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谋【含车/有痛点/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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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雩 x 方无漪/BL/含R; 尺度偏大,可能有痛点,中途不适请酌情关闭; 柳黔是柳雩的师傅; 柳雩方无漪曾经是情侣,已经掰了; 小学生文笔,将就将就; ————————————————— 暴雨将倾,乌云压在粼粼海面上,震耳的声音从万千远处滚入耳中,震起层层巨浪附和着天地野兽般低吼。狂风呼啸,港岸的渔船被吹打得摇摇晃晃,粗制滥造的木门还在吱呀作响。 风雨欲来,东海总是这样不平静。 一艘破烂的货船搁浅在海滩上。破败的布条和晒干的海草随意挂在船身,海浪腐蚀的痕迹被永久地刻在船上。乍一眼望去,倒与山野怪志上的所写的深海幽船别无二样。 方无漪坐在桅杆上,平静地望着远处海平线的高浪。 “呵,如此大的风浪,要是把这破岛淹了才算痛快。” 方无漪看上去对这场暴雨及其满意,他看了看身侧一同停在桅杆上的白鸥,“你说,这破岛多久之后能被淹没?” 海鸥也不怕他,更像听得懂话一般,爪子抓住杆子,舒展开自己的羽翼理了理,又扭头呆呆地望着方无漪。 “无趣,你比柳雩还蠢。”见海鸥不理他,他又好似失了大半兴趣,挥手就要把它赶走。 正当抬手之际,一道细微风刃裹挟着飞叶向方无漪袭来。 “铮!”叶刃随即被弹开。方无漪不慌不忙,自发运行着内力,周遭的水汽不停凝聚一块,悬停在半空逐渐形成一个护盾。 “嘁。”似乎这片飞刃割坏了方无漪原本的大好心情,他看着不远处迎面走来的霸刀弟子,挂在脸上的恨意又重了几分。 “这么多年不见,柳大少爷竟也学会暗器伤人?”方无漪翻身一跃,持伞直下,运起狠劲掌风直直逼近前来的人! “柳雩,看来你那个欺神骗世不得好死的师父也不见得有多正人君子。”见自己的掌法被挡下,方无漪继续嘲讽道。 “明明你已经走了,为何又回来。”柳雩丝毫不在乎方无漪连番嘲讽,脸上阴沉的神情却是愈演愈烈。 话语刚落,柳雩手中的刀散发出刺骨的寒气,冰霜中夹杂着几道一闪而过的电光,自发凌冽的刀气直袭而来! 嗅到危险的气息,方无漪眉心一紧,幽蓝的瞳眸中杀意尽显。方无漪凌步一虚,抬手便是几道劲掌直奔柳雩命门! 只在一瞬,便要杀招而至。 不料柳雩反应过人,一个后翻同时身前一劈,一道刀墙直直应接下无情杀招。随即一下便贴身靠近方无漪背后,趁机一手牢牢抓住方无漪腰间的束带,一手绕过耳旁死死掐住颈脖,顺势把人放倒在地! “唔——!”重重的一摔让方无漪吃了痛,他被欺身压在海滩上,脸色阴沉直勾勾盯着眼前的人。 伞被踢到一旁,没有武器的蓬莱此刻根本不是霸刀的对手。 “出手这般狠辣。”柳雩死死钳制住方无漪,先前的不爽一扫而尽,意犹未尽地看着身下的人。 “方无漪,你是要谋杀亲夫啊。” “杀你?”方无漪冷冷一笑。 “你那个狗杂种师父比你该死多了!”他微微挑眉,冰冷的笑意夹杂着心中无限的恨,咬牙切齿道。 “柳黔这个狗娘养的,为了自己的权位,把瘟疫之祸推到我的族人头上,我的爹娘被活生生烧死,连我的族人也无一幸免!” “他该死,岛上那群信奉他的蠢货更该死!我如今回来,不过是让他们陪葬罢了。” 