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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别跟他说那麽多了!找个人看著他,再死我就没儿子了。坊儿的後事随便办一办吧!别让人知道了,免得节外生枝。」员外没有兴趣威胁他,不耐烦地匆匆离开了,一点也不想多待的样子。员外走了,jian臣当然也跟著退场。吴鸿霖咳得耳朵都痛了,等到喘息缓了些之後,他才注意到自身的状况。他身上穿著的也是古装,而且全身上下都是湿的。这制作单位也真缺德,整人就整人吧,干什麽帮人换衣服还把他全身都泼湿呢?要是感冒了他们会负责医药费吗?再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来喊卡,他决定主动出击。想下床,这才发现双脚双腿些乏力,很像是做过什麽剧烈运动,或是参加拔河比赛之後那种脱力感,肌rou又酸又痛,而且还微微发抖著。吴鸿霖懒得细想,只当是撞到头的小小影响。一边想著他撞到头昏倒之後,父亲到底对他做了什麽事,为什麽会让他醒来的时候不是在医院或自己房间,而是在这种诡异的节目现场?难不成通告费什麽的他已经先领走了?这麽一想,他更急著要找出节目工作人员,只是一推开房间门,他就傻住了。这这这,完完全全就是内地古装历史大剧级的大户人家布景啊!那个假山假水,那个回廊,那个一堆房间和一堆忙碌的仆人....台湾有这种古代生活体验馆还是历史文化村之类的地方吗?正当吴鸿霖还在张口结舌的时候,门边两个的粗壮男人急忙靠了过来。「小九,我们看著你也是奉命行事,你别让我们为难啊!」「什咳咳咳....」吴鸿霖想说自己不叫小九,然而一开口却又让喉咙刺痛得猛咳不停。不远处的一位大娘跑了过来帮他顺背。「小九啊,别急著说话。你呛了好几口水,是会这样的,不过能活过来就好了,哪像大少爷....唉....」「是啊,小九,」一名扎著两根辫子的女孩子跑过来。「大少爷没救了,我以为老爷刚才过来肯定是要打死你的,没想到你全身都还好好的。」吴鸿霖看了看眼前的女孩,明明才十三四岁的年纪,竟然已经长得跟自己差不多高了。还有那位大娘,已经四五十岁的年纪,竟然还比自己高一点。自己虽然没有傲人的高度,不过一百七十三公分也算是不需要自卑的数字了吧?然而这两个女临演竟然都这麽高,更别说身後那两个壮汉了,目测至少都有一九零以上。难不成这里还设定成是高人国?刚刚坐在床上没有注意,现在回想起来,饰演员外和jian臣那两位似乎也不矮的样子呢!真是诡异。吴鸿霖没有讲什麽,反正喉咙也痛得讲不出话来。他看了看四周,心想在户外的话,摄影器材和工作人员一定更不好藏,再怎麽样也一定会看到器材的电线吧!吴鸿霖拖著吸了水的笨重衣物,到处乱走寻找著。他走上了广大的庭院中一座十公尺左右长度的小桥,不经意地低头朝水里一看。「........」举起右手挥了挥,再举起左手挥了挥,桥下小池塘上的倒影竟然跟自己做出一样的动作,问题是,那张脸不是自己的脸啊!他有些吓到了。就算化妆组再怎麽厉害,也不可能把他三十岁壮年人的脸化成十三四岁的清秀少年吧!就算真的有办法,他十三四岁时也不是长这个样子的啊!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水面上浮现的那个倒影又是谁?第二章「请、请问一下,」他指著水面上的倒影,用还有些刺痛的喉咙,缓缓转头问著跟在自己身後的那些人。「这个人是谁?」他已经被吓成这样了,可以Surprise了吧?结果那些人被他吓得更严重。「小九、小九你怎麽啦?怎麽这样说话?」大娘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快去跟老爷讲,小九的脑子被水呛坏啦!」辫子小姑娘也慌张地连忙大喊。吴鸿霖心中泛起不详的预感,虽然这个预感很荒谬。大娘和小姑娘将他扶回房间躺下,一下子摸额头一下子捏手臂的,满脸忧虑。一会儿後,刚离开的员外和jian臣又气冲冲地跑回来,指著他的鼻子大骂。「你别以为这样装疯卖傻就可以不用送过去,就算你断手断脚还是变成傻子,我都会把你送过去的,省点力气吧你!」骂完之後叫一旁的大夫上前诊脉。大夫诊了诊脉说:「真是奇妙,小九昨天还奄奄一息呢!今天竟然就已经恢复大半了。「所以他脑子没问题,的确是在装疯卖傻对吧?」员外凶狠地问说。「这个....脑子的损伤一向很难估量,也很难诊断出来。可能要再观察几天,才会知道是不是真的伤了脑子。不过至少其他的地方都恢复得差不多了,多休息几天,就可以完全恢复了。」医者父母心,大夫对他宽慰地笑了笑。毕竟昨天才走了个大少爷,没想到这个小厮可以活下来。大夫开药方去了,员外也跟著出去,心里计较著别被算贵了。jian臣瞪了他两眼,警告他安分点,顺便恐吓在场的几名仆人要看紧他,然後也走了。「小九,你是怎麽了?」大娘上前来,心疼地问。「这个人....我叫小九?」吴鸿霖小心翼翼地问。「你当然叫小九啊!李阿九。」大娘越看越是心慌。「真的呛坏脑子了,连自己叫什麽都不记得,我是要怎麽跟他娘交代啊....」与其说不记得,更适切的说法应该是不晓得吧!他昏迷前明明就还在自己家里,为什麽一醒来就在莫名其妙的古代场景里,而且自己还年轻了十几岁,根本就可以说是换了个人....「本来以为你活了就好,现在变成这样....」大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著。吴鸿霖跟眼前的人不熟,也不知道该怎麽安慰她。严格说起来,自己才是需要被安慰的那个人。他仔细看了看自己的手,又小又细;再看看自己的脚,还是又小又细。这房间是男仆人们合睡的房间,没有镜子,不过刚刚在水面上看到的那张脸,枯黄乾瘦,怎麽看都是个严重营养不良的国中少年。以手脚长度来看,这少年身高大概只有一百六,难怪他总觉得每个人都很高呢!「大娘,这孩子....我是说,我、我几岁了?」「你叫我大娘?」大娘睁大了眼,再次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