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肤白貌美腰细腿长听话乖顺的初恋情人/接着做弟弟没做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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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不知为何,此时高暖心里突然有种强烈的恶性预感。 直觉告诉她绝对不能跟外边那个男人碰面! “妈的!你哥到底是谁!赶紧说!” 她压低声音质问身下的男人,语气不由得着急起来。 沈乐逸也慌了,万万没想到这个点竟然有人回来。 “你别问了!赶紧进浴室躲一下!” 高暖狠狠瞪他一眼,却也不得不像个要被正宫抓jian在床的小三一样灰溜溜的跑去躲起来。 此时外边的人已经走过来敲响门:“小逸?我在玄关看到鞋,你带人回来了吗?” 穿衣服是来不及了,沈乐逸手忙脚乱的将自己裹进被子里。 “对,我同学……” 话一出口沈乐逸就后悔了,他现在嗓子哑的跟什么似的,长耳朵的都能听出不对劲。 果然,外边疑惑的问道:“你声音怎么了?” 沈乐逸都急死了,这会儿手边也没有水,连润润喉咙都做不到。 “我没事哥,就是吃了点辣的。” 外面沉默了几秒,“你,今天吃辣的?” 沈乐逸一怔,随即面红耳赤。 完了,暴露了。 “我要进来了。” 这拙劣的谎言激起了外头的疑心,当哥哥的不可能容许弟弟在家里乱搞,搞不是问题,可万一搞到不三不四的人怎么办? “等等哥!先别进!” 听到门锁转动声,沈乐逸头皮都炸了,因为压根没想过这个点哥哥会回来,房门根本没锁。 可还没等他阻止的话说完,沈乐安就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他一身整齐熨贴的西装,金丝眼镜大背头,怎么看现在都应该坐在办公室里。 年长数岁的男人五官精致度不输弟弟分毫,只是线条偏于柔美,不难想象,他若是头发放下来,必是个雌雄难辨的大美人。 这会儿他看着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通红的脸的弟弟,再闻到空气中那股不可言说的味道,傻子都猜到他刚刚在做什么。 “你……” 沈乐安脸色诡异。 “我记得你昨天才跟我说过你没谈对象。” 沈乐逸急了:“不是对象!” 沈乐安瞳孔微缩:“不是对象那你现在在干嘛?你乱搞搞到家里来?” 沈乐逸都快急哭了,一时间不知该先担心高暖被发现还是先狡辩自己没有违法犯罪。 “不是,哥,我没有……” 可人一着急就脑子冒泡,何况他几分钟前还在浴室里被女人玩得神志不清,这会儿光保持理智思考都是消耗体能,有用的话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沈乐安见他这反应,更是笃定了自己的猜想。 就说他不要太拼命学习,平时他自己在家玩也就算了,乱搞绝对不行! 他这弟弟在他面前打小就藏不住事,这会儿边狡辩眼睛还边滴溜转着往浴室方向瞟,沈乐安毫不犹豫抬步走向浴室。 “哥!!” 充耳不闻身后的声音,沈乐安一拧发现门锁了,脸色更加难看,当场冷下声音对里面的人道: “我劝你最好赶紧出来,现在离开我家我还能考虑不报警。” 半晌,里面没有回应,沈乐安脸色又黑了几分。 “我数三声,你再不开门,我就踹门了。” “哥!你干嘛!里面真的就是我同学!” 沈乐逸急死了,也顾不得腿软和穿衣服,裹着被子就连忙过来试图阻止自家老哥。 爱因斯坦在上,他现在的大脑转速绝对达到了人生最高值! 然而他现在手软脚软的,沈乐安随手一甩就把他推回了床边。 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被哥哥看光了被女人玩得红肿狼藉的腿根,这下真是八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你!