方无漪心中的恨再也压不住,越发激动之下竟化出半分妖相。 澄净的瞳孔内逐渐散出幽幽的蓝光,宛若深海之中的点点幽尘。脸上还长出了些许的鳞片,让原本清俊的脸庞更添几分妩媚在里面。幻化出来的鳍耳还在微微扇动着,依稀可见半透柔软的鳞片之下的透蓝血液在缓缓流动。 “柳雩,你认贼作父,你也是罪人!你这个叛徒!” “够了!” 柳雩厉声喝住方无漪,手上的力气又加重几分,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明显的红痕。 “乱世之下,瘟疫横行,无漪,当初我已经劝你从岛上离开好好生活,为什么你还要回来!”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这里也是我生活的地方,明明是你们鸠占鹊巢,却假惺惺要我离开?” “柳雩,你那个好师傅迟早会死在我手上。你,也是。” 幽蓝的血液从方无漪嘴角微微渗出,他被掐到有点呼吸不上来,窒息感不断涌入脑海,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好让痛感刺激自己。 忽然柳雩好似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脸上露出了些许嘲讽的笑意。 “报仇?凭你现在这副样子?功体被师傅废去一半,你连我都打不过,又如何去报仇?” 或许是这番话真的起了作用,方无漪随即一抬脚,猛地一踹,试图从柳雩身下挣脱。 奈何柳雩腿法也是上乘,何尝洞悉不了方无漪的心思。 索性请君入瓮,侧身的同时腰间的手随即抽回握住方无漪的脚踝,一拉一叠,便轻易地把方无漪左腿卡在自己的臂弯。 “啧。”柳雩趁机打开方无漪双腿,身子又往前压了压,把左腿叠在方无漪胸前。 “方无漪,你就是打算用这种姿势来报仇吗?”柳雩看着身下双腿大开的蓬莱,戏谑道。 “放开我!”方无漪死死抓着柳雩的手,又气又恼,眼睛恶狠狠盯住柳雩。 “既然你回来了,何妨我们不叙叙旧?” “疯子!混蛋!你这个叛徒,给我放开!”方无漪气坏了,恶狠狠盯住柳雩,右腿在柳雩腰侧不停蹬着。 “我是疯子,你又是什么?”柳雩死死掐住方无漪说道。 “方无漪,你好好看看你现在这副欠cao的sao样。” 手上的力气一松,冰凉的海风如刀子一般刺进喉咙,引得方无漪连连咳嗽带干呕好一阵子。脸上和颈脖的殷红还未散开,随即便感到一阵接一阵的眩晕席入脑中。 趁方无漪没有防备,柳雩掐住他的脸,把一瓶药直接灌入口中。 药瓶不过半掌高,里面的药也仅三两口的量,却把方无漪呛得个半死,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咳咳……你、咳……给我……喝了什么……咳……” “放心,不是毒药,只是让你一时半会内力散尽罢了——” 柳雩很满意方无漪现在看自己的眼神。含恨不甘却又惊恐的神情在眼中打转,外人之下却又只能强装镇定来遮掩自己。 随即方无漪腰间一松,他低头一看,不知何时,柳雩的手已经探到腰侧,腰间的缠带被“欻”的一下抽了出去。 一句“卑鄙”还在唇舌见流转不及吐出,下一秒方无漪便被翻了个身,双手被紧紧反扣在身后,双腕传来被缠绑的异感。 “你——!” “下药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混账!卑鄙小人!” “对你,我本就不是君子。” 