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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使者可是今日入京?”李建成问道,语气里颇有几分不耐。王珪拱手道:“回禀陛下,突厥使臣今日已到,礼部将其安排在驿馆内,准备明日入朝。”“哼!”李建成龙目一扫道:"早上才到就敢入内宫行刺,当真是胆大包天!朕看这议和书也用不着了!”说着随手拿起龙案上的文书扔到地上。龙颜大怒,王魏两位大人立刻拜倒在地,连连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我摸摸鼻子,乖乖,李建成果然不简单。此刻他帝王气场十足,神色威严庄重肃穆,一身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来,完全不似和我相处时的温柔亲和,称心惬意。我不禁好奇这人究竟有多少面目,好在时间够多,我以后可以慢慢去发掘。“陛下,对突厥用兵之事还需从长计议……”魏征劝道,“此次突厥送来求和书,愿向我大唐称臣,若是我方再主动出兵与道义上说不过去。况且何人为将,辎重粮草如何解决,都需一一解决,实在不宜cao之过急。”“何须再议!要打的也是他们,打不过就要和了?真当大唐怕了他们不曾?”左右与我无关,我低头垂眼,任他们君臣商议。脑子里思索着想不到才贞观初年,大唐就对突厥大动干戈。原本的历史应该是贞观初年突厥颉利可汗带着十几万突厥骑兵一路直奔长安,打到渭水边,李世民刚刚登基,基础不稳,又耍了招疑兵之计将突厥人堵在便桥的那头,赔钱纳贡签了历史上著名的便桥之盟,其后大唐休养了三年,方才由大将李靖、李绩出击突厥,俘获了颉利可汗。不过想想也是,若非武德九年那场突变,大唐政局不稳,李世民怎会用盟约换得天下太平?如今既无玄武门之事,大唐政治清明,国富民强,又岂容突厥嚣张?“不知秦王有何高见?”好端端的怎么扯到我头上了?我愕然抬头,老实说突厥那块地盘迟早都是大唐的囊中之物,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这么想着,我在心中组织了下语言,方才笑着开口道:“我看这仗还是打好。”“王大人刚才也说了,突厥不过蛮夷之人不知礼义廉耻,今日败了便俯首称臣,明日又卷土从来,当真是没脸没皮之极。于这种人讲道义,不若秀才遇到兵。魏大人刚才所忧之事无非人与财,我大唐身经百战方才得天下归心,久经沙场的良将可曾缺?至武德年间颁布租庸调法户部可曾缺银?”我说着心中竟生出一股豪迈之气,仿佛自己真是那个久经沙场为大唐立下赫赫战功的天策上将李世民。我站起身,李建成身后的墙壁上挂了幅地图,我走过去,指着突厥的大片土地道:“草原那地儿好,就让它成为大唐的牧场吧,直接设立个安北都护府,以夷治夷。”“秦王殿下如此成竹在胸,想必是要亲自领兵?”又是魏征。我被噎了一下,我要真是李世民也就罢了,天知道我就是个教历史的老师,纸上谈兵倒是行,真要真刀实枪的干我还真没多大把握。我求救的目光射向李建成,正对上他那双晶晶亮的眼眸。他开口替我解围道:“秦王病症未愈,自是无法领兵。”我想了想,唐初猛人那么多,能打仗的又不是李世民一人,放着两尊战神不用岂不浪费,遂接过他的话,道:“我虽不能亲去,但我觉得有两人可担此任……”“不知秦王推荐何人?”“李靖、李绩。”我答道,“陛下可令他二人各领一路大军,深入突厥……”“突厥使臣如何安置?”王珪问道。“议和出兵两不误,将在外君令有所不授。”我嘿嘿一笑。一番商讨,夜色也渐渐深沉,李建成很体贴的放了两位大臣一马。我忽悠人忽悠了大半夜也生出一丝疲惫,正想赶回甘露殿休息,谁知前脚刚跨出两仪殿的殿门,后脚就被人唤住。“秦王殿下请留步。”还是魏征,真是阴魂不散的家伙啊。魏征到我跟前,拱手行礼,道:“臣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挑眉:“不当讲的自然不要讲。”魏征被我一句话堵住,瞪着眼沉默了半天,而后仍是开口道:“殿下以养病为由久留甘露殿,此乃有违禁制,实在是大大不妥之事。”我还未开口不想李建成已步出殿外,对魏征道:“魏大人,秦王病症并未痊愈,朕照顾弟弟特留他在寝宫之内有何不可?”魏征急忙躬身行礼,“陛下既如此说自然无不妥,臣告退。”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求花,求评,求收藏~55、又穿...送走了魏征这尊大神,我随李建成回了甘露殿。兴许是因了早上起得晚,这一天又经历太多事情,洗漱之后我竟然睡意全消。随手在书架上拿了本书然后坐在内殿的卧榻之上,透过层层帷幕偷偷看向李建成。他当真是个勤勉的皇帝,夜深人静仍在外殿里批阅奏折,橙色的烛光映照在他面上竟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魅力,直叫人移不开目光。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面前那堆厚厚的奏折终于只剩最后一本,我收回目光换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在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手中的书,竟是半个字也看不进去。不多时,传来脚步声,我放下书,坐起身,不由得呆住。李建成似乎刚沐浴完,披散的黑发上还残留有丝丝水汽,兴许是夏季的关系,他只披了件宽松的外袍,斜襟的袍子只在腰间一侧松松打了个结,露出胸口大片白皙的肌肤,只让人想入非非,有种恨不得冲上去扯开外面那层遮掩看看里面究竟是何等诱人风景的冲动。我拼命压抑着心中翻腾的热血,知道若再看下去必定鼻血狂喷血流成河惨不忍睹,赶紧移开目光,谁知他竟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坐到了我身旁,带来一阵沐浴过后的清爽。我不自在的侧过身,心里苦道:这可是甘露殿,皇帝寝宫,只有一张龙榻。我不是个断袖,但也不是柳下惠。对着这么个美人,而且是个比绝大多数女人都美的人,我怕把持不住。“二郎,怎还不入睡?”我对他避之不及,他却主动靠了过来。我捡起塌上的书,装模作样的道:“我还想再看看书。”他伸手抽走我手中的书,挑眉笑道:“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