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吊在刑架上zuoai/戴上贞cao锁无法勃起再被生生cao尿
意识开始回笼之时,琴酒首先感觉到的是头部的一阵剧痛。 「发生了什么?」 宿醉之后的大脑艰难思考。 他记得自己昨晚为了做任务而伪装身份潜入了一场宴会,被迫喝了很多酒,再之后…… 琴酒抬手按了按自己抽痛的太阳xue。 记忆有些断片,回忆中的画面零零散散无法连成系统,但可以确定的是任务应该已经完成了。 琴酒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时间已经不早,外面的天色早已大亮,阳光穿过厚重遮光窗帘的缝隙洒落进来,在他的身上映出一条细长的光斑。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这种时间起床了,他素来醒的很早。尤其是十六岁生日过后,他每天几乎都是天还未亮就已经醒来,踏着清晨的蒙蒙微光出门。 房间之中光线昏暗,却也足够看清事物的轮廓。大片大片的玫瑰花映入眼帘,就连床铺上都是零散的花瓣。空调的空气净化功能看上去已经运转了很长时间,但空气中玫瑰花的香味依旧清晰可闻。 房间的面积不大,室内的软装以玫瑰的红为主色调,暧昧感尽显。床铺上方还有垫了柔软的毛皮、一看就是作为情趣用品使用的吊环,甚至另一旁还有一个八爪椅。 不管怎么看,这都是标准的情趣酒店的配置。 他昨晚酒后乱性强行随便找了个人宣泄欲望?琴酒蹙起了眉。 对于清醒的琴酒而言,他不会做这样的事。他从来都是靠自我抚慰来度过难熬的情欲,从来没有想过未来也不会想要去找个什么人来泄欲。 但身为一个性欲旺盛的alpha,在理智不存的状态下,这种事却也并非不可能发生。 可即使是找人泄欲,琴酒也自认为他不可能还会特地挑选情侣酒店这种地方,也不可能在宣泄完欲望之后还会留在这里过夜,一觉睡到天亮。 再怎么醉酒再怎么欲望上头也不可能。 幼年时期贫民窟的独特生长环境养成了琴酒多疑的性格,他极少会相信他人,就算是他目前颇为满意的小弟伏特加,也没有同他一起过夜过。 他是真正的孤狼,不需要伙伴也不需要伴侣。在这个世界,他存在的意义那就只有一个——为了那位先生。 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和你、和「那位先生」以外的人…… 等等,「那位先生」? 刺痛的大脑再一次开始运转,某些先前未曾记起的画面呈现出来—— 身下之人的面容熟悉到刻骨,而他却压在那人的上面不住耸动身体,一次次倾诉并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先生……让我、让我进入您。” “让我……cao一cao……” “jiba……好难受,想cao……” “刺啦”的裂缯之声响起,琴酒身上盖着的被子生生被他撕裂。 他昨晚都做了什么? 属于杀手的阴沉气息蔓延开来,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都开始下降。 他发了疯似的向你求欢,毫无廉耻地乞求你满足他的欲望,甚至是…… 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愤怒席卷了他,并不是对其他任何人,而是对他自己。 诚然,他的确有理由为自己开脱——他喝醉了,那时的他根本就毫无理智可言。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释放过了,对于一个生而欲望强烈的alpha而言,隐忍欲望本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这些理由十分充足且正当,但琴酒却并不会试图这样去做。 无论何种理由,做了就是做了,他只看结果。 而现在的结果就是,失去理智的他主动向你求欢,并且很可能真的发生了什么——否则他不会此时此刻在这种地方醒来。 他理应自己承担所有的后果。 他明明知道,你素来只喜欢omega,而他却是你最讨厌的alpha。 可他还是对你做出了那样的事,难道说……是他强迫了你吗? 