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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年会进行到一半,今天的大人物公司的主席终于出现了。林殊上前敬了杯酒,又立马走出了宴会现场。林旭秋因为顾忌着要开车,也没喝酒,一直拿可乐充当红酒。遇到别人眼睛尖的,看出来了,她也只是笑着说道要开车不能喝酒。她见到林殊跑出了宴会现场,她放下酒杯,也跟着出去了。找到林殊的时候,他正趴在男女卫生间的公共间,专供客人吐酒的洗手台上面。林旭秋站在门外看着,没出声,直到他从里面出来,她才上前递了纸巾给他。林殊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并不理会。他双脚打颤,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酒精已经在他身上发挥了麻醉的作用了。他的脑袋已经开始发晕了。林殊皱着眉头,看着眼前,却觉得地板已经在晃动了。林旭秋在林殊快摔倒的时候,急忙伸出手,将人扶住,扶到一旁的休息区上的沙发上。“你还好吧?”林旭秋递给了他一杯温水。林殊没喝,而是皱着眉头,盯着林旭秋猛看。“你……怎么在这里?”“我看见你出来了,有些担心。”她只是想从一个朋友的立场,给予林殊些帮助。林殊却望着她,好久好久,一直没什么反应。直到林旭秋准备站起身的时候,林殊的眼眶微微冒红了。“其实,我啊,有想过的,如果能重来的话,我们之间会是怎么样的。”林旭秋转过头,望着他。林殊脸带着微笑,眼睛却通红了。他的声音柔和,却充斥着一种痛苦的情绪。“但想得如何,都只是虚幻一场。我不曾后悔过,你也是吗?”林殊问林旭秋这个问题,问她后悔吗?林旭秋僵硬着,没有立刻回答。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个答案呢。林殊没有在年会现场坐很久,在散场之前,林殊已经先走了。林旭秋问他,是否需要她载他回去。但林殊却朝她笑了笑,摇摇头。不需要哦,你有你需要去接的人,我啊,也会需要来接我的人。林殊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有些清醒了。林旭秋站了会儿,看到林殊上了一个女人的车,那车不算是最贵的,也不算是最便宜,算是中产阶级的。车里的女人,林旭秋看见了她,她也看见林旭秋。却见她朝林旭秋笑了笑,十分斯文而礼貌。她的手缓缓扶着林殊,让他不会被绊倒,顺利安全地上车而离去。林旭秋见到林殊离去,又看了看宴会现场。现场已经有不少人都散场,那些大都是成了家,家里有丈夫或者妻子孩子等待着的。林旭秋也没在继续待着,跟领导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到了宴会的前门开车的时候,公司的一个男同事正在等车,似乎没等到车,一脸懊悔。林旭秋笑了笑,将车子开到那同事的面前,顺便接他去地铁站搭地铁。送了同事下车,她看了看时间,还没到医院停止探病的时间,她回家拿了套换洗的衣服,驱车往医院去。医院这个时候,整条走廊都静悄悄的,昏暗昏暗的。护士站的值班护士正无聊地玩手机,一边张嘴打呵欠,似乎困得不行了。护士见到她,似乎有些惊讶,也有些不好意思,朝她笑了笑。林旭秋认得这个护士,对白锦挺好的,挺体贴的。她将宴会上进场的人都会被赠与的花生之类的吃食,递给了护士。“公司发的,你吃下,不用客气。”一句话,绝了护士想要拒绝的话。她转身,接着朝白锦的病房走去。白锦的病房还亮着一盏白色灯光的床头灯,他正在看电视。今晚没有陪护人员,因为林旭秋说过,她会来医院的。看到有人推门进来,白锦立刻侧过头望去。“你来了啊。”见到是她,白锦原先一脸无聊的样子立刻来了精神了。“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我买了些瘦rou粥。”白锦听了这话,立刻点了点头,一脸欢喜。“你还没洗澡吧?先去洗澡吧,不用理我的。”她递给白锦瘦rou粥的时候,白锦看见她还拿着换洗的衣服,立刻催促她去浴室洗澡。林旭秋点点头,拿了毛巾跟衣服去洗澡。白锦则拿着瘦rou粥,饶有兴致地望着电视,一边又扭头看了看浴室那边,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白锦悄悄地勾起嘴唇,轻声笑了笑。林旭秋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白锦已经将瘦rou粥吃完了,还吃地一干二净。见到她出来了,白锦满足地摸了摸肚子,朝她笑了笑。“这粥挺好吃的,要不是今晚太晚了,我觉得我还能吃下一碗的。”林旭秋朝他走了过去,一脸无语。白锦却看了看走廊外面,再看看林旭秋。“你能不能坐上来。我想要……抱着你。”林旭秋知道白锦看走廊是什么意思。白天跟晚上总有护士来查房的,检查下病人是否有在病房里。这会儿,护士应该是查完房了的。林旭秋叹了口气,点点头,坐上了白锦的床。白锦立刻乐得往里边挪了挪位置,将上半身趴在林旭秋身上,一脸满足,发出轻叹一声。“你今晚是去参加年会了吗?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好久呢。还以为你不会来医院了,有些担心。”林旭秋一边听着他说话,她的手一边轻轻地摸着他柔软的发丝。得知他在想什么,林旭秋却是淡然一笑。“林殊要结婚了,他已经递交了辞职信了,年后不会来了。”白锦听了,只是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了。?☆、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重来如果能重新站起,能一切重来,这比什么都来得重要。出院的前一周,白锦需要进行身体机能的训练。“啊!”白锦痛苦至极,忍不住大叫出声。他的声音连走廊上的林旭秋都听得见。林旭秋赶到病房的力的时候,白锦的主治医生跟几个助手,正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白锦受伤的大腿。白锦的大腿上正绑着些电线,还有一台机器正放在床边。“这是?”医生看了看她几眼,才开口解释。“病患受伤的部位在大腿,都两个月没动过了,已经部分机能僵化掉了。”林旭秋只能眼睁睁看着白锦的大腿被机器被动地抬起,他的脚被硬生生地弯曲,那种痛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所以一向隐忍的白锦也忍不住低声抽泣了起来。那尖叫声在清晨刚醒来的人听来,犹如厉鬼般惊悚。出院的时候,白锦几个月未见到太阳而惨白的脸一直挂着靓丽的笑容,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