘴角,后者的手心还攥着硬挺的器物,他上下撸动着,见蒲卿怀没有丝毫要泄身的意思,主动亲了对方的下巴。 靳和眼睫轻颤,“还要。” 蒲卿怀于是松了箍着的手,任靳和再次低下头,她轻轻摸着脑袋,问道:“这个也要吗?” 含着性器的人含糊着嗓音嗯了声,额角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被蒲卿怀轻轻擦了去。 靳和努力将阳物吃进嘴里,他把脑袋往下埋,落在头上的手也随着他的动作往下了些,仿佛是这只手按着他吞吐性器般。 他的耳根有些发烫,含得更加用力,幅度也越来越大。 蒲卿怀总能跟着靳和的动作,将手轻轻按在对方头顶,抚弄着发丝,看着竟像她在主导一般。 靳和被这样的错觉刺激得落下了泪,他努力压紧口腔,让阳物顶端直直抵到了喉咙深处,那块软rou颤抖挤压着头部,因受到压力急促缩绞着,连带着他呼出的气体也越发guntang。 蒲卿怀眸色深了些,在光亮的室内看着并不明显,她突然伸手捂住靳和的眼睛,轻声喊道:“斯良。” 视线被遮挡,喉咙口的压迫感无限放大,他含着阳物不住吸吮,沉浸在荒唐放肆的迷乱里,急切地寻一个结果。 蒲卿怀垂眼看着他,视线划过殷红的唇角,靳和蹲在她身前,许是觉得累,半边膝盖已经触了地,另外半边在空中颤抖着,青丝凌乱地垂落,斑驳了一片旖旎。 靳和被疼痛刺激得有些恍惚,多次下压的呕吐感突然反扑,猛地上涌,他还未来得及吐出性器,口腔便痉挛着抽动,连带着夹紧阳物的喉咙一起,剧烈收绞。 蒲卿怀动了动指尖,移开了覆着眼睛的手,捏住靳和的下巴,手指从嘴角戳了进去。 靳和有些恍惚,无意识地将嘴张得更大,却感觉到喉咙里的阳物正在抽离。 蒲卿怀小心地扶着他的下巴,尽量避免蹭到嘴角的伤口,等性器从发麻的嘴里完全撤出时,靳和动了动舌头,总感觉嘴里缺了点什么。 他慢慢伸手捂住酸涩的腮帮,视线落在了依旧立着的阳物上。 抬眼去看,那人仍不带任何疯狂的情欲,好似从未在刚刚的性事中沉沦。 蒲卿怀将靳和拉起,一遍又一遍地亲他的唇角,“这件事让你不开心,为什么要做?” 靳和被亲得恍神,声音因着刚才的动作颇为沙哑,眼角的红晕也渲得更开,像是哭过,他问:“……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