虽然从理智上来说,琴酒并不觉得自己能有那个本事强迫得了你。尽管现在的他经常被组织内部的其他成员称之为“武力最强”“组织的top killer”“那位先生最锋利的刀”,但实际上对于你们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他一直都非常清楚。 可他却又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以解释目前的状况。房间内此刻说是用一片狼藉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显然是经历过了一场激烈的性爱。身下的床品是被新换过的,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被换下来的那一套就在床位的地上团着,一眼看去便是一片明显的湿痕,散发着相当不妙的yin靡气味。 甚至琴酒还从一旁的地毯上看到了明显的、因为几个小时过去都已经凝固了的乳白色精斑。 还有那零散的记忆之中仿佛深入骨髓的快感。 这些年来,不管是通过某些不可言说的春梦亦或是憋到别无他法时的自我抚慰,琴酒都高潮过很多次。但那无数次的高潮却没有任何一次能够比得上昨夜。 如同萤火之于皓月,如同烛光之于烈阳。 从出生到现在,琴酒终于于昨夜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快感与高潮。 那又怎么可能会是幻觉? 他甚至还能够清楚地记得自己伏在你身上耸动身体的样子,记得他俯下身去撕咬你的唇齿。 “先生……我cao得您舒服吗?” 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他自己的声音在醉酒和情欲的作用下变得朦胧而遥远。 头疼到仿佛快要炸裂,琴酒坐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扣住自己的头,手指插进银色的发间,手背因为过分用力而绷起明显的青筋。 他还是全身赤裸的,柔顺的长发散落满他的脊背。他的身上遍布着暧昧的红痕,其中有几处甚至随着他的动作而再次开始渗血。 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大脑疼得仿佛要将人折磨疯狂,各种杂乱的思绪全都混杂着,就连琴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可他却又根本无法停止思考。 “嗒”“嗒”“嗒”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想起,声音很轻,但对于久经训练的琴酒而言却是无比清晰。 就连那不疾不徐的频率都是该死的熟悉。 下一秒,他抓起地上的衣服迅速地往身上一套,而后跳窗离开。 而就在他消失在房间之后三秒,房门“咔哒”一声打开,你走进了房间。 你环视了一圈房间,而后走到某个柜子前面,用自己的虹膜打开抽屉,里面装着满满的各色军火枪械。 “居然连这些都没拿就离开了啊……”你幽幽地叹道。 “看来您又失败了呢,boss。” 优雅的女声自耳机的另一边传来。 “听起来你很幸灾乐祸,莎朗。”你说。 “啊呀,我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另一边的贝尔摩德带着笑意的声音。 你只是安静地注视着抽屉里的枪械装备,一时间未曾开口。 “那么boss,您打算怎么办?” 贝尔摩德的声音变得严肃了不少。 “刑讯室。” 你从抽屉里取出一把泊莱塔,那是你送给他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我还以为您不会舍得这样对他。” 耳机另一端的贝尔摩德沉默了几秒,道。 你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那把泊莱塔,将每一个细节都认真描摹了一遍,仿佛在欣赏什么稀世的艺术品。 “我的确不舍得。” 你忽然拉开枪栓扣动扳机,飞驰的子弹击穿了一朵玫瑰,死死地嵌进了对面的墙壁之中。 “但是啊,莎朗。