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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底牌,家族里养着的或者一直在潜修的高手高高手们,却基本没见过多少。这两位魔使,也应该是那些人选中挑出来的。只是不知道,魔使所属的是哪家?左边的魔使穿着赭衣,神情比较高傲。右边的魔使穿着褐衣,神情比较暴躁。然后赭衣魔使就开口了:“你就是子车书白?”褐衣魔使冷哼一声:“小白脸!”顾白:“……”尼玛这是来对暗号还是来拉仇恨劳资不懂啊!有木有搞错魔域岛派出来公干的人居然不是成熟稳重有心思而是鲁莽冲动瞎咧咧的蠢货吗这不对啊!不不不,也许不是他们不对……看着刘曼罗妹子一瞬间有点难看的脸色,顾白突然秒懂了。粗线了!平时智商正常一见到主角就顿时跌破-5的脑残炮灰粗线了!而且很明显,这两位都是刘妹子的爱慕者,本来身为炮灰在有戏份的时候智商都会自动下降,而见到心仪的妹子智商会再度下降,双重下降的加成之下,变成脑残片也嗑不好这很正常!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尝试讲道理!他们木有道理!顾白面无表情,不搭茬。赭衣魔使又哼了一声:“见面不如闻名!”褐衣魔使哼声更大:“这么久都办不好上面交代的事!贤妹真是高看你们了!”顾白继续面瘫脸。两个人见不管怎么挑衅对方都不搭理,也觉得没意思,同时在心里更加小看了这个人,觉得这家伙完全不配做他们的情敌!一下子放了一百二十个心,又摩拳擦掌觉得果然重要的事还是得他们来,这家伙太没用了根本不能动摇他们的地位嘛!这么自我欣赏一番后,他们就向刘曼罗献着殷勤,强行把人带走了:“贤妹,我们走!”刘曼罗:“……”玛蛋!这就是个错误!她就不该过来!怀着一种不被人理解的苦逼,刘妹子萧瑟地离开。原以为可以借机谈论点什么的,也被那两个傻白蠢给破坏了。真是无语凝噎无言以对啊……然后顾白继续慢慢品尝菜肴,只偶尔看一眼混得风生水起的死变态。再然后,婚宴终于结束了,亓官锐也跟那群人都混了个脸熟——用形象一点的话来说,那就是上流社会的大门从此对他打开了一条缝隙,至于以后能否真正地进入那扇门,就全靠他自己的努力。龙渊跋果然是好兄弟!就算不再是宿敌,也仍然能成为主角的各种踏板!此后,顾白和亓官锐仍然继续住在帝都。同时,陈元昊开始在帝都发展生意,那些跟来的吞天会成员们,也陆陆续续地被培养着。亓官锐早出晚归,开始游刃有余地发展各种人脉关系,顺便,他的武皇级武力值也表现出来,加上大笔的资源和人格魅力(主角光环)开路,几乎没耗费多少时间,已经顺利跻身到那群顶层势力的人物之中。——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蛇蛊的助力。在偶尔跟人摆个饭局之后,或者在偶尔跟哪几个地位高武力值略低的“朋友”一起玩耍之后,好些精挑细选培养出来的蛇蛊,就很快地寄生。而这些被寄生的人,慢慢地也成为了亓官锐布下的庞大网络中的某几个棋子。就这样不知不觉间,亓官锐在帝都,也逐渐控制了一定的势力。这一切,都在暗地里进行。顾白过得很顺遂,有亓官锐在外面各种折腾,他宅在房间里十分自由。有时候,他还尝试着画个画练个书法什么的,别提多惬意了。他以为自己将要这么一直惬意下去,只等着他家变态打开局面,他们就可以再挪个地方玩玩。但是……顾白脸色发木。世界的恶意绝壁不会放过劳资的劳资早该知道啊摔!劳资单以为那两个汉子是鱼唇的凡人但劳资没想到他们刷新了鱼唇的下限啊!尼玛既然想泡妹子那就去泡啊搞出这么大动静是闹哪样!闹哪样!是的,帝都里突然产生了好好几起恶性杀人事件,好几位青年才俊被人袭击并且撕扯□上最嫩的血rou,同一时期还有好几家势力聚集的会馆被危险易燃物爆破,死伤惨重,另外有许多成名的美貌女子失踪,并且总会在隔日的阴暗角落里发现被割下了头颅的尸体……此类丧心病狂的事件连续发生,但没有人发现犯人的踪迹,只能从作案手法上,看出是同一拨人所为,引起了很多武人的震惊,以及帝国上层的勃然大怒……这特么一看就知道是魔人干的好吗!敢不敢更嚣张!敢不敢更无耻啊!顾白的心底,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一种狂躁。他森森地赶脚,自己还是高估了那两位魔使的智商。……好、想、掀、桌!127127、妹子夜袭...--事实证明,不仅仅只有顾白一个人在掀桌。更为愤怒的是,身怀撬墙角任务未果如今担负起两方联络沟通润滑油作用却再次失败的刘曼罗妹子。她非常暴躁地……来到了顾白入住的客栈里。当然,是趁着夜深人静,没有任何人发现的时间。而这一回,亓官锐不在家。是的,现在的亓官锐非常繁忙,现在更是已经忙了两天没有回来了。据说不仅仅是应酬的问题,还有一些较为重要的大事件,也被龙渊跋邀请前去一起参加,再加上他布下的棋子们有意无意的信任与推荐……不知不觉间,他也算成为了举足轻重的人物。起码在年轻一代里,是不容忽视的了。所以,这些天来,亓官锐偶尔不得已,也得加个夜班什么的--武人们的精力充沛,开起会来几日几夜的算个毛?于是,顾白独守空房。刘曼罗妹子出现在床边。……这是夜袭的节奏啊。顾白内心默默吐槽,翻身坐起。刘曼罗站在床前三步远,表情有一瞬间惊艳。那床上的青年面无表情,一张毫无瑕疵的容颜好似绝顶上的霜雪,那般美丽,那般冰冷。他长长的黑发披垂下来,如同一蓬黑瀑,又在床上蜿蜒,仿佛丝缎一般顺滑润泽。他仅仅只穿了一件亵衣,不比平日里的高高在上,但他依然尊贵如同神祗,只是叫人越发地想要亲近,却又因为那种气势,而自惭形秽。“深夜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