没出息!” 沈乐安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回头面向浴室的态度更加恶劣。 “我建议你以后躲着点,被门打到概不负责。” 此时在里面的高暖人都麻了。 沈乐安刚进门说话的时候她就想起这人是谁了,疯狂向系统求助。 ‘我丢你快想想办法!老娘不想在这种时候碰上陈年烂桃花!!’ ‘亲爱的宿主,虽然您很可怜,可您本月瞬移特权已用尽,或许您可以采取其他逃生方法。’ ‘……比如?’ ‘爬窗或通风管道都是可以的,您可以通过系统兑换缩骨丸。’ ‘滚!!’ 高暖彻底麻了,这废物东西关键时候一点儿指望不上,而外面听起来已经蓄势待发。 人在江湖走,高暖疯狂挣扎了三秒,决定最后给自己留点体面。 还是开门吧…… 于是,在沈乐安数到三之前,她硬着头皮拉开了门。 先是看一眼旁边裹着被子像被捉jian的荡夫的弟弟,接着看向像一身气场准备十足的来捉jian的原配的哥哥,高暖真想大喊一声‘老公你说句话啊!’! “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点误会……” 她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敢看眼前男人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的脸。 一时间,空气陷入诡异的沉寂,足足过了两分钟,男人才发出一声讽刺冷淡的‘呵’。 “同一个年纪,看不上我,却看上我亲弟弟了?” 高暖尬笑一声:“其实也没看上……” 这真不是借口啊,沈乐逸虽说长得好看,可性格真不是她的菜,要不是这小子当时非犯贱挑衅她,又刚好今天撞到枪口上,高暖可真不会主动对这类型的下手。 沈乐逸闻言,登时转头羞恼地怒视她,她怎么敢害他变成这样还说这种话! 要是只有两个人,他现在就张口怼她了,可现在他哥在,这俩人的关系看起来似乎比他了解的还要复杂,沈乐安现在脸色比油漆桶还精彩,沈乐逸不敢触他霉头。 沈乐安深吸一口气,眼眶微红,努力保持平静的看着她:“我们谈谈。” 高暖表示不是很想谈,可人有时候就是做贼心虚,况且这人还一副不谈就当场哭给她看的表情,只能认命的垮下肩。 “行吧……” 男人脸色这才稍稍好转,可唇角努力了一下依旧没法自然勾起,他看了眼旁边一脸懵逼的弟弟,轻声说:“我房间就在对面。” 说着便转身走了出去,跟进来时一样利索。 “你跟我哥到底……呜!!”沈乐逸一头雾水,正想说话却被女人推倒在床在屁股上重重甩了一掌。 “还问问问!这不都怪你!等姑奶奶回头一定把你日烂在床上!” 她凶巴巴地放下狠话,出去还不忘带上门,徒留他独自疑惑又羞恼。 2. 一切本不该如此。 高暖默默捂脸,关上门后直接靠在门边,和坐在床边小沙发上的男人面面相觑。 “学长,这是意外。”她苍白无力地狡辩。 沈乐安神色晦暗不明,狭长深邃的凤眼静静注视着她。 “什么时候回来的?” 高暖挠挠脸:“一年不到吧。” 男人微微垂眸:“为什么不找我?” 高暖皮笑rou不笑:“咱们也没啥关系……” 他脸上顿时显出几分受伤,又是两下深呼吸平复情绪,有些崩溃似的摘下眼镜,青筋暴起的手胡乱揉散了精心打理的发型,随即起身走到她身边,目光隐忍又茫然地看着她。 “我就这么差吗?你那时候明明很喜欢我。” 他低声说着,嗓子哑的让人心疼。 “明明我什么都配合你,你想在哪做我都答应你,用什么姿势什么道具都随你喜欢,我好好一个大男人被你cao成了只能用屁眼高潮的sao货,被你玩得根本接受不了其他人……” 他没给她插话的余地,自顾自的垂着眼快速说着,与此同时眼眶愈发的红,最后又哀又怨地抬眼瞪向她。 “把别人弄成这样,最后却自己一声不吭地消失,要是永远消失也就算了,可你现在居然出现在我亲弟弟房间里,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下贱、就连一点分量都没有吗?” 这番话把高暖说的头皮发麻,天知道她这辈子接着最后悔的任务就是沈乐安。 这是她这一次上大一时的孽缘,沈乐安比她大三届,确实是跟现在的沈乐逸一个年纪。 高暖那时确实最喜欢这个对象,几乎天天都跟他腻歪,这男人被cao熟之后也乖乖让她弄,那会儿一个长假下来两个人能把出租屋的床做塌。 往大了说,他能算她这一轮的初恋。 毕竟沈乐安长了一张高暖很喜欢的脸,那会儿没这么一股子精英臭气,长得漂亮性格温顺,在她面前乖得没话说,做饭好吃暖床也不含糊,总之就是个完美男友。 比起任务,俩人更像正经谈恋爱谈出来的,催眠技能全用在了情趣上。 正常来说,这样的好男人是完全可以作为可持续发展对象的。 可!是! 谈着谈着他就忘了一开始说好的情人条约,他不能接受高暖有其他男人,更是把她苦口婆心的解释当放屁。 最后没办法,只落得不欢而散,她大二就递交了留学交换申请,删了所有联系方式,然后在f国找到了贺涵之。 到底是最喜欢的情人,高暖没舍得给他洗脑删除记忆,只做了中度的失忆催眠,显然过去这么些年,凭沈乐安的执念,这指令早就失效了。 高暖倒也不是怕重新遇见他,木已成舟,他还能咋的呢? 大不了就是说些好话哄哄,一次哄不好哄两次,两次哄不好压在床上cao三次,男人么,这一顿cao作下来怎么都能乖了。 但问题是!不应该是在这种时候这个地点啊! 高暖的嘴张了又张,她知道自己应该解释一下,但又觉得要解释的东西太多很麻烦。 眼看着他连强装的冷静都要维持不下去,一副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给她看的模样,她心软又无奈。 谁让她真理亏呢? “我真不知道他是你弟弟,我要是知道,当时就乖乖让他骂了,你要是也想骂我那就骂,要打的话,额,那也轻点打。” 她低头,一副乖乖认错的好学生态度。 这会儿这么一想,沈乐逸那笨蛋百分百误会了什么,她和沈乐安确实相识于辩论赛,可那一场他们学校是输的心服口服,正因如此沈乐安才注意到她,俩人这才慢慢搞上。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脑补成她耍手段害惨了他哥。 害惨是害惨,但咱做人不能扭曲事实啊! ……算了,反正就是早知如此,她当时就挨的那顿骂就好了…… 唉,一步错步步错啊! 然而以前的清纯男大沈学长就吃这套,现在的商业精英沈经理对此嗤之以鼻。 “打你骂你能改变什么?都已经到了这把年纪,给我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问题。” 他明明嗓子哑得都快压不住哭腔,睫毛为了忍耐泪水也在不断颤动,却还硬是挺着气场,要为当初的自己讨回公道。 “行行行,解决就解决,哭什么,穿的那么霸气,怎么还是爱哭?” 高暖哭笑不得,抬手擦了擦他湿润的眼角,男人僵了一下,眉头轻颤,似乎在这一秒内做了极其激烈的心理挣扎,最后欲图博弈的理智败给了依恋的本能,他抽了抽鼻子,小心地将脸贴到她手心。 “还不是你惹的……” 沈乐安是高暖如今众多情人中唯一一个身高不足180的,但他比例优越,腰细腿长,这个身高配他俊秀的五官和实际上人夫的性子反倒合适。 高暖以前最喜欢将他整个抱起来抵在墙上或床头cao,他们的身高差正好是连后入都能回过头亲嘴的程度。 同样的,正面亲也正正好,彼此都不用整得脖子疼,配合一下就能吻到天荒地老。 他摘了那副让人显得精明刻薄的细框眼镜,凤眼湿润氤氲,显出他原本该有的温驯——只为她独享的温驯。 他死死盯着她,似乎要看透她脸上每一分细节,又像是在怀念,目光复杂又缱绻,连她主动吻上来也不愿闭眼,只回眸半阖,高暖始终能感受到他的注视。 唉,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的啊。 