狗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从主人身边逃走呢?这样不乖的狗狗,当然要惩罚才行。” 另一端的贝尔摩德没有再说话。 她意识到,这次的你是真的生气了。 你素来很少生气,不管任何时候,你似乎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在她尚且年幼之时,她曾跟在你身边很长时间。她见过你杀人,见过你做研究,见过你运营组织时的运筹帷幄,见过你以各种各样不同的假身份出现在任何场合。 但不管任何时候,你似乎永远都是笑着的,儒雅随和的微笑,却又淡漠而疏离。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曾非常叛逆。她意识到了组织的真实和你的可怕之处,曾一心想要追逐光明。她甚至明里暗里破坏了好几次组织的行动,还仗着自己被你偏爱的身份强闯组织的研究基地,删掉了不少重要的研究资料。 但即使是这样,你也没有生气。 你只是免除了她在组织内部的一切职权,而后当真如她所愿那般将她送往了光明的一方,甚至还帮她洗白了履历。 那时的贝尔摩德甚至已经做好了会被你杀死的准备了,但“好运”却竟然就这样从天而降,给了她意想不到的狂喜。 于是在那之后,她满怀期待地想要以“莎朗.温亚德”的身份踏入演艺界,却又被残酷的现实打击得彻底清醒。 你并没有刻意为难她,事实上你也不需要刻意为难她。那所谓的“光明世界”,其罪恶和肮脏足够将一个天真少女的幻想撞个粉碎。 她终是彻底意识到,没有了你,她什么也不是。 美貌?演技?才华?在现实的肮脏面前,这些东西只会加速她的绝望。 所以她最终还是狼狈地回到了你身边。 贝尔摩德永远也忘不了那时的场景,她跌跌撞撞地走进组织的北美基地,看着你的背影在她面前回身,朝她笑着伸出手。 “欢迎回来,莎朗。” 你一直是这样的人,哪怕发生再多的意外,哪怕被亲近之人“背叛”,你也永远面带微笑游刃有余。 但是现在,你在生气。 尽管此时此刻你仍旧是在笑着的。但另一头的贝尔摩德却感觉自己忽而被一阵冷风吹着了似的,那种看似平静的大海之下,愤怒正在风起云涌。 在这一刻,贝尔摩德忽然产生了怀疑,怀疑琴酒一旦进入惩罚室,究竟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她和琴酒终究是不同的。 “boss,我不认为琴酒他是真的想要……背叛您。” 大约是这几年来日常的猫狗打架积攒下了那么点情谊,良久之后,贝尔摩德字斟句酌地开口,竟是极为罕见地为琴酒求起了情。 “我知道。” 你的气息已经平静了下来,声音是一如往常的温文尔雅却又淡漠,好似刚刚那让贝尔摩德感到战栗的愤怒不过只是她刹那间的幻觉。 你当然知道他不会背叛你。事实上,对于他此时离开的缘由,你也可以猜到十之八九。 他是你的利刃你的狼犬,但他并非只会单方面服从你的命令。他如此聪慧,并不允许自己以无知无觉的姿态出现在你面前。 他的确不需要任何理由为自己开脱,但他依旧单方面认为自己需要向你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素来喜欢他的孤傲,但这种自说自话似的行为仍旧令你感觉不悦。 凭心而论,他没有做错任何事。他眼中自己的所有错误实则都是拜你所赐,你戏耍着这匹雪狼,看他在你布下的罗网之中仓皇奔走,而你却站在高岸上观赏。 你的不悦和愤怒因他而起,但却并非对他而去。 因为你意识到,你的驯养方式似乎出现了一点偏差。 贝尔摩德和琴酒毕竟是不同的,你可以给予一只娇弱的宠物猫以宠爱和自由,因为她本就无法离开你而独自存活。但对于一只尚未被驯化彻底的狼,哪怕他已经从野狼变成了家狼,他也依旧需要皮鞭和镣铐。 你本就不应该费劲心思去猜测他的想法,一只合格的狼犬不应该由主人来费心讨好。他可以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行动,可以孤傲可以冷峻可以卓尔不群,但在面对你的时候,他理应不存在丝毫的隐瞒。 手段太过温吞的话,是无法彻底驯服一匹狼的。 “谨遵您的旨意,boss。” 你再次见到琴酒的时候,是在组织的刑讯室里。 作为一个以药物研究起家的跨国犯罪集团,组织在全世界的各个基地不一定都有研究所,但却绝对都有刑讯室。 