狡黠的目光在眼眶内流转,不待方无漪思索半刻,柳雩好似不费力气一般随手一拎,把方无漪扛在了肩上。 “别碰我!混账!你真该和那个狗娘养的一同去死!” “啪!”清脆的巴掌声从身后传来,火辣的痛感在挺翘的臀瓣上炸裂开。 又一巴掌落下,这次柳雩没有缩回手,而是不断揉捏玩抚这两瓣臀rou。 “方无漪,几年不见,你素质竟变得如此低下。” “唔!”忽然身下一空,受惊的蓬莱惊呼一声。 方无漪被扔到礁石上,磕碰的疼痛仿佛要拆散这副身子般,凹凸不平的岩面被拓印在胸前。 还未来得及喊上半声疼,双腿便被柳雩猛地踢开。方无漪瞪大了眼睛,伏跪的姿势让他极度不安。 他懂柳雩,他懂身后的人所思所想,那是他们曾经引以为傲的情谊,如今却也是方无漪最想逃避的。 “刺啦——!”裂帛声突然从身后传来。 只见柳雩粗暴地将方无漪身上的衣物撕烂,露出劲瘦腰肢和衣物下薄如蝉翼的亵裤。 随后一双手覆上腰间,柳雩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方无漪这副衫缕不堪的样子了。满是欣赏与亵玩的目光打量着方无绮的背后,双手因长期握刀而生出的老茧在敏感的腰侧来回摩挲。 失了内力的妖不堪人,这是方无漪从小便被告知的。更何况他身体更为敏感,若非平日有长期凝聚的水汽周旋于身加以保护,又怎能随处行游。 而如今,他确实不能了。 暴雨前的海风会变得格外寒凛,一把又一把的风刃无情划在方无漪身上,掠过耳的呼啸犹如孤魂野鬼在耳侧低吼。 腰侧粗糙的异感还在不断侵袭身体,就连那异常的温暖在方无漪眼里也像是烈火灼烧。 身后紧紧一颤,紧接着亵裤湿了大片。轻薄的亵裤染了水,湿湿黏黏贴在腿间,顿时身下那湿yin的后xue被印出一个轮廓。 方无漪红着眼,愤怒与不安尽显露在脸上,惊恐在眼中流转。妖的直觉在告诉他,危险即将袭来。 “啧。”柳雩很快就察觉到方无漪身下的异状,一股恶念瞬间涌上心头。 他往前凑了凑,胸前的衣物和皮绒迎上方无漪雪肌无痕的后背,指腹一路向下玩抚,腰间,臀胯,腿隙,最终停留在那湿濡的后xue之上。 “这副身子真是渴啊……”柳雩特地把声音延长了几分,意犹未尽打量着方无漪。 “混账!放开我!你和那个杂种学来的只有这种下三滥手段吗!”方无漪又惊又怒,努力维持着颤抖的声音道。 忽然停在后xue上的手用力一按,双指裹着湿黏的薄绸直接陷了进去。双指自然不会就这么安分停在那,随即二指分开,胡乱按挖着周围挤到一块的褶rou。 这副身子如今哪受得了这么玩弄。指腹刚触上xue口便传来了过电般的酥麻感,后xue不断紧缩,牢牢圈住双指,却又被无情撑开。 指节剐蹭到浅口处的xuerou,方无漪顿时不自觉惊喘一声,一股滑液从深处渗出。 “这么想被我cao,方无漪,你装什么清高。” 温热的呼气从方无漪耳边传来,仿佛是这股呼吸过于guntang,竟把耳郭烫出滴血般的红。 就连最后的防线也被一同卸下,亵裤的束带经不住利刃,轻轻一挑,两端便好似决绝般就此松了手。剩下的,仅有留在腰上那被缠出的两圈红痕。 没了禁锢,这身绸裤也不再那么听话,反而主动地顺着双腿滑落,堪堪堆积在膝盖之下。 艳粉的湿xue完全暴露在外,囊袋与那龙根也一同耷垂在身下。冷风灌入后xue,吹散些许深处的热潮,却惹来方无漪不禁又颤了颤。 忽然二指没入,把细微的xue缝撑了个满。柳雩的双指不停在xue道抚压,指节在抽插下不停顶蹭xuerou。几番玩弄之下,一泉热流倾灌于指尖,顺着修长的手指淅淅沥沥淌出。 