她捧着他腿根将人托起,他便信任地将重量压在她身上,两条长腿紧紧缠住她的腰。 这些姿势他们曾经做过无数遍,早就成了肌rou记忆,即便过去这么多年,沈乐安依旧能立刻做出最好的反应来配合她,他的身体是她最成功的杰作。 高暖抱着他走了两步,两个人的体重砸的床一阵吱呀,吻却愈发地深。 跟天天流连花丛的某人不一样,沈乐安是实实在在的干渴了六年,这会儿简直恨不得将她舌头活生生吸下来。 “呜……咕……” 唇舌纠缠唾液交换的动静比任何色情片都更能刺激男人的耳膜与神经,腰臀在女人身下不住地发颤,身体自觉地配合着她扒自己衣服的动作。 事实上,光是这一个吻,沈乐安就感觉要高潮了,快意与满足比任何一次自慰都汹涌澎湃! 她的舌头还是那么香软,明明那么小,却那么有力量、那么guntang,看似是他在缠着她吮吸,实则主导权依旧让她掌握着,他不管是哪张嘴都只有被她搅得一塌糊涂的份儿。 “怎么年纪大了反倒还瘦了?” 高暖三两下就将男人下身扒得只剩内裤,两团软rou落到手心,她颠了颠便不满的蹙起眉。 “呼……哈啊……有吗……?” 沈乐安都被亲迷糊了,脑子反应不过来,下意识跟着她的手摸到腰后。 “可教练说我练的很好啊……” 他小声嘀咕一句,往她手上蹭了蹭,guntang柔软的唇贴在她耳边:“没有瘦,你再摸摸……” “没关系,小了我再负责揉大。” 高暖轻笑一声,屁股小了就算了,性子怎么还比以前黏糊?她以为他多少得闹一会儿脾气。 沈乐安何尝不想,他在心里都安排好了一场大闹天宫的戏,想让她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让她不敢再轻易丢下他。 可他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小男孩儿了,哪怕他对她的执着比那时候更深更重,可他已经习惯了权衡利弊,比起闹情绪进行一场毫无意义无关痛痒的报复,利用她的愧疚加深她的感情才是最重要的。 沈乐安不敢说自己了解高暖,她身上藏了太多秘密,可他知道她吃软不吃硬,她拿喜欢的男人没办法,她抵不住男人撒娇。 反抗或许会增加她的兴趣和施暴欲,可只有温顺痴心才能真正得到她的垂怜喜爱。 沈乐安深刻地明白一个道理,男人在女人面前,越放得下面子和身段得到的越多,说到底,男人所谓的尊严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到底有什么价值? 他深谙这一点,既认同也乐意去做,既然她喜欢乖顺的小狗,又何必非违背本性去当凶恶的野猫? “先去洗个澡?” 高暖摸了一把他光靠亲嘴就湿了一大片的腿根,瞥一眼那根流着水往她手上蹭的jiba,分明人看着还算冷静,身子却已经兴奋得恨不得立刻喷水了。 “你想洗吗?我每天早上都会洗干净再出门……” 男人突然弯着眼笑了笑,拉着她的手碰到身后的xue,形状竟比她印象中还要丰满,触感也更加柔软。 高暖愣了愣,不敢相信他竟然还保持着这个习惯。 那会儿他们天天腻在一起,一天不做就浑身难受,不管在不在一起过夜,他都养成了每天早上清理的习惯,就为了省下麻烦的前戏时间。 “嗯……那我还是去洗一下吧。”她有些不自在地道。 主要是十几分钟前牛子还在他弟嘴里,刚刚也就来得及用湿巾随便擦了一下,这会儿要是直接用,先不提沈乐安觉不觉得埋汰,高暖都觉着自己像个赶场的牛郎。 她那点心思让男人尽收眼底,沈乐安叹了口气,压下心头那股烦躁酸涩,在她脸上轻轻掐了一把。 “刚跟小逸做完?在浴室?” 高暖干咳一声,点点头,又摇摇头。 “咳,还没来得及开始。” 沈乐安轻哼,雪白的长腿在她腰上用力夹了一夹。 “没开始,那就跟我做。”说着又搂紧了她的脖子,“罚你抱我过去。” 高暖嘿嘿一笑,一把将人整个抱起:“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