组织的刑讯室通常有两种作用,一是对任务失败导致组织面临了重大损失而被追责的组织成员施以惩罚。二是为已经失去了存在必要性的卧底和叛徒而准备,目的是运用所有可能的手段榨取他们最后的利用价值。 不管哪一种情况,刑讯室都是组织成员们绝对不想要踏足的禁忌之地。 不同基地的刑讯室各有其特色,比如北美基地,往往更加注重直接纯粹的血腥与暴力,以rou体疼痛感施加惩罚。这样的优点是实施过程简单直接且对其他成员有较为明显的震慑作用,而缺点则是很容易导致被惩罚者受到不可逆转的身体损伤甚至是直接死亡。 而东京基地的刑讯室则以众多不易致命却足够磋磨人的法子而闻名组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样的优点是大部分情况下不会对受罚者的生命健康造成损害,但缺点是精神方面。简而言之,从东京刑讯室出来的成员多多少少都带点疯。 你是在东京基地的刑讯室见到他的,此时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他的刑讯并不由你来亲自动手,组织有专门的刑讯人员,他们总能以别出心裁的手段和创意再一次深化你对于“变态”这个词语的认知。 组织并不缺乏用以审讯或者单纯折磨人的现代科技,但东京基地刑讯室的负责人似乎更加青睐于传统的方式,所以哪怕组织基地几十年来经过了多次改造升级、充满了远远领先于外界的高科技,放眼望去入目之处皆是满满的现代感,但唯有刑讯室却依旧保留了古早风格,使人仿佛回到了中世纪。 刑讯室位于地下三层,由于缺乏自然光源而格外阴冷潮湿。 和其他几层不同,通往刑讯室是没有直达的电梯的,想要过去就必须从地下二层的训练场踏入向下的楼梯,穿过长长的走廊,才能到达目的地。 虽说被称为“刑讯室”,但实际上并不是只有一个房间,整个地下三层都属于刑讯室的范畴,具体还包括了毒气室、电击室、水刑室等等各色功能的房间,依次排列在那走廊两端。 此时此刻,整个地下三层都未见人影,只有“嗒”“嗒”“嗒”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最终停在了漫长走廊的尽头。 踏入刑讯室时,你没有闻到丝毫血腥味。 房间中的灯是关着的,地下三层没有任何自然光源,在关灯的情况下完全是一片漆黑。 “啪” 你按下了灯光开关,刺目的光线刹那间席卷所有的黑暗。 和其他功能各异的房间不同,这个房间空空荡荡的,只房间正中的位置立了一个黑铁的十字刑架,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其他的设备。 而此时此刻,那黑铁十字架上的人影,你再熟悉不过。 十字架很高,他的双手被平向打开束缚于十字架的两端,戴着粗重镣铐的双脚却未能踩到地面,整幅身体因为重力的缘故自然下垂。 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甚至就连衣服都是完好的,并没有破损的痕迹。 看上去就好像他不过是在这里睡了一个星期而已。 但他的状态却又是显而易见的异常。 他的头发散乱,常年睡眠缺乏甚至昼夜颠倒的生活状态下都能够保持柔顺的长发此刻却是全无光泽,干枯得像是一丛被漂白了的枯草。 他的皮肤本就白皙,此刻看上去却更是全无血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甚至是尸体似的可怖苍白感。 刑讯室的地面上并没有水痕,可他的全身却都是湿的。浸了水的衣物扭曲成异样诡异的褶皱,好似一条条毒蛇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只rou眼望过去时便令人感觉窒息。 他的头颅低垂,似是已经昏死了过去。散落下来的银发遮挡住了他大半的面孔,只露出青紫色的、暴皮开裂的嘴唇。 他的呼吸很轻很轻,说是气若游丝也毫不为过,低垂着头颅时面前的发丝都没有感受到丝毫气流的痕迹。他本是健壮的alpha,是组织里武力最强的孤狼。可他此刻被悬吊在那里,只一眼看过去时破碎感便扑面而来,直教人怀疑稍微用力碰他一下都能令他当场消亡于此。 