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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闭着眼睛,轻轻的用手在桌上打起一段南边有名的小曲。日近正午的时候,茶寮的茶客,渐渐多了起来,有些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细细数着名流贵族的八卦。“哎,哎,你们听说了没有,有一个来历不明的平民想要追求凯因之花特蕾西亚女伯爵耶!”其中一个人,忽然神神秘秘的说道。“嗨,听错了吧?消息准不准呀?”同桌的另一个人似乎对这个消息不以为然。“特蕾西亚女伯爵还没做上伯爵那会儿,追求她的人就已经可以排个长队绕着温莎城排上三圈了,伯爵是什么人呀,他们也不四处打听打听,论家世,凯因就没有一个人配得上的,论才貌,那更是一等一得好……哎,你们知不知道……”旁边的人似乎全都对这位鼎鼎大名的女伯爵起了兴趣,围在一起,起哄道:“什么什么?快说!”那个嘿嘿一笑,卖个关子,才道:“听说过红颜祸水这个词吧?”旁边的人叫到:“怎么?怎么?”“听说啊,这位女伯爵那叫一个天仙般的人物哪,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被萨克斯王看中了,说好长大后要嫁给萨克斯的二皇子的,谁知,等她长大以后,那个二皇子的弟弟也看上啦,差点为此打了起来……嘿嘿,你猜怎么着?”“怎样?怎样?”旁边的人连忙问到,虽然关于这位女伯爵的传闻不少,可是,能像这个人一样说得如此仔细的可不多,就连一旁坐着喝茶的年轻人也被吸引了注意,竖起耳朵,津津有味得听着。那人故意停顿了一下,装腔作势的喝了一口茶,才道:“嘿,那叫一个巧了,其实呀,这女伯爵早就被奥第斯的皇帝看上了呀!”“哇呀,真的呀!”旁边的人轰然叫道。“那是那是,要不你们说,这为什么萨克斯和扎伊都被打了,就单单这凯因没有被打呢?”“咦?”旁边的人点点头,仿佛那人说得极有道理似的。“嘿,告诉你们,”那人凑上头去,仿佛在说一个天大的秘密,“我大舅子的小表哥的丈母娘家的孩子以前可是在军队里的,你们知不知道,那会儿,皇帝陛下御驾亲征到潼关打仗的时候,这位女伯爵可是在潼关住了好几个月呢!”“哦~~”众人拉长了音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露出满含兴味的笑容。“所以呀,虽然说有三个女伯爵,但是谁都知道,皇帝陛下和特蕾西亚女伯爵的交情是最好的,女伯爵一直寡居,这不是明摆着的嘛……”他看看这人,又看看那人,见大家都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不禁洋洋自得,仿佛自己刚刚透露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似的。年轻人放下茶杯,微不可察的摇摇头。这时门口的光影一晃,进来一个人。来人一身绿色长袍,看来仿佛四十上下年纪,脸上轮廓分明,长发在头上梳了一个髻,眉目清明,有一种沉稳似水的感觉,外面分明骄阳似火,他的脸上却没有半分风尘之色,鞋上更是片尘不染。他扫视了茶寮一眼,来到年轻人的桌旁,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看在年轻人的眼里,竟有几分温润如玉的作者:夏ぁお朔夜2006-10-2722:36 回复此发言--------------------------------------------------------------------------------177回复: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味道。“年轻人,不介意我和你一起坐吧?”时近正午,茶寮里满是风尘仆仆的赶路人,这个年轻人独自占了一张桌子,身边确实显得特别空旷。他点点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的人。伙计机灵的添上茶杯茶壶,那人掂起茶杯喝了一口,看见默默打量着自己的年轻人,不由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与他攀谈起来。“小朋友这是赶路?”年轻人摇摇头。他是居无定所,何来赶路可言?那人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抬眼望向西南方向:“小朋友心里,可是有所牵挂?”猛然间被说中心事,年轻人不由得微微一怔。那人却似全部在意,细细的看了年轻人两眼,笑道:“年轻人,我看你身在此地,心却不在此地阿……”年轻人定定的打量了他半晌,知道自己是遇上了高人。微微作了一个揖,道:“恳请前辈赐教。”那人捻捻嘴上的长髯,微微笑着:“老夫别的长处没有,面相八卦却是略有涉猎,依老夫看,公子的心结当在西南方向,不知老夫说的可对?”年轻人看着他,忽然深有感悟。他所丢掉的东西,也许正是在那西南方向。“敢问前辈,晚辈该当如何?”那人看着他,那双饱经沧桑的双眼仿佛有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解铃还须系玲人,小朋友既然心中有惑,何不去那生出疑惑的地方解开呢?”他看着眼前的人,忽然间,觉得这人有一种仙风道骨的味道,忍不住就问道:“解的开么?”那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去试试呢?”心中忽然豁然开朗。“多谢前辈指教!”那人揽须而笑。门口光影一晃,似乎又进来一个人,正对着年轻人。年轻人突然倒吸一口气,一个名字,几乎脱口而出:“蓝!”不,不是蓝。虽然那眉目之间和蓝是那样的相象,那一份沧桑,却不是蓝所拥有的。面前的那人见了他的反应,倏的转过头去。转过头去,便望见了他。那一眼,隔了二十多年,却又仿佛就在昨天。来人在霎那间怔住,那人却已容不得他半丝犹豫,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臂。一个名字,在他口中轻轻的吐露出来:“莫——恩——”喧嚣的尘世仿佛被隔绝在外,他们两个人站在那里,是那样的与这茶寮里的人格格不入。可是,仿佛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似的,只有他们两人的目光看着彼此,那眼中是什么,没有人知道。若非这些年功力大有长进,这年轻人几乎无法听见刚刚那人嘴里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