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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于至尊。”在堂下侍候的侍从上来,将那幅画轴挂在了中堂。无名立于画轴前,手指图中一点,道:“此为白阳城,乃稷慎国都。”又指周围四处,与中间白阳城相连刚好成个“十”字。“这四座都城环国都而建。稷慎国虽小,却是民殷国富。可惜天子残暴,而不知存恤,以百姓为人牲妄图长生不老之丹药,如今这四座都城中苟延残喘的百姓无不盼望明主的到来,至尊若率幽冥群雄图之,百姓岂有不箪食壶浆出迎的道理?”他手指向图中与幽冥界接壤的地方,道:“先取白善城,此城守备薄弱,而离国都最远,却与贵界相邻。至尊可屯兵至此整备,然后依次解放三城,最后包围白阳城。”他拱手躬身,“届时稷慎国将成为至尊的囊中物。”见众将窃语纷纷,他道:“我诚心来投,甘心为囚,自然不敢欺骗至尊。诸位不信,可派精良到白善城打探虚实。”“余信你。”——就凭你是光秀的兄长。仅只是三个字,便让群雄疑云尽消。无名再次躬身道:“多谢至尊。”无名又将稷慎军队战力和各城守备详细说了一番。等他说完,星魂才道:“……那么你究竟是什么人呢?能对国情如此清楚,想必身份定不一般吧?可否摘去面具一见?”因为君王对他有礼相待,而且加上准备对人类施以和平统治的政策,所以星魂说话才这般客气。面具下无名沉默,抬眼去看王座上一直观察自己的光秀。因为有这面具,弟弟才无法从相貌、声音判断出自己身份。这面具是说什么都不能摘的。“……我并非什么大人物,戴上面具是因为我脸已溃烂,恐怕脏了各位大人的眼睛。至于稷慎国情,不管是谁,只要在城中呆上三天,都会知晓。”星魂又问道:“那么你为何不向仙界求助?”无名厉声道:“那些矫言伪行的家伙不提也罢!”北斗与星魂对视一眼,呢喃道:“似乎是有什么隐情。”玄王道:“其实余一直觉得,稷慎国这次的异变,或许与昆仑有关。自从光秀跟余讲了回魂珠的事情以后……”“回魂珠?”星魂三人一脸疑问。夜羽则是诧异,而无名猛地看向玄王,不知他此时提出回魂珠究竟何意?“嗯。光秀说,仙界偶然得知他们一族拥有这个法宝,打算拉拢他们一族增强仙界战力,好与我们抗衡。回魂珠有着堪比高阶治愈法术的效力以及可以命人起死回生的能力。”堪比高阶治愈术的效力以及起死回生的能力!在光属性适格者稀缺的现今六界,这一法宝简直就是逆天的存在啊!且不说能将任何伤痛都能治好的「大治愈」,就连光属性顶级法术都无法办到的「死者苏生」它都可以办到,持有者完全不必担心自己会受伤,只要损耗完对手的灵力取得胜利就可以了。众将一愕:“这么说,光秀……大人是昆仑的……?”“走狗”二字,他们实在不敢说。“不,光秀说他们一族并不肯出借回魂珠,也由此遭来灭族之祸。光秀保得一颗回魂珠逃出,其余的几颗……应该都被掠夺者带走了吧。”这个人类持有这样顶级的法宝!难怪玄王大人会赐予伴侣的地位。众将再看光秀的眼神,已然不再当他是人类看待了。面具下的无名目瞪口呆。什么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今天算是见识了。心道这玄王真是个老狐狸,把“寄宿”说成“持有”,不但抬高了光秀的身价,也将光秀的安全考虑了进去。剩下知道真相的两人,夜羽肯定不会去拆穿玄王的谎言,而光秀是个不管玄王说什么他都不会去反驳的乖宝宝,自然不会拆台了。非但不拆台,当玄王胡编乱造的时候,他还频频点头附和,看得众将不疑有他。北斗道:“如果仙界持有回魂珠,又是造成稷慎异变的幕后主使,那的确不好对付。敢问光秀大人,这回魂珠可有破解之法?”他看着光秀的双目炯炯有神,三位同僚于是知道,他的“求知欲”又犯了。“哎……这个……先祖倒是没有传承下来……”“这样啊。”北斗表示遗憾,而后又振奋精神着道:“那不知光秀大人可否供属下观赏一下回魂珠……”“北斗。”玄王打断他,“余知道你对回魂珠充满浓厚的兴趣,不过还是等平定稷慎后再说吧。”“是,属下失礼了。”“呼……”光秀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东西可没办法掏出来给他看啊。“法宝再强力,也还是得看使用者。”玄鹰道,“就算对方持有法宝回魂珠,在他使用前将其击倒不就好了。”玄王赞许地点点头,没错,回魂珠的治愈能力是无尘发现的,其他人应当不知道这一点。若是启动其「死者苏生」能力的话,需要先击破其灵核,那么只要看准这一瞬间出手制止,回魂珠也就没有作用了。“那么,众卿。”玄王凛然肃穆的声音在大堂中回响,“余命你们将稷慎献来给余。”“谨遵圣谕!”作者有话要说: 嗯,可能这两章大家看得会比较无聊,因为要推动剧情,这一环节还是有必要的。玄王无形装X还有部下们这波商业吹捧算是个小萌点吧~XD第59章由大理石筑成的地下石室中,只有一盏烛火跳动着。阴暗的烛光映照着濮翼那张诡异恐怖的面具。面具上那一双精明而氤氲的眼睛,正注视着摆在眼前的霁蓝釉金彩月影梅纹杯。出自稷慎国最具盛名的器具大匠魏染之手的得意之作,即便是在昏暗烛光下,那深艳的釉色依然散发着宛如剔透白玉般质美的光泽,点缀的金彩纹饰更是在蓝釉的衬托下闪闪发光,仿佛一块美玉,让人爱不释手。但更让濮翼爱不释手的,是蓝釉杯里呈的鲜艳瑰丽的红色液体。那是他刚从活人身上,用一把小剃刀剃下一块rou而接来的鲜血。紧接着他将磨好的草药粉末混入其中,微微晃了晃,让其快速与血水融和。献给皇帝的“秘药”便大功告成了。濮翼用非常认真的眼神凝注着药汁,然后拿起手边一支七彩琉璃瓶,将溶液小心翼翼、注意不会洒出一滴倒了进去。琉璃瓶上精美的雕花成了濮翼衡量的刻度。将这一杯药汁缓缓注入后,他看着瓶中累积的红色液体上涨到镂花瓣的位置上,便停了手。“今天给陛下的量就这么多吧。”濮翼将七彩琉璃瓶递给侍立在一旁的士兵,士兵面无表情地接过,这样的场景在这数十天内的熏陶下早已促使他的思维麻木了。“还剩了一点,不能浪费啊……”濮翼看着蓝釉杯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