你是从未见过他这般情态的,哪怕初见他满身泥污被他人束缚住手脚压在身下时,他的头颅依旧倔强地高高昂起,你仍旧能够感受到他高傲不屈的灵魂。 而现在,他的整个人却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般悬吊在那里,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 你朝着他走了过去。 他并没有真的昏睡过去,当你骤然按开灯光的一刹那,你看到他身体颤动了一下。但当你步步向他而去时,他却始终未曾抬头。 不是他不想,而是现在的他也许根本就做不到这一点。 你在他的面前停下了脚步。 视线犹如实质,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在他身上从头到脚移动。 “多么美丽啊!” 你发出了与多年前初见之时相同的赞叹。 你曾见过他狼狈不堪却不向命运低头的高傲与疯狂,如今也见了他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被折断脊梁的失意与彷徨。但无论哪种样子,却都使你由衷地感到令你心动的美丽。 “你总是能够让我为你沉迷,阵。” 令人迷醉的,惊心动魄的美丽。 如同恋人那般温柔而又缱绻,你的双手捧起了他的脸,手指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似是在诉说着未尽的眷恋。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也许不能说睁开,只是勉勉强强地撑开了一道缝隙罢了。 但就是这样一道小小的缝隙,却刹那间如同河口决堤一般,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涌了出来。 并没有寻常泪水该有的晶莹剔透,那泪水泛着浑浊的粉色,是鲜血被冲开的痕迹。 他是没有哭的,这些泪水大抵只是受过强烈刺激之后的生理反应罢了。透过这些并不清澈的泪水,你能够看到他的眼睛失去了往日里宛若湖水一样的碧绿,被遍布的血丝染成了赤红。 “乖孩子。” 因为被悬吊的缘故,此刻的他比你高了些许。你双手捧着他的脸,轻抬下颚亲吻了他的眼睛。 那些和着血的泪被你吞下,又咸又涩还带着淡淡铁锈味道弥散于你的口腔。 他终于起了点反应,你看到他的嘴唇动了动,但却到底没有说出哪怕一个音节。 但你知道他要说什么——“先生”。 你是通过监控亲眼见证了他这七天来的所有刑讯过程的,若是换成其他组织成员,恐怕撑过三天都极为困难。七天的时间,这是自组织成立以来的最高纪录。 但他终归也是人,所以你才会在第七天的此时出现在这里。 大抵这种时候,你是应该同他说些什么的。此刻的他正处于精神和rou体都最为脆弱的时候,七天以来反反复复无休无止的折磨将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的你所有的语言都会给他造成强烈的引导,甚至可以改写他的思维。 组织并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 但你却并不打算说什么。 你的狼犬受了很大的委屈,吃了很多的苦,而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安慰他疼爱他,让他感知到你的存在和爱意,仅此而已。 你需要首先巩固亦或是重建他对你的信任,你需要让他知道,你从未抛弃他。你永远是他在绝望时的救赎,永远是他可以全身心信任并依赖的主人。 你的到来对他而言只会有一个意义:所有的痛苦都已经过去,而所有的幸福和爱意都伴你而来。 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你的狼犬戴上镣铐。 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对于此时的他而言,这并不意味着束缚和禁锢,而是他有所归处的证明—— 他属于你。 他不再是流浪的野狼,不再需要茫然彷徨。他的主人亲手为他戴上了镣铐,缔结下两人坚不可摧的纽带。 他将属于你,而你对他负有责任。 那是一个银色的笼子,在刑讯室惨白的灯光下反射出金属的冷光。