待男人玩够了,才把手指从内道退出。 几抽银丝随着指尖一齐被带出,湿湿黏黏挂在指上。手被yin液沾湿不少,银光粼粼,如若曦光下的海面。 湿yin的双指在方无漪眼前晃了晃,“看看你这欠cao的yinxue,被手指玩几下就湿成这样。” “不……唔……放开我……” 方无漪下意识不断往前蠕动挣扎,也不在乎身下的礁石是否会把自己划伤。 与其等着受辱,这点痛又算如何。 “柳雩……你不得好死……” “不识好歹!” 见方无漪依旧cao持一副不屈的样子,柳雩心下一凛,一把拽住方无漪,猛地一甩,把人从礁石面上重新摔在沙滩。 他拽住蓬莱,直直把人往海边拖去。 海岸的沙并非都是细软的,其间碎石、贝壳宛若把把利刃,不分轻重在方无漪裸露在外的白肤处划出一道又一道口子。 好痛…… 方无漪红着眼,如网般的血丝遍布双瞳,遮住了以往的清明。一双睫羽微微翘挺于眼前,沾上了零碎几点的凝珠,把一层涣散朦胧的雾收拢于眼内。 伤痕不算深,却让方无漪疼得说不出话来。伤口微微渗出幽蓝血液,把身上堪挂着的仅剩不多的衣料都沾了脏。 他只觉得自己身上有如火蚁在啃食身体般,浑身都是火辣辣的痛,痛得说不出话,痛得汗如雨下。 他为刀俎我为鱼rou,方无漪深知这点,再多挣扎也是毫无意义,就任由被男人拖走,直到岸边之际,柳雩才停下脚步。 忽然一个岸浪拍在方无漪身上,把身上的脏都洗了去。 “嘶——!”海水浸湿衣衫,又把浑身伤口冲洗个遍,霎时刺骨的痛浑身袭来,激得连眼眶也装满泪。 “你到底……想干嘛……”方无漪疼得连说话都带着颤抖,使劲力气才翻了身,如同丧家之犬般跪坐来支着身子,死死盯着霸刀,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 “都说了,叙叙旧。” 柳雩面上露出笑容,居高临下望着,显露的除了嘲弄与讥笑,也再无其他。 “我认识的方无漪,向来不是这般不识时务的。”男人掐住蓬莱的面颊,凑近细细欣赏着这副可怜的面容。 “既然你忘了,那我就教教你。” 柳雩不打算再多费唇舌,绕到方无漪身侧,按住头便是往下压去。 “你——!” 话还未说完,一个白浪又迎头往蓬莱劈去。腥咸的海水趁机灌进鼻腔,如尖刀利刃划开喉咙。 “咳——咳!”方无漪被海水呛了个半死,喉咙又干又疼,如糙沙灌喉,万分难忍,一时之间可怜相又再动人几分。 鼻腔内咸腥的海水味还未散去,又是一个激浪袭来,这回方无漪及时反应过来,正欲屏息以御。 不料身后传来熟悉的异样感。柳雩双指重新埋入后xue,肆意搅动起来。 方无漪下意识腿脚往后蹬,却被柳雩牢牢抓住,顺势腿被打得更开。 “唔——滚开!” “明明那么喜欢,为何要拒绝我?” 柳雩不紧不慢,感受着yinxue有节奏的轻软的嘬吮。双指来回在甬道内摸索,指腹每每抚过一寸褶皱,都能引起内壁saorou的紧缩。 二指忽然弯曲,迎着浅道一处凸起的软rou直直戳去。 突如其来的触电感让方无漪xiele气,在仍旧翻滚的浪潮中不禁猛地一呛。失禁感亦从身后袭来,xue口的情rou不断收缩,热情拥簇啃咬指节。稍微玩弄几下,一股热流从yin口淅出。 “过了这么久,这里还是这么敏感。”柳雩也不管方无漪难受与否,开口便是一句讥讽。 “不……咳咳……不要……”接连呛了几口海水,方无漪已经说不出几句完整的话,口中苦涩难比,脸上红云怎么也挥之不去。 又是一指深入。指尖刚触及saoxue就被湿rou裹挟殆尽,一圈又一圈的壁rou吮吸蠕动,卖力迎合讨好薄壁内的异物。 