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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东西,硌人,疼。”怀里一片柔软,这人声音又软哒哒的,他觉得自己身上的血液正肆意的汹涌翻滚着,想要冲破他的肌肤,冲破一切束缚。带血的眼睛往床上瞧了瞧,原来那红色床铺上置了许多桂圆花生。这寓意他自然是懂的。早生贵子。温香软玉在怀,管他劳什子寓意。上前直接将一床的桂圆花生掀到了地上,随后将倚在他怀里晕晕乎乎的宋绮罗一个旋转便按在了床上。“这会不疼了。”“不疼。”她睁着大眼睛,“大人,你真好。”也不知是不是这醉了的原因,这平日里薄脸皮的人,这会竟主动的,甚至有几分急不可耐的送过红唇,啃咬着他的薄唇和下巴。梁琰似乎是故意的,压下眼底的急迫,好整以暇的随她动作着。宋绮罗不高兴了,她转着眼珠子,她觉得自己很热很热,可是这人怎么没有一点反应,她不甘心地顺着他的下巴往下亲着,最后停在他凸出的喉咙间,还是没反应。她抬头看着他,埋怨道,“大人,您还是不是男人?”毫无疑问,这句话是所有男人的致命伤。梁琰原本压下的汹涌情绪瞬间爆发,他半眯着眼睛,狠狠在她如玉般的脖颈间吻咬了一口,她猫似的叫出声。男人久久埋在她的颈窝,大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点着火。她的身子敏感至极,指尖每触及一处,她便轻颤一下,无助的伸手环住男人的肩,眼底泛着水光。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看在梁琰眼里,却更加欲罢不能。手上唇间的动作不停,越发热烈。宋绮罗犹如一朵娇嫩的花苞,在梁琰的撩拨下,慢慢绽放。男人一声低吼,宋绮罗疼的叫出声,一口咬在他结实的肩头。他喜欢听她又软又细的小猫音,于是用手托着她的后脑,将她的小嘴从他肩上移到自己的面前,身下又是一动,怀里的人如他意的呜咽着。良辰美景,红烛帐暖。床榻摇摇晃晃着,摇曳得的那烛光也微微跳动起来,满地堆积着的衣物,上面撒着些许讨喜头的桂圆花生,一室暧昧的春光,直到那天方的鱼肚白渐渐凸显,这才安歇了下来。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宋绮罗慢慢睁开眼,头脑混沌,眼睛酸涩,适应了一会才慢慢看清眼前是一面rou墙。她稍稍移了一下手臂,便觉全身酸痛的不行,这才忆起昨日的事。混混沌沌中似乎想起昨晚自己说的那些醉话。尤其是那句,“大人,您还是不是男人。”想到这,她的脸瞬间又红了起来,忙捂住自己的脸颊。梁琰醒来时就看到怀里的小女官,正做捂脸状。他伸手搂在她光滑的腰间,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挑着眉,问道,“怎么,想起来了?”宋绮罗移开两只手指,偷偷从指缝间瞧他,“大人,我错了。”“无碍,反正本相用行动告诉了你答案不是吗?”她又合上手,心里怨念着,小气的男人,她现在还全身痛着呢。梁琰准备凑过去再逗弄逗弄她,谁知还没碰上她的唇,便听到一道咕咚声突兀而又尴尬的响起。那是从宋绮罗肚子那里传来的。小女官耸拉着脸,委屈巴巴道,“大人,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他叹气,一听这人饿着了,瞬间什么想法都没了,只想给她填饱肚子。可是,看她这幅模样,估摸着一时半会也起不来。最后,到底是他换了一身常服出去替她觅了食回来。她饿久了,先吃点流食比较好,于是让厨房熬了小米莲藕粥端了过来,一口一口喂着她。大抵是昨晚折腾的有些累,吃饱了之后,宋绮罗又开始眯着眼睡了过去。因着大婚,圣上给二人放了几天假,如此倒也无事,于是他便又上了床,陪她一同继续睡了一觉。直到下午黄昏时刻,两人才完全睡醒。阿碧守在外边,听到里边的动静,心想这会两位主子可算完全醒了吧?不过,没有相爷发话,她也是不敢贸然进去的。没有等多久,便听到梁琰低沉的声音透过雕花木门传来,“进来吧。”推门进去的时候,宋绮罗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了梳妆台前。她才为新妇,这发饰仍旧不会,便让阿碧给自己挽了长发,别在头上两端,再插上一只白玉步摇,头饰简单,但却大气。宋绮罗收拾好自己,再看向梁琰,才发现他换了一身与自己青绿色衣裙相呼应的藏青色长袍。衣服紧贴着他高大挺拔的身躯,衬得他愈发的英挺不凡。只是,这衣服怎么有点眼熟?梁琰上前牵住她的手,看她一脸疑惑,便道,“怎么了?”“大人,这衣服我觉得很是眼熟呢。”“想不起来了?”他拍了拍她的头。一旁的阿碧看自家小姐想了许久也不曾记起,不禁偷偷摇头,小姐,这衣服不就是当时相爷生辰,您一针一线缝出来的生日礼物么?终于她一拍脑袋,“这不是我做的,送您的生日礼物嘛。没想到,您还留着呢。”“一直都留着。”梁琰抬手挥退了阿碧,将人按在怀里亲了一道,又夹杂不清的对她说道,“还有,以后不许将本相称为您。”她被吻得七晕八素,只管点头。两人从屋里出去时,夜幕已经降临,只是还未来得及用上晚饭,那边皇宫里便来了人,说是陛下特意在宫中设了宴,请他们二人前去宫中赴宴。作者有话要说: 开车开的好累(>y<)喝醉酒的宋大人很可爱呢?话说大家想要番外吗?(≧ω≦)☆、夜路|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高墙红瓦,宫宇巍峨。马车在宫门前停下。这是她第二次随他一块进宫。不同的是,第一次她还只是一个跟在他后边的一个畏畏缩缩的小女官,这次,她不再随在他身后,而是手握在他的掌中,与他并肩而行。这之间,不过经历了一个冬春罢了。两个宫人在前边打着灯笼,微微矮着身子,态度恭敬。她手心微凉,梁琰轻轻按了按她的手背,“别怕,既然是宫宴,便好吃好喝着,其他的别管。”宋绮罗点头,“大人,我知道了。”宫宴设在莲池宫。在皇宫里七拐八歪,终于到了那莲池宫。她本就全身酸痛的不得了,这在宫里绕了一大圈,等到了那宫殿前,整个人已经被梁琰半揽着,依着有力的手臂勉强支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