你亲手拉开了他的衣服,将那宣示着主权的镣铐锁在了他的——胯间。 那是一把贞cao锁。 这是你精挑细选的结果。 诚然,说到宣示着所有权的镣铐,你和大部分人一样第一反应都是项圈。但你最终还是没有如此简单粗暴地做出选择。 他是你的狗,但他只需要为你一人而低下头颅。你偏爱他,想要他依旧成为其他所有人所仰望的存在。所以你不愿给他扣上一个在他人眼中带有侮辱性的项圈,不愿让他在别人那里承受本就不应存在的非议。 你需要一个隐秘的、除你之外再无人能够看到无人能够碰触的枷锁,却又将他致命之处牢牢束缚,交于你的手上。 所以你选择了这把贞cao锁。 贞cao锁是你这七天里临时定制的,但却绝无丝毫粗糙之处。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完美细致的设计与打磨,兼具美感与实用性,能够完美地贴合他的皮肤。 就连重量也是精心设计过的。组织研发的特殊合金材质,薄薄的一层,穿上裤子后一点也不突兀甚至根本没有半分存在感,但重量却一点也不轻,足以令他时时刻刻意识到自己正被锁住的事实。 锁头是完全隐藏的设计,扣好后就隐藏在柱身和囊袋相接的位置。钥匙是你的指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开锁方式。使用暴力也完全不可能,特殊的合金金属足以免疫绝大部分的暴力拆解,除非他愿意将自己的jiba也和贞cao锁一起粉碎。 在你将贞cao锁扣上的那一刻,你感觉到面前这幅身体又颤了一下。 你撩开他的头发,同他鼻尖相触双唇相抵。 “喜欢这份礼物吗,阵?” 你咬住他的嘴唇含入口中细细吸吮,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但早已经暴皮的唇瓣却依旧渗出了鲜血。 “想要我吗,阵?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你没有将他从十字架上放下来的意思,一手却从他自然垂落的双腿之间挤了进去,娴熟地摸进他的臀缝,手指按在了他的菊xue之上。 此时此刻,那里正是一片干涸。 alpha的菊xue是不会自行分泌yin水的,但某些刺激却可以让他们分泌肠液。 你的手指绕着菊xue不住地按摩打转,将原本僵硬的括约肌揉得一点点松软下去。而与此同时,你一低头含住了他一侧的奶子。 和omega不同,男性alpha们的奶头生的十分小巧。但alpha们身体格外壮硕,只要稍加锻炼肌rou就会非常明显,琴酒他正是如此。 虽然没有omega们那样圆润鼓胀水球儿似的奶子,但他的胸肌十分丰满。此时的他全身都没有半点力气,就连抬抬眼都万分困难,全身的肌rou自然也就处于放松状态,于是那双奶子也就因此而变得格外柔软起来。 和你这个身份偏爱穿衬衫西装不同,基于时不时要穿防弹衣的需要,琴酒他总是偏爱各种套头衫或者是高领毛衣。此刻的他正是穿着一件相对而言较为轻薄的紫色高领毛衣,被你一直向上翻卷到奶子以上的位置。大片的胸膛和劲瘦的腰肢暴露出来,失去血色后病态苍白的脆弱感愈发激起了你某些破坏的欲望。 你的一手还在他的菊xue上打圈按摩,另一手则是抚上了他的身体。他光裸的、曲线优美的脊背,他的腰腹,他的臀rou和大腿,他身体的每一处。 你双手的动作都非常轻柔,粘在了他身上似的不愿松开,缠绵暧昧极了,一如热恋之中情人的爱抚。 可与此恰恰相反,你的唇舌却是无比霸道。你对着他的奶头又吸又咬,直吸得那处未曾被如何磋磨过的、柔嫩敏感的奶头颤巍巍挺立起来,又被你舔吻到红肿破皮,如盛放的花朵那般承受不住风雨的摧残。 而你却是换了一处继续舔吻撕咬,直将另一侧的奶头也折磨到这般肿胀,这才施施然弃了奶子,转而于他整幅身体上攻伐,在他身上留下大片大片深紫色的糜丽爱痕。 “唔……” 他短促地发出了那么几个音节,声音却似用砂纸打磨过一般,听上去便觉得刺痛。 他此刻的神智也许并不全然清醒,长时间以来的折磨让他的精神濒临崩溃。但他的rou体却正在因为你的爱抚而一点点被唤醒,你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菊xue正在变得松软,以及更加明显的、他的yinjing。 