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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喜欢下厨也没怎么样,叫外卖,请阿姨做或者出门吃,傅雁时觉得都行,只要顾谨书跟他一起吃饭。顾谨书草草吃完午餐就进了店里,到工作间换好围裙出来,开始收拾清场准备开店。他在吧台里工作着,好像傅雁时第一次在Start见到他的模样。但还是有些不太一样。傅雁时刚刚就注意到,他瘦了,脸色也有些暗,眼下透着青。罗舟的餐厅今天正好开始放年假,一早便到了游离,顾谨书现在正和他有说有笑的一起整理店内的桌椅装饰。傅雁时站在街对面,皱眉看着店内忙忙碌碌的两人。“我刚从老江那儿拿回来的新豆子,花魁、卡杜拉还有蕙兰,来做杯测?”罗舟见店里暂时没什么人,索性拉着顾谨书测试咖啡豆。顾谨书听见“花魁”不由得微微一怔,但很快便笑着答道,“好,我来准备。”手冲需要凝神,熟悉的香气从滤杯里散出来的时候,顾谨书不禁有些分神,这份有些注水过量。他重新磨好一份豆子,看一旁的罗舟做的干净利落,觉得这情绪来得太过不合时宜,轻晃两下头,仿佛这样便可以不再去想。傅雁时看着两人一同做好三份手冲,端到橱窗附近的长桌上,相对而坐,十分认真地分饮咖啡。顾谨书偶尔皱皱眉,可能是聊到什么专业话题,但更多的是笑。大概是因为做了些年的生意,罗舟和人相处很有一套,总是会恰到好处地幽默一把。“不觉得蕙兰这个名字有些耳熟?”罗舟和他讨论完风味,晃着杯子和他开玩笑。顾谨书认真地想想,隐约似乎是在别的什么地方听过。罗舟忍不住大笑起来,“看过吗?蕙兰——”顾谨书反应两秒,和他一起大笑起来。笑得他这些天闷着的悒郁消散不少,他有些喘不上气,“哈哈哈,你是不是从刚才就想说了,我看你憋半天了。”罗舟得意道,“当然啦,要是早说了只怕你什么味儿都喝不出来了。”他们俩笑得开怀,没注意店门上挂着的瓷质铃铛的声响。傅雁时看着坐在窗边前仰后合的两人,脸色难看极了,出口叫道,“老板。”两人一齐向他看过来,顾谨书脸上的笑容立时凝固,罗舟倒是有些疑惑,似乎在回忆什么。他站起来,去吧台拿餐单,把餐单递给傅雁时后才想起来,立刻凑到顾谨书身边小声说,“谨书,他是不是那个,就比咱们高一级那个,全校特有名的学长啊。”顾谨书低着头,不想和傅雁时打照面,短短的“嗯”了一声。罗舟还想再说什么,傅雁时却见不得他和顾谨书继续这么咬耳朵,走过来用餐单隔开两人,看着顾谨书沉声道,“要杯花魁。”罗舟习惯性地招呼他,“那先找个地方坐下吧,待会儿给您上。”傅雁时立马毫不客气的拉开顾谨书对面的椅子,“我坐这里。”“……”罗舟只好把桌上的几只杯子收走,一边对顾谨书道,“谨书,做杯花魁吧。”傅雁时听见这句话转头看着他,罗舟被他盯得有点发凉,不知道傅雁时打哪来那么大的怒气。顾谨书站起来,一言不发地往吧台走。罗舟礼貌地对傅雁时一笑,也跟着进吧台。顾谨书低着头做咖啡,嘴唇抿得很紧,罗舟看出他状态不佳,按住他拿手冲壶的手,低声道,“我来吧。”顾谨书顿了顿,让他接手。罗舟边做边问他,“怎么了?不舒服?”傅雁时毫不遮掩地看着他们,顾谨书余光瞥见他那副要吃人的神情,担心傅雁时下一秒就要把他们以前的关系说出来。“没有。”顾谨书敷衍着答道。幸好店里又来了其他的客人,他赶紧拿着餐单去二楼给客人点单。这天来喝下午茶的人太多,两个服务生女孩又有一个请假,顾谨书乐得做外场清洁,始终没去管傅雁时呆着的那个角落。直到临近晚餐时分,店里的人慢慢少了下来,顾谨书再也找不到理由跑来跑去,到处都被他收拾得只差清场打扫了,他只能挪回吧台。傅雁时连坐三四个小时的冷板凳,脸上冰得要掉渣,服务生都过来吧台和他们八卦道,“那边那桌客人好奇怪。”罗舟笑笑,让她提前休息去吃晚餐。等女孩走开,他又问顾谨书,“吃什么?我来点。”两人低头看手机上的外卖软件,没注意傅雁时走到吧台前。傅雁时把卡放到吧台上,冷声说,“买单。”罗舟把手机塞给顾谨书,“你点吧。”自己给他刷卡结账。傅雁时的目光一秒也没离开过顾谨书,他提高声音道,“多刷一杯的钱,我要外带一杯。”罗舟愣了一下,点头说好,刷完卡准备去做手冲。傅雁时盯着顾谨书,一字一顿地说,“顾先生,这杯可以你来做吗?”21.店里弥漫着尴尬的沉默,罗舟注意到这两人之间有些火药味儿,他侧头问顾谨书,“……需不需要提前下班?”顾谨书咬咬牙,抬头看着傅雁时道,“不用。”他放下手机,径直走到工作台前开始取豆,磨粉,几分钟完成出品,打包好之后直接递给傅雁时。傅雁时拿着纸杯转身就走。见他没有再说什么,顾谨书那口气不知是提起还是放下。傅雁时灰色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对街转角,和晚霞一起彻底没入黑暗。罗舟擦着杯子问他,“你……认识他?”顾谨书不太想提起之前的事,只是简单的回答道,“嗯,之前有过一些……一些来往。”罗舟笑笑,主动转移话题,“吃昨天的烤rou饭好不好?”顾谨书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他终于还是提前下班了,罗舟并不计较,甚至还跟他说如果不舒服,明天就晚点到店里来。外面正下着雪,顾谨书打车到楼下,他准备上楼前,看见地上倒着一个印着游离logo的纸杯。傅雁时果然又在那里。顾谨书本想直接上去,一句话也不和这人多谈,结果傅雁时一言不发,反倒让他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就那样站在楼梯入口的地方,像是对顾谨书无声地抗议。顾谨书没办法,打开家门,站在二楼的楼道灯下,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傅雁时。”“我以为上回我们说的够清楚了。”傅雁时没出声,回答他的只有一下又一下上楼的脚步声。男人出现在楼道拐角,这会儿他们之间仅仅隔着十几级的台阶。顾谨书从未以这样的角度看过他,原来傅雁时仰头的样子显得他这么固执。他此刻看着顾谨书的表情是很珍惜的,好像即便隔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