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風
奪風
姑侄亂倫。 ------------- 奪風在很小時,父母雙雙喪命,姑姑便收養了他。 姑父是個屠夫,生得高壯,脾氣暴躁,雖然不曾毆打姑姑,但時常給她擺臉色,興致一來,還在奪風睡著時,把姑姑壓在床畔cao。 “當家的…別吵醒孩子…” “那可不是俺的孩子,妳日日愛他護他,呵。” 粗壯的漢子剝下婦人的衣衫,命她撅起臀兒,將陽物捅入。 奪風淺眠,睜開了眼,婦人一雙沉甸甸的雪色肥乳正在他臉上方晃蕩,棗色的乳首擦過他鼻尖,她的身子正好遮掩了奪風的臉,身後的姑父看不到奪風已醒。 那時奪風不過六七歲,卻聰慧得很,他安靜不作聲,看著姑姑被姑父cao得狠,卻半點不出聲,是怕吵醒小侄兒。 婦人垂頭時,見他醒來,面色尷尬而羞恥,奪風對姑姑眨了眨眼,姑姑便知道他會裝聾作啞,眼裡出現幾許安心及愧色。 姑姑將他視如己出,在自己的孩子面前行yin,自是感到內疚。 奪風看著她素來平凡而柔和的臉,雜揉著愧意與媚意,不知怎地,張口便含住她奶尖,姑姑失聲驚呼。 被男人狠cao,能為了孩子忍住不出聲,被孩子吮著乳兒,卻忍不住了。 姑父以為姑姑得趣,便道: “俺把妳騷屄爽了不?肯叫了?好個浪婆娘!” 姑姑面紅耳赤道: “當家的莫要說這話!” 姑父哼道: “俺娶了妳,想cao便cao,想說啥便說!” 奪風輕輕嘬著姑姑奶子,只覺馨香,也不管其他。 這樣過了幾年,奪風慢慢明白姑姑與姑父是在做什麼。 屠夫家裡小,只一間寢房,三人共寢,奪風睡在最內側,這時他已對男女之事啟蒙,姑父cao完姑姑倒頭酣眠,奪風卻被夫妻二人的yin行激起血氣,陽物又硬又燙,他拉著姑姑的手放到他褲裡。 起先婦人曾抗拒,但奪風按著她手不讓走,低聲道: “姑姑幫我。” 婦人疼愛他,也怕吵醒丈夫,便不再推拒,只是顫著手撫慰奪風。 奪風暢快後,便摟著姑姑,吸著她體香,道: “姑姑真好…” 他那時懵懂,尚不知曉那便是愛,他愛著姑姑,她為他抒解,與他共眠,讓他幸福無比。 到了奪風十三歲時,姑父便將他趕出寢房,讓他睡在外間,奪風生出怨妒,他這時懂了人倫,知道姑侄與夫妻有別,姑父與姑姑能同房,他卻是不行的。 奪風跟著姑父學殺豬,很快上手,姑父將大部分粗活交給奪風,與豬朋狗友飲酒,夜裡經常睡得如一頭死豬。 屠夫家不缺rou吃,奪風十六歲便生得比姑姑還高,精瘦遒勁,他入了寢房,上了床,跨過睡死的姑父,把姑姑拉到懷中,道: “姑姑跟了我罷。” 姑姑眼眶泛紅,搖頭道: “我是你的親姑姑啊!” 奪風握著她軟乳揉捏,粗長的陽物在她股間摩擦,道: “姑姑,姑姑,我的好姑姑!” 婦人花心咕嘟滾出蜜液,塗染了奪風的陽物,奪風喜道: “我能教姑姑更快活。” 他把婦人揉在胸懷裡愛撫,她慌亂道: “奪風,求你別…” 奪風道: “別怕,若是姑父發現,我便剁了他,做成豬食。” 姑姑哆嗦: “奪風!莫起這種大逆不道的心思…” 奪風摸索著婦人幽谷,撥弄那濕軟的花瓣與rou核,少年指尖炙熱纏綿,不似丈夫粗魯,勾出她更多不堪的濕意。 奪風道: “姑父待姑姑不好。” 又笑: “從前他在我睡時cao姑姑,如今換我在他睡時cao姑姑,風水輪流轉。” 婦人慌張道: “奪風,我撫慰你是出於慈愛,但你我卻不能行苟合之事!” 說時遲那時快,奪風制住婦人腿根,重重入了進去,婦人谷道收縮,yinrou夾纏,諂媚地邀著陽物更加深入。 奪風在婦人耳邊喘息低喚: “姑姑,姑姑…原來姑父這樣快活,我嫉羨他!” 他愛戀地吮住婦人乳首,陽物朝她腹內鑿,水液泉湧,水聲蕩漾。 乳兒酥快,xue兒痠慰,婦人害怕要給自己的親侄子cao丟了身子,推搪掙扎道: “奪風,別…” 她不反抗便罷,她一推拒,少年反倒執拗地往她深處挺進,任性道: “我偏要!” 他咬住婦人的唇,輾轉吸吮,舌尖舔舐她熟甜的涎水,指尖拉扯她奶尖兒,疾速聳動的臀將陽物次次帶入她腹內。 婦人扭開頭,躲避他的舔吻,呻吟道: “不,奪風,不…” 少年用龜首磨著婦人宮口,喘息: “姑姑不老實!口裡說不,底下分明咬得緊!” 便是婦人不願承認,那口媚xue也確實緊緊吸附著少年陽物,且在他的佔有下生出歡愉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