他正在勃起。 可他偏偏又是戴了贞cao锁的,精细雕琢的樊笼将他的性器牢牢锁入其中,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勃起的空间。原本刚好紧贴皮肤的银笼此刻却嵌入了皮rou,尤其是guitou的部分,浅色的rou冠几乎就要从缝隙间挤出来,被强行束缚之后慢慢地变成一片赤红。 他的呼吸变得明显了不少,不再是你刚走近之时那般的气若游丝,变得短促而又急迫。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阵?” 你知他其实是喜欢的,不然你一个beta本应该毫无吸引力的简单爱抚,他不可能会产生这般明显的反应。 他的精神濒临崩溃,他无法开口说话回答你的问题,却以自己的身体反应给了你最为直白的答案。 下一秒,你的手指破开了他的xue口。 即使已经被揉到松软,他的菊xue也到底还是干涩的,这让你勘勘进入了两个指节后便再难寸进。 但对你而言,两个指节却也已经足够。 你的这具身体身高不低,手指也相应较为修长。两个指节的长度刚好够你触摸到他alpha独有的大号前列腺,指腹不偏不倚地戳上要命的那处。 他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这是一具已经被你开了苞、品尝过前列腺高潮的快感、早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 所以根本就没用多长的时间,他的后xue就整个变得松软下来。那肠道拥挤着去吸吮你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渴望着更多的爱抚。 而与此同时,你也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的甬道之中某种粘稠潮湿的触感——那是他的肠液。 于是手指的动作再不受束缚,很快便一根根增加,直到他容纳的极限。 可纵使这样,那处贪婪的菊xue也依旧不知满足,拼了命地搅动吸吮,似要将你吞的更深。 在某一刻,你忽而回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被他咬断jiba的男人曾发出的感慨,“不愧是婊子生的,真他妈sao。” 你充分怀疑,他之所以现在都是这么一副冷傲的样子,不过是为了形象在压抑本性罢了。在昔年你带他环游世界的那两个月里,他可没少做主动来挑逗你、甚至是主动给你舔jibakoujiao这样的事。那时的他还带着贫民窟出来的满身习气,又在他母亲的常年耳濡目染之下,和婊子实在是没什么区别。 一位alpha却是任人cao干的婊子,这样的事实在是令人血脉偾张。 你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将自己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抵在了他的xue口处。 “阵。”你将他的头发别到耳后,轻吻他的耳廓,“当我一人的婊子,可好?” 基于你这个身份的儒雅人设,你是极少说出什么粗鄙之语来的。而在此时,你简单的一句粗话却是比任何的甜言蜜语都更加作用非凡。 他的身体晃动了一下,似是想要挣脱双手的束缚,可他无力的身体并不能支持他这样的行为。 但这也向你证明了一件事——他正在苏醒。 七天前的交合,他被你所蛊惑,越做越昏沉,直至最后彻底昏睡。而今天的性爱,他同样为你所诱惑,却是在快感和刺激之下于混乱之中重归清醒。 “先生……” 你听到了他的声音,依旧是砂纸打磨过的、沙哑到刺耳的声音。 但你的唇角却因这声呼唤而止不住地翘起。 下一秒,你一顶腰胯进入了他的身体。 和被完全扣在十字架上没有任何活动空间的双手不同,他的脚腕上虽然被戴上了沉重的镣铐,但那双镣铐却并不是直接钉死在十字架上,而是连接着一条长长的锁链。 他的双腿被你抬起,常年锻炼而肌rou坚实的臀瓣被强行分开,你的性器如同楔子似的被狠狠楔入了他的身体。 单就这一下而言,痛苦绝对是要多过快感的。尽管有肠液充当润滑,alpha的后xue也毕竟不是为zuoai而生的地方,强行进入必然会导致部分rou壁未能够得到充分的润滑而被摩擦到刺痛。 