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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的怪圈,既然她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那她叫住自己做什么呢?这样想着,便也张口这样问了,可是连笙的回答却让他差点一口唾沫呛到自己。“你为何叫住我?”连笙“噗哧”一下便笑了,欢欢喜喜地答说:“为了嫁给你。”他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说什么?”“嫁给你。”连笙又重复了一遍,字字清晰,他没有听错。卫长恭居然一时之间卡了壳,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荒唐,荒谬,无理取闹,一派胡言,神经病,这些词通通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却没有一个能概括他眼前的这个人,还有他无言以对的心情。他有一瞬间的失神,觉得自己似乎拿这个乞丐没办法,总是被她牵着鼻子走,然而下一刻他便又迅速恢复了镇定,说:“我的终身大事,全由家父做主,不是我能决定的。”他搬出卫大将军的威严来压她,心想这样也许能让她知难而退,可没想到连笙听了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嗯,我会努力的。”“努力让你父亲做主把我嫁给你。”卫长恭是一个辩驳的字也说不出来了。他面对这个小乞丐,确实是没招,只好哑然咳了声,问她:“你怎么努力?”连笙乖乖巧巧地一歪脑袋,说:“跟着你呀,这样总有一天你父亲便会知道我的好了。”“那你这个乞丐窝,不要了?”他朝着远处正在欢天喜地的乞丐们望了眼,余光瞥见连笙摇摇头:“自然是走了不要了,我原也不是生来就在这个乞丐窝里,他们没了我,照样要饭讨生活,反倒是我,我生来定是为了寻你的,既如今找到你了,我哪能不跟好了。”她又开始发病胡言乱语了,卫长恭心想。她要跟着他,他反问:“我若不让你跟着呢?”连笙满脸全是耍滑头的jian诈,笑道:“那小少爷就不怕我把事情抖出去吗?”过去的她尚不清楚,现下却已是了若指掌,“顾小少爷”这四个字有多重要,重要到性命攸关,重要到她可以拿来作为筹码跟他讨价还价。卫长恭听了却突然沉下脸,冷眼盯着她,说:“那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他的手已然按在剑上,就要□□往她脖子上架,却立马被另一只手挡了回去。剑回鞘,连笙的手还在按住他的剑柄,用义不容辞的口吻,正色道:“就让我跟着你吧,小少爷。你会需要我的。”卫长恭与她四目相对,心头于刹那间千回百转,爹爹的银枪,meimei的嚎啕,母亲的泪眼,江州顾家熊熊的烈火,尽数在他心头浮现。他沉默了十年,十年的沉默与蛰伏,也该重见天日了。终于,他的手从剑上缓缓收回来:“明晚子时,你到后山问松亭来见我。”“好。”第9章卷二旧案(叁)连笙到时,才发现问松亭外等着她的不止卫长恭一人,他的身旁还有两个一黑一白的人影,若不是月光在他们身后投下了nongnong的影子,连笙还真有点迈不动脚过去,在这夜深人静的后山,一黑一白一双人,实在是像极了无常。然而连笙走近了,却又发现这一双无常风姿卓异,仙容玉貌,又实在不像传说里青面獠牙凶恶狰狞的勾魂使。“来了。”卫长恭开口打了声招呼。“嗯。”连笙走至近前,笑,“做少爷夫人应下的约,自当刀山火海也要赴。”卫长恭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对每个人说话,都是这样二皮脸吗?但他又拿她没辙,她既能厚着脸皮说出要嫁给他的话,自然也能厚着脸皮说些别的,这种时候,不理她,便已是上策了。于是卫长恭装作没听见般,直接转过身引了引身后的人:“墨翎,墨先生。”“白羽,白先生。”“这是连笙。”连笙礼貌地点点头,刚要张口介绍自己,却见墨先生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眼,自眼里闪过一丝喜出望外的神色,连笙正纳闷,便听他轻声笑道:“连笙?别来无恙……”别来无恙,别?什么别?什么时候别的?连笙一头雾水,连同身旁的卫长恭亦是不解:“你们认识?”连笙摇了摇脑袋,倒是一旁的白先生替她开口道:“不认识。”“那为何……”“墨先生眼拙了。”不容卫长恭问完话,白先生便先行打断,顺带瞥了墨先生一记,似乎有些责怪的意味。墨先生受了一个斜眼,倒也不恼,只笑着应道:“是,墨翎眼拙了。姑娘一身布衣,一时没认出来,向姑娘赔不是。”虽是道歉的话,可连笙听了却反倒撅起嘴,心想,布衣,布衣怎么了。他们二人皆是一身锦服,尽管只有黑白二色,然而用料却是考究上乘,今晚月色通透,细看之下,还有针脚细密的织花暗纹,算是精工细作的华服了。但那又如何?连笙正觉得有些磕不平,还想着该怎么顶几句回去,却听见卫长恭出声打了圆场:“墨先生错认了也无妨,从今而后也就认识了。只是我明日便要回军中,时间不多,二位先生还是闲言少叙,先谈正事要紧。”“好。”墨先生笑笑。于是连笙才起的一腔不平便也只得悄然又搁到了一边。他们四人入亭落座,连笙坐在卫长恭手侧,墨先生坐在她对面。除了连笙,在场三人皆是一派肃穆,昭示着接下来所要商谈的必是非同儿戏的大事,然而没有人带来烛火。是夜月色虽好,却终究照不到亭子深处,淌在地上的一点月光倒映到亭中已然惨淡,及至亭心更是昏暗得只见轮廓剪影。黑灯瞎火的谈正事,有意思。连笙心想。这时候听到身旁的少年开口道:“我虽不知你是何来头,但你既知晓我原姓‘顾’,我便不得不留下你。只是你若要跟着我,有些话,你必得先听一听。”连笙听出是在跟她说话。借着亭外的一点微光,她的双眼也渐而适应这里的幽暗,看见他面朝自己的方向,她默默然点点头,没有作声。于是卫长恭接着说道:“此前,我曾托请墨先生为我查访一些事情,现今已有了一点眉目。这些事情于我至关重要,我已为此等候了十年,就说是我毕生所愿也不为过。你既愿与我共事,便要懂得其中利害,个中因果缘由,待会儿墨先生皆会细细说与你听。只是这世上知晓此事的仅二位先生与我三人,今夜之后,会再多你一人,但若往后还有第五人知晓,你会有什么下场,你可清楚?”连笙“嗯”一声再度点点头,伸手在脖颈处比划了一下:“你差点就已经了结过我了。”卫长恭见她识趣,便回头向墨先生道:“