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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刚出生的两个孩子的合照。虽然刚出生的孩子一天一变,长到一周岁,更是大变样,但仔细辨认还是能认出两个孩子的长相。陆泊言点点头:“我准备一下。”夏星湖颔首。她若要离开,要做的事自然有很多。自己父母那边恐怕是没什么太大阻力的,可是陆城和季安澜那边却不一定好应付。她对陆氏而言,本就是个大/麻烦。新婚不久即重病不出,出院没几天又疑似复发入院。文老爷子偏在这当口与世长辞,失去怙恃的文梦云肚子里一包草,夏秋冬眼看就要和她掰,偏她前二十来年都只顾着生儿子,不事生产,在公司的权利早就被丈夫架空——即便没有,公司里也没几个真认了她的。商人逐利,她这样无能,不如跟着夏秋冬呢。再怎么说,人家也确实是一刀一枪拼出来。夏星湖和陆泊言的婚事既是爱情,也是联姻。娘家不得力,关系便岌岌可危,若是她真有所不测,或是被陆家厌弃,空缺的总裁夫人的位置,怕是要让人争破头。这当口她说要出去,摆明了就是给外人空子钻。她当然知道陆泊言难办。可是顺着他的意,被困在这一方天地里治这个可能治不好的病,就不是在把地位拱手让人吗?利弊她自然知晓,但她还是要走。树挪死,人挪活。自十六岁上和陆泊言正式确定关系起,她信了他八年。八年来,她不是没有过动一动的想法,只是一想到家庭和爱人,她就自己先止住了念头。就连导师都连道可惜。她的艺术天份,便只能在小圈子里口口相传,沦为一项社交工具,年复一年,直到消磨殆尽。可是她看似不能吃苦又爱娇的表相下,也有一颗想要看看世界的心。夏星湖并没有等太久。陆泊言只在几天内就帮她打点好一切。“所有的证件都在这里,提前兑换了些外币也在这里。”“媒体那边都塞饱了,不会有人跟你。”“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必须有人一起。”他一项项地嘱咐着。夏星湖抬眼:“跟谁?你吗?”第32章禽兽不如陆泊言应:“是的。我。”夏星湖怔在当场。她第一反应是:陆氏是要倒闭了吗?陆泊言全盘接手陆氏是在他们婚后,蜜月一回来,陆城就做了甩手掌柜,说是儿子成家了,可以立业了,之后就一头扎进他挚爱的园林建设里头也不抬。陆城是陆泊言亲爹,他能怎么办?他只能乖乖听令,只在有不决事时向父亲问策,好在他早几年就慢慢接手,大家对他的工作能力也很信服,也不是没出现不服管的刺头,在他干净利落的收拾掉几个之后,陆氏算是被他完全掌控在手里了。也不是说坐了那个位置就不能出去旅行了,但那是在做好规划后,包括去旅行的起始时间,可是夏星湖这次是名为散心,实为治疗的旅行,也说不准就治不好了,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的旅程。她再是需要人陪,也知道不能让他陪着去。夏星湖问了好几句,陆泊言却完全不接,自顾自地把话茬接下去,直到夏星湖忍不住提高几分音量:“陆泊言!你为什么总是这样?”陆泊言静静看着她。夏星湖情绪有些激动:“总以自己的判断为标准。”就像他们的开始。六岁其实并不是一个很长的年份。如果说,她还是个儿童,他却已经长大成/人,那么他们在一起自然而然的是犯罪。可是当她初潮来临,从生理上来说已经是个少女时,他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少年,从年龄段来看,他们是一辈人。陆泊言却能忍心让她等那么久。连一句“等她长大”的准话都不给。若非她自己毅力惊人,早就和他错过了。爱情并不分年龄,并不是说大环境舆论“不得早恋”,它在合法婚龄前就不会产生。陆泊言闻言居然一笑。那天,她来找他,却遇到堵错人的一帮人,吓得脸都白了。他听到消息跑上来,把她带去喝奶茶,安慰了好一会儿才把人送回去。他回到教室,哥们儿问他:“刚那个,你女朋友?卧槽,初中部的啊,人才多大?你这手下的太早了吧!”他从对方眼中看出调侃,还有那么点下流的意味。他正色,摆脱对方搭上他肩头的手,淡淡看对方一眼:“瞎说什么,我又不是禽兽。”明摆着骂有这种龌龊思想的对方是禽兽。对方摸摸鼻子,讪讪地。倒是陆仲天过来打了个圆场。后来才过了多久呢?也没多久,就是当年,夏星湖生日会的时候,她第一次穿上显腰身的礼服,才刚十二岁的姑娘,出落得亭亭玉立,细软的腰肢,还带着孩子的稚气,却又已经是女人了。那天他喝醉了,不得不早早退场回家。第二天早上起来,把污湿的内裤揉了丢到一边,打了自己一嘴巴,低声说:“禽兽不如。”他哪里敢把这种事告诉她?就连想对她好,想拥有她的想法,都不敢表现出来让她知道。天知道他等她长大有多辛苦,她却反怪他的忍耐和等待。他藏得深,却也是有人看出来的。比如和他有着一定通感的同胞兄长陆仲天,还有和他在许多地方都有相似的骆冰妤。只不同的是,陆仲天从此就拿求而不得的目光看着夏星湖,而骆冰妤,是用看犯罪分子的目光盯着他。在夏星湖成年前,骆女侠总用不悦、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们二人。那目光太犀利太纯粹,看得他自愧不如。某次大家聚会,夏星湖和其他同龄的小姑娘比如兰琳等人在一起玩,他不过在远处看了一会儿,喝了口酒,就被骆冰妤找过来,挡住他因为独处偏僻处,所以不再遮掩的火热视线,看着仓促收回目光的,有些狼狈的他,冰冷喝斥:“你是狼吗?麻烦你做个人。”他垂眸良久,才嗯了一声,主动和她碰了杯,算是应承,也算是谢礼。有时他还挺感谢她,总是把他从要犯罪的边缘拉回来。回忆一闪而逝,他笑对夏星湖:“医生说,你得带上斯陶和斯乐一起去。”夏星湖一噎。他又接:“你一个人能照顾他们?”夏星湖默然。她现在只是能够认得两个孩子,对他们不会慌张,不会失控,两边井水不犯河水的能够同处一室。再进一步就没有了。要她照顾孩子?做梦。夏星湖觉得陆家的医生肯定是听陆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