但即使是这样,你却依旧感觉到了他的兴奋。那一刹那间将你绞紧的不只有他肠道的rou壁,还有他本应该全然无力的双腿。 可此时此刻,他的双腿却牢牢将你夹住了。原本低垂的头颅也骤然昂起,蕴满血泪的眼睛失神地望向你的方向。 “先生……” 他的嘴唇动了动,神色茫然而空白,似是无法断定眼前的你究竟是幻觉还是真实。 “啊,我在这里。” 开口的同时,你缓缓抽出自己的性器,而后再一次狠狠撞入。 以如此直白的、炽热而guntang的占有向他宣告你的存在。 你听到他的喉咙里发出一串诡异的、好似被拉起的破风箱般的声音。 那是他在笑。 “先生……您在做什么?” 你的动作并没有停顿的意思,缓慢抽送着,一次次将自己送入他的身体。 “如你所见,我在干你。” 你一手把着他的屁股,低头亲吻他的喉结。 凸起的喉结在你嘴唇上滚动了一下,似是吞咽了一点口水。 “你的母亲不想让你在十六岁之前接客,而你现在已经过了十六岁了。”你一边cao他一边说。 “您……是我的客人吗?” 他仿佛是对你的cao干视而不见,只被动地承受着,而没有做出其他多余的反应。 “我是你的主人。”你一只手向下探去,朝着那个戴了贞cao锁而无法正常勃起的jiba弹了一下,“或许还有情人。” “为什么选择我?” “这个问题我想很久以前我就已经回答过——我迷上你了,阵。” 他戴着沉重锁链的双腿攀上你的腰。 “好了,现在是回答我问题的时间。阵,你要离开我么?” 被你压在十字架上的男人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似是在勉力支撑自己此刻破败不堪的身体说出完整的句子。 “如果我的确想要这么做呢?” “那我就把你的腿打断,然后锁进笼子里。那栋别墅我一直觉得有些太过空旷了,用来养狗却是正好。” 他沉默了几秒,开口时的话语内容嫌弃却又分明隐含赞叹。 “先生,您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他的脸上开始浮现出表情,不再是长大后这般淡漠的、冷傲的、疏离的,而是一如很多年前那样鲜活的表情。 “这就是您把我锁在这里,生生折磨了七天的原因?” 他的状态恢复得很快,明明不久之前还是一副失去了灵魂、仿佛一碰就碎的状态,如今不过几分钟过去,他却又重新鲜活得仿佛那整整七天的折磨根本未曾存在。 不过如此短暂的时间,他便已然猜测出了你所作所为的原因。 如此坚韧强大而又聪慧的,你的狼犬。 “变态和疯子,岂不是正好搭配?”你并未因为“变态”这样的形容而恼怒,只是朝他笑着。 从见他第一面起,你就知道他、黑泽阵那与生俱来的疯狂。 闻听此言,他也笑了起来,并非只是表情,而是某种极为畅快的、似是什么郁结终于消散的酣畅笑声。 “您总是正确的。”他说,“所以我也将永远在您身边。” “是狗、是婊子还是情人都无所谓,先生。 “现在——请您cao我吧!” 某种馥郁的酒味若有若无地萦绕于你的鼻尖,浓重却不刺鼻,低沉而冷冽。 那是他的信息素,是他对你欲望的证明。 对你而言,这味道很淡并不刺鼻,但你毕竟是个beta,一个按照常理而言根本就闻不到信息素味道的beta。 可是现在,你嗅到了他的味道,顷刻间爆发的渴望将你包裹于其中。 “啊,当然。” 这是你的权力,自很多年前将他带回组织之时,你便有了这样的权力。 cao干的动作骤然拔高了频率,和那日全然由他来主导的交媾全然相反,这一次,你将他按在十字架上占有他,热烈而疯狂。 rou体碰撞声响彻于刑讯室,像极了某些刑罚之中的鞭笞与拍打。 他又一次被你cao尿了。 他的yinjing上还戴着贞cao锁,这让他根本无法勃起和射精。所以在被你送上高潮之时,浅黄色的尿水儿便从贞cao锁的小孔里喷涌了出来。 那是他对你情欲的证明。 在那场性爱的末尾,他被你从刑架上放了下来。 他几乎无法站立,却依旧在你面前跪了下去。 他看上去是很狼狈的,性爱过后的他还带着乱七八糟的体液,你射进他后xue之中的白浊正沿着他的大腿一点点流淌下来。 他俯下身子,遍身狼藉一如初见时被按在地上的那天。 而这一次,他自己垂下头颅亲吻你了的脚背。 “我永远属于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