这样还不够,随即柳雩另一只手握住方无漪身前的性器,温热的掌心包覆住柱身,慢慢撸动起来。 “不……咳……住手……住手!”疼痛和过电的酥麻交缠在一起,被敏感的身子无限放大。方无漪溃不成军,眼泪从眶里掉出,在脸上挂不住多久,又被海浪洗去。 几番抽插,窒息感便如针刺向全身蔓延,恐惧在心里愈演愈烈。方无漪抵不住,连连作呕,下意识地颤了颤身子。情xue也随之缩紧鼓成一个圈,把柳雩的手指吃了个紧。分身也被撸得起了歹意,铃口一张一合,竟吐了口白。 “唔——啊……咳咳……” “别……咳……松……咳咳……给我松开!” “怎的这会就求饶,方无漪,你先前那目中无人的样子哪去了?” 柳雩松开握住龙根的手,继而往上挪,转眼间,停覆在了两颗半垂囊袋上,正一点一点收紧力气。 “明明吃得正高兴,口是心非,方无漪,你越来越不像我认识的你了。” “你!咳……你又何尝是……咳……唔……我认识的柳雩……咳” 见方无漪嘴上仍旧不依不饶,非要争个口舌之快,男人索性也不再留有半分怜惜。 他解下腰间的缚带,身下勃发的欲望如洪水猛兽般挣脱桎梏,从层层布衫间翘挺而出,抵在湿xue上。 “我一直未曾变过!我还是那么爱你,是你,是你背叛了我的感情!” “你要恨的人,应该多加上一个你自己!” 男人用力一顶,龙根被轻易地送进方无漪体内。勃发之物把薄壁撑满,光滑的甬道内感受不到一丝的褶痕。 “唔——!” 仅是一下,方无漪便吃痛得低吟一声。硕大阳物在体内横冲直撞,血管覆在柱身上,随着愈发强烈的性潮逐渐显得突兀。 有谁…… 谁来救救我…… 有没有…… …… 野蛮的cao干让方无漪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开来,浑身guntang有如被丢弃进烈火煎熬。 正当他想开口说话,一个浪潮劈头盖面,把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话又冲散去。 “嘶——”yin口急剧收缩让柳雩差点射精,他微微蹙眉,接连声清脆巴掌声落在了方无漪屁股上。 巴掌声一声盖过一声,直到方无漪的臀rou上出现浅浅的红印,柳雩才佯装怜惜般揉捏着臀瓣。 “方无漪,看看你现在抬起屁股求着被cao的样子是有多贱。” “滚开!柳……柳雩!我……嗯唔……我一定……会杀了你!”方无漪越发崩溃,用尽力气声嘶力竭道。 “杀我?你如今又有何能耐去找我师傅报仇?你又有何能耐杀我?” “你如今也就只能浑身赤裸谄媚来讨好我罢了。” 男人不再理会身下蓬莱的谩骂,开始越发努力cao干起来。 yinnang胡乱拍打在唇rou上,传出yin乱不堪的“啪啪”声。交合之处水声不曾停断,咕啾声隐隐约约在肠道深处传出,给人来带无尽的羞耻。 “不……咳……啊哈——” “滚!咳咳……嗯唔……哈……” 话语被蹂躏碎,没有丝毫慑力。方无漪一边忍受浪潮带来的窒息感,一边忍受身后被cao弄的痛爽。 甬壁每每被柱身擦过都会带起一阵收缩。湿黏xuerou不愿脱手,随着roubang抽出而一同被携带外翻出来,却又在下一刻紧随其重重插入而胡乱被塞埋回去。 一只手重新握住方无漪的秀根,拇指抵在铃口之上,细细摩挲。 猛然一撞,伞头对准那壁身的堆rou擦过,掀起狂热的痒意蔓延整个窄道。尿意从身下袭来,马眼张合几下,一股稀黄水液从铃口涌出,顺着柳雩的手淌落,最终被海水悉数洗净。 只怪风雨前的海面都不太平,一瞬热潮让方无漪抓狂,竟忘了自己上半身还淹在水中。他顿时乱了呼吸,几口海水顺势欺入鼻口。 