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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敢再进去了,就着水液,她曲起手指开始抠挖,果不其然,一些精水就被带了出来,顺着她的手指一路往下淌。“唔……”这样子搅弄自己的xiaoxue,真的是好生羞人呐,还不能叫出声来,外面的秀婉姑姑一定不知道自己竟然在做这样的事吧。正思及此,突然听得外面一个人倒地的声响,而后,门被直直踹开。她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阴影就打在她身上。秦章霖见秦武回自己住处练拳去了,秦章霄亦回房了,他便偷偷地抄了一条近路往湘灵阁走来,最后迅疾地在秀婉后颈砍下一手刀,什么也不知道的秀婉就这样晕倒在了地上。他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屏风后面一个小小的蜷着的身影,直到他绕过去一瞧,他呼吸一滞。小妹正用手指在自己下面的小洞里抠挖,正下方的面盆里淌着白浊液体,而她脸泛红晕,轻咬朱唇的模样真是好不廉耻。竹韵一下子呆愣住,这个姿势太过奇怪,蹲得久了,甚至害得她身子僵硬得站也站不起来。忽然一个天旋地转,竹韵整个人被扔在床榻上,一个火热的身躯欺身而上,压在她两条腿上。她这才看清了身上的人是秦章霖,最不喜欢她的大哥。眼下,她两腿被压制着并不拢,因此他还能看见那粉嫩的xiaoxue口挂着几滴yin水。秦章霖面部阴冷地盯着她的下体,她被看得羞愧不已,可是下面那处好像又有一些液体流了出来,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秦章霖却一下子将自己的手指抵在腿根,捏住她的yinchun开始蹂躏起来。薄薄的小花瓣落入男人的手里被不住地揉捏,竹韵又羞又怕地哀呼求饶:“大哥……不要啊……”秦章霖冷笑了一声:“你都被爹给cao过了,再多一个大哥算什么?”等他摸得满手都是她的yin水了,秦章霖迅速地放出自己那根已经跃跃欲试的硬挺性器,刚一掏出来,那东西就“啪”一声打在少女娇嫩的花户上,惹得她“嗯啊”一声痛呼。竹韵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好似在阻挡他的进犯,然而她那点小气力怎么敌得过性欲高涨的男人呢?秦章霖一下子就扶着自己的大jiba“噗叽”一声捅入了小妹那紧致的逼里。竹韵哭着哀求秦章霖轻一点,但是正值青年的男人充耳不闻,原先有着彬彬有礼的风范的贵家公子一下子变为了撕咬猎物的禽兽,不顾亲meimei的哭吟次次尽入阳具,鼓硕的卵蛋打得她的屁股又疼又痒,火热的jiba插得她欲仙欲死。“被哥哥cao得有感觉了是不是?”秦章霖捏住她的下巴,吓唬着,“小sao货,你知道婚前被亲爹和亲哥cao的下场是什么吗?浸猪笼,把你塞进竹笼里,手脚绑着,绑得像那猪圈里的猪一样,然后扔进河里淹死。”竹韵听了这样的话,更是梨花带雨般哭泣起来,哭得气都喘不上来,一行行清泪止不住地顺着脸庞流入乌黑的发丝中去。秦章霖看到她哭,心底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欲望,坚硬的大guitou研磨蹂躏着xuerou,房内回荡着汁液捣搅声和rou体的击打声。“嗯……真舒服,难怪爹也喜欢cao你呢。嘶——再哭?再哭就干死你。”秦章霖身上热汗挥洒着,一边大力抽插,一边以言语戏弄身下的小人儿。哭泣和cao弄让竹韵渐渐地无力起来,眼睛红红的像一只小兔子,只是抽噎依然止不住。哭着哭着,竹韵突然打了一个短促的嗝,而后一边抽泣一边打嗝。秦章霖被她这举动给弄得哭笑不得,一把将她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因为自身的重量加上这个姿势,她落下的时候,秦章霖那大jiba一下子就挺入了深处,直抵宫口。“呀~”竹韵忙环住秦章霖的脖子,哆嗦着喷出了阴精,射在了大哥的小腹上。突如其来的痉挛收缩害得秦章霖也射出了阳精,guntang的精水直直地打在少女的宫壁上,一大股一大股的,都被jiba堵在里面,撑得她好生难受。冲击过后,竹韵又开始打起了嗝,被灌入男精的小腹随着打嗝的动作而一收一缩的,蛰伏在甬道里的阳具又硬了起来,一下子填满了整个花径。秦章霖小幅度地抽送着,时不时打她的屁股,“见过欢喜佛么?那欢喜佛可不就是你我现在这姿势么?”两个人胸脯紧紧相贴,上衣都还未褪下,隔着布料,他也能感受到自己meimei的小奶子已经挺翘起来了。被干得有些迷迷糊糊的竹韵埋头靠在他颈肩处,细细湿湿的呼吸让他有些痒。他靠在墙壁上,托着她的脑袋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只是竹韵向来有些害怕他,比起秦武来更加怕,因此小人儿的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他。“为什么你一直很怕我?”秦章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她问道。竹韵缩着脖子,因为紧张和害怕,竟停止了打嗝。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空气宛如一下子静止了。秦章霖定定地看着她,而后悠悠说道:“想不想出去被我cao?”竹韵一下子慌了,小脸苍白:“哥哥!不要……”这声“哥哥”叫得他竟然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回答,为什么你一直很怕我?”竹韵哭丧着脸,轻轻说道:“因为……大哥从很久以前就不是很喜欢我,不和我玩……嗯~”秦章霖适时向上顶了一下,捏着她的雪臀,问道:“就因为这个?还有呢?”“唔……没、没有了……”秦章霖沉默了半晌,兀自笑了几声,眼底好像是一潭深不可测的池水。他冷冷地说道:“娘还一直装成很爱护你的样子,其实心底可嫉妒姨娘了,要我说,既然不怎么喜欢你,为什么还抚养你,不过是为了一个‘得体的大房’的名声罢了,但是后来我渐渐发现,娘竟然真的把你当自己女儿养了,所有人都这么宝贝你,我这个大儿子做得可真是失败。”竹韵睁大着眼,愣愣地听着他的话。秦章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把腿架在肩上,而后狠狠地往下压,硕大的jiba一下子插到了深处,那处温暖湿润得如上好的温泉水一样,让这个男人全身烫热地大幅度cao弄起小美人儿来。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大哥好像刚从牢笼里被放出来的猛兽一样,毫不满足地拼命榨干她,从他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水滴落在她脸上,与她的薄汗融合在一起。“怕我也没用,你才十三岁,就被哥哥cao了,还被爹cao了,你已经是个失贞的荡妇了,荡妇只能做性奴了。”秦章霖说着侮辱的话,满意地看到身下的小姑娘吓得花容失色,“处死荡妇的方法,除了浸猪笼,还有宫刑、鞭刑、绞刑、火刑,各种各样的,惨不忍睹,最后还只能和畜牲埋在一块儿。”“呜呜……哥哥,不要说了……韵儿好怕……”竹韵呜咽着哭诉,一双无处安放的小手攀上他结实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