柳雩得了趣,自然更不会放过此等尤物。他又连连好几番冲撞,驭着红紫粗物在湿濡温xue中疯狂掠夺。 直至驰骋到深处,柱头在媚rou间小幅抽插,似是摸索,似是揉碾。 男人又把双手重新稳在蓬莱腰间,稍一用力,把臀胯再往上提了提,好让方无漪吃进去更深。 “不——嗯啊——不要——” “咳……额嗯……咳咳——别——” “放开——嗯哼……哈……放开我!” 忽然方无漪好似发疯般剧烈挣扎起来,双腕不断扭动,想借此挣脱开缚绑,却反而留下了两道殷红血痕。 双腿下意识如被擒野兔往后蹬,不料牵引到身后,仅是几下,后xue就被自己的动作磨得疼痒难耐,就连身上的伤口又再度裂开,往外渗着血液。 “你向我低声求饶,我就不进去。”柳雩显然还没玩够,挺了挺腰,手也不安分,顺着胯沿着腿上下来回摸过。 或许被湿壁吮吸过于舒快,体内阳具愈加壮硕发紫,青筋一突一突,马眼抵住情rou,翕张染了几滴白液在这红粉rou门之上。 好似受到感应,这堆糜软saorou不自觉开了一道小缝,张开了更深处的xue嘴,主动嘬吻着门前野兽。 这下方无漪更慌了神,蛛网般的血丝遍布双眼。他看不见身后的人脸上那狡黠的笑容,也看不见自己脸上又是盛怒又是错愕的表情。 “柳雩!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敬酒不吃……”见方无漪不肯屈尊,柳雩二话不说,分身直直贯入深处。 rou缝之下,是一处更为湿热的温柔乡,浅窄的腔道堆满了更加盛情的媚rou。 或许太久无人造访,roubang刚探入幽处,情潮便四面席卷而来,艳rou如同活了一般争先抢后拥簇覆上伞头,疯狂吮吸跳动的马眼。 “唔……呜……别咳咳……” “呜呜……” 越是情深直至,越是溃不成军。方无漪有如濒临崩溃的情兽,感受着下身交合的羞耻,任由柳雩随意开拓自己的生殖腔,眼泪一颗又一颗打入海浪。 明明本该是场欢愉性事,为何要抗拒我,为何要把自己搞得这般狼狈不堪,为何口是心非……柳雩心里一遍一遍问方无漪 看着身下蓬莱那一副可怜样,柳雩强忍住射精欲望,把方无漪重新捞起。 硬物从体内抽出,连带出好几挂银丝依依不舍牵住两端。还未等蓬莱缓过神,他便把方无漪整个抱起,让其跨坐在自己身上,性器又重新直驱深处。 “你当真这么恨我?” 柳雩的手探上方无漪背部,见蓬莱一抽一抽的呜咽声,紧皱眉头。 方无漪没有回答,几番折腾已经让他精疲力尽。他把头埋在柳雩颈侧,连连啃咬出几个红印,双手不停在男人背后抓挠,好似不甘,好似泄愤。 “你就这么绝情,忘了曾经我们……” “够了……柳雩……”还未说完的话被方无漪打断。 “不要再说曾经……你总说曾经我们承欢结爱……” “我死去的亲人,族人……你倒是让柳黔把他们还给我!” “你一定要在这上这么固执吗!逝者已矣!”柳雩攀着方无漪双肩说道。 “换做是你……灭族之仇,屠亲之恨,你当如何……”方无漪冷哼一声。 “柳雩……我们回不去的……” 听闻,柳雩不再说话,只是把方无漪重新揽入怀里,继续着身下的cao弄。 或许终是爱着这个可怜人,柳雩的动作温柔不少,一顶一撞,重新推开尽头那道rou门,几股白液尽射其中。 何必抗拒我呢? 一直这样不好吗…… 为什么要恨我…… 低沉的声音在柳雩心中不断嘀嗒回响,一声一声不断在心底叩问身下那人,伴随那欢愉交合之音。 (待续) ——三月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